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叶圣陶这样有现实感的作家,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也颇为注意自己的经验。并不反对写闲花野草,他以为只要是自己经历的东西,一石一木均可入文,本不存在什么高低之分。中国文人看人写事,动不动是经验之外的大道理,反而与人的心性很远了。查叶圣陶的作品集,写月光、佛迹、戏曲、动物者很多,能在日常里发现与人性相关的东西。《没有秋虫的地方》、《藕与莼菜》、《看月》、《牵牛花》、《天井里的种植》,都非宏大深刻的题旨,如今阅读,不乏精到之处。这类作家,纤细、温和,没有黑暗与杂色,读者从中能看到那个时代的另一种操守。较之于左翼文人的喷血的文字,叶圣陶显得冲淡与祥和,与血腥的文学有点隔膜了。
评分梁思成 泰戈尔 林徽因
评分2.
评分左翼文学出来后,谈风月就成了被诟病的现象。周作人当年的谈龙谈鬼,就被讥为落伍分子,能看出青年一代对书斋里的文人的不满。其观点是,在社会黑暗至极的时刻,躲在书斋里吟风弄月,实在是堕落了吧。不过林语堂等人并不这么看。在《论玩物不能丧志》一文中,林语堂理直气壮地说:然古人以玩为非,尚有系统的哲学在焉。理学家以为凡玩足使心性浮动,故如女子必以礼教防范之。盖以为小姐游后花园,情根一动,即为祸苗,禁之不使后花园,亦不失为防微杜渐之计。今日中国风俗已受西方影响而浪漫化,女子可游公园,青年可踢足球,要人可看电影,画家可画裸体,凡有西洋祖宗为护符者,皆不敢非议。独东方式游玩,必认为玩物丧志,此而言复兴民族,民族岂不殆哉!
评分2.
评分 评分 评分这一篇文章的背后,有周作人思想的后盾,说其受到了周氏的暗示,也不为过。周作人在1930年代,越来越注重自己的阅读经验,对流行色不以为然。林语堂对周氏的状态一往情深,以为那种重个人而轻道学的态度殊为可取。信仰各种主义的人,因沉于外部的玄学而迷失自我,倒是以个体经验为出发的人,可以找到本我的存在。这样一个看法,在那时被许多人所认可,沈启无、刘半农、曹聚仁都有一点类似的倾向。玩物果真不能丧志?自我是有了,却束之高阁,有时从残酷的场景前滑落自己的笔锋,那也不能说是一种荣光吧?玩玩山水与古董,并非过错,但以此为正宗之路,且大谈闲适之美,就不免有点做态。倒是像叶圣陶、丰子恺这样不喊口号,忠实于自我的人,显得一点亲切。人之历史,有高峻之险,有沙滩之静,都是一种必然,未必固定在一个基点上。夸大自己的爱好,将其泛化于生活中,那总有点自恋色彩的。
评分周学熙:恰似一江春水自然来丁辅之:铸成大雅周叔弢:一个人的养生学黄 节:凌波微步在1920年代林语堂:子见南子及其他陈 垣:基督教徒的信仰与学术胡 适:这本戏和那本戏顾颉刚:伪书伪史伪科学熊十力:未竟的哥白尼革命吕 澂:不负如来不负经钱 穆:梦里“周公”知多少马叙伦:庄子的时髦梁思成:化城,化为乌有的城童 斐:探寻中国音乐之源程砚秋:红拂外传之外马 廉:不登大雅亦大师俞平伯:一杯周作人,一杯朱自清周作人:《雅言》疑案朱谦之:潮来潮往,一个情字陈 柱:最后一位“新经师”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等
© 2025 book.idnshop.cc All Rights Reserved. 静思书屋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