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分
諸位當知,文化即是一個生命,生命應在我們各人自己身邊,生命決不外在,而且急切也丟不掉。如各人有記憶,那能全忘瞭;各人有嗜好,那能全變瞭?我們則在急切地求忘求變。就知識分子言,一般說來,知道外國的,總是比知道本國的多。但這現象,究是可喜,抑是可憂呢?若待自己以往的全忘瞭,以下的,則全靠追隨彆人,試問世界上能有這樣的民族、這樣的文化嗎?
評分譚獻是著名的詞學傢,但其日記記述,所涉頗廣。學者日記,全部都是看書筆錄。
評分譚獻原來還是碑帖、書畫、硯颱鑒藏傢。交遊皆一時俊彥名士。近代詞人、學者。初名廷獻,字仲修,號復堂。浙江仁和( 今杭州市)人。同治六年(1867)舉人。屢赴進士試不第。曾入福建學使徐樹藩幕。後署秀水縣教諭。又曆任安徽歙縣、全椒、閤肥、宿鬆等縣知縣。後去官歸隱,銳意著述。晚年受張之洞邀請,主講經心書院。其日記所涉,範圍卻更廣泛,舉凡學術思想之深微闡述,前賢時彥之著述品評,時政新學之獨到見解,並皆筆錄於此。此外,作者交遊多名流,日記中對張之洞、楊守敬、康有為、章太炎、繆荃孫、陳三立、易順鼎、汪康年等晚清重要人物均有直接詳細的記錄,對於研究近代思想文化具有相當的史料價值。
評分有一個日記故事值得一說。魯迅和周作人都有良好的日記習慣,平日連收一封信、外齣吃一頓飯都有記錄,但關於他們兄弟決裂的事都諱莫如深。他們是在1923年7月14日這天開始不往來的,魯迅在這天的日記裏,隻是含蓄地寫道:“是夜始改在自傢吃飯,自具一肴,此可記也。”而周作人日記中則未記一字,三天後據說他雖然記錄瞭此事,卻又用剪刀剪去瞭。這就牽涉到瞭日記的另一個問題,就是“日記的變異”。此話題下迴再說。
評分是不是麵對自己而寫作的,成為我們判斷日記純粹與真實的一個重要標準。從這個角度說,韓峰的日記從文體上說,是有價值的,因為他並沒有想到會公諸於眾。
評分晚清譚復堂選《篋中詞》張常州詞風,復堂亦是常派重要之理論旗手,譚獻的詞學思想文獻散見在《篋中詞》及《復堂日記》諸什之中,《篋中詞》中相關詞學論述後被唐圭璋先生輯錄入《詞話叢編》之中,名曰《復堂詞話》,而散見於《復堂日記》中的詞學史料卻不為人們所重視。
評分譚獻,近代詞人、學者。初名廷獻,字仲修,號復堂。浙江仁和( 今杭州市)人。同治六年(1867)舉人。屢赴進士試不第。曾入福建學使徐樹藩幕。後署秀水縣教諭。又曆任安徽歙縣、全椒、閤肥、宿鬆等縣知縣。後去官歸隱,銳意著述。晚年受張之洞邀請,主講經心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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