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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系列05——《美人仵作》
【年过嫁龄无人敢娶】
秦桑柔:“我同死人打了六年交道,所见皆是阴暗的一面,你能接受吗?”
穆寒:“我从鬼门关里走出来,不惧怕黑暗。但无法承受的就是失去你。”
内容简介
在天启国,贱籍世代相传,秦家是贱籍,生在秦家的桑柔,自然一出生便是贱民。
贱民只能从事贱业,而仵作便是其中一种。
秦桑柔四岁随父进停尸房,十二岁开始验尸,是天启国首位的女仵作。
本生得眉清目秀,却因为太过晦气无人敢娶。
不想杠上了容颜俊朗,性情古怪的“阴司玉面判官”——审察司第五任首司“穆寒”。
有一天,一条可怕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天启国——
素有厌女症的首司大人坠入了爱河!
作者简介
云吉锦绣,一个喜欢文字的人。代表作品有:《魅惑无疆》、《菜鸟上枝头》、《如果没有你,情歌也荒芜》、《引狼入室》。
目录
卷一
双生子杀人案
1.绑架
2.初见
3.遇袭
4.穆府
5.因缘
6.命案
7.求证
8.进展
9.信任
10.盘问
11.遇袭
12.会面
13.不配
14.审问
15.相救
16.嫉妒
17.心机
18.真相
19.矛盾
20.白头
21.刺杀
22.赐婚
第二卷
连环奸杀案
1.回乡
2.算计
3.命案
4.访查
5.失踪
6.绑架
7.营救
8.线索
9.得救
10.破案
11.尾声
精彩书摘
《美人仵作》摘选
腊月初一这天,盛京终于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桑柔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心中叹了一口气。
“爹,我去城东徐大夫那儿给您抓几服药,您有什么需要就喊张婶子过来帮忙。”
一股腥咸涌上喉咙口,秦老爹剧烈地咳嗽起来:“不用去了,你把银子攒起来,日后当嫁妆。”
她急忙走过去帮她爹拍背顺气:“不用攒,用不上的。”
秦老爹愣了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终究是爹误了你。”
天启国女子十五及笄,便可嫁人生子。她早过及笄之年,却始终未见有媒婆上门提亲,一切皆因她仵作的身份。
在天启国,贱籍世代相传,秦家是贱籍,生在秦家的桑柔,自然一出生便是贱民。
贱民只能从事贱业,而仵作便是其中一种。仵作成天与死人打交道,十分晦气,不要说贵人、良民,就是其他贱民,都是避而远之,所以纵使她姿色出众,却因这仵作的身份,没有婆家愿意要她。
夜星寒亮,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桑柔忽然醒了。
她觉得有些渴,正想起床给自己倒杯水,抬头瞥到窗边闪过一道人影!
加上外面寒风呼啸,她唬了一跳,脚踢在椅子上,痛得她眼泪都几乎出来。
她还来不及反应,门猛地被推开,一个修长的影子走进来,声音有些急切:“撞到哪儿了?”
桑柔一怔:“穆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撞到哪儿了?”他开口,相同的问题。
“没事,就是脚撞了一下。”
他将灯点上,走过来想扶她坐下,她一躲,他的手僵硬在空中。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大人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打破沉默。
穆寒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她没拒绝,连着喝了两杯,喝完第三次问他三更半夜为何来这里。
他抬眸看她,长眸轻轻浅浅:“来看你。”
她浑身一震,心如打鼓,怦怦直响。
何妈说是他给她包扎换药,她昏迷不醒那几天,他几乎衣不解带地守着她,她耳根有些发热。
她心提到嗓子眼:“你……经常这样?”
他看着她,“嗯”了一声。
她好像被人往嘴里塞进一把果子,有甜有酸,她说不出滋味。
她有跟何妈婉转打听过他的消息。
她问得婉转,何妈却回答得一点都不婉转,促狭着安慰她,说大人在忙案子,等空下来就会来看她。
没想到他并不是没来看她,而是半夜三更来,她有些哭笑不得,嘴里还有些发苦。
穆寒走过去,将狐裘拿来给她披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肩膀,她感觉好像被灼到了一般,身子抖了一下。
狐裘是他的,她还来不及还。
他在她对面的凳子坐下:“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她心一凛,忽然明白过来,何妈今日无端说起成亲的事情并不是偶然,一切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屏着呼吸:“大人想以身相许?”
他看着她,定定然点头:“是,如果你允许的话。”
她嘴巴有些苦:“大人其实没必要这样,我救大人是自愿的,大人不需要觉得有负担。”
“我以身相许也是自愿的。”他看着她,眼睛亮得如夜空的寒星。
“大人……我不需要你报恩。”
他剑眉一挑:“谁说我是为了报恩?”
她不敢乱动,心提到嗓子眼:“那大人是为了……”
穆寒看着她,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似乎有期待、有惶恐、有紧张,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我不可否认,做出这样的决定,的确有报恩和负责的原因,但它们不是主要原因,如果我不想,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你。”
穆寒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道:“我这样做,是因为这个人是你。”
桑柔浑身一震。她的喉咙滚烫,心感觉有暖流蹿过,但又太烫,灼得她不知所措。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试着了解对方,或许……我们会挺适合彼此。”他眼珠子里闪过一抹期待的神色。
桑柔嘴巴抿了又抿,久久憋出几个字:“可我……配不上大人。”
萧辰羽跟她说的那些话,还回响在耳边,她不敢想,不敢奢望。
穆寒的眉头一下子就蹙了起来:“你就是这样妄自菲薄的?”
“不是妄自菲薄,而是身份摆在那里。”她的嘴越发苦。
“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我会搞定,你休息吧。”他说完往外走。
桑柔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眼睁睁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
浮生若梦系列之:《梨园魅影》 作者: 佚名 类型: 古风悬疑 / 权谋斗争 / 情感纠葛 字数: 约 1500 字 --- 楔子 烟雨蒙蒙的江南,水榭楼台间,一曲《霓裳羽衣》婉转悠扬,牵扯出梨园深处尘封的秘密。盛世之下,暗流涌动,京城最负盛名的“醉仙楼”内,一桩离奇的命案,将所有人的命运紧密相连。这不仅仅是一场技艺的比拼,更是一场关乎忠诚、背叛与救赎的残酷游戏。 --- 第一卷:梨园风云起 故事始于江南的“秦淮河畔”,这里是风月之地,更是权贵们竞相追逐的雅集场所。醉仙楼,汇集了天下最顶尖的戏班——“梦蝶班”。班主秦啸天,以其精湛的导演技艺和手腕,将梦蝶班打造成了盛世的传奇。然而,这光鲜亮丽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挣扎。 新晋的台柱子,素有“梨园一枝花”之称的虞姬(真名:苏婉儿),以其倾国倾城的容貌和出神入化的演技,迅速俘获了无数名士的心。她身世成谜,来历神秘,唯一的信物,是一枚刻着古老图腾的玉佩。她与剧团中沉默寡言、身手不凡的武生沈洛,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沈洛总是在暗中保护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复杂情感,引人遐想。 一切的平静,在一次盛大的宫廷献演中被彻底打破。 那夜,皇帝亲临,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期待着梦蝶班的压轴大戏。然而,当虞姬缓缓走向台前,正准备施展那段惊艳绝伦的“剑舞”时,意外发生了。舞台侧翼,传来一声闷响,灯火瞬间熄灭,随后,伴随着虞姬的一声凄厉尖叫,现场陷入一片混乱。 当烛光重新点亮,人们发现,为虞姬伴奏的首席乐师,被一根折断的竹笛,从背后精准地刺穿了心脏,当场毙命。鲜血染红了华美的戏服,惊悚的气氛瞬间凝固了空气。 第二卷:迷雾重重的调查 命案震惊朝野。皇帝震怒,下令彻查。但负责调查此事的,并非寻常的京兆尹,而是那位以铁腕和缜密心思著称的刑部尚书——陆景和。 陆景和,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容清冷如霜,心思却如拨开云雾的晴空,洞察一切。他带着几名贴身侍卫,深入醉仙楼,将梦蝶班所有主要成员隔离,展开地毯式的审讯。 嫌疑人链条迅速拉长: 秦啸天(班主): 他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声称自己当时正在后台与赞助人商谈,却拿不出有力的不在场证明。他与死者生前有经济纠纷,似乎急于撇清关系。 沈洛(武生): 他是虞姬最忠诚的护卫,案发时负责舞台的布景和机关。他声称自己正在检查机关,但他的供词前后矛盾,似乎在隐瞒关于虞姬的某个重大秘密。 李月娥(青衣): 戏班中的老资历,与虞姬素来不和。她嫉妒虞姬的声名鹊起,曾多次在背后说虞姬的出身不干净。 陆景和发现,这起看似简单的“戏班内讧”,远比表面复杂。死者身份特殊,他不仅是乐师,还是一个精通暗号和情报传递的线人。他的死,很可能牵扯到朝堂上的党争。 第三卷:玉佩背后的江湖 随着调查深入,陆景和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虞姬身上。她看似柔弱,实则坚韧,她的每一次回答,都滴水不漏,却又似乎在引导着调查方向。 陆景和注意到她不离身的玉佩。经过多方考证,他发现这枚玉佩是失落已久的“鬼面阁”信物。鬼面阁,一个在江湖上声名狼藉的刺客组织,专为权力阶层提供“最干净”的服务。 虞姬,并非是单纯的戏子,她的真实身份,或许与鬼面阁的覆灭有着直接关联。而死去的乐师,正是当年揭发鬼面阁的关键人物之一。 在一次深夜的潜入搜查中,陆景和发现了隐藏在戏台暗格中的一叠密信。密信揭示了一个惊天的阴谋:有人正利用梦蝶班的巡演路线,秘密运送一批被盗的皇家秘宝,而这批宝物,足以颠覆当前的皇权格局。 虞姬似乎是这场交易中的关键棋子,她被安排到戏班,要么是卧底,要么是诱饵。 第四卷:情感与抉择 在步步紧逼的审讯中,沈洛终于崩溃。他坦白了与虞姬的关系——他们是多年前鬼面阁覆灭时幸存的姐弟。他们回到了京城,原本是想利用戏班作为掩护,为当年枉死的师门复仇,同时也想取回被盗秘宝,以正清白。 然而,复仇的火焰烧红了他们的双眼,也让他们卷入了更深的漩涡。真正的幕后黑手,竟然是那位看似公正无私的刑部尚书陆景和的副手——沈大人。 沈大人(陆景和的副手),才是真正利用鬼面阁残余势力,暗中布局盗取宝物,意图扶持某个藩王谋逆的幕后主使。死去的乐师,正是因为发现了沈大人的秘密,才被灭口。 最后的对峙,发生在月色下的秦淮河畔。虞姬与沈洛必须做出抉择:是继续执行复仇计划,还是与陆景和联手,揭露沈大人的真面目,放弃个人恩怨。 一场精心布置的戏码,在真实的历史洪流中,迎来了最惨烈的谢幕。当真相大白,梨园的繁华落尽,留下的,是满地残红,和几段被风吹散的,关于忠义与牺牲的传说。 --- 主题与探讨: 本书深入探讨了乱世中,个体在宏大历史背景下的无力与挣扎。它不仅是一部悬疑探案小说,更是一幅关于梨园艺术、江湖道义与朝堂权术交织的复杂画卷。在光影交错的戏台上,谁是扮演者,谁是真正的观众?每个人都在表演着自己的人生,直到死亡揭开了最后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