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文学讲稿(纳博科夫文学讲稿三种) [Lectures on Russian Liter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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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著,丁骏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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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76184
版次:1
商品编码:12356884
包装:平装
丛书名: 纳博科夫文学讲稿三种
外文名称:Lectures on Russian Literature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8-05-01
用纸:纯质纸
页数:200

具体描述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广大读者

“读者生来是自由的,也应当保持自由。”

★ 小说大师纳博科夫带着乡愁的文学课

★ 重返俄罗斯文学黄金年代

★ 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果戈理,屠格涅夫,高尔基……

★ 以烛火驱散迷雾,探究伟大作品背后微妙的创作轨迹

1、小说大师纳博科夫的文学课:纳博科夫是二十世纪公认的杰出小说家和文体家。他擅长反讽、怀旧与滑稽模仿技法;同时又注重语言的锤炼,以广博学识和文学修养形成令英美本土作家赞叹的英文风格,其炉火纯青的小说技巧令人印象深刻。本书较为全面地反映了纳博科夫的文学价值观及独特的文本分析方法,探究伟大作品背后复杂微妙的创作轨迹,对于全面了解和研究纳博科夫小说的艺术价值、思想脉络及真正独特之处,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2、重现俄罗斯文学黄金年代:在本书中,纳博科夫深入讲解了俄罗斯的六位重要作家果戈理、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和高尔基及其代表作品,重现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的黄金年代。俄罗斯是纳博科夫的故国,这些作家和作品是纳博科夫从幼年时代即纳入血液的精神养分,有着更为切肤的私人意义。这些带着乡愁的讲稿,以同为作家的灵感和天才之光,带领读者穿梭于未经砍伐的俄罗斯文学森林,是俄罗斯文学、文化爱好者及研究者不可错过的作品。


3、让阅读回归阅读,品尝细节的魔力:纳博科夫是天才作家,也是天才读者。因此本书不同于常规的枯燥的文学批评理论,而是极具可读性,如同一场面对面生动的文学课。纳博科夫以同为作家的敏锐眼光,简洁明晰的语言、深入浅出的方式,极为鲜明地表达他对作品的褒贬,同时从文本而非观念出发,点明作品在艺术上成功或失败的原因。从细节着手,深入剖析文本,尤其突出的是对纯粹的艺术性的赞美,对“庸俗”的深刻洞见,以及对文化管制背景下催生的虚伪乏味文学的嘲讽。科学家对事实的尊重,作家对充满想象力的伟大作品背后复杂微妙的激情轨迹的理解,这两者的结合正是纳博科夫的精髓,也是《俄罗斯文学讲稿》的独特魅力之一。让阅读回归阅读,品尝细节的魔力,与鲜活的文字初遇的欣喜。


内容简介

本书为“纳博科夫文学讲稿三种”之一,与《文学讲稿》和《堂吉诃德讲稿》一同推出。

二十世纪杰出的小说家、文体家纳博科夫离开故国之后,曾于一九四〇至一九五〇年代在美国高校开设俄罗斯文学课程。《俄罗斯文学讲稿》是在该课程讲稿的基础上整理而成的,分别对俄罗斯的六位重要作家果戈理、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契诃夫和高尔基及其代表作品作了深入讲解和分析。纳博科夫以同为作家的灵感和天才之光,带领读者穿梭于精彩绝伦的俄罗斯文学森林,从细节处着手,贴近文本进行作品分析,其中不乏极具个人风格的褒贬,尤其突出的是对纯粹的艺术性的赞美,对“庸俗”的深刻洞见,以及对文化管制背景下催生的虚伪乏味文学的嘲讽。这些讲稿较为全面地反映了作者的文学价值观,同时显示出相当独特的文学分析方法,是俄罗斯文学及纳博科夫研究不可错过的作品,具有极高的可读性和学术价值。

作者简介

纳博科夫是二十世纪公认的杰出小说家和文体家。

一八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纳博科夫出生于圣彼得堡。布尔什维克革命期间,纳博科夫随全家于一九一九年流亡德国。他在剑桥三一学院攻读法国和俄罗斯文学后,开始了在柏林和巴黎十八年的文学生涯。

一九四〇年,纳博科夫移居美国,在韦尔斯利、斯坦福、康奈尔和哈佛大学执教,以小说家、诗人、批评家和翻译家的身份享誉文坛,著有《庶出的标志》《洛丽塔》《普宁》和《微暗的火》等长篇小说。

一九五五年九月十五日,纳博科夫有名的作品《洛丽塔》由巴黎奥林匹亚出版社出版并引发争议。

一九六一年,纳博科夫迁居瑞士蒙特勒;一九七七年七月二日病逝。


精彩书评

纳博科夫精通托尔斯泰、果戈理和契诃夫,认为他们是19世纪俄罗斯棒的小说家。当然,他更精通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后者生于1899年。阅读纳博科夫对其他作家的批评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洛丽塔》《爱达或爱欲》《微暗的火》,等等。

——《时代》


纳博科夫的想象力和风格令其讲稿不囿于教学之返利而达致怡人的境地。

——《新共和》


我们时代具原创性和创造力的作家。
——《金融时报》


纳博科夫的天赋不仅在于他能将一切主题都转化成清晰的视觉意象,

他还有近乎放肆的幽默感,任何悲剧在他笔下都能荒诞毕现。
——《观察者》


鲜活的记忆萦绕其中,面对命运的恶意嘲讽,或游戏其间,或与之抗争…纳博科夫幽暗跌宕的故事之中闪烁着救赎的微光。

——《新闻日报》


他所使用的语言是一件神奇的工具,微妙至极,却又充满力量:

我们时代没有任何一个作者,包括乔伊斯,能像他这样,捕捉世界瞬息万变的光影。

——《波士顿环球报》


天才之作……

遣词造句,精雕细琢,奔泻无隘,直抵始终如一的独造意象,

于无形中将思维的逻辑演绎到了极限。

——《沃斯堡星报》


任何一个认为人、人的思想及缺陷极为重要的个体,

自能发现其中的意趣。

——《里士满时讯报》


在塑造个人经历并赋予其意义上,心灵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而纳博科夫对其刻画之生动、探索之灵活有力,无人能出其右,

由此推及,对于理解和包容个人的经历,亦无人能与他比肩。

——《华盛顿时报》


目录

原编者前言
俄罗斯作家、审查官及读者
尼古拉· 果戈理
《死魂灵》
《外套》
伊凡· 屠格涅夫
《父与子》
费奥多尔· 陀思妥耶夫斯基
《罪与罚》
《鼠洞回忆录》
《白痴》
《群魔》
《卡拉马佐夫兄弟》
列夫· 托尔斯泰
《安娜· 卡列宁》
《伊凡· 伊里奇之死》
安东· 契诃夫
《带小狗的女人》
《在沟里》
《海鸥》笔记
马克西姆· 高尔基
《在木筏上》
非利士人和非利士主义
翻译的艺术

附录

精彩书摘

  俄罗斯作家、审查官及读者
  “俄罗斯文学”作为一个概念,一个直接印象,在外国人的脑子里一般反映为俄国在十九世纪中期到二十世纪最初十年间曾经涌现出一打伟大的文学家,仅此而已。这一概念在俄罗斯读者脑中则更为丰满,因为除了小说家之外,它还包括了一批无法翻译的诗人;尽管如此,俄罗斯本国人也只是聚焦于十九世纪这一光芒四射的星体之上。换言之,“俄罗斯文学”是一个近代现象。俄罗斯文学也有其局限性,而外国人却倾向于认为它是完整的,已经一劳永逸地完成了。这主要是由于在过去四十年里,苏维埃统治之下产生的文学作品全是典型的地方性文学,一片荒芜。
  我曾做过一个统计,十九世纪初至今所产生的被公认为最优秀的俄罗斯小说和诗歌,按一般印刷统计大约两万三千页。显然,无论法国还是英国文学,都不能被浓缩到这样的程度。英法文学绵延好几个世纪,著作数量之众可谓骇人。这就引出我要说的第一点。俄罗斯文学迷人的便利之处在于,如果除去仅有的一本中世纪著作,2所有的作品可以盛进一只容量为一个世纪的双耳细颈瓶—至于这以后所产生的那点零头,加个小奶罐就够了。一个几乎没有内生的文学传统的国家,只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一个十九世纪,便创造出了在艺术价值、影响范围以及所有其他方面都足以与英国或是法国的光辉作品相提并论的文学,唯一的差距只在数量,而英法传世经典的创作都开始得早得多。十九世纪的俄国在除了美学价值之外所有其他精神层面的发展中,并没有以同样异常的速度达到能与西方最古老国家的文化相比肩的高度,正因为如此,美学价值的奇迹般的奔涌才可能在这样一个年轻的文明内部发生。我很清楚,对这段往昔的俄罗斯文化的认识,并不是一个外国人概念中的俄罗斯历史的组成部分。大革命之前俄国自由主义思想的发展这一问题,已经被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执政者精明的宣传彻底混淆和扭曲了。他们把俄罗斯现代化的功劳据为己有。然而,在普希金和果戈理的时代,俄罗斯民族的很大一部分人口确实被遗忘在冰天雪地之中,在明亮的琥珀色窗户之外,缓缓飘落的雪花之后;而这一悲剧的源头在于,在一个以苦难不幸闻名、以其无数草民的悲惨生活闻名的国度里,一种精致优雅的欧洲文化来得未免太快太急了—但这已经是另一个问题了。
  抑或并非完全不相干。在概述俄罗斯近代文学史的过程中,或者更确切地说,在定义那些竞相争夺艺术家灵魂的力量的过程中,如果我足够幸运,我或许能触及所有真正的艺术所共有的深刻的悲悯力,盖因艺术永恒的价值与这个混沌世间的苦难,这两者之间总是存着一道巨罅—这个世界将但凡不能用作最新指南手册的文学作品视作奢侈品或是玩具,这也实在无可厚非。
  对于一个艺术家而言,在一个自由的国家里他不会真的被强迫制作指南手册,这是个安慰。那么,从这个有限的视角来看,十九世纪的俄国说也奇怪,倒真是一个自由的国家:书籍有可能被禁,作家有可能被流放,检察官有可能是恶棍和蠢货,长着络腮胡子的沙皇有可能又跺脚又咆哮;但是让整个文学团体只书写为国家所认可的东西,这一苏联时代的奇妙发明—这一手段,在旧俄国毕竟闻所未闻,尽管很多反动政要毫无疑问都盼着能找到这样一个工具。一位强硬的决定论者或许会这样说:民主社会里的一份杂志会对它的作者施加经济压力,迫使他们表达所谓读者大众所需要的东西—而一个警察国家则会施加更直接的压力,迫使作者在小说中传递适当的政治口信,3在这两种压力之间也许可以说只不过是存在程度的差别。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原因很简单:在一个自由的国家有很多不同的期刊和哲学思想,但在一个独裁统治下,只有一个政府。这是质的区别。假使我,一个美国作家,打算写一部反传统的小说,这样说吧,有一个快乐的无神论者、一个无党派的波士顿人,他娶了一位美丽的黑人姑娘,同样是个无神论者,生了一大群孩子,小可爱们都是不可知论者,他过着幸福的生活,与人为善,一生风平浪静,直到一百零六岁在睡梦中安详离世—结果很可能是,纳博科夫先生,尽管您才华横溢,我们觉得[这种情况下不会是我们认为,总归是我们觉得]没有哪个美国出版商会冒险出这本书,原因很简单,不会有书商愿意接下这本书。这是一个出版商的观点,每个人都有权利有自己的观点。要是真有哪个不靠谱的公司到底还是把我这个快乐的无神论者的书给出版了,也不会真有人把我流放到阿拉斯加的荒郊野外去。另一方面,美国的作家也从来不会被政府勒令撰写弘扬自由企业和清晨祷告之喜悦的宏伟小说。在苏联政权建立之前,艺术家们在俄国也受限制,但不会接受命令。他们—那些十九世纪的作家、作曲家、画家—确信自己生活在一个有压迫和奴役的国家,但是他们毕竟还是有一项巨大的优势,这是我们此时此刻才体会到的,即与他们生活在现代俄国的孙辈们相比,他们不会被迫违心地说这里没有压迫,这里没有奴役。
  在两股同时争夺艺术家灵魂的势力之中,两个审判艺术家作品的批评家之中,第一位是政府。在十九世纪,政府始终有这样一个意识,即任何在创作性方面独树一帜、鹤立鸡群的作品都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是迈向革命的一大步。政府这种警惕的最单纯形式在三四十年代尼古拉一世身上体现得最淋漓尽致。与其继任者的非利士主义相比,尼古拉一世的冷酷个性的渗透力要深入彻底得多。他对文学所倾注的热忱但凡出自真心就可称得上感人了。他孜孜不倦地要与同时代的俄罗斯作家建立起所有可能的关系—集父亲、教父、保姆、乳母、监狱长以及文学批评家的角色于一身。姑且不论他作为一国之君所显示的品性,必须承认他在对待俄罗斯缪斯的态度上最不济也就是个流氓,最好可算个小丑。他一手建立的审查体系持续到一八六○年代,在六十年代的大革命中有所松懈,于十九世纪末重又巩固,二十世纪初审查体系曾一度崩毁,然则苏维埃革命之后,它又戏剧性地卷土重来,且变本加厉。
  十九世纪上半叶,爱管闲事的官员、4把拜伦当作意大利革命者的警察局长、自命不凡的老审查官、政府养活的某些记者、不事声张但也过于敏感的教会,这一君主制、顽固派和阿谀奉承的政府部门的综合体对作家们确实颇多妨碍,但也为他们提供了惹恼政府、嘲弄政府的绝妙乐趣,他们的文字千变万化,九曲十八弯,具有叫人兴味盎然的颠覆性,愚蠢的政府对此完全手足无措。蠢人可能是个危险的顾客,但蠢人的脖子上顶着如此不堪一击的脑瓜子,这让危险成了一流的消遣;无论俄国的旧体制有着怎样的缺陷,必须承认,它尚存一项了不起的优点—就是没脑子。审查官必须搞明白一堆深奥的政治影射,而不是简单打击显而易见的淫秽内容,这就让他们的任务格外艰巨。在沙皇尼古拉一世的统治时期,俄国诗人确实得小心谨慎,普希金对法国的调皮偶像们的模仿,对德? 巴尔尼和伏尔泰的模仿,也确实很容易被审查机制碾压。但是小说是高洁的。俄罗斯文学并没有其他文学所具有的直言不讳的文艺复兴传统,直到今天,俄国小说整体上仍然是所有小说中最贞洁的。当然了,苏联的俄罗斯文学更不用说就是纯洁本身。难以想象一个俄国作家会写出一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来。
  因而,政府是与艺术家斗争的第一种力量。第二种对付十九世纪俄国作家的力量是反政府的、关心社会公益的实用主义批评观,即当时激进的有着公民意识的政治思想家们。必须强调的是,与那些由政府养活着的恶棍,或是紧紧围靠着摇摇欲坠的皇冠、昏聩老朽的反动派们相比,这些人一般来说在文化、诚信、抱负、脑力以及品性方面都要高出太多。一位激进的批评家唯一关心的就是人民的福祉,并将所有其他一切—文学、科学、哲学—仅仅视作改善底层百姓的社会和经济状况以及改变国家政治结构的手段。这样的一位批评家通常刚正不阿,一派英雄气概,对于流放生活的缺衣少食全然不放在心上,同样不放在他心上的也包括艺术的细微精妙。这些人与君主专制斗争— 一八四○年代的火一般的别林斯基,一八五○、一八六○年代的顽固的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罗留波夫,用心良好却令人生厌的米哈伊洛夫斯基,以及很多其他同样诚实固执的家伙—他们也许都可以归到同一个类目之下:政治激进派,从属于法国空想社会主义者以及德国唯物论者,预告了最近这些年里盛行的革命社会主义和严酷共产主义。不要将他们与真正的俄国自由主义混为一谈,后者与西欧其他国家和美国的文明民主才是绝对一脉相承。翻看六七十年代的期刊,你会震惊于这些人在一个君主统治的国家里竟能表达出如此暴力的观点。尽管这些激进的批评家不乏可取之处,但是从艺术的角度来说,他们和政府一样令人头痛。政府和革命,沙皇和激进派,在艺术上是一样的非利士人。激进的批评家与君主专制相抗争,但他们也发展出了自己的专制统治。他们一心要强制推行的那些口号、观念、理论,其本身对艺术而言就和体制内的保守主义一样格格不入。他们对作家的要求就是一个改造社会的中心思想,除此之外都是废话,在他们看来一本书要称得上好书,就必须有造福于民的实际用途。他们的热情中存在着一个致命的陷。他们真诚而勇敢地追求提倡自由和平等,但是他们又要绑架艺术以服务于当下的政治,这是在违背他们自己的信条。沙皇们认为作家应该是国家的仆人,激进的批评家们则认为作家应该是大众的仆人。最终,在我们这个时代,一种新的政权,进入了黑格尔三段式中的“合”的阶段,将大众与国家的概念合二为一,于是以上这两种思想路线不可避免地相遇并联合起来了。
  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和三十年代,艺术家与他的批评者之间产生冲突的最好的例子之一就是普希金,俄国的第一位伟大作家。以沙皇尼古拉本人为首的官僚集团对普希金恨得牙痒痒,以他在体制内所处的职位,他非但不好好做国家的仆人、撰写官文歌颂传统美德(如果他非写作不可的话),反而写出极其傲慢、极其独立、极其邪恶的文字来,在他清新别致的韵文中,在他引人入胜的想象力中,在他对大大小小的暴君的自然嘲笑中,一种危险的自由思想一目了然。教会哀叹他的轻浮。警长、官员,政府养活的批评家们称他为肤浅的冒牌诗人;又因为他高调拒绝用他的笔去记录政府办公室里的无聊活动,普希金这位当时有着最高学识教养的欧洲人之一,竟被某公爵叫作笨蛋,又被某将军称为蠢货。国家企图扼杀普希金的天才,为此而使用的手段包括流放、严酷审查、无休止的纠缠、慈父般的教诲,最后培植了一批本地恶棍,而这些人最终将普希金推向那场致命的决斗,对手不过是个可鄙的保皇派法国冒险家。
  ……

前言/序言

  弗拉基米尔? 纳博科夫在美国的学术生涯始于一九四○年,据他本人说,在此之前他“不厌其烦地写了一百份有关俄罗斯文学的讲稿—大约两千页,此举甚可庆幸……使我得以在卫斯理大学和康奈尔大学逍遥了二十年”。这些讲稿(每一份均仔细按照美国五十分钟的课时设计)看起来是纳博科夫一九四○年五月抵达美国之后开始写的,一直写到他第一次上课为止,即一九四一年在斯坦福大学的暑期班讲授俄罗斯文学时。一九四一年的秋季学期,纳博科夫开始了在卫斯理大学的正式教职,那时的俄语系就是他本人,一开始他上的是语言和语法课,但他很快就拓展出一门“俄语201”,讲俄罗斯文学翻译概论。一九四八年他转到奈尔大学,身份是斯拉夫语文学副教授,教授的课程包括“文学311—312”、“欧洲小说名家”、“文学325—326”,以及“俄罗斯文学翻译”。
  本书中的俄罗斯作家似乎在“欧洲小说名家”和“俄罗斯文学翻译”两门课程中都有分布,这两门课的课表也不时变动。“名家”课上纳博科夫通常会讲简? 奥斯丁、果戈理、福楼拜、狄更斯,有时也会讲屠格涅夫,但并不规律;第二学期他会讲托尔斯泰、史蒂文森、卡夫卡、普鲁斯特以及乔伊斯。本书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和高尔基是“俄罗斯文学翻译”课上的,据纳博科夫的儿子德米特里说,这门课也包括一些不太知名的俄罗斯作家,但相关讲稿没有保存下来。
  一九五八年纳博科夫因《洛丽塔》的成功可以不用再上课,他曾计划出版一本书,收入那些关于俄罗斯和欧洲文学的讲稿。但他从来没有把这个计划付诸行动,尽管十四年前他的一本小书《尼古拉? 果戈理》收入了经过修改的有关《死魂灵》和《外套》的课堂讲稿。他也曾一度计划出一部教科书版的《安娜? 卡列宁》(注①: 《安娜? 卡列宁》就是中国读者熟知的《安娜? 卡列尼娜》。之所以译作“卡列宁”,是基于纳博科夫在关于托尔斯泰的讲稿中对这个名字的分析说明,他认为“卡列尼娜”是误译,“卡列宁”才是正确的译法。因为纳博科夫对俄罗斯人名英译有自己独到见解,本书中的人名中译并未严格对应这些俄罗斯文学名著的任何一种中文译本,而是由译者独立处理),但启动一段时间之后又放弃了。本书保留了我们收集到的纳博科夫关于俄罗斯作家的全部讲座手稿。
  与第一本《文学讲稿》中对欧洲作家的处理相比,纳博科夫在本书中呈现素材的方式有些不同之处。在有关欧洲作家的讲稿中,纳博科夫完全不理会作家的生平,而且任何不会在课堂上念的作品,他也不会为学生写内容介绍,哪怕一个简略梗概都没有。对一位作家他只重点关注他的一本书。而在讲授俄罗斯作家时,他一般的做法是给一个扼要全面的生平简介,然后对这个作家的其他作品做一个总结,随后才是仔细研论一部让学生们学习的主要作品。我们也许可以这样推测:这一标准的学术研究法代表了纳博科夫在斯坦福大学和卫斯理大学时最初的教学尝试。从一些散见的评论中可以看到纳博科夫似乎感觉他那时要教的学生对于俄罗斯文学几乎一无所知。因此当时学术界约定俗成的教学法也许在他看来最适合用以向学生们介绍陌生的作家,以及陌生的文明。及至在康奈尔大学上“欧洲小说名家”时,纳博科夫已经形成了更具个性、更成熟的教学方式,比如那些关于福楼拜、狄更斯、乔伊斯的讲座,但他在康奈尔讲课时似乎从来没有改动过已经写成的卫斯理时期的讲稿。然而,由于开俄罗斯文学课对纳博科夫来说驾轻就熟,所以很可能在康奈尔时他的讲课还是有变化的,比如更多的即兴评论,授课更灵活。他曾在《独抒己见》中这样写道:“慢慢地,在讲台上我学会了让眼睛上下移动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不过那些机敏的学生心里一直很清楚我就是在读稿子,而不是讲话。”事实上,他关于契诃夫的一些讲座,尤其是关于托尔斯泰的《伊凡?伊里奇之死》的讲座,读讲稿是不可能的,因为并不存在完成的手稿。
  我们还可以发现比结构上的区别更为微妙的一层区别。讲授十九世纪的俄罗斯作家对纳博科夫来说可谓极其得心应手。这些作家(当然包括普希金)在他眼中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绝对高度,不仅如此,他们的欣欣向荣正与他所鄙视的实用主义针锋相对,这种实用主义存在于当时的文学评论家之中,也存在于后来的苏维埃时代,纳博科夫对后者的批判尤其犀利。《俄罗斯作家、审查官及读者》这篇公开演讲恰恰体现了他的这一态度。在他的课堂讲稿中,屠格涅夫作品中的社会元素被批评,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社会元素被嘲笑,而到了高尔基那里,则是全部作品被猛烈抨击。正如在《文学讲稿》中纳博科夫强调,学生不能把《包法利夫人》当作是十九世纪法国乡村中产阶级生活的历史,他把最高的赞誉留给了契诃夫,因为契诃夫拒绝让社会评论干涉他对自己眼中的人的细致描摹。《在沟里》艺术地再现了生活的原貌,以及人的原貌,毫无扭曲,如果关注制造出这些角色的社会制度,则随之而来的扭曲是不可避免的。同样地,在托尔斯泰的系列讲座中,纳博科夫半开玩笑地表达了他的遗憾:他觉得托尔斯泰没有意识到安娜柔美脖颈上的黑色鬈发之美在艺术上要比列文(托尔斯泰)的农业观点重要得多。《文学讲稿》对于艺术性的强调宽泛而又统一;然而,在这些俄罗斯文学讲稿中,这一强调似乎更激烈,因为在纳博科夫心中,艺术性的原则不仅要和一九五○年代读者们先入为主的想法抗争,他在前一本书中即如是说,而且—更重要的是,对作者而言—艺术性的原则要与敌对的、最终已经取胜的实用主义态度抗争,这是十九世纪俄罗斯评论家的态度,继而在苏联硬化为国家级的教条。
  托尔斯泰的世界完美呈现了纳博科夫失落的家园。这个世界以及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的消失让他伤感不已,他一再强调俄国黄金时代的小说,尤其是果戈理、托尔斯泰和契诃夫的小说,对生活的艺术性再现正是源于这份伤感。在美学中,艺术性当然就与贵族性相去不远,纳博科夫如此反感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虚假感伤主义,也许正是他自己体内的这两种强大气质使然。他对高尔基的鄙视则更是气质使然无疑。由于纳博科夫讲的是俄罗斯文学翻译,所以他不可能详细讨论风格的重要性;但似乎可以肯定的是,纳博科夫不喜欢高尔基,除了因为在他看来高尔基缺乏再现人物和情景的能力,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高尔基的劳动人民风格(政治因素除外)。纳博科夫无法欣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风格,他对这个作家一向评价不高可能也是受此影响。纳博科夫几次引用托尔斯泰的俄语原文,向读者说明声音与感官相结合的神奇效果,可谓极富说服力。
  纳博科夫在这些讲座中采用的教学姿态与《文学讲稿》并无二致。他知道他是在给学生们讲一个他们并不熟悉的话题。他知道他必须引诱自己的听众,领着他们一起在文学中品味那个已经消失了的世界中的丰富生活和复杂的人们,这一时期的文学在他看来是俄罗斯的文艺复兴。于是,他大量引用原文,仔细阐释文本,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的学生们理解自己在阅读时应该会产生的情感,以及经历情感之后的心理反应,纳博科夫试图引导这些情感,并塑造对伟大文学的理解,这种理解是基于有意识的、理智的欣赏,而非基于他眼中枯燥的文学批评理论。他全部的方法就是吸引他的学生来分享他自己阅读伟大作品时的激动,将他们围裹进一个不同的现实世界,却也是更为真实的一个世界,或者说这个世界与真实世界有着极为艺术的相似性。可以说这些私人性质的讲稿强调的都是人们共同的经验。当然,与纳博科夫对狄更斯的衷心欣赏、对乔伊斯的深入洞察,甚至身为作家而产生的与福楼拜的共鸣相比,只有俄罗斯文学才对他有着更为切肤的私人意义。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这些讲稿缺乏批判性的分析。他指出《安娜? 卡列宁》里那个双重噩梦的含义,这让深藏的重要主题一目了然。安娜的梦预示了她的死,这并非此梦的唯一意义:某个灵光突显的尴尬瞬间,纳博科夫突然把这个梦同伏伦斯基征服安娜之后的内心感受联系在一起,那是在他们第一次肉体结合之后。伏伦斯基在那场赛马会上害死了他的坐骑弗鲁弗鲁,这一事件的含义也没有被忽略。尽管安娜与伏伦斯基的爱充满激情,但他们精神上的贫瘠以及以自我为中心的情感却注定了他们的悲剧结局,这是一个视角独特的见解;相反吉娣与列文的婚姻寄托了托尔斯泰关于和谐、责任、温情、真理以及天伦之乐的理想。
  纳博科夫对托尔斯泰的时间安排很着迷。读者与作者的时间感完全重合,制造出终极的现实感,对此纳博科夫没有追问究竟,而是称之为一个不解之谜。不过,安娜—伏伦斯基和吉娣—列文两条线索在时间进度上有矛盾,纳博科夫对此有详细有趣的描述。他指出托尔斯泰对安娜自杀当天坐在马车里穿过莫斯科时的内心描写预示了詹姆斯? 乔伊斯的意识流技巧。他还有与众不同的观察点,比如他说伏伦斯基兵团里的两个军官代表了现代文学最早的对同性恋的描写。
  纳博科夫一再说明契诃夫如何让平常的事物在读者眼中显出非凡的价值。他批评屠格涅夫对人物生平的介绍常打断叙事,主要故事结束后每个人物的结局之间的关系也都落入俗套,但纳博科夫毕竟还能欣赏屠格涅夫精致的浮雕式描写,以及他调节适度的迂回风格,他把这种风格比作“墙壁上一只受了日光蛊惑的蜥蜴”。如果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标志性煽情让他不快,比如他怒不可遏地说起《罪与罚》中拉斯柯尔尼科夫和那个妓女凑在一起读《圣经》的片段,他毕竟也还欣赏陀思妥耶夫斯基狂放的幽默感;他说《卡拉马佐夫兄弟》的作者本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剧作家,却偏偏挣扎着写了一部失败的小说,这一见解可谓独一无二。
  如果一位教师加评论家可以在他自己的作品中达到作家的高度,这标志着他是一位伟大的教师、伟大的评论家。尤其那些关于托尔斯泰的讲稿最给人阅读的欣喜,是整本书的精华所在,纳博科夫时不时参与进托尔斯泰那令人头晕目眩的想象经验中。他以解释性的描述带领读者体验《安娜? 卡列宁》的故事,这些描述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
  也许纳博科夫为他的学生们所做的最大贡献不仅仅在于他对共同经验的强调,更在于这些共同经验是由他来指明的。身为作家,他可以与那些被他评论的作家们平起平坐,通过他对于写作艺术的理解让其他作家的故事和人物在他自己笔下鲜活起来。他坚持强调智慧的阅读,并发现读者若想探知伟大作品的究竟,最好用的一把钥匙乃是对细节的把握。他对《安娜? 卡列宁》的评述是一个信息宝库,可以提升读者对这部小说的内在生命的感知。这种对细节的科学而又艺术的欣赏正是纳博科夫本人身为作家的特点所在,也是他的教学法的精髓要旨。他如此总结自己的感受:“在我教书的那几年里,我努力为学文学的学生们提供有关细节的确切信息,细节的结合产生感官的火花,一本书才得以获得生命。在这个意义上,一般的观点无足轻重。托尔斯泰对通奸大致是个什么态度,这谁都能明白,但是一个好的读者要想欣赏托尔斯泰的艺术,则必须在脑海中构想出一百年前莫斯科到彼得堡的夜车上一节火车车厢里的布局。”接着他继续说道,“图表在这里是最有用的。”所以我们就看到了《父与子》中巴扎洛夫和阿尔卡狄十字交叉旅程的黑板图表,安娜和伏伦斯基坐同一辆火车从莫斯科到彼得堡,纳博科夫又手绘了安娜所在的卧铺车厢里的布局。吉娣滑冰时穿的衣服由一幅现代时装图改绘而成。我们还读到网球在当时的打法,俄罗斯人早饭、午饭和晚饭分别吃什么,在什么时间吃。科学家对事实的尊重,作家对充满想象力的伟大作品背后复杂微妙的激情轨迹的理解,这两者的结合正是纳博科夫的精髓,也是这些讲稿的独特魅力之一。
  这是一种教学法,但其结果是纳博科夫与听众—读者之间有了一种分享经验的温馨感觉。他通过情感与读者交流他对文学作品的理解,令读者如沐春风,只有当评论家本身也是伟大的艺术家时,才可能有这样的本领。纳博科夫深深感受到文学的魔力,这魔力在他看来无非就是为了带来愉悦,这是我们从这些讲稿中学习到的,另有一件轶事同样可以说明纳博科夫的这一想法:一九五三年九月,康奈尔大学的“文学311”课程第一次上课,弗拉基米尔? 纳博科夫让学生们把选修这门课的原因写下来。第二堂课上,他赞许地告诉大家有一位学生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我喜欢听故事。”


《俄罗斯文学讲稿(纳博科夫文学讲稿三种)》 并非一本简单的学术著作,而是一次深邃的思想漫游,一场在语言星河中的壮丽航行。它将带领读者穿越十一至二十世纪之间,深入触碰那些塑造了俄罗斯灵魂、震荡了世界文坛的文学巨匠们的心灵秘境。这不是一次线性的历史梳理,而更像是一次精心策划的艺术品鉴,每一次回眸都是对创作精髓的洞察,每一次剖析都折射出对人类情感与境遇的深刻理解。 本书的核心,在于其对俄罗斯文学独特精神气质的捕捉。俄罗斯文学,以其对人性深渊的探索、对社会不公的拷问、对形而上问题的执着,以及对个体命运的悲悯,在世界文学史上占据着无可比拟的地位。它往往不满足于表面的叙事,而是直抵灵魂深处,質問生命存在的意义,探究善与恶的界限,拷问信仰的根基。从十二世纪的史诗片段,到十八世纪的启蒙思潮,再到十九世纪的黄金时代,直至二十世纪的动荡与革新,本书都以一种锐利而富有洞察力的视角,揭示了文学如何成为俄罗斯民族自我认知、自我反思乃至自我疗愈的载体。 本书的视角尤为独特,它并非以传统的历史年代顺序来编织叙事,而是以一种主题性的、关联性的方式来呈现。读者将会在文学发展的脉络中,看到不同时期、不同作家之间的对话与碰撞,感受到思想的传承与变革。本书关注的不仅仅是作品的结构、情节或语言技巧,更深入到作家创作的动机、时代背景的影响,以及这些作品对后世产生的深远回响。每一个章节都像是一幅精心勾勒的肖像画,不仅描绘了文学巨匠们的生平,更重要的是,挖掘了他们作品中蕴含的独特艺术理念与哲学思考。 本书的魅力之一,在于其对“俄罗斯性”的独特解读。何谓“俄罗斯性”?它或许是那种特有的忧郁与热情并存的矛盾气质,是集体意识与个体孤独的交织,是对宏大理想的追求与对现实的无奈接受。本书将文学作品视为解读这种“俄罗斯性”的窗口,通过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挣扎的灵魂、托尔斯泰作品中对人生意义的追问、果戈理的荒诞现实主义、普希金的优雅与悲情,乃至契诃夫的静默与深刻,展现了俄罗斯文学如何用文字雕刻出民族精神的复杂肌理。 本书并非仅仅停留在对经典作品的解读,它更着眼于文学本身的生命力,以及作家们在创作过程中所经历的挣扎与突破。从早期的拜占庭文化影响下的文学萌芽,到彼得大帝改革带来的西欧影响,再到十二月党人运动的文学回响,以及十二月党人运动失败后,现实主义的兴起与发展,本书都进行了细致的梳理。特别是在十九世纪,这个俄罗斯文学的黄金时代,本书深入探讨了现实主义文学的崛起,以及它如何与社会现实紧密相连,成为批判社会不公、反思民族命运的重要力量。 本书对于“现实主义”的论述,并非仅仅停留在对其技法的分析,更在于对其精神内核的挖掘。现实主义作家们如何观察生活,如何捕捉时代的脉搏,如何用文学的力量去触及社会最敏感的神经,这些都是本书关注的焦点。例如,对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对底层人民的关注,对托尔斯泰对农民生活以及贵族阶层道德的审视,对果戈理对官僚主义和庸俗社会的讽刺,都展现了现实主义文学的批判精神和人文关怀。 除了对十九世纪的深刻剖析,本书同样不回避二十世纪文学的复杂性。从十月革命的巨变,到苏联时期文学的审查与僵化,再到解冻时期的文学复苏,乃至后苏联时代文学的多元探索,本书都将一一展现。这部分内容尤为珍贵,因为它触及了文学在极端政治环境下的生存与发展,以及作家们如何在这种环境下保持独立的思考与创作的勇气。 本书的另一大特色,在于其对文学创作方法的探讨。它不仅仅是介绍作品,更是对创作过程的一种“幕后探访”。作家们是如何构思情节的?他们如何塑造人物?语言的选择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匠心?本书通过对具体文本的细致分析,揭示了作家们在语言、结构、象征等方面的独特手法。例如,对于果戈理善于运用夸张与变形来揭示现实的荒诞,对于契诃夫通过细致入微的日常描写来展现人物内心的孤独与挣扎,以及对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复杂的心理剖析技巧,都有着深入的阐释。 本书还特别注重文学的“意象”与“象征”的研究。俄罗斯文学中常常充斥着意象的丰富性与象征的深刻性,它们往往承载着作家对生命、死亡、救赎、民族命运等宏大命题的思考。本书将引导读者去解读这些意象和象征,理解它们在作品中所传达的深层含义,从而更全面地把握作品的思想精髓。 此外,本书也关注文学与其他艺术形式的关联。音乐、绘画、哲学等,都曾深刻地影响着俄罗斯文学的发展。通过展示这种跨学科的交融,本书将帮助读者理解俄罗斯文学的整体文化语境,看到文学是如何与其他艺术形式相互启发、共同繁荣的。 本书的语言风格同样值得称道。它既有学术的严谨与深度,又不失文学的感染力与美感。行文流畅,逻辑清晰,善于运用精辟的语言来概括复杂的思想,让读者在享受阅读的乐趣的同时,也能获得深刻的启迪。 总而言之,《俄罗斯文学讲稿(纳博科夫文学讲稿三种)》是一部充满智慧与激情的文学导读。它不仅仅是一本介绍俄罗斯文学的书,更是一次引领读者认识人类精神深度、体悟艺术力量的旅程。它鼓励读者主动思考,而不是被动接受,去发现文学的无尽魅力,去理解那些穿越时空的伟大灵魂。本书的价值,在于它能够激发读者对文学的热爱,对思想的追求,以及对人类普遍情感的共鸣。它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俄罗斯文学的辉煌,也映照出我们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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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封面设计就带着一种沉静而又充满思考的韵味,纸质也相当不错,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与智慧。我一直对俄罗斯文学怀有浓厚的兴趣,尤其是那些被誉为经典的作品,总觉得其中蕴含着一种深邃的力量,能够触及灵魂最柔软的部分。这本书的标题,尤其是“纳博科夫文学讲稿”这个副标题,让我对即将展开的阅读充满了期待。我设想,纳博科夫这样一位同样以精妙笔触和深刻洞察著称的作家,他对于他乡文学的解读,必然会带有一种独到的视角和非凡的见解。我希望书中能够不仅仅是简单的文本分析,更能触及到俄罗斯文学之所以成为俄罗斯文学的独特气质,那种复杂的情感纠葛,那种对人性深渊的毫不畏惧的探索,以及那种对社会现实的尖锐批判。我尤其好奇,纳博科夫会如何处理那些庞大而复杂的人物群像,如何剖析那些充斥着矛盾与挣扎的内心世界,又如何去理解那些似乎永远无法摆脱的命运的纠缠。这本书,在我看来,不应只是学术的殿堂,更应是文学的迷宫,引领读者在字里行间穿梭,去发现那些隐藏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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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本书,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许多关于俄罗斯文学的零散印象:广袤的西伯利亚大地,漫长而严酷的冬天,那些沉重却又充满力量的叙事,以及那些在悲剧中闪烁着人性光芒的人物。我一直觉得,俄罗斯文学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它不像一些文学那样追求轻盈和华丽,而是更倾向于沉重、深刻,甚至有些沉郁,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屈的生命力。我非常好奇,一位像纳博科夫这样的作家,他将如何去梳理和解读这些同样具有深厚底蕴的俄罗斯文学作品。他会如何去把握那些粗犷而又细腻的笔触?他会如何去剖析那些复杂而又充满矛盾的人物心理?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带领我,不仅仅是去了解俄罗斯文学的作品和作家,更能去理解那些支撑着这些作品的精神内核,去感受那份独特的民族情感和文化底蕴。这本书,对我而言,是一次期待已久的邂逅,一次与俄罗斯文学灵魂的深度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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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让我感到格外踏实和充满期待的书。我一直认为,理解一个民族的文学,是理解这个民族自身的一把钥匙,而俄罗斯文学,无疑是通往理解俄罗斯民族复杂心灵的一条重要途径。我常常在阅读俄罗斯小说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共鸣,那种对人生意义的追问,那种对社会不公的愤怒,那种在困境中依然闪烁的人性光辉,都深深地触动着我。我希望这本书能够为我提供一个更宏观的视角,让我能够从历史、文化、哲学等多个维度,去理解俄罗斯文学的形成与发展。我特别想知道,书中是否会探讨俄罗斯文学中反复出现的那些主题,比如“小人物”的命运,比如知识分子的困境,比如革命与变革对社会和个体的影响。我相信,通过对这些问题的深入探讨,我能够更清晰地认识到俄罗斯文学的独特魅力,以及它为何能够对世界文学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这本书,我将它视为一次精神的远行,一次对遥远国度的文化心灵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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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最先想到的,便是那些在我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记的俄罗斯文学形象。那个在《罪与罚》中备受良心折磨的拉斯柯尔尼科夫,那个在《战争与和平》中经历了人生起伏的皮埃尔,还有那些在契诃夫笔下,带着淡淡忧伤却又无比真实的普通人。我非常好奇,当一位本身就有着卓越文学天赋的作家,去解读这些他同样深爱的作品时,会展现出怎样独特的视角和解读方式。他会不会挖掘出我们这些普通读者容易忽略的细节,会不会点亮那些隐藏在字里行间的隐喻和象征?我尤其期待书中能够包含对那些“经典中的经典”的深入剖析,比如《安娜·卡列尼娜》中那段著名的开篇,或是《叶甫盖尼·奥涅金》中那种看似轻描淡写却又饱含深情的叙述。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帮助我重新审视这些作品,发现它们超越时代的价值,理解它们何以能够经久不衰,成为世界文学宝库中的瑰宝。这本书,在我看来,是对那些伟大作品的一次致敬,也是一次新的发现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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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这本书的过程,就像是在一个古老而宏伟的图书馆里漫步,每一个章节都像是一扇通往不同时空的大门。我之前阅读过一些俄罗斯文学的选集,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心理深度、托尔斯泰的史诗描绘、契诃夫的细腻写实都有所体会,但总觉得缺少一条清晰的脉络,一种贯穿始终的理解。而这本书,我期待它能为我搭建起一座桥梁,让我能够以一种更系统、更深入的方式去理解俄罗斯文学的演进,去感受不同时代、不同作家之间思想的碰撞与传承。我希望书中能够不仅仅列举作品和作家,更能深入探讨那些塑造了俄罗斯文学精神内核的时代背景、社会思潮,以及那些构成其独特美学风格的关键要素。例如,我会好奇作者是如何解读“俄国灵魂”这个概念的,又是如何分析那些贯穿始终的忧郁、反思与对真理的永恒追寻。这本书,我希望它能成为我的指路明灯,让我在浩瀚的俄罗斯文学海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航线,去领略那份独特的壮丽与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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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大师级的导师、批评家和小说家,纳博科夫纳博科夫采用普特南的《堂吉诃德》英译本,先为小说写了梗概,梗概包括他自己的叙述和原文引文。在熟悉小说内容后,他以"胜利与失败"为主线,从梗概中抽选内容加以详述、扩充与评论,重新编排、改写,形成了六篇讲稿定稿以及改写后弃置或备用的材料。英文版《<堂吉诃德>讲稿》编者(原编者)按照出版需要,将所有材料编辑整合,成书包含(一)引论,以《堂吉诃德》作为讨论小说发展的起点,概括该作品的写作背景与特色;(二)堂吉诃德与桑丘·潘沙的人物形象评述;(三)小说的解构手法与多重主线,如田园牧歌式主线和骑士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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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刚刚好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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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对伟大作家和伟大作品的永恒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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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好书,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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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不错,价格便宜,纸质比较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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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版一印独立包装!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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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这一年,世界发生了很多事,各地老大都很忙。    这一年,南宋小朝廷向金兀术称臣纳贡,偏安杭州,从此“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郁闷的岳飞正写“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一年,赞吉正在猛K拜占庭和十字军国家的脆弱联盟。    最热闹的是西欧了:    这一年红胡子绯特烈的叔叔,德皇康拉德三世勾结教皇,挤走姐夫“骄傲的亨利”,篡位成功。开创霍亨斯陶芬王朝。    英王亨利一过世,法国外甥斯蒂芬在“旗帜战役”中,K翻苏格兰表舅罗伯特,打败表妹,也就是“诺曼征服”的老威廉亲孙女,金雀花短斗蓬王亨利的老妈玛蒂尔德,让她穿白袍从冰上哭着爬走。暂时篡位成功。    倒是法国“年轻王”路易七过得正爽,洞房花烛加金殿提名,娶了16岁的美女兼富姐亚魁当女公爵爱琳娜,顺利接班。    但是不要慌,他很快就知道这个老婆有多闹心了。    还有一件很不起眼的事:伊拉克北部的提克里特,生了一个库尔德小孩,他叫萨拉丁,意为“真理和正义”。    老萨家是当地望族,世代为官,赞吉就曾是他们的家丁。    所以萨的少年时代不但家学渊源,还有希腊家教补课,骑马打架喝酒泡妞也很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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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已久的书,印刷清晰,可惜不是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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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价格很实惠 有个盒子 装帧还不错吧 其实我更希望是精装的~但是上译,大家都懂得。总体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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