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坐在三松堂的老式旧宅里,缓缓地说着家事。空气中有久远的东西在流动,是受伤的叹息和哀婉。能看出来,她最看重的只有两样:她的创作,和她父亲的声誉。她爱父亲,为之辩护,甚或有“护之过甚”之嫌。但我是理解的。在那个时代,谁的灵魂没被扭曲?尤其是知识分子,冯友兰不过是一个代表。只追究个人责任是不公平的,所以她要为古人讨公平。
于是林达开始给朋友写信,不仅写出见闻,也试图写出美国现象的制度根源,写出大厦如何在常识常情的基础上建立起来,而每个普通人的个人自由,为什么竟可以是一个大国的立国之本。
评分一代哲学大师已渐行渐远,他对中国哲学的非凡建树、谨严的治学精神、执着的人生态度和丰富的人生经历,却是后代学人常说常新的话题。他的女儿宗璞年逾八十,不辞劳累,蒐集旧作新章,编成此书。
评分 评分他们因同样的谋生劳作开始和美国的普通人建立友谊,开始了解这个不寻常的国家。他们看到的美国完全在意料之外,法治所保障的,是个人不受到他人或政府的侵犯。在这个保障下,百姓五花八门地享受着最大可能的个人自由。个人自由,这才是美国公民最关注和维护的东西。这一切让人好奇。
评分其实林达是两位作者合用的笔名。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移居美国后,就像他们在一本书的前言中所写:最初落脚点的选择十分偶然,他们落在了美国南方,那是在现代机械化大农业挤兑之下的传统农村。
评分这两年国内学术界正在反思法国大革命,反思卢梭,林达离开美国之后的写作涉及了巴黎,用林达自己的话说,其实只是触动了法国的一小段历史,可是这段历史曾赋予“革命”一词以神圣的光环,不论它裹挟着怎样的血腥,它似乎总是对的。正是由于另一种生活方式让人对个人自由有了新的观照,人才能够回过头来,重新打量法国式的自由口号,林达想写出民众曾经呈现的另一种面貌。
评分“文革”中,冯友兰在手术后,腰间挂着尿瓶,被人打倒在批斗台上,游街时接连摔跤,还要继续走,那时他已经七十一岁。张岱年针对冯友兰的处境说:“在那种环境下,冯先生地位特殊,不仅没有‘言而当’在自由,甚至没有‘默而当’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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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年底,冯友兰过生日,邀请北大的老人梁漱溟参加,梁来信说,因足下谄媚江青,拒参加寿宴。后来,冯友兰在宗璞的陪伴下回访梁漱溟,消除误会。宗璞对梁漱溟说了这样一段话:“我们习惯于指责某个人,为什么不研究一下中国知识分子所处的地位,尤其是解放以后的地位!……最根本的是,知识分子是改造对象!中国知识分子既无独立的地位,更无独立的人格,真是最深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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