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坐在三松堂的老式旧宅里,缓缓地说着家事。空气中有久远的东西在流动,是受伤的叹息和哀婉。能看出来,她最看重的只有两样:她的创作,和她父亲的声誉。她爱父亲,为之辩护,甚或有“护之过甚”之嫌。但我是理解的。在那个时代,谁的灵魂没被扭曲?尤其是知识分子,冯友兰不过是一个代表。只追究个人责任是不公平的,所以她要为古人讨公平。
没错,冯友兰何罪之有,更遑论其嫡亲女儿!如今看来,幸好宗璞老人按捺住了满腔悲愤,否则,时至今日,她也不可能有机会在《旧事与新说——我的父亲冯友兰》一书中为其伟大的父亲正名,说上几句。中国学界,像冯友兰先生这样学富五车、治学严谨之人,往往容易招人妒忌,屡惹非议。放眼人生不过百年,厚不过如一册绵薄的书,真正读懂自己的又有几人?即便是有幸得遇几个知己,在这其中,又怎少得了和自己有着血缘之亲、朝夕相处的女儿?因自己出版过关于某位名人生平的传记,又加之平素喜好研究、点评此类作品,保持一定的时空距离感受他者的人生豪迈。读《旧事与新说——我的父亲冯友兰》,让我不禁想到了为纪念周恩来总理诞辰一百周年而拍摄的大型电视专题艺术片《百年恩来》中而创作的主题歌《你是这样的人》。“这样”二字中该包含着多么深远的意境和饱满的感情,也在含糊其辞间,就把人放置在了某个类型的圈子中。二十世纪的学者中,受到见诸文字的批判最多的便是冯先生。”若不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看到这样的称呼还以为是冯友兰的某位同僚或旧好对他的评价,绝难料想是出自一个疼爱、尊崇父亲的女儿之心、手。无论在别人眼里,父亲是“那样的冯友兰”,宗璞并不想过分争执,免得落个偏袒之名。在各篇文章中,习惯于称他“冯先生”,只是偶在情到深处时,仍然忍不住还是称呼他一声“父亲”。冯友兰先生这一代学人都是极其卑谦自恭,恪己崇德的,那深受其教化的子女自然也不会过分张扬、跋扈。更何况,宗璞自己也是满身的学人风格,话说到什么程度,自然要忠于事实、忠于历史。父亲在整个学术史中该摆在什么位置,她其实不好妄加评说,好在有一杆秀笔,至少能抒发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殷殷之情。人生的功过是非,终究是无处告解的,旁人能在她朴素的字句间见到一个家常的、一个被“人化”而不是被“神化”的冯友兰,也不枉费她在自己已进耄耋之年,动笔写下这些冷静而深情的回忆文章。
评分他们因同样的谋生劳作开始和美国的普通人建立友谊,开始了解这个不寻常的国家。他们看到的美国完全在意料之外,法治所保障的,是个人不受到他人或政府的侵犯。在这个保障下,百姓五花八门地享受着最大可能的个人自由。个人自由,这才是美国公民最关注和维护的东西。这一切让人好奇。
评分出席哲学会议
评分张君劢:“不知人间尚有羞耻事乎?”
评分 评分舒芜:“贞元三策记当年,又见西宫侍讲道。莫信批儒反戈击,栖栖南子是心传。”
评分冯友兰曾于1934年应邀出席在布拉格召开的“第八次国际哲学会议”,并在大会上作了题为《哲学在现代中国》的学术报告。会后,他又通过申请获准访问苏联。他怀着极大的兴趣和探究事实真相的心理,踏上了苏联的国土。冯先生后来回忆当时的情况时说:“关于苏联革命后的情况,有人把它说成是天国乐园,有人把它说成是人间地狱,我想亲自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通过耳闻目睹,他得出了如下结论:“苏联既不是人间地狱,也不是天国乐园,它不过是一个在变化中的人类社会,这种社会可能通向天国乐园,但眼前还不是。”(《三松堂自序》)冯生先的这种印象是比较真实而不带任何偏见的。他还通过横向比较,得出了另外一种结论:封建社会“贵贵”,资本主义社会“尊富”,社会主义社会“尚贤”。
评分大家没事的时候可以读读,学习一下名人的一生
评分1928年,冯友兰讲授中国哲学史,(1927—1937年),是冯友兰集中精力研究中国哲学史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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