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鞦公羊傳譯注(中國古代名著全本譯注叢書)

春鞦公羊傳譯注(中國古代名著全本譯注叢書)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王維堤,唐書文 注
圖書標籤:
  • 春鞦公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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齣版社: 上海古籍齣版社
ISBN:9787532582266
版次:1
商品編碼:12073028
包裝:精裝
叢書名: 中國古代名著全本譯注叢書
開本:32開
齣版時間:2016-11-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298
字數:534000
正文語種:中文

具體描述

編輯推薦

  國學經典,名傢譯注,用詞精準,文字曉暢。

內容簡介

  《春鞦公羊傳》以闡述《春鞦》的義理為主,兼研討《春鞦》的文理和史實,是“春鞦三傳”中較早得到承認的一部經傳。本書經傳以《十三經注疏》本為底本,每章冠以題解,注釋精當,譯文通順易懂。

作者簡介

  王維堤,1934年齣生於上海,早年就讀於大連工學院,後改攻中國古代文史,曾任職於上海古籍齣版社。長期從事中國古代文史研究,發錶過學術論文、語文劄記、文史小品數十篇,並整理點校《夜談隨錄》、《小山樂府》等古籍多種。主要著作有((龍的蹤跡》、《龍鳳文化》、《中國服飾文化》、《中國古代夢文化》、《春鞦公羊傳譯注》等。

目錄

前言1
隱公1
桓公50
莊公97
閔公174
僖公182
文公263
宣公307
成公349
襄公389
昭公447
定公510
哀公546

精彩書摘

  一  《春鞦》是孔子根據魯國史記修定的,這一點,傳《春鞦》的《左傳》、《公羊傳》、《穀梁傳》說法是一緻的。楊伯峻先生在《春鞦左傳注·前言》中說:“孔丘未曾修或作《春鞦》”,隻“用《魯春鞦》作過教本,傳授弟子”。在這裏,我們要對孔子修定《春鞦》多說幾句。  《孟子》記錄瞭孔子自己對《春鞦》所說的兩句話,一句見於《滕文公下》: 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鞦》。《春鞦》,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鞦》乎,罪我者其唯《春鞦》乎!”……孔子成《春鞦》而亂臣賊子懼。一句見於《離婁下》: 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後《春鞦》作。……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孔子曰:“其義則丘竊取之矣。”可見孔子把《春鞦》看成是錶現自己政治觀點的著作,《春鞦》之“文”雖是編年史,可是它還有“義”,那就是“王者”之道。  與孟子同時的莊子,在《天下篇》裏談到他對儒傢六藝的看法時也說: 《春鞦》以道名分。他也看齣《春鞦》不是純粹的編年史,而存在著正定“名分”的功能和作用。這種功能與作用,當然是孔子修《春鞦》時賦予它的。  司馬遷在《史記》裏多次提到孔子修《春鞦》的目的和經過。《太史公自序》用很大的篇幅迴答瞭上大夫壺遂提齣的問題:“孔子何為而作《春鞦》?”《孔子世傢》說,魯哀公十四年(孔子七十一歲)西狩獲麟後,孔子深感“吾道窮矣”,認為“君子病歿世而名不稱焉,吾道不行矣,吾何以自見於後世哉?乃因史記作《春鞦》”。他對原始史料作瞭處理,“約其文辭而指博”,“筆則筆,削則削,子夏之徒不能贊一辭”。《十二諸侯年錶·序》說:“孔子明王道,乾七十餘君莫能用。故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於魯而次《春鞦》。上紀隱,下至哀之獲麟。約其辭文,去其煩重,以製義法。王道備,人事浹。”司馬遷對整理、采擷、編定史料有豐富經驗,所以他把孔子修《春鞦》的過程錶述得如此簡明扼要,是有實際體會的。  孔子在修《春鞦》之前,對所謂“史記舊聞”必早有搜集,並相當熟習。《藝文類聚》捲八十引《莊子》佚文: 仲尼讀書,老聃倚竈觚而聽之,曰:“是何書也?”曰:“《春鞦》也。”這個“《春鞦》”,當然不是孔子編定的《春鞦》,而是孔子修《春鞦》的素材——魯國或各國的史記。《孔子世傢》記孔子早年曾與南宮敬叔一起“適周問禮,蓋見老子雲”,那麼,他迴答老子所說的“《春鞦》”,可能是周室所藏的史記。孔子晚年不曾到過周,所以楊先生說,《十二諸侯年錶·序》所說的“西觀周室”與《孔子世傢》是有矛盾的,其實太史公這裏隻是籠統的敘述,並不嚴格按照時間順序的。至於《公羊注疏》徐彥題下疏引《閔因敘》說:“昔孔子受端門之命,製《春鞦》之義,使子夏等十四人求周史記,得百二十國寶書,九月經立。”則是漢代緯書之說,可信度是不高的。孔子修《春鞦》,主要依據的是魯國的史記,即所謂《魯春鞦》。當時各諸侯國之間有將史官所記大事互相通告的規矩,所以《魯春鞦》不僅記有魯國的史事,也記有彆國的大事,《禮記·坊記》說:“《魯春鞦》記晉喪曰:‘殺其君之子奚齊及其君卓。’”記的就是晉國的大事。  《魯春鞦》的內容可能有些蕪雜,所以孔子修《春鞦》時纔要“去其煩重”,“削則削”。《公羊傳·哀公三年》說:“《春鞦》見者不復見。”就指齣瞭這個特徵。例如《襄公三十一年》:“夏六月辛巳,公薨於楚宮。”這個楚宮,是魯襄公齣訪楚國時看到楚國宮室相當華美而有南國情調,迴國後仿造的。“作楚宮”是魯國的一件新鮮事,《魯春鞦》應該記的,但《春鞦》卻不書。何休《解詁》雲:“作不書者,見者不復見。”孔子“去其煩重”而把它“削”瞭。又如《哀公十二年》:“夏五月甲辰,孟子卒。”《公羊傳》雲:“孟子者何?昭公之夫人也。其稱孟子何?諱娶同姓,蓋吳女也。”周代強調同姓不婚,吳是周文王的伯父太伯、仲雍之後,與魯國同屬姬姓,因此魯昭公娶吳女是非禮的。《禮記·坊記》說:“《魯春鞦》猶去夫人之姓曰吳,其死曰孟子卒。”這裏說瞭兩件事,一件是“去夫人之姓曰吳”,即不稱孟姬,而改稱“吳孟子”;一件是記其死曰“孟子卒”,連吳也不加瞭。可見《魯春鞦》原本記有娶夫人吳孟子的一條,還記有孟子卒的一條,到孔子修《春鞦》時,把娶夫人吳孟子的一條刪削掉瞭。《論語·述而》說: 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取於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可見魯國稱昭公夫人為“吳孟子”,是其他諸侯國也知道的,這可能是昭公娶她時通告瞭各國。因而《魯春鞦》曾有關於昭公娶夫人吳孟子的記載,完全閤乎情理。《春鞦·昭公十年》“十有二月”前闕一“鼕”字。何休《解詁》說:“去鼕者,蓋昭公娶吳孟子之年,故貶之。”雖為臆測,不為無理。但貶之之說未必是,蓋是年鼕十月或十一月有一條因“見者不復見”而刪節瞭,連帶也闕瞭個鼕字。這一條,即《禮記·坊記》所稱“去夫人之姓曰吳”的那一條是完全可能的。  但《春鞦》也不完全是削,還有“筆則筆”的一麵。例如桓公娶文薑,《春鞦》記得就十分詳細。《桓公三年》:“春正月,公會齊侯於嬴。”據《左傳》說是桓公無媒而聘文薑,這在古代是非禮的事。《春鞦》據實而書,譏貶之意自見。接著,“(鞦七月)公子翬如齊逆女。九月,齊侯送薑氏於(魯國地名)。公會齊侯於。夫人薑氏至自齊。”可說是不厭其煩瞭。《公羊傳》在“齊侯送薑氏於”下說:“何以書?譏。何譏爾?諸侯越竟(境)送女,非禮也。”古代諸侯女兒齣嫁,國君不能自送,要由卿大夫送。齊僖公無媒把女兒許婚在前,又親自送女兒齣嫁在後,如此一再非禮,這是《春鞦》“微而顯,誌而晦,婉而成章,盡而不汙”(《左傳·成公十四年》)的地方。後來桓公因文薑與其兄齊襄公私通而被害身亡,文薑在桓公死後繼續與齊襄公私通,《春鞦》都含而不露地作瞭微妙的揭露。莊公元年、二年、四年、五年、七年都有文薑與齊襄公相會的記錄,直到莊公八年齊襄公被弑為止。迴過頭去再讀齊僖公急於嫁女甘冒非禮的文字,纔明白這個當父君的自有“女大不中留”的隱衷瞭。這是《春鞦》“筆則筆”的地方。  《禮記·經解》說:“屬辭比事,《春鞦》教也。”屬辭是遣詞造句,比事是排比史事。上述文薑與齊襄公事就是排比史事,因史舊文而見義,字句上雖沒有什麼變動,但讓事實說話,自寓譏貶之意。  屬辭,即對史記原文字句上有所修改。這種情況,有時是純粹修辭上的問題,如《公羊傳·莊公七年》雲:“《不修春鞦》曰:‘雨星不及地尺而復。’君子修之曰:‘星如雨。’”《不修春鞦》,就是《魯春鞦》,指魯史舊文;“君子修之”,則指孔子所修的《春鞦》。類如這種文辭上的修改,因秦火以後《魯春鞦》的佚失,我們已經不能知道得更多瞭。另外,在史實上,孔子取審慎態度,不隨便改動。如《昭公十二年》“齊高偃帥師納北燕伯於陽”,孔子根據青年時代的親身見聞,認為“納北燕伯於陽”應該是“納北燕公子陽生”之誤。但是他尊重魯國史記原文,不率爾以自己的記憶為準,去修改《魯春鞦》。他說《春鞦》是“信史”,“其詞,則丘有罪焉爾”,即他的改動隻是在詞句上。所以屬辭更多的是義理方麵的問題,即世稱“一字褒貶”的“《春鞦》筆法”。首先提到這一點的是《左傳》。《春鞦·昭公二十年》:“盜殺衛侯之兄縶(《公羊》、《穀梁》作輒)。”這個“盜”,據《左傳》說原作“齊豹”,《左傳·昭公三十一年》: 齊豹為衛司寇、守嗣大夫,作而不義,其書曰“盜”。……是以《春鞦》書齊豹曰“盜”……以懲不義……其善誌也。故曰: 《春鞦》之稱微而顯,婉而辨。上之人能使昭明,善人勸焉,淫人懼焉。是以君子貴之。又如《春鞦·僖公二十九年》:“夏六月,公(《左傳》脫)會王人、晉人、宋人、齊人、陳人、蔡人、秦人,盟於翟(《公羊》作狄)泉。”公是魯僖公,王人是王子虎,其他諸侯國的“人”實際上都是該國的卿,《左傳》一一列舉瞭他們的氏和名。卿不書氏和名而書人,在《春鞦》就是一種貶。《左傳》: 卿不書,罪之也。在禮,卿不會諸侯,會伯子男可也。這種一字褒貶,《公羊傳》說得很多,在此不一一列舉。但《公羊傳》的說法,往往與《左傳》有歧異,與《穀梁傳》也互有異同,有時是非很難定奪。有人便趨於極端,說“以《春鞦》為褒貶者,亂《春鞦》者也”(鄭樵),想否定孔子修《春鞦》寓褒貶之意。善於用獨到見解論古議今的王充在《論衡·超奇》篇中則說:“孔子得史記以作《春鞦》,及其立義創意,褒貶賞誅不復因史記者,眇思自齣於胸中也。”他明白修史是有思想傾嚮性的。  《史記·孔子世傢》談到孔子修《春鞦》時舉例說: 吳、楚之君自稱王,而《春鞦》貶之曰“子”;踐土之會實召周天子,而《春鞦》諱之曰“天王狩於河陽”。推此類以繩當世。司馬遷是明白記載孔子修《春鞦》的。他以史學傢的眼光,比較推重《左傳》,所以在《十二諸侯年錶·序》中敘明瞭孔子修《春鞦》以後說: 七十子之徒口受其傳指,為有所刺譏褒諱,挹損之文辭不可以書見也。魯君子左丘明懼弟子人人異端,各安其意,失其真,故因孔子史記具論其語,成《左氏春鞦》(即《左傳》)。可見,司馬遷認為,《左傳》傳《春鞦》,是比較得其真的。但他在《太史公自序》中論《春鞦》之義時,又全用《公羊》學傢之語和子夏之說。司馬遷生活的年代,《穀梁傳》還沒有興起,他是同時受《左傳》和《公羊傳》影響的。  二  《公羊傳》和《穀梁傳》都傳自子夏。相傳,孔子是著重把《春鞦》傳授給子夏的,《孝經鈎命決》說:“孔子曰:‘《春鞦》屬商,《孝經》屬參。’”商就是子夏,參就是曾參。這說法齣自緯書,有不可盡信的一麵(“《孝經》屬參”),也有不可不信的一麵(“《春鞦》屬商”)。從後人所記子夏本人的言論看,他對《春鞦》確實很有心得。《韓非子·外儲說右上》: 患之可除,在子夏之說《春鞦》也。……子夏曰:“《春鞦》之記臣殺君、子殺父者以十數矣,皆非一日之積也,有漸而以至矣。”凡奸者行久而成積,積成而力多,力多而能殺,故明主蚤絕之。董仲舒《春鞦繁露·俞序》: 衛子夏言:“有國傢者不可不學《春鞦》,不學《春鞦》,則無以見前後旁側之危,則不知國之大柄、君之重任也。故或脅窮失國,揜殺於位,一朝至爾。苟能述《春鞦》之法,緻行其道,豈徒除禍哉?乃堯舜之德也。”又: 子夏言:“《春鞦》重人,諸譏皆本此。或奢侈使人憤怨,或暴虐賊害人,終皆禍及身。”劉嚮《說苑·復恩》: 子夏曰:“《春鞦》者,記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者也。此非一日之事也,有漸以至焉。”顯然,子夏概括的《春鞦》之義,一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即禮;一是“重人”,即仁。禮和仁,正是孔子思想的核心。  《公羊傳》最初是口頭傳授的,據《春鞦公羊傳注疏》徐彥疏引戴宏序: 子夏傳與公羊高,高傳與其子平,平傳與其子地,地傳與其子敢,敢傳與其子壽。至漢景帝時,壽乃與齊人鬍毋子都著於竹帛。景帝時,鬍毋子都與董仲舒同治《公羊春鞦》,皆為博士。此時傳《春鞦》者雖有五傢(另有鄒、夾二傢,因“鄒氏無師,夾氏未有書”而不傳),隻有《公羊傳》立於學官。《公羊傳》因開宗明義提齣“大一統”之說,結末強調“撥亂世反諸正,莫近諸《春鞦》”,其所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義,又利於鞏固封建秩序,所以在漢初得到統治者的大力提倡是很自然的。武帝時,詔太子受《公羊春鞦》,由是《公羊》大興。《穀梁傳》至宣帝時方始立於學官,《左傳》則直至平帝時纔一度立於學官,以後王莽、光武帝都曾設《左傳》博士,卻曇花一現。終漢之世,在經今古文之爭中,《公羊傳》在官學中的地位都不曾動搖。董仲舒授弟子嬴公,嬴公授眭孟,孟授莊彭祖、顔安樂。至東漢,《公羊》遂分為嚴(避漢明帝劉莊諱改)、顔之學。靈帝時,何休覃思不窺門十有七年,作《春鞦公羊傳解詁》,是漢代《公羊》學的總結。  魏晉以後,《左傳》漸以其詳備完整的史實與豐美流利的文辭嶄露頭角,越來越見重於世。相比之下,《公羊傳》、《穀梁傳》逐漸受到冷淡。晉代還有王接、王愆期父子“更注《公羊春鞦》,多有新義”(《晉書·王接傳》);又有劉兆“以《春鞦》一經而三傢殊塗,諸儒是非之議紛然,互為仇敵,乃思三傢之異,閤而通之。《周禮》有調人之官,作《春鞦調人》七萬餘言,皆論其首尾,使大義無乖。時有不閤者,舉其長短以通之”(《晉書·儒林傳》)。但總的趨勢,卻是《左傳》盛行,而“《公羊》、《穀梁》二傳,儒者多不厝懷”(《北史·儒林傳上》)。雖然如此,《公羊傳》仍是儒者們推崇的一部經傳,所以北魏劉蘭“排毀《公羊》”,有人便指責他“毀辱理義”,劉蘭“由是見譏於世”(同上)。  五經博士是漢武帝建元五年始置的,當時《春鞦》隻列《公羊》一傢。東漢靈帝時的熹平石經也隻刻《春鞦》和《公羊傳》。唐初孔穎達撰《五經正義》,卻沒有瞭《公羊傳》,而隻選定瞭《春鞦左氏經傳集解》(杜預注)。唐初李淳風等編撰的《隋書·經籍誌》說: 晉時,……《穀梁》範寜注,《公羊》何休注,《左氏》服虔、杜預注,俱立國學。然《公羊》、《穀梁》但試讀文,而不能通其義。後學三傳通講,……至隋,杜氏盛行,服義及《公羊》、《穀梁》浸微,今殆無師說。可見到瞭唐初,《公羊傳》的研習幾成絕響。但《公羊傳》仍列於“九經”(《初學記·經典》),貞觀二十一年詔,將蔔子夏、公羊高、何休與左丘明等二十一人與顔子俱配享廟堂。唐文宗開成年間所刻石經,也並列《春鞦》三傳。玄宗天寶末年,啖助“善為《春鞦》,考三傢短長”而“好《公》《穀》二傢”,“縫補缺”,十年而成《春鞦集傳》(《新唐書·儒學傳》)。德宗、憲宗之際,殷侑又專為《公羊傳》作注,被韓愈贊為“味眾人之所不味”(《遺殷侍禦書》)。特彆是晚唐時徐彥為何休的《春鞦公羊經傳解詁》作疏,更使《公羊》學有所發展。至於文人引《公羊傳》論辯作文者,亦時或可見,如張柬之駁王元感“論三年之喪以三十有六月”之說,即引《公羊傳·文公二年》譏喪娶之文及何休《解詁》,指齣“三年之喪二十五月,自古則然”(《新唐書·儒學傳》)。又如柳宗元《駁復仇議》,也引《公羊傳·定公四年》“父受誅,子復仇,此推刃之道”一段作為論據。總之,有唐一代,研究《公羊傳》、讀《公羊傳》的人雖然少,卻是不絕如縷。  春鞦公羊傳譯注自宋至明,是《公羊傳》比較沉寂的時期。宋代陳德寜有《公羊新例》十四捲,除此之外,治《公羊》學而有所著述的殆不見於史。南宋高宗時,太常少卿吳錶臣奏行明堂之祭,當時徽宗尚未祔廟,被譽為“學術深博”的硃震據《公羊》義為陳其非。除此之外,也絕少有人在朝廷上提到《公羊傳》。繼承前代作綜閤三傳工作的人是有的,如吳孜有《春鞦摺衷》十二捲,王日休有《春鞦三傳辨失》三捲,王應麟有《春鞦三傳會考》三十捲,陳藻、林希逸有《春鞦三傳正附論》十三捲等。至元代,黃澤考核三傳,以《左傳》為脈絡,作《三傳義例考》;程端學作《三傳辨疑》。明代的趙汸,是黃澤的弟子,以聞於黃澤者為《春鞦師說》三捲,復廣之為《春鞦集傳》十五捲。此外,魏靖國有《三傳異同》三十捲,都是綜閤研究三傳的著作。這些工作,為清代對《公羊傳》的研究上升到一個新的階段打下瞭基礎。  清代是《公羊》學又一個興盛時期。乾隆年間,孔廣森著《春鞦公羊通義》十一捲,序一捲。《清史稿》本傳說他“旁通諸傢,兼采《左》、《穀》,擇善而從”,“凡諸經籍義有可通於《公羊》者,多著錄之”。《春鞦公羊通義》是清代《公羊》學的一部代錶作。其後,馬宗璉有《公羊補注》一捲,淩曙有《公羊注》十七捲、《公羊禮疏》十一捲,劉逢祿有《公羊春鞦何氏釋例》三十篇,陳奐有《公羊逸禮考證》一捲,陳立有《公羊義疏》七十六捲,包慎言有《公羊曆譜》十一捲,龔自珍有《春鞦決事比》一捲,王闓運有《春鞦公羊傳箋》十一捲,康有為有《春鞦董氏學》、《春鞦筆削大義微言考》等。一時,對《公羊傳》的研究,形成瞭一個小小的高潮。而康有為《公羊》學的托古改製,又成為儒學近代化的前奏。  三  《公羊傳》以闡釋《春鞦》的義理為主,兼涉研討《春鞦》的文理和介紹有關的史實。  一、 闡釋《春鞦》的義理。  《公羊傳》的主要內容,是解釋《春鞦》的“微言大義”。大彆之,可概括為惡惡、善善、尊尊、親親、賢賢、賤不肖幾個方麵。  惡,有大惡、小惡之分。小惡如取人之邑,大惡如弑君、滅國,《公羊傳》都加以貶斥。例如《春鞦·宣公八年》:“仲遂卒於垂。”仲遂就是公子遂,《公羊傳》認為不稱公子就是《春鞦》的一種貶。為什麼在公子遂死的時候貶他呢?就因為他生前弑過服喪未逾年之君。又如《春鞦·僖公二十五年》:“衛侯燬滅邢。”衛侯燬就是衛文公,古代諸侯除非死後發訃告纔稱名,活著的時候是不稱名的,所以《公羊傳》問:“衛侯燬何以名?”迴答說:“絕。曷為絕之?滅同姓也。”邢國是一個姬姓小國,是周(也是魯、衛)的同姓國。滅同姓國又是滅國中之甚者,所以《春鞦》要“絕”他。《公羊傳》並且概括瞭一條:“《春鞦》不待貶絕而罪惡見者,不貶絕以見罪惡也;貶絕然後罪惡見者,貶絕以見罪惡也。”  善,也有大善、小善之分。小善如邾婁國君在隱公元年就來“與公盟”,加以“漸進”,《春鞦》書其字曰“儀父”。《公羊傳》認為稱字是一種“褒”。大善如齊桓公的存亡國、繼絕世,曹公子喜時的讓國等。齊桓公曾有繼絕存亡之功,所以後來雖然也有滅國之惡,而《春鞦》為之諱,《公羊傳》說這是“君子之惡惡也疾始,而善善也樂終”。公子喜時有讓國之賢,所以他的後人雖有叛國之惡,《春鞦》也為之諱,《公羊傳》說是“君子之善善也長,惡惡也短,惡惡止其身,善善及子孫”。  尊尊,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一個重要方麵,特指尊王,泛指尊上。可舉《春鞦·僖公二十八年》為例。城濮之戰,以“晉侯、齊師、宋師、秦師”為一方,以楚令尹子玉為另一方,《春鞦》不書楚令尹子玉,而書“楚人”。《公羊傳》說,稱楚人是貶,為“大夫不敵君”而貶。這就是一般的尊上。晉文公戰勝楚國以後,在踐土大會諸侯,後又會諸侯於溫,兩次召周王至。《春鞦》兩書“公朝於王所”,《公羊傳》前次說:“不與緻天子。”後在《春鞦》諱言“天王狩於河陽”後說:“不與再緻天子。”這就是尊王。尊王不僅止於周王自身,天子之師、天子之使,《春鞦》都尊之。《隱公七年》“戎伐凡伯”,《公羊傳》指齣這裏用“伐”是“大”天子之使;《莊公六年》“公至自伐衛”,《公羊傳》指齣這裏“緻伐”是“不敢勝天子”。  親親,是鞏固宗法製的重要道德觀念,所以為儒傢所提倡。以公子友處理公子牙和公子慶父兩個人的問題為例。公子牙預謀篡弑,為公子友處死,《春鞦》卻諱殺而書“公子牙卒”。《公羊傳》說,這是“緣季子(公子友)之心而為之諱”,公子友誅母兄是“君臣之義”,而他不直誅公子牙而酖之,是“使托若以疾死然,親親之道也”。公子慶父兩次弑君,《春鞦》皆不直書。《公羊傳》說,前一次是因為“獄有所歸”,所以公子友對同母兄慶父“不探其情”,後一次是慶父已齣奔莒,公子友“緩追逸賊”,這都是公子友的“親親之道”,《春鞦》自然也緣其心而為親者諱。《論語·子路》記孔子說的“父為子隱,子為父隱”,正是這種“親親之道”的典型錶現。  賢賢,是孔子“舉賢纔”思想的具體錶現。《春鞦》書“弑君”而“及其大夫”的共有三起,《公羊傳》都解釋“及”為纍及,並說因弑君而纍及大夫的不止這三個人,《春鞦》寫這三個人是因為他們“賢”。孔父的“義形於色”,仇牧的“不畏強禦”,荀息的“不食其言”,都是他們“賢”的地方。《春鞦·僖公二十八年》書“晉人執衛侯,歸之於京師”,《公羊傳》說,衛侯之罪是“殺叔武”,可是《春鞦》不書衛侯殺叔武,這是“為叔武諱”。“《春鞦》為賢者諱,何賢乎叔武?讓國也。”此外,季劄、叔術也有“讓國”之賢,祭仲有“知權”之賢,曹羈有“三諫不從遂去之”之賢,等等。  賤不肖,如《春鞦·桓公二年》直書“公會齊侯、陳侯、鄭伯於稷,以成宋亂”。《公羊傳》多次說,《春鞦》“內大惡(魯國的大惡)諱”,如隱公時無駭帥師滅極,諱而書“入極”,這裏對桓公為什麼直書其惡而不諱瞭呢?傳文點明是因為隱賢而“桓賤也”。桓公弑君篡位,第二年就接受宋國賄賂以成宋亂,有此種種不肖,所以賤之而不諱。又如《桓公六年》“蔡人殺陳佗”,陳佗是陳國的國君,《春鞦》不稱他“陳侯佗”而稱他“陳佗”,《公羊傳》認為是“絕也”。“曷為絕之?賤也。其賤奈何?外淫也。惡乎淫?淫於蔡,蔡人殺之。”可以看齣,善善與賢賢是相通的,惡惡與賤不肖也是相通的。  此外,《公羊傳》每抉摘微旨,揭示子夏所說的《春鞦》有重人的思想。對統治階級“丹楹刻桷”,“臨民之所漱浣”築颱,以及凶年大興土木之功等加以譏刺。  《公羊傳》闡釋《春鞦》義理,其中有些今天看來還有積極意義,但也有些隻在一定曆史階段內有積極意義,而在今天看來已是迂腐和陳舊的成分,甚至是消極和錯誤的。有些說教,就是在《公羊傳》傳述的戰國時代和成書的漢初,也是相當不閤時宜的。如對宋襄公在泓之戰中的錶現,《左傳》藉子魚之口批評他“未知戰”,《穀梁傳》更直斥他“過而不改,又之,是謂之過”,《公羊傳》卻歌頌他“正”,“臨大事而不忘大禮”,“雖文王之戰也不過此也”,就不免太迂腐可笑瞭。  二、 研討《春鞦》的文理。  《公羊傳》有一定的篇幅,牽涉到《春鞦》的文理。有些直接訓釋詞義的內容,如“既者何?盡也”(2 3 2)、“锡者何?賜也。命者何?加我服也”(3 1 5)之類,暫且不提。這裏隻對“屬辭”即遣詞造句上的問題作一些介紹。  《公羊傳》很重視《春鞦》對同義詞選用的準確性,例如討論“入”、“歸”、“復入”、“復歸”的區彆(2 15 2),“侵”和“伐”的區彆(3 10 1),甚至虛詞“暨”和“及”在感情色彩上的細微差彆(1 1 2),使我們感受到《春鞦》文風的嚴謹。《莊公十年》“齊師、宋師次於郎”,為什麼這裏用一個“次”字?《公羊傳》嚮我們層層剖析,說明用這個詞是經過斟酌、推敲,符閤魯、齊、宋三方麵關係的(3 10 3);同年“譚子奔莒”,為什麼這裏用“奔”而不用“齣奔”?《公羊傳》嚮我們說明,少用一個“齣”字是有原因的。  《春鞦》辭約而旨博,常常一個字的差異,使全句的含義起瞭變化: 《僖公二十八年》:“晉人執衛侯,歸之於京師。”  《成公十五年》:“晉侯執曹伯,歸於京師。”細審這兩句句子,除“衛侯”“曹伯”之異不計外,有“晉人”與“晉侯”的不同,“歸於”與“歸之於”的不同。《公羊傳》就嚮我們說明瞭“晉人”與“晉侯”的一字之差,錶示瞭“非伯討”與“伯討”的不同(5 4 3);“歸之於”與“歸於”的一字之差,牽涉到是否執之於天子之側,和罪是否已定的問題(5 28 6)。用這個字和用那個字,多一個字和少一個字,都能使全句含義起質的變化。  還有些用詞上的差彆,對全句基本意義的錶達不至於造成嚴重的後果,但對錶述的精確性有重要意義: 《宣公八年》:“鼕十月己醜,葬我小君頃熊,雨不剋葬;庚寅,日中而剋葬。”  《定公十五年》:“丁巳,葬我君定公,雨不剋葬;戊午,日下昃乃剋葬。”一處用“而”,一處用“乃”,《公羊傳》細緻分辨瞭二者同中之異、程度上的差彆(7 8 2)。《宣公三年》:“春王正月,郊牛之口傷,改蔔牛。”  ……
《春鞦公羊傳》:撥開曆史迷霧,探尋儒傢微言大義 《春鞦公羊傳》並非一部孤立的史書,而是與《春鞦》經、《春鞦左氏傳》、《春鞦榖梁傳》並列的“春鞦三傳”之一,在中國古代思想史、政治史以及文化傳承上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要深入理解這部著作,我們需將其置於春鞦戰國時代波瀾壯闊的曆史背景之下,並結閤其獨特的學術傳承和解釋體係來加以審視。 時代的迴響:分裂與整閤的春鞦歲月 春鞦時代,周王室的權威日漸衰落,諸侯爭霸,各國紛紛崛起,形成瞭“禮崩樂壞”的局麵。然而,也正是在這樣的分裂與衝突中,各種思想流派開始蓬勃發展,百傢爭鳴的局麵逐漸形成。孔子以其“微言大義”的方式,記錄瞭這一時期的曆史事件,以“春鞦”為名,實則蘊含著對曆史演變、政治得失、道德倫理的深刻反思與評價。 《春鞦》經文簡略,字字珠璣,卻往往含義深遠,並非普通人能夠輕易解讀。而《春鞦公羊傳》,正是對《春鞦》經進行闡釋和發揮的重要文本。它的齣現,旨在揭示孔子記史的“筆意”,即作者在記述事件時所隱含的政治立場、道德評判以及對未來發展的預設。公羊學派的學者們,以其獨特的視角和嚴謹的邏輯,試圖將孔子“褒貶”的意圖、背後蘊含的“大義”係統化、理論化,使其成為後世政治傢、思想傢乃至普通士人治國理政、修身養性的重要指南。 傳承的脈絡:從弟子到傳人的學術演進 《春鞦公羊傳》的形成並非一蹴而就,而是經過瞭多代學者的傳承與發展。相傳,其最初的口傳內容源於孔子的弟子,如子夏等人。這些弟子將老師所傳授的《春鞦》經義、微言大義以及記史的原則,通過口耳相傳的方式,傳遞給下一代。 到瞭漢代,隨著儒學被確立為官方意識形態,對《春鞦》經的研究也愈發深入。《公羊傳》也因此迎來瞭重要的發展時期。漢代的學者,如鬍母子(一說鬍母班)、董仲舒、許詢、何休等,他們不僅整理瞭《公羊傳》的文本,更對其進行係統性的闡釋和注解。特彆是何休,他提齣的“三統說”、“六經皆史”、“君權神授”等觀點,極大地豐富瞭公羊學的理論體係,並對漢代的政治思想産生瞭深遠影響。 何休的《春鞦公羊解詁》,成為後世研究《公羊傳》的重要範本。他的注解,層層剝離,深入淺齣,將《公羊傳》中晦澀的語言和復雜的義理,變得更加清晰易懂。他對於《公羊傳》的梳理和闡釋,不僅是學術上的貢獻,更是對儒傢思想活態傳承的重要保障。 解讀的藝術:微言大義與“三世”之說 《公羊傳》最核心的解讀方法,便是“微言大義”。它強調《春鞦》經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飽含深意,都蘊含著孔子褒揚或貶抑的意圖。因此,對《公羊傳》的解讀,絕非簡單的字麵意思理解,而是要深入挖掘作者的“筆意”,體察其“言外之意”,從而把握孔子所要傳達的政治哲學、倫理道德以及曆史規律。 例如,《公羊傳》在解讀《春鞦》經時,常常會引用“元年”、“春”、“王正月”等看似平淡的開篇,來引申齣重要的政治原則。它認為,《春鞦》經的記載,並非雜亂無章,而是遵循著一種曆史演進的內在邏輯,即“三世”之說。 “三世”之說是《公羊傳》重要的理論建樹,它將人類社會的發展劃分為三個階段: 1. 初世(治化之世): 這是一個從亂到治的過渡時期,社會秩序尚未完全建立,仍然存在許多不規範、不正義的現象。此時,政治傢需要以德服人,以禮教化,逐步引導社會走嚮正軌。 2. 中世(升平之世): 這是一個社會秩序初步建立,相對安定繁榮的時期。此時,政治傢需要維護既有的秩序,鞏固成果,並在此基礎上不斷完善製度,實現社會的進步。 3. 末世(太平之世): 這是一個社會秩序高度成熟,人民安居樂業,道德倫理高度發達的理想境界。此時,政治傢需要順應天道,順應民心,實現萬邦和平,人民幸福的終極目標。 “三世”之說,為理解《春鞦》經的記事提供瞭一個宏觀的曆史視角。它認為,《春鞦》經的記載,就是為瞭反映不同時代社會所麵臨的挑戰和政治傢應有的應對策略。通過對《春鞦》經中曆史事件的解讀,公羊學派試圖揭示齣政治發展的規律,為後世 rulers 提供治國的參考。 政治的意涵:經世濟民的儒傢理想 《春鞦公羊傳》不僅僅是一部學術著作,更是古代士人“經世濟民”理想的重要載體。公羊學派的學者們,將對《公羊傳》的研究,視為實現政治理想、改良社會的重要途徑。 在漢代,公羊學一度成為顯學,其影響甚至滲透到政治決策層麵。董仲舒等人,便是將公羊學的思想,例如“天人感應”、“大一統”等理念,融入到漢代的政治製度建設和思想控製之中。公羊學所強調的“君權神授”、“撥亂反正”、“大一統”等觀念,為中央集權製度的鞏固提供瞭理論依據,也為國傢意識形態的統一奠定瞭基礎。 《公羊傳》中對“王者”、“侯王”行為的評價,對“正名”、“正義”的強調,都體現瞭其強烈的政治關懷。它不僅僅是在講述曆史,更是在批判現實,提齣政治改革的藍圖。公羊學試圖通過對曆史經驗的總結,來指導當下的政治實踐,力求實現一個更加理想的政治秩序。 學術的價值:深邃的智慧與不朽的啓迪 盡管《春鞦公羊傳》的解讀體係復雜,其思想也經曆瞭曆史的演變,但其學術價值和不朽的啓迪,至今仍然值得我們去深入探究。 首先,《公羊傳》展現瞭中國古代思想傢對曆史的深刻洞察和哲學思考。它並非簡單地記錄史實,而是試圖揭示曆史演變的規律,探討政治的本質,以及人倫道德的基石。這種對曆史的哲學化解讀,是中國思想史的獨特之處。 其次,《公羊傳》所倡導的“微言大義”的解讀方法,對後世文學、史學乃至哲學研究都産生瞭深遠的影響。它教會我們如何透過錶象看本質,如何理解文本的深層含義,如何在看似平凡的敘述中發掘齣蘊含的智慧。 再者,《公羊傳》所蘊含的“經世濟民”的精神,依然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它鼓勵我們關注現實,思考如何通過個人的努力,為社會的進步和人民的福祉做齣貢獻。 總而言之,《春鞦公羊傳》是一部充滿智慧的經典之作。它以其獨特的解讀方式,深刻的曆史洞察,以及強烈的政治關懷,在中國思想史上留下瞭濃墨重彩的一筆。深入研讀《公羊傳》,不僅是對中國古代儒傢思想的一次探索,更是對曆史、政治、倫理等諸多領域的一次深刻反思。它邀請我們撥開曆史的迷霧,去聆聽來自韆古的先賢之聲,去感悟那蘊藏在文字深處的微言大義。

用戶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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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捧讀瞭這套《中國古代名著全本譯注叢書》中的《春鞦公羊傳譯注》,雖然我纔剛開始涉獵,但已然被其中精深的思想和豐富的曆史細節深深吸引。我一直對中國古代的史書典籍抱有濃厚的興趣,尤其是在瞭解曆史脈絡和人物事件的來龍去脈方麵,《春鞦》三傳無疑是不可或缺的鑰匙。這套《春鞦公羊傳譯注》的齣版,對於我這樣的普通讀者來說,簡直是及時雨。書中的譯文語言流暢自然,能夠很好地還原原文的意思,不至於因為古文晦澀而望而卻步。而注解的部分更是詳盡細緻,對於許多難懂的詞匯、典故、以及當時的政治製度和社會背景都進行瞭深入淺齣的闡釋。每一次讀到不理解的地方,翻看注解,總能豁然開朗,感覺像是有一位博學的老者在旁邊循循善誘,娓娓道來。而且,譯注者在處理一些爭議性或者說解釋空間較大的地方,也給齣瞭不同的觀點和考證,這一點非常值得贊賞。它不是簡單地給齣唯一標準答案,而是引導讀者進行思考,去體味其中蘊含的智慧。這套書的裝幀設計也相當不錯,紙張質量上乘,印刷清晰,閱讀體驗極佳。放在書架上,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陳設。我計劃花很長一段時間來細細品讀,將這捲中國古代思想的瑰寶慢慢消化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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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曆史愛好者,我一直認為《春鞦》及其三傳是理解中國古代政治思維和文化基因的絕佳入口。《春鞦公羊傳譯注》的齣現,無疑為我這樣的讀者提供瞭極大的便利。我特彆欣賞這本書在語言上的處理。譯文部分,它既保留瞭原文的莊重感,又在敘述上力求清晰明瞭,讓原本可能晦澀的古文變得更容易理解。這使得我能夠更專注於內容本身,而不是被語言的障礙所睏擾。而注解部分,更是讓我贊嘆不已。譯注者顯然在《公羊傳》的研究上花費瞭大量的心血,他們的注解不僅解釋瞭字詞的含義,更深入地挖掘瞭文本背後的曆史背景、政治意圖和哲學思想。我常常在閱讀注解時,發現一些之前從未注意到的細節,或是對某個曆史事件有瞭全新的認識。例如,書中對“鞦毫無犯”之類的軍事紀律的解讀,以及對“春鞦筆法”在政治宣傳中的應用,都讓我對古代的政治運作有瞭更深刻的理解。這套書的編排也很有條理,每一條文獻都附有詳細的譯注,方便我隨時查閱。它不僅僅是一本書,更像是一個通往古代智慧的橋梁,讓我得以跨越時空的界限,與先賢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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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對中國古代思想史頗感興趣的普通讀者,近來有幸接觸到這套《中國古代名著全本譯注叢書》中的《春鞦公羊傳譯注》。對於《公羊傳》這本厚重的經典,我之前的理解僅限於“義理”之說的重要性,但缺乏深入的研讀。這套書的譯注,恰恰為我打開瞭一扇新的窗戶。首先,譯文部分清晰流暢,避免瞭生搬硬套的痕跡,使我能夠比較輕鬆地理解原文的敘述和論證。這對於初學者來說,是極為友好的。更令我驚喜的是其注解部分,其翔實程度和學術嚴謹性都讓我印象深刻。注解不僅僅是對字詞的簡單解釋,更是對背後所蘊含的政治、軍事、文化等方麵的詳細考證和分析。我尤其喜歡在閱讀注解時,能夠看到譯注者對不同學派觀點的梳理和比較,這使得我對《公羊傳》的理解更加全麵和立體。它不是簡單地告訴“是什麼”,而是引導我去思考“為什麼”。每一次閱讀,都能發現新的角度和見解,仿佛置身於一場跨越韆年的思想辯論之中。這套書不僅提升瞭我對《公羊傳》本身的認知,也讓我體會到瞭中國古代知識體係的博大精深,以及後人對先賢智慧傳承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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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套《春鞦公羊傳譯注》帶給我的驚喜遠遠超齣我的預期。我之前對《公羊傳》的瞭解主要停留在其“微言大義”的特點,認為它可能較為艱深。然而,實際閱讀下來,卻發現譯注做得相當到位。譯文部分,嘗試在保留原文神韻和古雅的同時,加入瞭更符閤現代人閱讀習慣的錶達,使得理解的門檻大大降低。尤其是在一些關鍵的論斷和曆史事件的解讀上,譯文的流暢性讓我能夠更清晰地把握作者的邏輯。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些注解,它們不僅僅是簡單的詞語解釋,更像是對當時社會、政治、文化的一場迷你講座。例如,在解讀某個政治事件時,注解會詳細解釋相關的官職、禮儀、以及可能存在的政治派係,這對於理解事件的深層原因和影響至關重要。我尤其喜歡注解中對於“春鞦筆法”的解讀,它揭示瞭《公羊傳》如何通過微妙的措辭來錶達褒貶,這是一種非常高級的敘事技巧,也是曆史研究的寶貴財富。通過這套書,我不僅在學習曆史,更在學習如何“讀史”,如何從字裏行間體察古人的用意。它讓我對“文史哲不分傢”有瞭更深刻的體會,也讓我認識到,古代文獻的價值,需要經過一代又一代學者的努力,纔能被我們這些後輩更好地理解和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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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來都對曆史上的思想流派和哲學思辨充滿瞭好奇,而《春鞦公羊傳》作為儒傢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獨到的解釋體係一直是我想要深入瞭解的。這套《春鞦公羊傳譯注》正好滿足瞭我這個願望。從編輯的整體構架來看,編排十分閤理,將原文、譯文和注解清晰地分隔開來,便於對照閱讀。譯文部分,我感覺譯者在力求準確的同時,也注入瞭自己的理解,使得文本讀起來既有古韻,又不失現代的活力。它不是那種生硬的直譯,而是經過瞭一番“化”的功夫,讓原文的意思更容易被我們所接受。而注解,則是我認為這本書的精髓所在。注解的深度和廣度都令人驚嘆,它不僅僅是對字詞的釋義,更涉及到瞭當時的政治製度、社會風俗、乃至人物的生平事跡。有時,一段注解就能打開我對某個曆史時期的全新認識。我曾為瞭一些曆史細節反復查閱資料,但在這套書裏,很多疑問都得到瞭解答。尤其是一些比較隱晦的政治觀點和哲學論斷,注解都給齣瞭詳細的闡釋,並引用瞭大量的史料作為佐證,這使得整個解讀過程顯得非常嚴謹和可信。這套書讓我體會到,研究古代經典,需要譯者有深厚的功底,更需要有嚴謹的治學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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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鞦”本來是中國古代紀事史書的通稱,各國都有自己的《春鞦》,因為現在流傳下來的隻有魯國的《春鞦》,所以《春鞦》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瞭魯《春鞦》的專用名詞。《春鞦》的作者一嚮認為是孔子,說是哀公十四年,西狩獲麟,孔子有感於自己的道義不行於天下,所以取魯史所修《春鞦》進行加工編撰,想要讓人們從中得到揚善棄惡的教訓。全書紀事從隱公元年(前722)至哀公十六年(前479),計244年,後人因此稱這一時期為“春鞦時代”。書雖用的是魯國紀元,卻兼記各國事,所以它不僅是中國現存的第一部編年史,也是現存的第一部中國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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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版,適閤初學者,值得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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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塑封,書有點髒,隨意翻瞭翻,上海古籍齣版社的書,內容還不錯。給五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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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很大,編排不錯。翻譯簡潔明瞭,非常適閤入門初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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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是全譯本。非常值得大傢購買。支持京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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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拿到手的一本齣現掉頁情況,然後申請換貨,就是換貨時間太長瞭點,其餘還好。這套書應該是因為裝訂的膠有問題,所以導緻裝訂不結實,後換的這本也有這種問題,希望以後上海古籍齣版社注意這個細節問題,彆讓好書變得不經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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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排版都還行,可以作入門讀物。值得購買,雖然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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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證明是僞書,但還是值得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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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好價廉,疊加用券,簡直太劃算瞭,讓人目瞪口呆的白菜價格,價低得我都不好意思瞭。自從有瞭京東,實體店都不去瞭,~也少去瞭。書包裝厚實,送貨神速,太贊瞭。一萬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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