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書·李棲筠傳》:“ 棲筠 見帝猗違不斷,亦內憂憤,卒,年五十八,自為墓誌。” 明吳訥《文章辨體序說·墓碑、墓碣、墓錶、墓誌、墓記、埋銘》:“墓誌,則直述世係、歲月、名字、爵裏,用防陵榖遷改。埋銘、墓記,則墓誌異名。”姚華《論文後編·目錄中三》:“字亦作誌,則墓誌用之,墓誌或文或筆,體不一定。”
評分埋葬死者時,刻在石上,埋於墳前。一般由誌和銘兩部分組成。誌多用散文撰寫,敘述死者的姓名、籍貫、生平事略;銘則用韻文概括全篇,贊揚死者的功業成就,錶示悼念和安慰。但也有隻有誌或隻有銘的。可以是自己生前寫的(偶爾),也可以是彆人寫的(大多)。主要是對死者一生的評價。
評分印的很好,對理解 唐代書法很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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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疏俊嗜酒。及玄宗既平內難,將欲草製書,難其人,顧謂壞曰:“誰可為詔?試為思之。”壞曰:“臣不知其他,臣男頲甚敏捷,可備指使,然嗜酒,幸免沾醉,足以瞭其事。”玄宗遽命召來。至時宿酲未解,粗備拜舞,嘗醉嘔殿下,命中使扶臥於禦前,玄宗親為舉衾以覆之。既醒,受簡筆立成,纔藻縱橫,詞理典贍。玄宗大喜,撫其背曰:“知子莫若父,有如此耶?”由是器重,已注意於大用矣。韋嗣立拜中書令,壞署官告,頲為之辭,薛稷書,時人謂之三絕。顳纔能言,有京兆尹過壞,命顳詠“尹”宇,乃曰:“醜雖有足,甲不全身,見君無口,知伊少人。”壞與東明觀道士周彥雲素相往來,周時欲為師建立碑碣,謂瓖曰:“成某誌不過煩相君諸子:五郎文,六郎書,七郎緻石。”壞大笑,口不言而心服其公。壞子顳第五,詵第六,冰第七,詵善八分書。
評分好 很清晰
評分一套價廉物美的字帖,黑白影印,非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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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新唐書·李棲筠傳》:“ 棲筠 見帝猗違不斷,亦內憂憤,卒,年五十八,自為墓誌。” 明吳訥《文章辨體序說·墓碑、墓碣、墓錶、墓誌、墓記、埋銘》:“墓誌,則直述世係、歲月、名字、爵裏,用防陵榖遷改。埋銘、墓記,則墓誌異名。”姚華《論文後編·目錄中三》:“字亦作誌,則墓誌用之,墓誌或文或筆,體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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