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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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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傀儡戏》掀起江湖腥风血雨,风云涌动中生长出的绵长情缘。
本是镜花水月云家嫡女的云清欢,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
尝遍苦楚,遭受背叛,直到遇到了那个能让她再次尝试去相信的人——谢长安。
世人唾你如尘土,我必奉你上九霄。
镜花水月云家嫡女云清欢,在血月之夜受到重创,容貌永远停留在十三岁。而后被红莲狱祭司幽渊携回红莲狱,改名为小铜镜,被迫修炼一本名为《傀儡戏》的秘籍。
不甘心沦为幽渊傀儡的小铜镜重伤出逃,昏倒在昆仑雪山之下。被归庐少主舒朗月发现,为了救她结识了精通医术的谢长安。三人在小山村度过了一段恬淡的日子,直到幽渊再次出现,三人被迫分开。
而谢长安其实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情报组织——修罗的主人。为了吞并红莲狱,再次与镜相遇。经历了种种之后,谢长安深深地爱上了深陷黑暗却依然坚定的小铜镜。他誓要帮小铜镜脱离红莲狱,为她复仇,让她不再无依无靠。
“镜,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你失去的我帮你拿回来,你想要的我双手奉上。”修罗无踪,地狱有门。那个满口无赖的谢长安,说出如此冷静残忍的话,像是花丛中的刀,诗句中的杀意。
病鹤斋:毕业于武汉大学,新闻系。热爱写作,创作总字数逾70万字。稿件常见于《哲思》《恋恋中国风·锦色》《高考季》等。以在校生身份成为湖北卫视《非正式会谈》节目组编外编剧。参与了“青春”“婚姻”“网络暴力”“现代病”等二十多期的节目制作。已出版《沉鳞》。
第一章 路遇风雪
他们都心知肚明,又都聪明得可怕,像是两条毒蛇狭路相逢,互相吐了吐芯子,然后擦肩而过。
第二章 风云暗起
你不跟我回去,你又要去哪里?你又能去哪里?你本无处可栖,无处可归。
第三章 红莲炼狱
在红莲狱,权力才是决定生死的关键。你要做的不是驳回权力所做的决定,而是要驳回权力。
第四章 血月之夜
坏人可不会处心积虑做戏保护别人,因为坏人,从来不想欠下莫名的债,特别是命债。
第五章 引路之人
雏鹰从此刻开始睁开眼睛,已有飓风愿为它开路。她将会是,新的引路人。
第六章 重塑圣女
我这一生,遍尝苦楚,若真有神佛,他们理应救一救我才对。可没有,一刻也没有。所以,我不信神佛。
第七章 骨塔密室
他逗她“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此刻,他却想问一问自己,谢长安,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第八章 修罗主人
“我帮你除掉幽渊,让你成为红莲狱真正的万人之上。”修罗无踪,地狱有门。
第九章 万劫不复
我幽渊,要穿越正义与杀戮,颠覆地狱与净土,重新定义生与死,只为了让你回来。
哪怕我变成面目可憎的魔鬼,也无可所谓。
第十章 人心难得
谢长安想起身材娇小的小铜镜握着傀儡丝的模样,笑意又深了一村。他又紧接着补一句感叹:“多么别致可爱的怪物啊。”
第十一章镜花水月
我见过了太多星辰,却没有见过一个如你一般的黑夜。
第十二章不如归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小铜镜吗?因为你抢夺了我的样貌,抢夺了我的身份,抢夺了我的名姓,你让我成为镜子里的你,你让我成为一个无名无姓的影子!”
后记·红莲狱教主起居手札
第一章/路遇风雪
他们都心知肚明,又都聪明得可怕,像是两条毒蛇狭路相逢,互相吐了吐芯子,然后擦肩而过。
一 “我要活。”
舒朗月跟着商队走了一个多月,终于到了昆仑。进入昆仑山脉后雪簌簌地下着,一刻不停,仿佛天上开了个洞,将云絮都漏了下来。
雪山的山脉沿线,立了许多“神柱”,柱子顶端系着叮当作响的金铃,悬挂着数尺长的红色纱幔。红色纱幔顺着风的方向,往昆仑山山巅的红莲狱方向飘去。
朝圣跪拜的人群就沿着这条路,一步一跪往山顶的圣教而去。人群跪下的印迹很快又被新雪所覆盖,风雪之间,只听到风掠过金铃的声响。
原本前行的商队在这红色纱幔前停了下来,商队的领队老吴看了一眼昆仑山巅漫山遍野的红莲,轻悠悠地叹了一声:“今年可真是大丰收啊。”边说边把冻得瑟瑟发抖的舒朗月请了下来。
老吴一拱手道:“舒公子,我们商队就到这儿了。若您还想继续往山顶朝圣就得靠您自己了。”
舒朗月裹了两层厚厚的狐裘,整个人如同一个白色的球,只留了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在外面。同行商队的商人曾私下议论过这个出手阔绰的公子,原以为有钱人家的公子都是一身铜臭,没想到他的一双眸子却清亮得如同天上星辰。
舒朗月瑟瑟发抖地问:“这里就……就是昆仑山了?我……我不朝圣的。你们是做什么的?我能不能跟着你们?”
“您不朝圣来这苦寒之地做什么?”
舒朗月抿了抿嘴,还是没好意思把自己逃婚的事情说出来。他从家里逃出,也没个目的地,只想走到天涯海角,走到家里再也掌控不到他的地方。
商队的副领队老孙很喜欢舒朗月,他爽朗地一笑,说:“我们干的活您可干不了。”
“不可能!我肯定干得了!我自小习武身体强壮得很。”舒朗月掀开了狐裘,拍了拍自己的剑,哪知道冷风猛地蹿了进来,冻得他立刻打了个寒战。
领队老吴一下车就戴起了厚厚的面罩,他也毫不避讳,直接告诉了舒朗月他们所干的营生:“这不是身子强不强壮的问题,更何况您看起来也不怎么强壮。”
“我……”
“我们来昆仑山是来挖这里的宝贝的。”
副领队老孙也手脚麻利地戴起了面罩,更正道:“准确地说是偷挖。”
“偷挖宝贝?!”
老吴点了点头,目光已经朝昆仑山那赤色的山峰上望去:“我们是来挖红莲回去当药材卖的。但这里的百姓都信仰山顶那个教派红莲狱,红莲是他们的圣物,要是被当地人抓到偷挖红莲是要被活活烧死的。”
“活活烧死?挖这红莲做什么?不过这么危险的营生,还是尽早停手吧。世间这么多赚钱的生意,何苦非要做这个?”
“我们家做这个做了几代人了,赚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红莲的确是上好的药材,这么好的东西不该被锁在深山里。红莲狱的人对红莲太看重了,宁愿让它烂掉也不愿卖给我们,那我们就只能自己来偷了。”
舒朗月望向那赤红的山峰,红莲灼然而开,仿佛是燃烧在雪上的火,又仿佛是炼狱的入口。
舒朗月没想到这稠艳的红色花朵是上好的药材,再看这一行面容粗犷的汉子时,像是在看一行为义赴死的英雄。
此等英雄好事,怎么能少了他舒朗月!
“吴哥,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这一路上承蒙各位照顾,我也想出一点儿力。”
副领队老孙呵呵地干笑了一声,拍了拍舒朗月的肩膀说:“舒公子,你可以先去镇上的客栈里住几天,好好欣赏这塞外风光,等我们忙完了再把您捎回去。”
舒朗月刚想争辩什么,老吴就带领着商队,埋头走进了风雪里。
舒朗月看着进入雪山深处的商队,心想:不就是红莲吗?这漫山遍野都是红莲,他舒朗月还采不了一朵?
舒朗月和商队分开后,特意从另一个方向上了山。但实际情况远比舒朗月想象的艰难,虽然从半山腰开始就遍地开满红莲,但他稍一靠近,就会有穿黑袍拿镰钩的卫教士上前呵斥。
那镰刀磨得锃亮,直指舒朗月的鼻尖,仿佛下一刻就会用不敬者的鲜血浇灌这朵圣洁的红莲。
舒朗月想拔出身后的剑,但看到那卫教士脸上都被风雪吹得皲裂,拔剑的手还是停了下来。
对着这些无辜的喽啰,舒朗月终究是少年心性,于心不忍。他只得将采红莲的事作罢,往山下走。越往山下走,红莲越少,直到眼前只剩下皑皑白雪。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能,遇到事情只能逃避。
不想伤害任何人,也帮不了任何人。
就在舒朗月沮丧的一刹那,他看到山脚极其隐蔽的一处露出一抹红色。想不到这山脚还有一朵没人发现的红莲!
舒朗月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然后兴奋地跑了过去。
当舒朗月靠近了才发现那红色不是什么红莲,而是一摊血迹。血将周围的雪洇染,染成一朵花的形状。
而在那血迹之下,露出一小块口鼻,正微弱地呼吸着。
这下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舒朗月赶忙把那被埋在雪里的人挖出来,边挖边跟那人说话,生怕那人失去了意识:“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再坚持一会儿,别睡,别睡!”
那人脸上的雪被拂开,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但她早已冻得嘴唇发紫,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即使如此,少女还是本能地往雪里缩,似乎要将自己藏得更隐蔽些。
她不是被雪崩压住的,而是故意藏匿于此!
不过,舒朗月无暇考虑少女为何在此,他想的只是——快点儿救她!
舒朗月自幼练武,身法惊人,只是运气轻轻一推,就将少女身上的雪拂净。他将那受伤的少女抱起来时,仿佛抱住了一个通身冰寒的雪块。这么低的体温,不消半个时辰可能就要冻死了。
舒朗月当机立断,用了一个最笨,也最有效的方法。他运起内功,用舒家祖传的连阳诀将全身经脉全部打通,让自己的体温骤然上升了许多,然后将少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往最近的镇子上奔。
连阳诀威力巨大,消耗也大。到达镇上时,舒朗月已经精疲力竭,难以继力,但怀中的少女仍旧冷得像个冰块。
镇上的大夫只给少女把了脉,就对舒朗月说了一句:“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舒朗月并不信,这个少女分明还有力气往雪里躲,怎么会没救了呢?他迅速地奔向下一个医馆,却仍旧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在昆仑山被雪崩砸住的人,都活不了的。”
“这小姑娘长得可真白净,真是可惜了。你早点儿准备一下后事吧。”
在昆仑肆虐的风雪中,舒朗月因为透支体力使用连阳诀而大汗淋漓,他跑完了镇上仅有的三家医馆,却无人可医治怀中垂死的少女。
第三家的账房先生看着已近崩溃的舒朗月,有些不忍,上前告诉他说:“小伙子,我们镇上的大夫是治不好你家妹妹了,不过前几个月来了个神医,叫谢长安。他住在镇口的迎宾客栈,你要不去那儿碰碰运气?不过那谢神医脾气有些古怪,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账房先生让舒朗月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但当舒朗月真正到了谢长安面前时才知道,是根本没有希望。
谢长安比舒朗月想象得更不像一个大夫,他穿着一袭青衫,斜倚在椅子上剥着花生吃,目若春水,眉梢眼角都是不羁的风流。
舒朗月没有时间浪费,直接抱着少女跑到了谢长安桌前:“谢神医,求您救救这个孩子。镇上的大夫都说治不了。”
少女原本伤口上的血冰碴儿因为客栈里的火炉而融化,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谢长安只稍微瞥了一眼,便转身欲走:“镇上的大夫都救不了,我就救得了?”
舒朗月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他努力平复气息说:“镇上的大夫都说您是神医,还望您能救这孩子一命。”
“我是个大夫,又不是神仙。你有这个工夫,不如赶紧找块好地方把她埋了。不然再过几天雪就更大了,土冻得挖不开,她就只能被扔到雪山上喂狼了。”
舒朗月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大夫之口,面对一个垂死之人,毫无怜悯之心,甚至把她的身后事说得那么残忍。
“你要多少钱才肯救人?”
“你觉得出多少钱才买得起我因此浪费的时间?”
舒朗月抱着奄奄一息的少女,看着谢长安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怒从心起。他把少女放进了大堂火炉旁的软椅中,转身质问谢长安:“你见死不救,算什么大夫?”
谢长安却丝毫不在意,他侧过头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慵懒地说:“这句话,我听了快有千遍了,我这耳朵可真是要长茧了。”说罢就想上楼。
舒朗月少年意气,听到这话,手已按在了剑上,道:“上千遍?那你岂不是见死不救了上千遍?你这样的人……”
“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不配做医者?”
“你,你既知道……”
谢长安一脚踏上了楼梯,比舒朗月略微高了一点点,所以说话时微微带了一点儿俯视。他说:“你太高估人的能力了,我不过就是个大夫,纵使是神医也不过是比普通大夫诊断得更精准点。我即使坐下来给她包扎,给她配药,也只是给你一点儿安慰,但这对病人没有任何好处。你到底是要我救这具尸体,还是要我救赎你濒临破碎的侠义之心?”
客栈里久经风霜的老板娘听到这一段话,暗自轻轻地“啧”了一声:没想到这俊俏神医最在行的不是行医,而是识别人心。
这一问把舒朗月问得哑口无言,愣在了当场。谢长安微笑着又踏上了两个台阶,但在下一秒,他的笑就凝在了嘴角上。
他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呼救,这一声说的不是寻常的“救我”,而是:“我要活……”
不仅谢长安听到了,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听到了少女那声带血的呼救。很奇怪,这声呼救气若游丝,极其细微,但在嘈杂的大厅里却如白日惊雷。
我要活。
他谢长安,远远低估了人的求生意志。
舒朗月要去抱少女,谢长安一个跨步跨了过来拦住了舒朗月:“别动她了,免得把她的伤口扯得更大。你抬着椅子,把她带到我楼上的房间里去,在左手第一间。”
舒朗月还在奇怪谢长安为什么这么快就变了态度时,谢长安已经迅速地进入了大夫这个角色。
“老板娘,你帮我准备点热水,还有干净的纱布,直接记在我账上,我出去取点药。”
二 “这个名字很好听。”
谢长安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小布袋,急匆匆地进了房。老板娘将热水端上来后,谢长安立刻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你这是要干……”
舒朗月刚想问谢长安为什么要关门,谢长安就将黑色小布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那袋子里不是别的,正是两朵艳丽灼目的——红莲。
谢长安从窗边抓了一把雪,在红莲上搓了搓,然后一起放进了药臼说:“你背过身去,把这个捣烂。”
“我为什么要背过身去?你这红莲是跟吴哥他们买的?我捣药了你要干什么?之前你不是说救不活吗?怎么现在又肯救了?”舒朗月问个不停。
谢长安眉头一皱,说:“你哪来这么多问题,你是好奇宝宝吗?”
舒朗月手拿药臼就开始捣了起来,却不背过身去,眼睛直直地盯着谢长安,眼神里直接地表达了三个字:回答我!
谢长安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哥真是没什么办法,他无奈地说:“我要给小姑娘擦洗伤口,你看着不太好。”
“什么?你个大男人要?你为什么不喊老板娘上来帮忙?你这样不是毁了……”
舒朗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谢长安也不准备多说,直接抬起脚踹了下舒朗月坐着的凳子,凳子立刻打了个转,舒朗月像是一条咸鱼被翻面一样,转了个面。
“喊老板娘上来?让她看到你在捣红莲,然后把我们绑到镇中心的柱子上烧死?我是大夫,三岁女童到八十岁老妪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谢长安边说边拿起剪刀,剪开了少女浸满血污的衣服。
舒朗月低着头捣着药咕哝着说:“那三岁的跟八十岁的肯定看了没什么啊,要是十八岁怎么办?”
“你再废话我就把你踢出去。她看起来顶多十三四岁吧,都还没长开,我是不可能有你那些龌龊念想的……”
谢长安刚剪开少女的袖子,就被她身上的伤口惊得说不出话来,少女的右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谢长安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气血极虚,但她衣服上的血污都是滚下雪山时的磕伤擦伤,这点儿失血是不可能让她连掌心都没一点儿血色的。
直到看到手臂上的这些针孔,谢长安才终于想清楚,她的血虚不是因为体质虚弱,而是因为被人为地放了过多的血。这么密集的针孔,不像是偶然,而像是一种魔教仪式。
联想到盘踞在山顶的教派红莲狱,谢长安不寒而栗。
舒朗月听谢长安说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忙问:“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她伤得很重吗?我怎么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了?是不是出事了?”
“你不说话就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
舒朗月不再说话,房间里静得能听到少女的心跳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每一下都跳得十分有力。
每一声都在告诉房间里的人——我要活。
这个世上被谢长安断定必死无疑却还能活下来的,目前只有两人。
一人是扬州红袖楼楼主,身中数箭屹立不倒,等谢长安赶到的时候他的瞳孔已经涣散,但他偏就不死。因为红袖楼被江湖中的神秘组织修罗盯上,百年大派岌岌可危。若他倒下,红袖楼可能一夜之间就会被修罗吞并,所以他不能死,哪怕武功尽失再也不能动弹,他也不能死。
另一人是西南合欢宗的圣使,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却还是握着儿子的小玉佩不肯闭眼,说是预料到江湖必遭屠世劫,她要活着,到时保她儿子一命。哪怕她这数年来只能靠虫蛊续命,她也并不觉得难熬。
这些人都是当世英杰,也都带着极深的执念。但眼前这个少女,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却能有这么顽强的求生意志,着实让人惊叹。
谢长安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有趣。”
所幸少女的伤都是外伤,在谢长安和舒朗月的照顾下,五天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但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不是道谢,而是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烛台,踉跄地逼近了窗口,似乎只要谢长安或是舒朗月再靠近一步,她就会翻身跳窗而逃。
舒朗月手上还抱着药臼,忙开口说:“小妹妹,我们不是坏人,是我从雪山里把你挖了……不对,是救了出来。”
少女警惕地望着谢、舒二人,背靠着窗子推开了窗户。看样子是准备翻窗而出。
此时的谢长安正在剥花生吃,什么话也没说,然后迅速地拿了一粒花生弹了出去,弹在了少女冻伤的脚踝上。
少女疼得吸了一口冷气,跌坐在地上。
谢长安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过去把少女提了起来,放到了床上,问:“疼不疼?”
少女虽然还是很警惕,但看出谢、舒二人并不像是坏人,所以还是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谁知谢长安转身就拿了一大卷绷带,把少女绑在了床上。
舒朗月放下药臼就冲了过来:“谢长安,你干什么?你这样若是打到了她的伤口怎么办?”
“她知道疼啊,要是她再跑出去,在雪地里再一冻,这两条腿就要冻烂了。那时候再疼,我也没有办法了。”
听到这话,舒朗月忙跑过来将被角掖好,又把汤婆子往中间推了推。他蹲在床头,笑了起来,眉毛一笑便弯弯的,像是一弯弦月,他本来就眼如星辰,这么一笑仿佛笑出了璀璨光芒。他说:“不要怕,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叫舒朗月,他叫谢长安。”
“舒……朗月?”少女本来还有些挣扎,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舒朗月的眉目,又跟着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对。舒呢,是舒服的舒;朗呢,就是一个良字一个月字。月,就是天上的月亮啦。”
少女在被子里,用力地掐了自己一下,然后很小声地说:“这个名字很好听。我……我叫小铜镜。”
“肖铜镜?你姓肖吗?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啊,我们那里很多好看的姑娘也姓这个呢。”
小铜镜摇头:“不是的,是大小的小,我没有姓的。”
“啊……这个名字很可爱,真的。你今年多大啊?怎么会浑身是伤躲在雪里?你的家人呢?要不要我们帮你找到家人?”舒朗月嘴巴不停。
谢长安拿起一旁的药臼塞进了舒朗月的手里说:“你的话真的太多了,吵得我脑壳疼,病人的伤口也可能被你吵裂开的,还是安静地去捣药吧。”
“伤口吵裂?你觉得我像是没读过书的样子吗?能信你这鬼话?”
小铜镜看到药臼里的红色,问了一句:“那是红莲?”
谢长安答:“是,红莲治疗失血这类的外伤很有用。”
谢、舒二人原以为小铜镜会说这红莲是雪山上的圣物,不能用之类的话。没想到小铜镜淡淡地笑了起来,说了三个字:
“用得好。”
但对她为何沦落至此,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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