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关于魏碑拓本的著作,其装帧和印刷质量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典范。纸张的质感厚重而细腻,即便是早期的拓片影印,也能感受到墨色在纸张上的渗透与层次感。装帧工艺更是体现了对古籍的尊重,书页的展开度极佳,即便是精装本,也丝毫不会有阅读上的束缚感。尤其值得称赞的是,对于拓片细节的捕捉,那细微的刀刻痕迹、因岁月侵蚀产生的泚笔和剥蚀,都清晰可见,这对于研究碑刻艺术的学者来说,无疑提供了最直接、最直观的视觉材料。每一幅拓片旁边的文字说明也详略得当,不拖沓,不卖弄,精准地指出了碑文的时代背景、书写风格的演变,以及与同时期其他碑刻的异同。这本书的排版设计充满了古典韵味,留白恰到好处,使得原本密集的文字和丰富的图像得以呼吸,阅读体验极佳。它不仅仅是一部资料汇编,更像是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捧在手中,就能感受到那份穿越时空的庄重与肃穆。
评分这本书的选篇眼光极其独到,它似乎跳脱了传统魏碑研究中那些“烂熟于心”的经典碑帖,而是挖掘了一些相对小众但艺术价值极高的作品。这种“冷门”的取舍,恰恰反映了编纂者深厚的学术功底和对书法史脉络的透彻理解。通过阅读这些偏门的拓本,我仿佛跟随一位经验老到的向导,走进了魏碑艺术的腹地,接触到了那些尚未被过度解读、保留着原始生命力的作品。对于书法爱好者而言,这无疑是一次拓宽视野的绝佳机会。书中的考证部分也做得非常扎实,对每一方碑刻的存世情况、历代收藏家的流传脉络都有细致的梳理,严谨而不失趣味性。它教会我的不是如何去模仿某个字的点画结构,而是如何去理解同一时期不同地域、不同书家在审美取向上的细微差异。这种深层次的剖析,远比单纯的“临帖”指导要来得宝贵得多。
评分对于一个习惯于数字媒体阅读的当代读者来说,拥有一本如此精良的实体书,本身就是一种仪式感。在快餐式阅读盛行的今天,能够沉下心来,专注于这些线条的凝滞与流转,需要一种刻意的“慢”下来。这本书恰恰提供了这种契机。它的体量和重量,让你在阅读时必须使用双手,这种物理上的接触,使得人与书本之间的联结更加紧密。我甚至会发现,在不同光线下观察同一块拓片,其感受都会有所不同,有时候需要侧光才能看到微妙的刀痕,有时候又需要在柔和的室内光下才能捕捉到墨色的层次。这种与实体媒介的互动性,是任何电子屏幕都无法比拟的。它强迫你放慢节奏,去品味那些古代工匠留下的每一笔印记,这对于缓解现代生活的焦虑感,也是一种意想不到的疗愈。这是一部值得反复摩挲、常伴左右的艺术经典。
评分这本书的学术价值,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其对“摹写”与“考证”之间平衡的把握上。许多碑帖研究的著作,要么过度依赖现代技术对原拓进行“优化”,失却了古意的韵味;要么则是一味地推崇拓本的“原貌”,导致一些难以辨认的残损部分成为研究的障碍。而此书则巧妙地在两者之间找到了一个支点,它一方面忠实地呈现了拓本的原始状态,那些模糊不清、模糊带过的部分,被原样保留下来,体现了实事求是的治学态度。另一方面,在注释部分,它又极其审慎地结合了其他相似碑刻的例证,对存疑之处给出了合理的推测和多角度的解读,而不是武断地下结论。这种严谨的“存疑”态度,正是优秀学术著作的标志之一,它鼓励读者带着批判性的眼光去观察和思考,而不是被动地接受既定的结论,极大地提升了本书作为研究参考资料的可靠性和开放性。
评分从文学性角度来审视,这本书的叙述方式也颇为引人入胜。它没有采用那种枯燥的学术论文腔调,而是将冰冷的史实和抽象的艺术评论,融入了一种近乎散文的流畅叙事之中。读起来,感觉不像是在啃一本专业工具书,倒更像是在听一位老先生娓娓道来他毕生对金石学的热爱与探索。这种娓娓道来的叙述,使得那些晦涩难懂的碑刻背景知识,也变得生动起来,仿佛那些汉末的士大夫、北魏的工匠们,都重新站在了眼前,他们的悲欢离合、他们的笔墨意志,都透过这薄薄的拓纸,向今人诉说着千年的秘密。尤其是对某些碑刻“出土”或“重见天日”过程的描绘,充满了戏剧张力,让人不禁为之击节赞叹,这种对历史细节的还原,极大地增强了阅读的沉浸感和代入感。
评分铭本是记载、镂刻之意,它开始是刻(或铸)在铜鼎上;以后也刻在石碑、金属板等器物上,或以称功德,或引申借鉴,逐渐演变成独立的文体。刘勰著的《文心雕龙》中有《铭箴》篇;萧统编选的《昭明文选》中有班固等人的铭文五篇;吴楚材、吴调侯编选的《古文观止》中有刘禹锡的《陋室铭》,至今传诵。
评分铭文精短活泼,或用骚体,或类五、七言诗歌或似佛家倡语,或同警世格言,妙语珠玑而不浮华,蕴藏哲理而不晦涩。这是墓志铭及其它座右铭在记功、记物等铭文的特色。明孔贞运《明兵部尚书节寰袁公墓志铭》:“按状:公讳可立,字礼卿,别号节寰。(袁可立)先世居凤阳,始祖荣,国初以战功屡调坚城卫百户,即今睢阳卫也,遂徙于睢,代以德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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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新唐书·李栖筠传》:“ 栖筠 见帝猗违不断,亦内忧愤,卒,年五十八,自为墓志。” 明吴讷《文章辨体序说·墓碑、墓碣、墓表、墓志、墓记、埋铭》:“墓志,则直述世系、岁月、名字、爵里,用防陵谷迁改。埋铭、墓记,则墓志异名。”姚华《论文后编·目录中三》:“字亦作志,则墓志用之,墓志或文或笔,体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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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放在墓里刻有死者生平事迹的石刻,分上下两层:上层曰盖,下层曰底,底刻志铭,盖刻标题。亦指墓志上的文字。
评分杨国忠之子暄,举明经,礼部侍郎达奚殉考之,不及格,将黜落,惧国忠而未敢定。时驾在华清官,殉子抚为会昌尉,殉遽召使,以书报抚,令候国忠具言其状。抚既至国忠私第,五鼓初起,列火满门,将欲趋朝,轩盖如市。国忠方乘马,抚因趋入谒于烛下,国忠谓其子必在选中,抚盖微笑,意色甚欢。抚乃白曰:“奉大人命,相君之子试不中,然不敢黜退。”国忠却立,大呼曰:“我儿何虑不富贵,岂藉一名,为鼠辈所卖耶!”不顾,乘马而去。抚惶骇,遽奔告于殉曰:“国忠持势倨贵,使人之惨舒,出于咄嗟,奈何以校其曲直?”因致暄于上第。既而为户部侍郎,殉才自礼部侍郎转吏部侍郎,与同列。暄话于所亲,尚叹己之淹徊,而谓殉迁改疾速。萧颖士,开元二十三年及第,恃才傲物,曼无与比。常自携一壶,逐胜郊野。偶憩于逆旅,独酌独吟,会有风雨暴至,有紫衣老人,领一小童,避雨于此。颖士见之散冗,颇肆陵侮。逡巡风定雨霁,车马卒至,老人上马呵殿而去。颖士仓忙觇之,左右曰:“吏部王尚书,名丘。”初,萧颖士常造门,未之面,极惊愕,则日具长笺造门谢。丘命引至庑下,坐责之,且曰:“所恨与子非亲属,当庭训之耳。”顷曰:“子负文学之名,踞忽如此,止于一第乎?”颖士终扬州功曹。
评分埋葬死者时,刻在石上,埋于坟前。一般由志和铭两部分组成。志多用散文撰写,叙述死者的姓名、籍贯、生平事略;铭则用韵文概括全篇,赞扬死者的功业成就,表示悼念和安慰。但也有只有志或只有铭的。可以是自己生前写的(偶尔),也可以是别人写的(大多)。主要是对死者一生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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