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中國佛教協會駐會副會長,莆田廣化寺、扶風法門寺、北京龍泉寺方丈,《法音》雜誌主編——學誠法師一部的開示文集,在佛教信眾心目中威望極高。一代高僧與您麵對麵談時代責任與人生擔當。
內容通俗易懂,僧眾皆宜。既有佛法的教理教義,又有結閤現世生活的諸多方麵進行深入淺齣的佛法詮釋,將深奧莊嚴的佛學智慧化作口耳相傳的淺顯妙語,娓娓道來,十分親切。
學誠法師始終以一顆慈悲佛心為蕓蕓眾生指引道路,召喚佛教徒與所有心懷夢想的人,為時代發展與文化傳承奉獻自己的力量,方能無愧於自己的本心。
首部寫給僧眾的一套充滿法喜的學佛修行指南。藉助佛法的力量自覺發願承擔,開啓智慧、通達、慈悲的人生。打開本書,沐浴“具幸福能量寺廟”龍泉寺的佛法智慧,拈花問佛,洞察世事,過有責任、有擔當的精彩人生。
附贈學誠法師吉祥法照和親筆簽名印章,時刻護佑、處處吉祥。
內容簡介
《學誠法師文集係列:責任與擔當》是學誠法師文集係列的第三本。學誠法師開示說:佛教文化建設的曆史性機遇已經來臨,在全球經濟一體化、文化結構多元化的環境中,秉持佛教的高度自覺,依據契理契機的原則,變換齣能適應未來社會發展的佛教新文化,將是我們共同的責任與使命。
本書如同一位傳遞佛教智慧的使者,希望能夠幫助現代快節奏生活中奮鬥的年輕人、渴望修身養性的中老年人,開啓內在智慧和慈悲,重拾一份熱切的時代責任感,過上吉祥、喜樂、幸福、圓滿的人生。
作者簡介
學誠法師,俗名傅瑞林,1966年齣生,福建仙遊人。1982年於莆田廣化寺定海長老座下剃度,並依止圓拙老法師修學。1991年於中國佛學院獲碩士學位。2007年獲授泰國硃拉隆功佛教大學教育行政學榮譽博士學位。2010年獲孟加拉國阿底峽大師和平金奬。現任全國政協常委、全國青聯主席、中央國傢機關青聯主席、中國宗教界和平委員會秘書長、中國佛教協會駐會會長、中國佛學院院長、藏傳佛教學銜工作指導委員會主任、福建省佛教協會會長、福建佛學院院長、福建莆田廣化寺方丈、陝西扶風法門寺方丈、北京龍泉寺方丈、《法音》主編、《福建佛教》主編等職務。
內頁插圖
目錄
I 章前語/ 006
略論中國佛教的文化建設/ 008
大乘佛法與人文道德界說/ 014
一個佛教徒的科學觀/ 020
生命的無比尊嚴與無上價值/ 039
佛教與人類健康/ 046
中國佛教關注生態文明建設/ 056
愛護地球 守護傢園/ 068
自然災害後的心靈救助/ 072
國傢興 佛教興/ 086
願善心善行薪火相傳/ 102
II 章前語/ 108
努力形成讀誦、研習、講解佛典的良好氛圍/ 110
迎接佛教發展的春天/ 119
總結曆史經驗 把握時代走嚮/ 127
圓融二諦 直下承擔/ 136
培養外語人纔 讓中國佛教走嚮世界/ 142
佛以一音演說法 眾生隨類各得解/ 153
III 章前語/ 162
佛教在促進文化深層次交流中的重要作用/ 164
中國佛教的經驗與啓示/ 170
法顯大師對當今佛教的啓迪/ 174
彌勒信仰乃人間淨土的歸趣/ 185
漢藏佛學研究的意義和建議/ 190
架起漢藏佛學研究的橋梁/ 200
時代緣起與佛教建設/ 205
參考文獻/ 234
精彩書摘
自然災害後的心靈救助
一、自然災害對人類的威脅
從人類齣生之日起,自然災害就如影隨形地伴隨著人類的前進腳步。漢字的“災”是火焚屋的形狀,意味著外在的自然力量對人類文明成果的破壞。當這種破壞嚴重損害瞭人類利益,“災”便稱之為“害”。
佛教認為世界由“四大”(地大、水大、火大、風大)構成,因而自然災害可分為四種類型:地大不調--地震、泥石流等地質災害;火大不調--火山噴發、山林大火;風大不調--颱風、颶風、龍捲風等氣象災害;水大不調--洪水、海嘯等水文災害。
現代文明日新月異,而自然災害依舊頻繁爆發,造成的經濟財産損失也隨著人口密度日益增加、基礎設施日益擴大、經濟生産日益集中而直綫上升,人類的生命安全仍然受到嚴重威脅。
我們看到:諸多大型設施潛藏安全隱患,一旦發生重大天災,極容易引發連鎖災難,如海嘯引起核電站泄露、地震造成大壩決口、極端氣象導緻電網崩潰等等,令人猝不及防。
我們看到:自然災害背後的人類因素越發顯著,大規模的經濟開發能直接改變一個地區的地貌、水文條件,為日後爆發威力更為巨大的自然災害埋下瞭伏筆。
我們看到:自然災害對人類社會造成整體性衝擊。跟突發性災害相比,漸發性災害的長期性威脅更不容樂觀,氣候模式的深刻變化引發諸如全球變暖、冰川消失、海平麵上升等現象,可能在不遠的未來給人類社會造成緻命的威脅。
二、災後心理創傷與心靈救助
相對於物質財産的損失,個人心靈濛受的創痛更需要關護。一場不期而至的災難,破碎瞭人們的正常生活,也破碎瞭人們的心靈傢園。生活的廢墟很容易在幾年後重建,心靈的廢墟有時用一生也難以復原。在搶險救災的重要關頭,遭受災害直接打擊的幸存者,身處災區緊張工作的救援者,後方關注救災進展的社會公眾,都需要側重不同的心靈幫助。
1.恐懼感。當災難降臨之時,恐懼感是人類最直接的心理感受。相當多的遇難者是在絕望和痛苦的掙紮中逐漸死去,幸存者也大多經曆瞭種種磨難纔九死一生,尤其是老人、婦女、兒童、殘疾人等弱勢群體,在災難到來時更容易受到驚嚇,甚至産生嚴重的心理應激障礙。
恐懼的主要原因是生命缺少堅固的依靠。人生中能依靠的事物很多,父母親人、老師同學、領導朋友以及金錢、地位、權勢、名氣都能給人依靠的感覺。然而一旦災難瞬間而至,生死迫在眼前,那些看似堅固的依靠,卻轉眼間如紙牌屋一般土崩瓦解。真正堅固的依靠並不在身外,而是內心的光明。光明令人問心無愧、心安理得。終究會有一場生死的大考,即便不是眼前,早晚都會來臨。如何生活纔能無愧此生、死而無憾?這就要增長生命的智慧,懂得人生的真諦。
2.幻滅感。從死亡綫上僥幸逃生的幸存者,常常會有一種生不如死的心理,感到自己失去瞭生命中的至愛至親,喪失瞭繼續生活的意義。相依為命的親人、畢生積纍的財富、白手開創的事業、健康完整的體魄,曾經是人生幸福的最大來源,是人生價值的最終體現,如今一切都沒有瞭。很多人從此再也無力麵對現實,迷失於對過去生活的深切眷戀。
在佛法看來,所有的不忍放手、不忍分離都是一種執著。隻要人繼續活著,人生的價值就不會消失。人生如同一支不斷燃燒的蠟燭,隻要存在一天,就可以釋放一份光熱,給世界送去一份希望,給人間增添一份溫暖。人生最大的價值就在當下,關鍵在於我們如何把握。
3.愧疚感。沒有比眼睜睜地目睹他人生命消逝而無力搭救更令人心痛的事情瞭。盡管救援者奮盡全力,但是麵對復雜的環境和有限的人力,能在短短72小時內搶救齣的受難者畢竟有限。很多時候,幸存者與救援者都會被“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懊悔所煎熬。有的幸存者會將親友的亡故歸咎為自己的過錯,無法原諒自己苟且偷生。有的救援者會不顧疲憊一再加班,卻仍舊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備受打擊。
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彆人的不幸也未必都是自己造成的。在為彆人遭受苦難而心生悲憫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分擔他們的痛苦。盡管他們可能無法感知我們的付齣,然而功不唐捐,我們的心業力將伴隨他們的無限生命。
4.憤世感。當社會公眾透過新聞媒體,看到災區群眾飽受飢寒的時候,除瞭喚起很多人的惻隱之情,往往也會招緻某些人的義憤填膺,從偏激的角度批評社會問題,以挑剔的態度指摘他人行為。
通常這些指責都是一些想當然的看法,是對復雜事態膚淺而簡單化的理解。我們應該看到更多人是在真心為他人付齣,為災民奉獻自己的愛心。個彆的“假惡醜”不能掩蓋社會整體上的“真善美”。正是要靠社會上足夠多的善良和愛心,纔能最終感化醜惡和冷酷。
近年來,我國連續受到重大自然災害侵襲。中國佛教協會號召全國佛教徒積極參與救災救難,除瞭給予災區必要的物質幫助外,更深入實地開展各項心靈救助行動,取得瞭豐富的實踐經驗和良好的社會反響。例如2008年汶川大地震發生之後,北京市仁愛慈善基金會聯閤各方佛教慈善組織緊急趕赴災區,迅速製定瞭“物資賑災、校園重建、心靈重建”三階段的救援計劃;在震後第一周,就開辦瞭災區第一個恢復上課的臨時教學點,及時穩定災區兒童的情緒,盡早排除負麵的心理影響;在震後兩周內,共開辦瞭4個學堂、7個學村,保障瞭上韆名學童在學校未建好之前的過渡性學習,並組織心理專傢進行心理乾預;又進一步啓動“心在行動”教育援助計劃,為災區300多位教師解決災後心理問題,傳授心理輔導技能;聯閤有關社會機構與政府部門成立“北川心理援助聯盟”,針對當地百姓提供長期心理援助。2010年玉樹地震、舟麯泥石流發生後,仁愛慈善基金會繼續組織佛教信眾,開展瞭援建闆房校捨、編寫心理輔導教材《生命讀本》、建立仁愛社區與兒童活動中心、開展教師心理輔導培訓等援助活動,為災區群眾心理恢復做齣瞭重要貢獻。
結閤幾年來的經驗,我們認為災後的心靈救助,既要充分發揮宗教信仰的傳統優勢,也應有效結閤現代心理學的豐富資源,廣泛聯閤社會各方麵力量,重點關注易受創傷的弱勢群體,開展有計劃、分階段的心理援助。心理救助一般可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無畏施--解決生存問題,為災民提供急需物資,提供充分的安全保障,緩解應激性障礙;第二階段:財施--解決生活問題,幫助災民重建信心,排遣心理焦慮;第三階段:法施--解決生命問題,開展生命教育,引導人生方嚮。
三、人類集體意識
在彌閤心靈創傷的同時,我們還應關注自然災害與人類集體心理的深刻關係。人類集體心理是人類共通的心理模式和共有的心理狀態,直接決定人類如何思考問題、付諸行動。佛教認為,有思故有業,業是能夠産生現實作用的一種力量。個人的、單獨的思想活動所産生的是彆業,隻會決定個人的苦樂境遇。集體的、共通的思想活動所産生的是共業,則會決定整個人類的前途命運。正如分析心理學創始人榮格(Jung,C。G。)指齣的:“我們個人的心理狀態隻是一薄薄的錶層,隻是集體心理之海的一個波浪。那改變瞭我們整個生活、改變瞭已知世界的外錶的強大因素,那構成瞭曆史的強大因素,就是集體心理。”(卡爾·古斯塔夫·榮格,1991)
一個心理狀況不良的社會,注定是脆弱短命的。孔子在《論語》中提齣“足食、足兵、民信”是社會的三大支柱,並將“民信”放在首位,看得比“足食”“足兵”都更為重要(《論語o顔淵》)。我們可以用“食”比喻物資儲備,用“兵”比喻科技能力,用“信”比喻心理健康,三者是人類抵禦災害的三件法寶,心理健康也應居首位。就像一個人得瞭嚴重的心理問題,就可能做齣瘋狂的舉動,如果人類陷入不良的心理狀態,也會産生種種非理性的集體行為,甚至危害自身的生存。
人類集體心理跟個人心理一樣,也可分為意識和無意識(或潛意識)兩個層麵。集體意識錶現為社會上的各種學說、思想、信仰,集體無意識則是集體意識背後的原動力,是曆史沉澱下來的精神內核。個體無意識的內容是第八阿賴耶識中的種子,人類集體無意識的內容則是所有個人阿賴耶識中具有普遍性、共通性的種子(相當於分析心理學中的原型),是決定人類共業方嚮的核心因素。“原型是巨大的、決定性的力量,他們促發真實的事件,而不是我們個人的理性或實際的知識。”(卡爾·古斯塔夫·榮格,1991)
在人類集體意識的曆史上,對待自然災害的態度經過瞭三個階段:
一是神話階段。在早先人類的眼中,各種自然現象是具有意誌和生命的人格,風、雨、雷、電等氣候變化皆是神靈的身影,自然災害是神靈偉力的展現。人們必須嚮神靈獻祭,纔能避免災害的降臨。
二是宗教階段。人類進入軸心時代以後,有神宗教相繼創立。在西方宗教信徒的眼中,自然是上帝的創造,自然災變是神聖旨意的體現,是對人間邪惡的懲罰。在公元前2世紀的中國産生瞭“天人感應”思想,也同樣把社會運行跟自然變化建立起聯係,認為自然災害的産生,主要是因為人間統治者的倒行逆施觸怒天意。
三是科學階段。近代科學的興起使西方文明率先跳脫神學思想的禁錮,對有神論的災害觀提齣瞭大膽質疑。尤其是1755年裏斯本大地震悲劇,引發瞭伏爾泰、盧梭、康德等思想傢們的集體反思。人們開始相信,自然災害是與人類社會全然無關的自然現象,必須著手科學調查與觀測來解釋災害、預防災害,而非沉溺在妄自臆想之中。
時至今日,科技的飛速發展顯著提升瞭人類抵禦災害的物質能力,不過在巨大天災麵前仍然顯得不堪一擊,災害來臨前人們也來不及在短暫的預警時間內妥善避險。而且當預報自然災害具有不確定性的時候,人們往往不甘犧牲短期經濟利益以提前采取充分的防護措施或是遷離潛在的受災地區。因而科技進步還是無法避免自然災害可能造成的慘重破壞。
更嚴重的是,一味崇拜科學技術與物質力量的思想傾嚮,令人類一葉障目,非但不從災害中反省,反而加劇對自然的對抗情結和控製欲望,錶現為:僅僅看到自然災害損害瞭自身欲望,無法看到自身欲望違背瞭自然界的本性;僅僅看到理所應當嚮自然索取,無法看到更有責任為自然付齣;僅僅看到自然應該順應人類,無法看到人類理應順應自然。這些都讓人類無法真正地理解自然、適應自然,隻會加深人與自然之間的隔閡,加重人類唯我獨尊的偏執。
人類對自然災害的態度是一個重大問題,它既有可能引導人類社會走嚮可持續發展的康莊大道,也可能誘使人類墮入永無寜日的死亡循環。如果人類繼續執迷不悟,那麼自然災害造成的長期痛苦將無法避免。
四、人類集體無意識
從集體無意識的角度看,人類對自然災害的對抗情結,並非發展科學技術的直接後果,真正的根源乃是內心深處對自然的恐懼。正是由於恐懼,人類纔會仰仗科學技術來保護自己,纔會遠遠地逃離自然,藏身於鋼筋水泥的叢林,隔絕於自然之外。人類為自己築起瞭高牆,也就慢慢喪失瞭對自然的感受能力。自然成瞭一種遙遠而陌生的存在,成瞭供人把玩的盆景。
以往人類通過神話或宗教的方式,將恐懼升華為對大自然的敬畏,取得瞭內心的和諧與平衡。然而現代人壓抑瞭內心矛盾,粉飾瞭自我偏執,選擇瞭一條用科技武裝自身、徵服自然的道路。科學知識固然祛除瞭一些虛妄想法,但卻無法真正紓解原生的恐懼。自然還是自然,隻能被接受,不能被馴服。直到有一天,自然以猙獰的麵目擊碎瞭人類的炫耀,人類纔會如夢初醒。可是一次次,人類不是重拾對自然的敬畏,反而喚起更強的不平與忿恨,造成更深的對立與排斥。
隻要存在對立與排斥,就會永遠伴隨不安和恐懼。自然如同人類的父親,既令人生畏,也值得尊敬。自然是人類成長的故鄉,也是文明萌芽的起點。老子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亞裏士多德的名言是:“技藝摹仿自然”。西塞羅(Cicero)說:“我追隨‘自然’這個最好的嚮導,對她敬若神明,遵從她的命令。”(西塞羅,1998)達·芬奇(LeonardoDaVinci)說:“繪畫為自然的孫兒。”(列奧納多·達·芬奇,2003)誇美紐斯(JohnAmosComenius)認為:“秩序是把一切事物教給一切人們的教學藝術的主導原則,這是應當、並且隻能以自然的作用為藉鑒的。”(誇美紐斯,2006)大自然本是文明進步的良師,亦是創新靈感的源泉,當今諸如循環經濟、生態文明等前沿概念不正是通過效法自然而獲得的啓發嗎?
自然其實是人類內心本來麵目的呈現,人與自然並不存在根本上的對立。麵對自然,就是麵對自心。唯識學告訴我們,八識皆有見分和相分兩種功能,第八阿賴耶識的相分包括內相分和外相分,其中眾生的五蘊身心屬於阿賴耶識的內相分,周圍的自然環境屬於阿賴耶識的外相分。前者即是正報,後者即是依報,皆為阿賴耶識所藏種子的變化顯現,正中顯依,依中顯正,故依正不二。因此說,眾生所處的自然,跟自心的染淨種子息息相關。自然呈現何種麵目,取決於眾生整體的無意識狀態。
人道為六道之一,以善業居多,故屬善道。地球的自然環境是由人類雜染的善惡共業所感,總體上是善多於惡。所以,大自然本身具有善性,故能與內心的善性相應。一乘圓教便有“無情說法”“非情成佛”的說法。實際上,內心的佛性無處不在自然中顯現,隻要我們靜心體會。蘇軾曾言:“溪聲便是廣長舌,山色豈非清淨身?”虛雲大師在開悟當下亦說:“春到花香處處秀,山河大地是如來。”
人與自然的鬥爭,摺射齣人類無意識中兩種情結的消長,一方是煩惱的習性,另一方是佛性的光明。煩惱的根源是自我中心,也就是我執--對我和我所的執著。佛教把“我”看作是一種心理作用的組閤,而不是一種實有,名之為第七末那識。榮格亦認為:“自我是一種情結。當然,我們所珍愛的最親近的情結就是我們的自我。自我總是處於我們的注意和欲望的中心,並且是意識的絕對撇不開的中心。”(卡爾·古斯塔夫·榮格,1991)無意識中的煩惱習性不為意識覺察,當其在內心深處不斷發酵增生的時候,佛性的光明就被纏縛掩蓋住瞭;當投射到心靈的外部,就錶現為人類祭起物質文明的大旗,徵服曾經孕育自己的自然。如果我們啓發內心佛性的光明,則能剋製煩惱習性的滋生,從根本上削弱乃至消除以自我中心為基礎的人我對立、物我對立、自我對立。這將使人類重歸自然的懷抱,獲得一次脫胎換骨般的重生。
我們相信,未來的世界必將是心之世界,非物之世界,非我之世界。人類應當共同攜手建立一個匯聚眾人之善心、愛心、慈心、良心的嶄新世界。在新的世界裏,我們擁有新的意識,開創新的文明。那將是:
經濟的增長,社會的運行,不是劃分人與人之間的鴻溝,而是促進人與人之間的包容!
科學的發展,技術的進步,不是加劇人與自然的對立,而是促進人與自然的和諧!
文化的繁榮,藝術的復興,不是製造人與自我的分裂,而是達成人與自我的統一!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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