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近年來多次拉丁美洲之行的結果。在過去的六年間,我去瞭委內瑞拉和巴西幾次,親眼目睹瞭阿根廷經濟的瓦解,還在二○○五年首次訪問瞭古巴。通過這些走訪,我深信拉美是有希望的。在新自由資本主義( neo-liberal capitalism )體製下,南美洲掀起瞭一場社會民主運動,對各國的政治産生瞭影響。這與其他地區( 包括美國 )的宗教復興運動相比較,是令人寬慰的。 科林·羅賓遜鼓勵我撰寫本書。我在倫敦、美國、巴西、阿根廷、古巴和委內瑞拉的朋友——麥剋斯·阿爾維萊斯、阿蒂略·波隆、羅莎·埃利紮爾德、福雷斯特·希爾頓、黛博拉·詹姆斯、亞曆剋斯·梅因和埃米爾·薩德爾——也以各種方式給瞭我支持和幫助。 這裏,我要特彆感謝理查德·戈特——自一九六六年起我們就是同誌加朋友瞭——他的經典著作《 拉丁美洲的遊擊戰運動 》( Guerrilla Movements in Latin America ),以及他定期離開南美去他擔任編輯的《衛報》( Guardian )和企鵝拉美圖書館( Penguin Latin America Library )的工作,幫助教育瞭整整一代人。他最近齣版的關於委內瑞拉和古巴的圖書,也延續瞭那種傳統。假如他也把自己齣賣給瞭新秩序( New Order ),那就有點纍瞭。但他依然是一位海盜。 馬爾庫斯·雷迪剋的《 各國歹徒》( Villains of All Nations )一書,為海盜進行瞭極力辯解,這也是令人鼓舞的。他引用英國作傢查爾斯·約翰遜船長一七二四年寫的一本書,把海盜描寫為“航海的英雄、暴君和貪官的剋星,以及自由和勇敢的吹號手”。人們可以對此進行無休止的爭論,但我還是希望,“我們都是海盜”能夠成為全球正義運動的常規聲音。 感謝《 左頁》( Verso )倫敦總部的湯姆·佩恩、賈爾斯·奧布賴恩和塞貝斯蒂安·巴炯,他們提齣瞭編輯方麵的寶貴意見,還有《 新左翼評論》( New Left Review )的新老同事佩裏·安德森、羅賓·布萊剋本、麥剋·戴維斯、雅各布·斯蒂文斯、蘇珊·沃特金斯和托尼·伍德,無論事關重要與否,他們都給予瞭一如既往的支持。 在這樣的一本書裏,我應該強調說明,我的觀點是容易引起爭論的,但上述任何人都無須為此承擔責任。一切責任,都由我獨自承擔。多年前,英國保守的政治哲學傢邁剋爾·奧剋肖特,把政治說成是“一場會話,而不是爭論”。但我們有些具有不同政治傳統的人則很難接受這樣的觀點——而本書肯定會是一場爭論。 塔裏剋·阿裏 二○○六年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