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徐师曾在《文本明辨序说》中说:“按志者,记也;铭者,名也。”志是用散文记叙死者姓名、字号、籍贯、官级、功德事迹的。铭是用韵文概括志的全文,并对死者致以悼念、安慰、褒扬之情,是委婉抒情的。但也有只用碑记(文)或碑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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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张祖翼髫年即好篆、隶、金石之学。篆刻,师邓石如,宗石鼓、钟鼎;隶法汉碑、魏碣,皆出于汉魏三代的吉金乐石,属于典型的碑学书风。亦能行、楷书,兼有碑意。其篆隶成就当高于其行草。中年以后,其精心创作的篆隶作品上,有时会钤有一枚由邓石如所治白文长方印:“八分一字直百金”,这应是当时市场对其艺术品价值的一种认同。西泠印社柏堂后石坊额上隶书“西泠印社”四字,为其所书。张祖翼长期寓居海上,时与吴昌硕、高邕之、汪洵,同称海上四大书法家。著有《磊盫金石跋尾》《汉碑范》等。他最早提出“海上画派”的名目。偶写兰竹,俱有韵致。力充气足,望而知为书家笔也。卒年六十九。《韬养斋笔记、广印人传、海上墨林》
评分张祖翼是最早走出国门看世界的清朝名士之一。1883年(光绪九年)至1884年,他远赴英国游历近一载,把所见所闻的英国政治、经济、民情、风俗写成诗歌百首,回国后结集为《伦敦竹枝词》、《伦敦风土记》等书出版;并以孔孟之徒的眼光看近代英国,以“杨柳青青江水平”的笔调写泰晤士河,使得这些作品异趣横生,为人乐读。墓志始于秦汉,发现最早的有秦劳役墓瓦志和东汉刑徒砖志。秦汉之时,墓志少见亦全无系统。
评分近代著名书法家、篆刻家、金石收藏家张祖翼(1849~1917)字逖先,号磊盫,又号磊龕、濠庐。因寓居无锡,又号梁溪坐观老人,安徽桐城人。
评分疏俊嗜酒。及玄宗既平内难,将欲草制书,难其人,顾谓壞曰:“谁可为诏?试为思之。”壞曰:“臣不知其他,臣男颋甚敏捷,可备指使,然嗜酒,幸免沾醉,足以了其事。”玄宗遽命召来。至时宿酲未解,粗备拜舞,尝醉呕殿下,命中使扶卧于御前,玄宗亲为举衾以覆之。既醒,受简笔立成,才藻纵横,词理典赡。玄宗大喜,抚其背曰:“知子莫若父,有如此耶?”由是器重,已注意于大用矣。韦嗣立拜中书令,壞署官告,颋为之辞,薛稷书,时人谓之三绝。颞才能言,有京兆尹过壞,命颞咏“尹”宇,乃曰:“丑虽有足,甲不全身,见君无口,知伊少人。”壞与东明观道士周彦云素相往来,周时欲为师建立碑碣,谓瓖曰:“成某志不过烦相君诸子:五郎文,六郎书,七郎致石。”壞大笑,口不言而心服其公。壞子颞第五,诜第六,冰第七,诜善八分书。
评分杨国忠之子暄,举明经,礼部侍郎达奚殉考之,不及格,将黜落,惧国忠而未敢定。时驾在华清官,殉子抚为会昌尉,殉遽召使,以书报抚,令候国忠具言其状。抚既至国忠私第,五鼓初起,列火满门,将欲趋朝,轩盖如市。国忠方乘马,抚因趋入谒于烛下,国忠谓其子必在选中,抚盖微笑,意色甚欢。抚乃白曰:“奉大人命,相君之子试不中,然不敢黜退。”国忠却立,大呼曰:“我儿何虑不富贵,岂藉一名,为鼠辈所卖耶!”不顾,乘马而去。抚惶骇,遽奔告于殉曰:“国忠持势倨贵,使人之惨舒,出于咄嗟,奈何以校其曲直?”因致暄于上第。既而为户部侍郎,殉才自礼部侍郎转吏部侍郎,与同列。暄话于所亲,尚叹己之淹徊,而谓殉迁改疾速。萧颖士,开元二十三年及第,恃才傲物,曼无与比。常自携一壶,逐胜郊野。偶憩于逆旅,独酌独吟,会有风雨暴至,有紫衣老人,领一小童,避雨于此。颖士见之散冗,颇肆陵侮。逡巡风定雨霁,车马卒至,老人上马呵殿而去。颖士仓忙觇之,左右曰:“吏部王尚书,名丘。”初,萧颖士常造门,未之面,极惊愕,则日具长笺造门谢。丘命引至庑下,坐责之,且曰:“所恨与子非亲属,当庭训之耳。”顷曰:“子负文学之名,踞忽如此,止于一第乎?”颖士终扬州功曹。
评分近代著名书法家、篆刻家、金石收藏家张祖翼(1849~1917)字逖先,号磊盫,又号磊龕、濠庐。因寓居无锡,又号梁溪坐观老人,安徽桐城人。
评分埋葬死者时,刻在石上,埋于坟前。一般由志和铭两部分组成。志多用散文撰写,叙述死者的姓名、籍贯、生平事略;铭则用韵文概括全篇,赞扬死者的功业成就,表示悼念和安慰。但也有只有志或只有铭的。可以是自己生前写的(偶尔),也可以是别人写的(大多)。主要是对死者一生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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