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一个浪漫的成人童话,用爱温暖人心,一段温情的都市寓言,让爱见证奇迹。《欲望都市》女主角萨拉·杰西卡·帕克一见倾心,亲自担纲主演并出任制片人。
女主人公科妮丽亚年过三十,仍是单身。她管理着一家咖啡馆,因为她再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工作。她的梦中情人是加利·格兰特。而当她以为梦中情人只是水中幻影时,酷似加利·格利特的马丁·格雷斯闯进了她的生活。马丁的确就是个白马王子,事业有成、温文尔雅、魅力十足。但科妮丽亚不知道的是,马丁还有个女儿,名叫克莱尔。马丁和妻子离婚后,由前妻单独抚养克莱尔,但现在精神崩溃的前妻离开了克莱尔。孤独无助的克莱尔只能向父亲求助。克莱尔和科妮丽亚,两个素未谋面的人自此有了交集。科妮丽亚为克莱尔提供了一个温暖的港湾,而克莱尔的勇敢、坚强也感动了科妮丽亚,并让她意识到何谓真爱以及生命的真谛。
内容简介
当马丁·格雷斯走进朵拉咖啡厅的那刻,科妮丽亚的人生就永远地改变了。但她不知道,她刚刚邂逅的爱情只是即将到来的更夫变化的先兆。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头,十一岁的克莱尔被她举止怪异的母亲抛弃,只能求助于陌生的父亲。她遇见了科妮丽亚,在那个咖啡馆里,她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
咖啡馆的门一次次被推开,幸福是否真的会如约而至……
作者简介
玛丽莎·德·洛斯·桑托斯,休斯顿大学英语与写作博士,才华横溢的女诗人。现和丈夫及一双可爱的儿女定居于特拉华州的威尔明顿。2005年推出小说处女作《爱情闯进门》,后因反响热烈,于2008年再接再厉推出续篇《你是我的人》。
精彩书评
这本书能让你在一个大冷天,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里,废寝忘食地读到天黑……这是一个深刻、揪心的故事,内容是关于一个单身女子和一个小姑娘,她们建立起了一种不太可能出现的纽带联系。
——《华盛顿邮报》
一个暖人心扉而富有原创性的老派爱情故事。
——《纽约邮报》
科妮丽亚作为叙述者是富有洞察力、机敏而有趣的……《爱情闯进门》是一个横冲直撞的现代爱情故事,字里行间闪现着人性的智慧。
——《俄勒冈人报》
爱确实会闯进门,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新空气。
——《嘉人》杂志
聪明有趣的笔触,记录我们为爱而冒的险。
——《红皮书》杂志
富有魅力的语言,引人入胜的费城背景,这就是这部充满欢乐的小说的两大喜人之处……小说用充满爱意的笔触写就,却令人感到恰如其分而不会显得矫揉造作,能让读者一字一句地爱上它。科妮丽亚称赞克莱尔是“勇敢、充满爱意、聪明且满怀希望”,这些话也可以用来描述这本小说。
——《浪漫时代》杂志
科妮丽亚和克莱尔上演了一出跨越年龄、有力而又脆弱、满怀爱意、直接就能拿来作为电影剧本的女性故事。
——《出版人周刊》
诗人德·洛斯·桑托斯的处女作读起来轻松而甜美。
——《图书馆杂志》
《爱情闯进门》是一部精彩的小说——美丽、热闹、充满细节和文化评论。这部小说既是我们对老派爱情故事、优雅男主角以及对完美鞋子的欲望的一种重温,也是对内在生活、女性之间的纽带以及疯狂边缘的深刻检视。
——朱莉安娜·巴戈特
一个令人着迷、暖人心扉的成人童话,其中有老电影、白马王子以及在你认为最没有可能的地方找到快乐的大结局。
——詹妮弗·威纳
精彩书摘
1
科妮丽亚
我的人生,我的真正人生,开始在一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一个英俊的陌生人,穿着一套剪裁完美的西装,而且,是的,我知道这听上去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我的朋友林妮就会感到不屑,表达我就知道她会表达的那带有三个尖刺的反感。一个尖刺代表女权主义的反感,她们并不认为一个男人可能改变一个女人的人生,哪怕随着事情发展,你会发现,这个男人更像是一个带来改变的人,而不是改变本身。第二个尖刺代表的反感,源于我会说自己的人生开始在三十一岁这一年,这是不准确的。最后一个尖刺就带有普遍的性质,反感人们会把自己生活当中的片段说得就像电影片段一样。
我是做得有点过火,我会向她承认这一点,但他突然出现在我打理的这家咖啡店,而且身后好像打了聚光灯一样。假如当时的地板是光秃秃的,上面没有桌子、椅子、人和狗,那么,那个秋日上午的阳光就会把他的修长身影以戏剧化的方式投射在地板上,就像奥森·威尔斯电影中的一个场景。但林妮就可以用她那带有三个尖刺的反感叉子使劲地刺向我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而我还是会说,我的人生开始在那个十月的上午,当一个男人走进那扇门的时候。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平常到可以觉察出来,如果这样说是行得通的话,仿佛这一天已经打定主意要做到平静如水。那是一个星期六,喧哗,烟雾早已堆积,就像天气一样盘旋在朵拉咖啡厅内我和顾客们的头上。我坐在老位子上,只要我不是在等什么人,我就会坐在那里,那是柜台后面的一张高脚凳,我在看海斯和荷西下象棋。人人都说他俩是好棋手。他们自己也这么说。“没有天才那么好,”海斯说,“没有俄罗斯人又或是那台诡异的深蓝计算机那么好。但是,去它们的吧。”海斯来自得克萨斯州,给《费城问讯者》写葡萄酒专栏。他喜欢用别出心裁的方式骂骂咧咧,喜欢走进来,把一张椅子反过来摆,发出“砰”的一声,然后跨坐在上面。
当我在看的时候,荷西抬起他的乱蓬蓬的脑袋,用他忧伤的、水汪汪的眼睛瞅了海斯一眼,拿起一只棋子从一格跳到另一格。我不太懂象棋,不过,不管荷西刚才做了什么,那肯定是很厉害的一招,因为海斯猛地把头向后仰,笑着骂起来:“该死,小子!你从什么鬼地方找到了这一只!”海斯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一个不自然的微笑,眼睛里闪过一个善良牛仔才有的光芒,我的回应就是扬起一边嘴角,用我的表情而不是我的肩膀做了一个表示抱歉的动作,“你还能怎么样呢?”我的表情这样说。
但不要把焦点放在海斯身上。因为他已经在屋子里,所以他显然不是那个带着新生活走进来的男人,而且他终究没有完全搞明白这个故事。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从海斯说起,除了他在很多方面都可以作为旧生活的一个完整体现:一个在葡萄酒方面热衷自我发明、有点时髦、有点魅力的半吊子专家,却又要装扮成一个还算善良的牛仔,嘴里经常冒出相当搞怪的评论,而在这副外表下面的某个地方可能有一个真正的人,也可能没有。读大学的时候,我读过《耕者皮尔斯》,里面那个叫威尔的男人开始一次旅程,然后遇到霍丽·切奇和格鲁托尼这样的人物。就把海斯想象成这样一个人物吧:科妮丽亚旧生活里的常住居民。我总能找到寓言性质的安慰。当你遇到叫做“骗子”又或是“禁欲”的人,你大概不会为之着迷,但你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另一个常客,名叫菲德拉,现在出场了,一头乱糟糟的红褐色鬈发,皮裤子,哺乳期母亲的胸部,身后拖着一辆巨太的黑色婴儿车,就是那种带着高大白色橡胶轮胎的英式婴儿车。五个人同时跳起来,几乎撞在一起,都想拉住大门以便让她进来。菲德拉向一对男女投去请求的一瞥,他们刚好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桌子边,但这一瞥其实是毫无必要的。那对男女已经开始收拾他们的卡普奇诺、外套、照相机套以及带金属框的背囊准备转移,一点也不介意。
“科妮丽亚!”菲德拉像唱歌一样从屋子的另一头叫我的名字,用你意料中的会从她嘴里听到的那种乐音。“劳驾你啦?拿铁?很多的糖?再来一点好吃到让人有罪恶感的东西!”我们其实不提供送餐到位的服务。菲德拉用她的双肩和修长的手做了一个无助的、叹息的手势,暗示她的孩子、她的筋疲力尽以及作为母亲而要承受的亘古不变的全部压力。菲德拉是一种痛苦。艾丽杰拉又是另一回事。我拿着咖啡和一只牛角包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从许多桌子和狗狗之间迂回前进,完全只是看在菲德拉的婴儿的分上,她叫艾丽杰拉。
她就在那里,裹在一张豹纹毯子里,刚刚醒过来。一个长着蓝眼睛、半透明、具有魔力的婴儿,就像那个烟雾缭绕的屋子里新鲜出炉的面包。艾丽杰拉长得很像菲德拉,一样的白皮肤,一样漂亮的像电影明星卡罗尔·隆巴德那样的前额,却又有着像胡萝卜那样的橙黄色的头发,向四面八方飞散。我等待着那种心痛;那种心痛来了。每次见到艾杰丽拉,我都想要得到她,特别想要让她睡在我的臂弯里。我把牛角包和咖啡放在菲德拉面前,然后把手放在胸前,好像一个摇篮。艾丽杰拉睡着了,用她的嘴巴做着吸吮乳汁的动作,婴儿还能梦见其他什么东西呢?
“你就承认了吧,你就是想要一个孩子,”菲德拉说。我花了一点力气才把自己的目光从叫人感到快乐的孩子那里转移到叫人毫无乐趣可言的母亲这边。“看见了吧,”菲德拉说,“你简直要使点劲儿才能把视线从她的身上拉回来。”哎呀,我想,然后坐下来聊了一小会儿,菲德拉提到“简直”这个词,这在我的内心里营造了一个温暖的角落,虽然很小,却已经大到足够让我愿意主动开始跟她聊上几分钟。
“生意怎么样?”我问。菲德拉是一个珠宝设计师。
“不好。我开始觉得人们就是不识货。”菲德拉说。她的代表作,或者说只要有人买下来并且佩戴就会成为她的代表作的那些东西,是用海玻璃——玻璃瓶留在海滩上经过风浪冲刷留下的碎片——和铂金做的,代表寻常之物与非凡之物的完美结合。菲德拉声称这能迫使人们重新思考“价值”和“珍贵”这两个概念。许多人无法理解。又或是他们理解了,却没有感动到掏出八百美元买一个用旧的喜力啤酒瓶做成的手镯。
菲德拉把她那杯咖啡送到唇边,透过蒸汽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科妮丽亚,你在咖啡厅里戴些这样的东西,如何?只是为了找找乐子。”她的语气使这听上去就像是刚刚在她脑子里冒出来的主意一样。事实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这样说了。
“我不能戴珠宝上班,”我说,没有解释,而是稍稍翻一下白眼,希望通过这个表情就能暗示有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盘旋在我的头上,禁止一切珠宝进入。实际情况是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戴过珠宝,从来没有。我的身高只有五英尺,身材就像是一个未发育的青少年,体重八十五磅,那还是淋成落汤鸡以后,我父亲就是这样说的。而我所担心的是,以自己这样娇小的体型,珠宝会让我看起来像一个廉价小饰物又或是某个说不出名字的小玩意,一个适合挂在树上的装饰性的小东西。这也是一种遗憾,因为我崇拜珠宝。但不太像菲德拉做的那种,冷冰冰而又带着锐利的尖角,而是真正的珠宝:钻石,手镯和短项链,像流星一样闪光的胸针,镶嵌钻石的头饰。电影明星珍·哈洛那个级别的珠宝,电影明星艾琳·邓恩在电影《爱情事件》那艘船上戴的珠宝。
艾丽杰拉在自己的那个豹纹被窝里踢腾,打哈欠,还伸出一只小拳头来。菲德拉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弯下她那天鹅一样的脖子,把脸埋在那一团橙黄色的头发里,呼吸着她的宝宝的香气。一个发自内心的举动,下意识的,完全没有经过思考。我感到自己的胳膊隐隐有些刺痛。我伸出一只手指碰一下艾丽杰拉的小手,她马上使劲抓住,不肯放开。
“你应该要一个孩子,你知道,”菲德拉说,絮絮叨叨地,这马上让我全身紧张,直到我看见她的脸,上面的表情似乎是善意的。只要艾丽杰拉抱在怀里,菲德拉就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于是我只是笑一笑,轻快地说:“我带着一个孩子。你能想象得到吗?”
“当然可以。完完全全。”菲德拉说,“你也可以。”
我不喜欢她那样洋洋自得的微笑,我宁死也不愿意向她承认,但同时我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她至少有一部分是说对了:虽然我还不能把这事想象得完完全全,却可以想象得到。事实上,我已经想象过,不止一次。但是,每一次让我恢复清醒的是,我意识到,在一个人把一个新生命带进这个世界以前,她自己大概应该先有一个真正的人生。
实际情况却是,我还在摸索,并且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如果你在琢磨,为什么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在费尽心力上完大学,并且努力啃完中世纪讽喻文本以后,在职场食物链上却找不到一份比咖啡厅经理更好的工作,我是不会怪你的。我自己也在纳闷。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就是,我还没能想出更好的工作,还没有。假设我得到一份需要经过严格训练的工作,就是跟浪费时间的业余爱好完全相反的那一种,那我首先必须爱上它,但我的经验却表明,要确认自己到底爱什么,这并不总是那么轻而易举。你可能觉得很容易,其实却不是。而且,如果你在这个工作岗位待久了,就跟你在某个地方待久了一样,你就会意识到,这个咖啡厅已经变成一个世界。
看着菲德拉、艾丽杰拉和那辆黑色的婴儿车,我突然感到厌倦。假如“举”字用在一个不足九十磅的女人身上并不算夸张,那么,现在的我就正把自己使劲从椅子上举起来,挪回到我在柜台后面的固定位置。
所有这一切只是为了展现这一天的平淡无奇,以及这种平淡无奇怎样开始拉出乏味无聊的阴影。因为你必须理解我的生活在“之前”曾经是什么样子,只有这样,你才能看出“之后”发生了多大的改变。平淡,平淡。除了一点,并且我很诚实地相信这一点:尽管林妮对电影场景表示轻蔑,但就在咖啡厅的门再次被推开以前,这平淡的一天已经打起精神,做好准备。
光线从高大的拱型玻璃窗投射下来,从柔和变成灿烂,把那台老旧的意大利浓缩咖啡机变成金色。当时的音乐——莎拉·沃恩,我崇拜的歌手,唱着乔治与艾拉·格什温的歌曲,他们也是我崇拜的——突然在空气中漂浮起来,就像某种鸟儿一样,落在香烟烟雾和闲聊留出的空间里。咖啡的味道变得纯净,那天早上我买来的花儿用它们的蓝色穿透了空气,咖啡杯失去了分量,变得像蛋壳一样薄,我穿着我的红色套头毛衣和过时的山羊皮裙子,脚蹬靴子,稳稳地站在地面上,那一刻我几乎觉得自己长高了。
朵拉咖啡厅的门开了,加利·格兰特走了进来。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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