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外部确实是无所谓了,在我心中,有个美好世界的模样,我也会在文章里说,可是现实如何演变,甚至不变好,我并不在乎,毫无原来的愤怒和焦虑;我对自己及自己所爱的人很所谓,能不能让自己和她开心,变成最重要的事。
评分多年后,马尔克斯常会说起他年轻时那几个著名的故事。比如他少年时在阁楼上,初读到卡夫卡《变形记》那著名开头“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时,曾经大呼“原来如此!”——他发现,隔着大西洋的卡夫卡先生,与他马尔克斯自家外祖母,在叙述手法上有类似之处:无论讲什么故事,都一副“天塌下来也要咬定不放的冷静”;比如,而立之年,他去墨西哥,白天在移民局没完没了的排队,然后初次读到胡安·卢尔福的《佩德罗·巴勒莫》,点燃了他之前业已疲倦的灵感;比如,他写作《没有人写信的上校》时,住在一个没有暖气的旅馆,冻得瑟瑟发抖;比如,《百年孤独》要往出版社寄时,他甚至没有邮票钱…… 但谈到《枯枝败叶》,他说得最多的,却是年少时在哥伦比亚那段职业岁月:那时候,他还是记者,白天街上溜,晚上去个妓女出没的大车店,把皮包抵押在柜上,就找床躺下睡觉。 那个做抵押的皮包里,唯一的东西,就是《枯枝败叶》的手稿。 那时的马尔克斯还年轻。这是他的第一部正经小说,就像是他第一个女朋友。他曾说,写这部小说时,搭进了一切他所会的技巧。你可以理解为:他对这部小说的投入,就像他小说里那些痴心汉子对初恋的投入一样,不计后果,倾泻其中,仿佛第二天世界就要毁灭似的。1973年,马尔克斯45岁,说《枯枝败叶》是他最喜欢的小说,“那是我最真诚、最自然的小说。” 听上去,就像是对初恋的态度一样。 比如,若你读过《百年孤独》,你会记住马贡多镇。 若你读过《霍乱时期的爱情》,你会记住小说开头,看到那个孤僻外来者自杀后,乌尔比诺医生收葬了他的情节。 若你读过《疯狂时期的大海》和《巨翅老人》,你会记住马尔克斯最爱用的题材:一个宁静小镇被外来的商业文化侵入,变得繁荣而杂乱。 若你读过《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你会记住那个主角:那个孤独执拗、参加过内战、保守派、永远在等待抚恤金的老上校。 若你读过《普通的一天》,你会记住那个拒绝出诊、抽屉里藏枪的医生。 若你读过《石砊鸟之夜》,你一定会记住这种奇怪的、会让人盲目的鸟。你也一定会记得,马尔克斯推崇福克纳和海明威,然后是卡夫卡和卢尔福。 于是你翻开《枯枝败叶》。你看到了什么?孩子、母亲和外祖父,分别以第一人称进行叙述——这不是福克纳惯用的技法吗?故事发生在马贡多镇;一个拒绝出诊、与外界隔绝的医生死了;孤独执拗的老上校正在企图收葬他,并斥责整个镇子的冷漠与恶意;孩子一无所知,只在琢磨死亡;母亲沉静的回忆;最后,孩子看见收葬完成,会说: “石砊鸟要叫起来了。”
评分很好。
评分保罗·利科是当今法国现象学的最重要的代表。他是一位高产的作者,他的著作在哲学的诸多领域都有相当大的影响,诸如宗教哲学、象征主义研究、隐喻研究和语言研究……《诠释学与人文科学》为利科的著作提供了一个极佳的导言,它重点关注的是利科最新的著作,这将有助于把他的思想及其观点融入到社会学理论研究的潮流中。
评分京东买书靠谱,种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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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越来越无所谓,难道就是自由主义者?
评分关注的点越来越具体,回归到自己,才慢慢发现了自由。
评分长年专栏的好处是,你发现原来幻想改变外部环境,到后来最需要改变的是自己。你写的东西,都是在与自己对话,是在逐渐放弃一些负担,让自己轻灵一点,不再背着别人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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