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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个二维码、12位音乐巨匠、18首名作导聆视频,扫码开启古典音乐之旅。
全彩印刷,100多张精美图片营造音画浑然共鸣的境界。
不必懂乐理,不必为创作背景犯愁:详解欣赏音乐的正确态度与方法。
勾勒古典音乐五百年发展史,为你的耳朵建立坐标。
精选十大作曲家、五大音乐类别,深入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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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多年以来,像传教一样,刘岠渭四处举办讲座,向民众介绍古典音乐的美妙动人之处”,媒体如此记录。这本书,正是从作者两千多场精彩讲座淬炼而出的。《默观无限美:西方古典音乐讲座》分为“西方音乐史的足迹”“音乐家的故事”“通往古典音乐之门”三大部分。“西方音乐史的足迹”简洁有力地梳理了五百年西方音乐史的发展脉络,虽非面面俱到,却逻辑严密;“音乐家的故事”讲述了海顿、莫扎特、贝多芬、门德尔松、舒伯特、勃拉姆斯等10位音乐大师的艺术经历、风格,个人传奇,笔法妙趣、读之饶有兴味;“通往古典音乐之门”分门别类地浅析了古典音乐的种类、作品。书中最后部分更详述了普通的爱乐者欣赏古典音乐必须具备的基本态度和方法,“音乐的一切内涵都在声音中,抛开心里的恐惧与偏见的阻碍,直接观照音乐的美感”“在语言停住的地方,开始了音乐”“听音乐没有所谓‘懂’与‘不懂’的问题,应该在意的是心灵够不够沉静,专注力够不够让音乐将你纳入,成为它的一部分,这些才是一个真正的爱乐者所要努力去追求的”。
《默观无限美:西方古典音乐讲座》文字优美、深入浅出,图文并茂,适合作为普通读者的入门读物,同时,为增强读者对音乐的直观感受和理解,随文附印22个二维码,链接了作者对巴赫、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门德尔松、勃拉姆斯、舒曼、柏辽兹、普契尼、柴科夫斯基、马勒等12位音乐大师的18首经典作品的导聆视频;读者可以边读边扫,感受被誉为台湾“古典音乐传教士”的刘岠渭的现场讲座的风采和经典作品跨越时空的恒久魅力。
作者简介
刘岠渭,1947年生于台湾省台中市。毕业于台湾艺术大学,1983年获奥地利维也纳大学音乐博士学位;曾任台北艺术大学音乐系系主任、音乐研究所所长。现任财团法人乐赏音乐教育基金会音乐总监。
在台北艺术大学音乐系任教期间,因深感台湾音乐教育所缺的不是演奏家,而是欣赏者的培养,刘教授开始举办各种讲座,向民众普及古典音乐之美;这项行动持续至今近三十年,举办了三千多场讲座,开启了台湾古典音乐欣赏的风气,并引领许多不会看谱也不会演奏乐器的人进入古典音乐的世界,从中得到无限的精神寄托与满足。刘教授也因此被誉为兼纳中西文化的“音乐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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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二十年音乐欣赏教育使命,两千场讲座苦行僧行脚,八千小时学院讲堂授课,三千万言谆谆教诲。刘教授为台湾培养出成千上万心有灵犀的爱乐者……他是台湾影响力zui远大的音乐传教士。
——台湾乐赏音乐教育基金会
像传教一样,刘岠渭四处举行讲座,向民众介绍古典音乐的美妙动人之处,他的音乐欣赏理念让乐迷格外能深入理解音乐的精髓,很多人从此踏进古典殿堂,甚至改变了人生的方向。
——台湾《“中国时报”》
十余年来,他鼓励、引领许多没有识谱能力或不会演奏乐器的人进入音乐世界,从中获取无限的精神满足。
——台湾《民生报》
目录
再版自序/1
自序/3
音乐的基本观念/7
西方音乐史上的足迹/17
文艺复兴:活生生的“人”站到舞台中间了/18
巴洛克:富丽堂皇的音乐逍遥游/22
古典:追求永恒与知性的幸福/26
浪漫:为僵化的传统开创生命力/29
20 世纪新音乐:客观理性,冷却狂躁热情/34
音乐家的故事/41
海顿:怎一个“交响乐之父”了得? /42
莫扎特:全方位音乐天才/50
贝多芬:浩然大气,充塞天地/78
舒伯特:如歌的乐章/90
门德尔松:在浪漫狂潮中护卫古典秩序/97
勃拉姆斯:古典骨架,浪漫诗情/104
瓦格纳:只手改写歌剧史/113
比才:为卡门而生/117
理查·施特劳斯:浪漫余晖的灿烂/122
普罗科菲耶夫:镰刀与斧头/128
马勒:春愁黯黯独成眠/134
通往古典音乐之门/151
导言/152
管弦乐/154
室内乐/171
协奏曲/187
艺术歌曲/194
舞蹈音乐/206
宗教音乐/216
刘渭vs. 杨忠衡/229
兼纳东西文化的音乐传教士/230
关于欣赏音乐的观念/249
中国音乐的创作、欣赏与前瞻/256
附录: 刘渭古典音乐导聆推荐CD 版本/260
精彩书摘
贝多芬
浩然大气,充塞天地
从欧洲古典音乐领域里,要挑选出一位知名度最高的作曲家,恐怕非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 1770—1827)莫属。他的名字几乎已成了古典音乐的图腾,而且它所代表的又是其中最浩然雄健的“主人道德”风格。这是指一种不施以同情、不济以利益,而是直接强化主体、饱满心灵的生命态度。贝多芬的音乐深入古典精神的这种理致深蕴,无人能及。
如果说透过伟大艺术家的作品能真正洞察掌握一个时代的精神与脉动,那么时代、艺术家及作品三者之间维持一个豁通敞亮的关系应是先决条件。艺术家如何将整个时代凝聚在他的作品里,而作品又如何将时代精神以一种美的形式折射出来,这一直是语言所无法解读的奥秘。就欧洲音乐史而言,近千年来除了贝多芬之外,恐怕找不出第二位作曲家,能以如此强悍的生命来问天索地,为他的时代做出血肉的见证。贝多芬的音乐浑然一体,其纯粹度空前绝后。
大家对贝多芬睥睨豪门、不事权贵的行事风范,一定有所听闻。这位桀骜不驯的作曲家出生于1770 年,真是生对了时辰。因为这正是启蒙思潮风起云涌的时代。1776 年美国的《独立宣言》及1789 年的法国大革命,就是两大例证。音乐史上很多作曲家虽才气纵横,但大多有时不我予的慨叹,而贝多芬显然是“正确的人在正确的位置上”。
贝多芬的家乡波恩是个喜欢新进思想的城市,法、英的启蒙精神很快就在此产生影响。波恩的剧院因而时常演出莫里哀(Moliere,1622—1673) 及博马舍(Pierre Auguste Caron
de Beaumarchais,1732—1799)的剧作。生性刚毅正直、执拗不阿的贝多芬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自然使他的音乐一直以“穿过黑暗、迎向光明”(Per Aspera ad Astra)为追求的标的。这崇高无比的理念贯彻在他巍然独立的一生里。贝多芬丰实的人文精神及卓然的伦理意识,是透过一种“力的美”实践在音乐中。
这种“力的美”,根植于贝多芬精湛的节奏处理手法,在表现同音反复、动机发展及切分音方面,由于深谙节奏原始撼动力之效用,贝多芬运用少数音符,即能掷地铿锵;虽仅以一二笔勾勒提缀,却有着千钧之势。而且贝多芬运用节奏,不只局限于“音符在时间里的秩序”的范围,甚至进而顾及“和声交替的节奏”“形式铺展的节奏”。这种来自节奏力量的美,让贝多芬的音乐少有柔媚俏丽的一面,虽不是那么甜美悦耳,但令人动心动容。毕竟贝多芬的音乐本来就不是卖弄灵感的产物,而是以扎实手艺呈现峭拔奔放的境界。
在欧洲音乐史上,贝多芬是脚跨古典与浪漫两个世界的巨人,一方面他将古典时期的真实主义、人文主义推到顶峰,另一方面却以锐不可当的力量敲开了浪漫的大门,显现出一片洋溢丰沛生命的新天地。然而,贝多芬的浪漫并不是遁世、神秘、泛滥、幻想的,他的浪漫是引人“向上”“向善”,其不断超越的无比热情,是力与热的化身。是这股热情,揭示了《命运交响曲》(Symphony No.5 in C minor“Fate”,op. 67)中“穿过黑暗,迎向光明”的理念;是这股热情,熔铸了《合唱交响曲》(Symphony No.9 in D minor“Choral”,op. 125)中的万千人心。“热情”是贝多芬的代名词,也是他的创作原动力。
人固然不可貌相,但是贝多芬的精神状态仍可从他的画像中有所领会。从流传至今有关维也纳古典乐派三位作曲家的诸多画像看来,海顿总是端庄、可亲,在颇获尊崇的老年,难免稍微故示高贵,但仍藏不住出身木工家庭的憨厚匠气;莫扎特机灵、敏感,眼中时时散发着吸引人的神秘,仿佛要对你诉说什么似的;贝多芬则严肃、不安,一股难以遏抑的火爆脾气,好像随时蓄势待发。贝多芬是第一位摆脱对贵族依赖的作曲家,所以在仪表、言词、行事等方面不必如海顿、莫扎特有那么多顾虑。他潜在的、无法丈测的一股力量,不管是反叛的力量还是创作的力量,似乎已经不是他那属于中等的躯体所能贮藏、承受的。
海顿、莫扎特及贝多芬是古典风格的三位大师,海顿虽然在晚年离开了宫廷,但基本上他的音乐一直难脱封建色彩。到了莫扎特,一分为二,前半生为贵族服务,后半辈子昂然出走,成为自由的作曲家。贝多芬则是音乐史上第一位彻头彻尾毫无拘束的作曲家,他的每颗音符都跃动着他的自由意志。三人所选择的社会角度,竟然如此微妙地完成了“还乐于民”的过程。这是大环境所致,抑或个性使然?似乎两者皆有。
贝多芬叛逆性格所引发的一些乖戾言行,也许正是这种难驯的桀骜性格的表现吧。例如,他对利希诺夫斯基(Karl Lichnowsky,1756—1814)亲王一向敬重有加,甚至将自己著名的钢琴奏鸣曲《悲怆》(Piano Sonata No.8 in C minor“Pathetique”,op. 13)题赠给他,却也可以在某个演奏的场合中,因为利希诺夫斯基不经意发出的杂音令他当场中止,拿起椅子,朝着利希诺夫斯基砸了过去,然后愤而离开。回到家,看到了利希诺夫斯基的塑像仍然怒不可遏,直到将之捣烂为止。
贝多芬不仅是个火爆的行动派,他的冷言讽刺也能令大文豪赧然哑口、无言以对。贝多芬与歌德于1812 年相识,不甚投缘,歌德难忍贝多芬的粗野,贝多芬厌恶歌德的宫廷气息,但两位名人在散步途中自然引来不少注目、致敬。歌德在频频答礼后,对贝多芬说:“啊!盛名之累,真辛苦。”贝多芬回答他:“歌德先生,您不要太难过,他们也许是向我问候的。”
由于有这种贝多芬的形象,所以他作品中也就有如此的贝多芬风格:贝多芬不写通俗、自然、只为讨好耳朵的音乐,而是以顽固的同音反复、翻搅的切分节奏、奔突的动机发展等技法,将音乐直贯听者的心灵深处。我们时常从莫扎特、舒伯特、门德尔松的音乐里听出丰富的灵感,但贝多芬与他们不同。贝多芬音乐的基本素材总是那么简单、那么物质性,几乎可说很不起眼。但这就是真正伟大的作曲家,随便什么材料信手拈来,瞬间就将平庸化为神奇,甚至是同一个材料,他也可以用来完成境界全然不同的作品,请听听他《命运交响曲》第四乐章的开始,及《第三号钢琴协奏曲》(Piano Concerto No.3 in C minor,op. .37)第一乐章的开始,保证令你瞠目结舌,真是一位“以技服人”的艺术家!而正因为贝多芬不以通俗动听的声音取悦我们,不以现成的灵感敷衍我们,所以他所有的音乐都饱含着一种“严肃的真实”,一种超越语义的“绝对启示”,简单地说,就是所谓的“纯粹音乐”(相对于描绘性的标题音乐)。音乐对贝多芬而言是无限灵魂,是生命的唯一本体,他怎能容忍音乐沦为描绘、模仿某个对象的工具?(在此不讨论《田园交响曲》所受的误解。)所以贝多芬的音乐不是写实情境的联想,他的音乐是任何语言无法捕捉的“理念”。
贝多芬写了近350首各式各样的作品,不管是《普罗米修斯》(Die Geschopfe des Prometheus,op. 43)、《英雄交响曲》(Symphony No.3 in E flat major“Eroica”,op. 55)、《命运交响曲》,还是《哀格蒙序曲》(Egmont,op. 84)、《柯里奥兰序曲》(Coriolan Overture,op. 62)、歌剧《菲岱里奥》(Fidelio,opera,op. 72),都有一个共同的含义:怀着热烈、崇高的人道精神,置个人生死于度外,知其不可而为之,谋求人类的永恒福祉。显然是这种带着悲剧色彩的英雄主义让贝多芬终其一生心向往之,故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不同的作品,不断地来诠释、深入、升华。贝多芬用音乐将普罗米修斯、哀格蒙、菲岱里奥等转化为一个与天地相终始的凛然理念——“穿越黑暗,迎向光明”。这是贝多芬唯一能用他的心灵听到的一句话。
如前所述,贝多芬的音乐是一种“力”的艺术,当然“力”并不是大声之意,而是一种张力的设计与呈现,贝多芬的音乐大刀阔斧、所向披靡,就是这一内在的力量使然。在贝多芬所有作品中,《命运交响曲》应是对于“力”的阐释最淋漓尽致的。这首交响曲当面劈下、极为挑衅地开始,就是一股永恒之力的象征,这三短一长的节奏,据说贝多芬曾告诉人家:“命运就是这样敲着门!”所以后来这个简短如格言的句子被称为命运动机。命运动机写得既单纯又强烈:单纯,所以每个人都能了解;强烈,因而无人能抗拒。整个乐章甚至整首交响曲就是这个命运动机的组合及发展,在第一乐章里,音乐依附着命运动机,一路像奔雷般地飙驰而来,使你根本找不到呼吸的空间,唯有在乐章结束前不久,整个管弦乐团一下子错愕地戛然而止,只留下双簧管颤抖呻吟、如泣如诉地乞求,这是一个令人百思不解却又无比凄美的瞬间,让极具毁灭性的第一乐章,平添一股愕然的悲戚。
猛烈的攻势终于在第二乐章稍获舒缓,第二乐章是一首变奏曲,主题笃定、从容,暗藏着高贵的喜悦,贝多芬用这样的主题写了六个变奏,仿如同一件事用六个不同的语气来叙述,可是敏锐的耳朵定能察觉,命运动机虽经过乔装打扮,却仍依稀可辨。这里展现了贝多芬诚挚、抒情的一面,就在这惊魂甫定的安慰里,对第一乐章的梦魇仍心有余悸时,第三乐章已开始在远方阴森森地展开恫吓了。可能经过第二乐章的对比之故,第三乐章除了有第一乐章的怒吼、咆哮之外,还弥漫着前所未有的黑暗、诡异,一霎时,魑魅魍魉尽皆出笼,命运动机在此已化成一首为骷髅伴奏的舞曲;音乐有时虽然只是轻轻点刺着,但令人坐立难安。
如果就此步下地狱,结束音乐,那就不是贝多芬了,就在这存亡系于一发之际,太阳挟着万丈光芒升起了,救赎终于来到了,这由第三乐章没有间断直接进入第四乐章的过程,是一段千古传颂的音乐。歌德曾提起他听到这段音乐的感受是:“音乐厅都要塌了。”舒曼说他的孩子每次听到这段音乐都掩耳叫着:“我好害怕!”这首交响曲不论在乐句与乐句还是音符与音符之间,确实到处都潜藏着“力”的奥秘。
体验了贝多芬在《命运交响曲》里所表现的“力之美”,我们当更了解,是什么样的力量将已投向死神怀抱的贝多芬又拉了回来,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持着这一位耳聋的作曲家写下了高彻雄浑的音乐,当然不是摔椅子、砸塑像的力量,而是一种超越命运、开天辟地的力量,是一种维系胸中道德及头上星辰的原力。我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贝多芬的音乐笔力如此遒劲、造语这般雄浑,原来只有透过此等雄笔、壮语,音乐才可能成为“理念”的载体,才可能如岳立、如川行于苍然天宇。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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