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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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醒龙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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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97742
版次:1
商品编码:12301008
包装:平装
丛书名: 中国文学创作出版精品工程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8-01-01
用纸:特种纸
页数:272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上上长江》是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创作的纪实体散文,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从母亲河长江的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内容简介

《上上长江》是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的纪实体散文。从长江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一路溯流而行,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上上长江》充满着一位文学赤子朝拜母亲河的虔诚和激动,从各种水利考察站到三峡大坝等国家工程,从浔阳楼、金山寺等高楼庙宇到杜甫、陈独秀等人的孤冢旧居,从文人八卦到千古文章,每一篇行走手记,都展现了刘醒龙的深厚文学素养和创作激情,有对伟大建设工程的感怀,有面对大好河山的喜悦,有对失路英难的悲悯,也有对人品和文才俱佳的文学隔世知己的赞叹。本书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


作者简介

刘醒龙,武汉市文联专业作家,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小说委员会副主任、中国作家协会文学工作者职业道德委员会委员、华中师范大学客座教授,湖北省博物馆荣誉馆员、《芳草》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圣天门口》(三卷)、《蟠虺》《一棵树的爱情史》等十余部,出版有长篇散文《一滴水有多深》、散文集《寂寞如重金属》、小说集《刘醒龙文集》等数十种。散文《抱着父亲回故乡》获第四届老舍散文奖,中篇小说《挑担茶叶上北京》获第一届鲁迅文学奖,长篇小说《天行者》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目录

母亲河 / 001

天子上岸我登船 / 011

茉莉小江南 / 019

自公一去无狂客 / 027

乌江不渡 / 035

醉翁亭遇王黄州 / 042

水的人文 / 053

孤山二度梅 / 058

浔阳一杯无 / 071

水边的钢铁 / 079

仁可安国 / 087

又上岳阳楼 / 094

汨罗无雨 / 101

走读第四才子书 / 107

怀念一九九八 / 115

迷恋三峡 / 120

洪痕 / 128

涪翁至静 / 134

青年独秀 / 142

合江荔枝也好 / 150

山水有情,天地对饮 / 157

人的老家 / 162

天地初心 / 173

虎族之花 / 180

那是铁虹 / 188

任性到玉树 / 196

麝乡之香 / 204

岩石上的公主 / 217

吉祥是一匹狼 / 228

上上长江 / 243

后记 / 256


精彩书摘

母亲河

二○一六年十月二十九日,那天的日记中有这样的一段话:一起往崇明岛。到岛的东头,隔着岔江可看到对岸长兴岛上隐约的造船厂和正在建造的隐约的大军舰。原计划上近岸观察站看看,不料赶上涨潮,从入海口里倒涌上来的水,将去观察站的小路淹成一条水沟,旁边全是芦苇,只好在水边站一站、走一走。午餐在一处农家乐,有一道叫鱼煮鱼的菜大受欢迎,也就是将各样小鱼配上小蟹和小虾一起煮,味道极鲜美。岛上人还有个习惯,一般的菜都会配几颗毛豆当调料。还有小鱼鳑鲏,上桌一会儿就抢光了。餐后,一行十人去瀛东公园转了一圈,以为可以看海,后来才知,崇明岛上根本看不到海,看到的都是长江。崇明岛上另有一样东西,是要惊掉一半中国人的下巴。长江源头的青藏高原上极为流行的藏药藏红花,竟然有百分之九十是种植于长江入海口的崇明岛上,剩下的百分之十零星种植于广西等地,但是没有一棵是种植在青藏高原上。

这段文字是我对母亲河长江正式书写的原始写照。

之前的几个月,我接到《楚天都市报》一位副刊编辑的电话,说是有一个机会,可以将长江走透。

听明白消息时,虽然知道自己将要耗时四十天,而且还要当一回“新闻民工”,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边承诺相关事项,一边为接下来可能面对的困苦做简约设想。与对方探讨的时间不长,自己的设想更短。该探讨的还没有探讨完,我的设想就结束了:对于一个将长江作为 母亲河的男人来说,有机会一步一步地从通达东海的吴淞口走到唐古拉山下的沱沱河,不存在什么值不值得,而是所有梦想中,可以触摸,可以拥抱,最应该尽快付诸实施的。

天下大同,万物花开,我第一喜欢水。

这些年,去到世界上的各个角落,只要有机会一定会跳进当地的江河湖海之中畅游一番。一九九五年冬天,在克罗地亚的赫瓦尔岛上小住,客房后门就开在地中海边, 风略微大一点,海浪就吹到窗户上了,又恰逢大雪,景致更加动人。那天傍晚我已经将泳裤准备好,只差几步就能 跳入地中海,却被同行的长者拦阻住。他们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我也觉得不能开他们的玩笑,于是就放弃了。过后一想,只要自己往那地中海中一跳,谁又能怎样呢, 无非极快地回到岸上,回到房间里冲一个热水澡。话说回来,我从来不是一个极端任性的人,只要别人捧出真理,我就不会让真理觉得为难。不过,有了这次的教训,后来的日子, 我学会了不等别人拿出真理来,比如在俄罗斯的海参崴,在美国的洛杉矶,还有在自己国家的南海,我已经将自己用那当地的柔情之水泡上了。

在崇明岛上,面对万里长江最后的水面,我竟然忘了下水游泳这事。已是深秋季节,水上的男男女女,已经穿上厚厚的棉衣。很明显这不是游泳的季节,也不是游泳的地方,在脑子里丁点没有与游泳相关的念头,只能表明自己太专注于从最远处流下来的一滴水,在与无以计数的水滴聚集成一条浩大的长江后,如何与大海相融合。

一滴水无以成江河。那最远的一滴水只是个领头者,这样的领头者最重要的职责是与第二滴水合二为一,再与第三、第四、第五,直至数不胜数的水滴,融合在一起。

至于长江在哪里,长江的入海口在哪里,都不是第一滴水所考虑的。水是实在的,所以水总是往低处流,而不会好高骛远,不去想如何出人头地、高人一等。离开了这种实在,不可能有所谓最远的一滴水。那样的水滴,很可能被一只鸟叼了去喂给刚刚孵出来的小鸟,或者被一头小兽用舌头舔了去做了之后排泄物的一部分,还有可能被一朵花承接下来作为自身姿色的一种滋润。许许多多的水滴汇成许许多多的小溪,许许多多的小溪汇成许许多多的大河。还是一滴水,就想着要去大海,如此一滴水是轻浮而不是浪漫,不值得信任与托付。作为一条超级大河,只有出了三峡, 经过洞庭湖和鄱阳湖,绕过芜湖、镇江和扬州,才将大海作为最终目标,这样的长江才是伟大而亲切的母亲河。

我不知道自己第一次见到长江时的印象与感觉。

对于一个在长江边出生的人来说,这有点愚不可及。用我们童年的话来说,叫作蠢出大粪来了。

非常遗憾,这不能怪我。

那时,我还在襁褓当中,还在母亲的怀抱中。母亲不止一次抱着我看过长江,也许母亲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她抱着我在黄州城边的长江大堤上行走,或者在团风镇外的长江大堤上徘徊,只是有一份工作要做,又没有可以临时托付怀中婴儿的地方。我肯定对着长江恬不知耻地哇哇哭闹过,也肯定对着长江没有缘由幼稚无知地放声痴笑过。正因为如此,表面上我对长江没有任何特别表示,长江却 对我有着特殊的心授,若非如此,以我后来在山区成长的几十年阅历,偏偏与其他山里人不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对水表现出一种另类的执着。因为母亲在哺乳时,让我吮吸了太多长江的味道!

母亲抱着我站在长江边时,母亲是母亲,长江是长江。

只有当自己有了独立的灵魂,长江才会成为我们的母亲河。

现在,对自己,对别人只能说说记忆中第一次见到长江。

那时,自己刚好二十岁,在一家山区小县的县办工厂当车工,因为被选入县总工会文艺宣传队,有机会参加黄冈地区职工业余文艺会演。第一次回到出生地黄州,也就有了第一份与长江明确相关的记忆。那是一九七六年,那一年的十月被称为金色的十月。会演原先准备在九月份举行,九月九日下午我们正在排演时,收音机里传来毛泽东主席逝世的消息,过半数的宣传队员哭成泪人儿,我也想哭出来,但终归只是犯傻发呆。会演因此拖后一个月,终于在十月份正式举行。排在前面的宣传队已经演过了,正要轮到我们时,秋天里的春雷一声震响,臭名昭著的“四人帮”被打倒了。虽然是大好事,却也苦了全体业余文艺工作者,先前排演好的文艺节目,多是顺着“四人帮”的语气,一下子都要重写,都要重新排演。此后的演出,各支宣传队的唱词与说辞中,新打倒与旧打倒的,先打倒的与后打倒的,各种说习惯的名词口号与一时还不习惯的名词口号,那些久经训练变得朗朗上口的和本是急就章却也需要马上说顺口的,全部混杂在一起,没有哪个节目不说错话,也没有哪个节目不出洋相的。我们入住的招待所, 与长江大堤只隔一条名叫沙街的小街,沙街背后就是万里长江。十月的长江,水势正猛。没事时,我们就去江堤,看上水和下水的船如何停在黄州江边,也看一边倒地只会向东而去的大水。江水去了,会演也结束了,我们继续回到各自工厂,当车工的还是车工,当钳工的还是钳工,当印刷工的还是印刷工。五年后,我再去黄州,沙街背后的江边已经无法停靠任何船只了,黄州这边要到下游十里才可停船,或者停到对岸的鄂州去。

年轻时,面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变迁,心中怀着太多大江东去的渴望,想念一切书中提及的崇明岛和吴淞口,憧憬长江万里奔腾汇入大海的无比壮丽。一九九九年九月,上海有关方面邀请我创作一部反映浦东建设十周年,重点写浦东机场建设的电视剧。整整一个星期,每天都能望见正在新建的浦东机场外面水天茫茫中的九段沙。浦东机场的一部分是填海而成的,这样的用词无人提出异议。一旦有人说浦东机场外面就是东海时,就会有人不答应,那九段沙是长江上游的泥沙淤积而成,也就说明这一片水面还是长江口,不应当被称为东海。那一次,几乎要上九段沙了,最终没有成行,也是因为九段沙也没有成型,除了大量淤泥,只 有极小一块稍为坚硬一点的陆地,那点陆地只够搭建一处简 易棚子,还是需要穿上连体橡胶衣裤才能爬上去。正是那一次,那些我所没有见识的淤泥与细沙,令人怦然心动,想着 长江最远的源头,如何用冰水和雪水,将最远的泥沙送到长江入海口,如何一点点地长成偌大的沙洲。让我没有想到,只隔半年,二○○○年三月,上海市政府就批准了建立九段沙湿地自然保护区。二○一六年十月底的这一刻,我来崇明岛,也就十几年光景,当初要穿连体橡胶衣裤才能爬上去的九段沙,已经变成较大面积的陆地,并且在可以望见的将来成为又一座崇明岛,又将生长出某些只属于万里长江的奇迹,如藏红花那般锦绣。

在一眼看不到的漫漫水天处,长江与东海的区隔是长江水文观察五十号浮标。我希望能看到五十号浮标,又庆幸肉眼视力所限,无论如何努力睁大眼睛,也看不清那小小的五十号浮标。那地方距离崇明岛最东端的陆地还有二十几公里。这也就是说,站在长江口的陆地上是永远看不到海的。望不见真的江海分野处,心里反而觉得踏实。

江海同体,水天一色,我是来探索长江之源的,并无送别长江之责,甚至在心里多出一份情感,看着长江如此归于苍茫,忽然发现永恒的意义并非如我们通常渴望的那样绝对令人向往,而希望作为河流的长江,永远只是一条可亲可敬的河流。一旦变成大海,就会离开我们太遥远了。 地理中说,长江三级分岔,四口入海。长江一旦入海,反而会令我们心生不舍。看一眼与长江日夜同在的渔翁,再看一眼从遥远北方飞天而来的黑天鹅,这样的长江,比真的海洋还美丽。


前言/序言

后记


一九九九年初秋,因为一项受邀写作计划,前往正在兴建的浦东机场工地,踩着深深的泥浆来来回回奔波一个星期。相比我要采写的浦东机场,我对机场之外茫茫江海之上,隐约可见的九段沙有着更多的想象。那个九段沙,名副其实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排序而来,是长江入海带来的泥沙日积月累的杰作。那时候,我特别想上九段沙看一眼,东道方坚决不肯安排。那时的九段沙,只有一小片露出水面的滩涂,上面盖着一间高脚屋般的小棚子作为候鸟观察站,专业人员也得穿上连体橡胶裤,蹚过泥水才能上去。对一般人来说,这太危险了。二○一六年十月二十九日黄昏,一行人站在崇明岛最东端,面对水天,目送长江不动声色地汇入东海时,身旁赫然竖着一块广告牌,告知去九段沙旅游如何走。这还不到二十年,长江之水,就在东海龙王头上造出一块风水宝地,怎不令人叹为观止!

面对母亲河,每个中国人都会心潮澎湃。试想长江源头清澈的一滴水,从格拉丹东冰川开始流动,穿过崇山峻岭、水乡平原,直至汇入汪洋大海,其情其景何止妙不可言?

所以,当有一个可以亲眼验证的机会摆放在面前,任谁都不会舍弃。二○一六年年初,《楚天都市报》刘我风女士联系我,邀请我领头,带上其他几个人,来一趟“万里长江人文行走”时,我连一秒钟都没有迟疑就答应下来。答应之后再细想,这往后的时间哪里够用,家里上下四代人的事都得操心,自己既定的写作计划,还有杂志社那不能不管的没完没了的日常事务。好在《楚天都市报》方面善解人意,四十天的行走,分成四个阶段,正好每个阶段十天。说实话,如果不是这样的安排,也许真的很难坚持下来。上世纪九○年代,曾因欠下稿债,尝够了被人催逼的滋味,相比之下,给报纸干活儿,才是真正要人命。出发第二天起,早起坐车跑、乘船漂,或者迈开大步走,黄昏时一住下,先打开电脑,再去洗手泡茶,为的是省下哪怕电脑开机的这点时间,用来写作这一天自己认为最应当写一写的那些。如此,常常顾不上与大家一起吃晚饭,让同行的人捎一碗面条到房间边吃边干活儿。相比之下,报

社随行的几位更惨,报社的夜班编辑在等米下锅,我这里文章写到什么程度了,她们不敢打扰,不好催问,每每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搓手跺脚来回乱窜。最惨的一次,都零点了才交稿,整个报社因此处于暂停状态。多数情况还算正常,能够保证在夜里十一点之前交稿。如果哪一天,因为报社的财神来了整版广告,将“行走长江”的版面压后一天,随行的记者编辑自然喜不自禁,我这里却没有一点快乐,毕竟今天的文章今天没有写,明天又有新的文章要写,容不得哪一天有空隙。我也因此得到一个“新闻民工”的别号。别号是太太取的,她没对我说,而是对在报社工作的大学同学发牢骚时脱口说出来的。

四个阶段走向是这样的,二○一六年六月的第一阶段,从三峡顺流往下,直到九江。二○一六年十月的第二阶段,从安徽池州向下抵达崇明岛。回武汉后,感觉不能漏掉黄梅戏和小孤山,又回头专门跑了一趟。二○一七年五月的第三阶段自重庆开始,溯流到达金沙江上游万里长江第一湾的石鼓镇。二○一七年七月的第四阶段沿青海玉树的通天河向上直到长江正源沱沱河。全部行程都很令人满意,唯一的遗憾是,由于季节差错,可可西里荒原表层冻土融化,车和人都不能通行,无法深入到长江最源头的格拉丹东冰川。

边走边写的好处是,无须提前为写什么操心,整个人很放松,直到打开电脑了,也还是这种随遇而安的心态。这样的行走,根本不知道前方会遇见什么,看到什么。提前做的功课基本没有用,那些隐藏在大山大水之中的人文天章,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预先谋划的心绪弄得毫无用处。

比如,知道杜甫墓在汨罗江上游的平江就是个天大的意外。去汨罗江,本是奔着屈原去的。端午节在汨罗江下游祭完屈原,忽然听说,杜甫就安葬在一山之隔的平江。我特地问家在平江的朋友,人家都没有听说过,我哪敢轻易相信。虽然难以置信,但也不想错过。当我在杜甫墓前稍一伫立,墓前三尺见方的一池洗笔泉水,那种专属于原野的清静,清贫里蕴藏的高贵,联想到杜甫的为人为文,忍不住感叹,这地方只能安葬杜甫。文学有一种神圣的魔力,让人感同身受,将心比心。文学讲情怀,不是看指标,是否榜上有名。杜甫一生留下了那么多的作品,可恨历史不可捉摸,李林甫一句野无贤遗,就造成他一生的窘境,晚境更加潦倒和落寞,千年诗圣落得举家投亲靠友,船行湖南耒阳,遇上大风大浪,无法靠岸,五天没吃到东西,幸亏县令聂某派人拿竹竿送点吃的,上岸后还要写文章,对他人的施舍千恩万谢,让人情何以堪……

在醉翁亭遇王黄州也是如此。去滁州琅琊山,原本是为欧阳修,去了之后反而被王黄州的名字所吸引。那种瞬间的引爆,让其千年之后的黄州老乡顿生身世之感。王黄州真名叫王禹偁,在欧阳修之前许多年就写了名篇《黄州竹楼记》。之前从未想过此中关联,身临其境了,就不能不多一个心眼,有此比对,倒也能在不经意间,看透历史与文学的某种不可告人之奥秘。

行走之时,最是如信了王黄州那样信赖地方志。每到一地,先读地方志。早年的方志,客观真实,没有炒作之嫌,编纂者也还讲究风骨,不像现在的互联网,看似方便各类查找,非常便捷,真的涉及史实,不靠谱的甚多。为了吸睛,拼命放大传说和传奇,最终变成了谬说与离奇,当一时的玩笑听听就好,却当不得真。

读地方志的最大好处是,能对当地的人文背景,有个坚定的判断,而不是道听途说。苏轼也算性情中人,自己先前写诗说得清楚不过,杨贵妃吃的荔枝是现今合江一带产的。等到贬谪岭南,不得不在朝夕相处的人面前极度称颂当地荔枝,让后人以为他和杨贵妃喜好的是同一宝物,也是人之常情。身为文人,难免会有应酬之作。我去过皖南泾县桃花潭,方知李白当年也免不了流俗。这样的事自己也有遇到,人家好生款行,总不能不说点什么吧,既要自己不肉麻,别人也不觉得阿谀,最好办法就是写山水人文。像李白,因为看到岸上的人在跳着踏歌舞,所以写上几句,总是说得过去的。这次行走长江,一路上衣食住行都是自己掏腰包,所以,到了醉翁亭,心有不满,就可以毫无顾忌地随笔写上一段。到黄石看相关遗址,听到对方将一座水塔硬是说成是小日本的砖也比中国的好,也能当场指其荒唐。

面对一条大河,情怀会变得大气。弄些小确幸、小清新,对不住长江。在九江浔阳楼现场,再读宋江题的“反诗”,更觉得俗不可耐。反过来,那些捕风捉影写匿名信告状的人,便是其俗到骨了。而将几句牢骚话当成动摇朝廷统治的大罪,足见这个朝廷的无可救药。相比乌江不渡的悲剧色彩,项羽身上的贵族精神,更深得我心。鸿门宴之败,我宁愿相信他是举不起那把阴险的丑陋之刀。我可以死,但我心不死。我的身子可以被你们分成几块拿去刘邦那里领赏,我灵魂将会让后世永远铭记谁是英雄,谁是小人。这是项羽不渡乌江的原因,也是结论。

所以,长江万里长,我们的行走弯弯曲曲远不止一万里,走了那么多地方,我只在屈子祠和杜甫墓前鞠过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的品格文章太令人肃然起敬了。

沿着长江水线,越走越感动,越走越亲切,越走到最后,越觉得长江就是家门口的那条小河。长江上那些特别的物产,比如水里的江豚、中华鲟,岸上的雪豹和藏羚羊,就是小时候在河里追逐的那种不知道名称,但被我们叫作马口或者花翅的小鱼,就是被我们当成宠物养过的小野兔和小刺猬。肉眼所见越是亲切了,灵魂所到达的源头越是丰富,除了地理源头,还有科学源头和文化源头。

日子分一年四季,这场行走,跨越一年,季节上却只有春夏秋三种,实际上,还是在可可西里补全了大雪纷飞的冬季。

在整个行程中,印象最深刻最震撼的是从川江到金沙江这一段。万里长江的这一部分,蕴含了太多东西,内涵之丰富,也只有长江浩荡方能赐予。古代史、近代史,自然的、历史的,人类起源和人类的现代化,都可以在这一带的山水中见识。震撼人类考古学的元谋人是在这里发现的。近代史上,红军在这一带宛如神助般四渡赤水,飞越乌江和和金沙江,安然渡过万里长征中最危险的区域。最意外的是从四川涪陵转往合江,路过江津,遇上一处深幽独秀的小院,那是晚年陈独秀旧居。这样的小院和斯人风范,值得每个沿长江而来者久久伫望。

文学当然有自己的天命。

我欣赏阿斯塔菲耶夫的《鱼王》那样的行走。唯有那样,行走才是一个大词。只有怀着大词行走,才能在和县突然遇上项羽,在江津突然遇上陈独秀,在曲麻莱县的通天河畔突然遇上狼,在玉树遇上一群藏族作家,又在玉珠峰雪山下遇上一群来自西宁和德令哈的诗人。能将一条江走透,将浩如烟海的江面,走成美人秀目一样的极小水汪,还能够不时地与古往今来的人事撞个满怀,至今想来仍觉得难以置信。真的行走起来,才能体察人生何处不相逢,行走到最陌生处,往往才是最熟悉的开始。不止是对新见的东西开始熟悉,还能发现自己身上隐藏着那些不曾认知的东西。对长江来说,一次行走都不敢妄言已经熟识,更遑论以一座三峡来说万里水流,也不可以用一条乌江点睛长江精神。如果与谁有所相似,我宁肯相信,走透一条江,最相似的是对没有一滴水的撒哈拉沙漠的穿越。

此番行走,得到三峡枢纽建设运行管理局,宜昌市旅游局,长江水利委员会水文局下属的江苏徐六泾水文站、安徽大通水文站、江西湖口水文站、湖南岳阳水文站、湖北沙市水文站、宜昌水文站、重庆寸滩水文站、四川宜宾李庄水文站、攀枝花水文站、云南石鼓水文站和虎跳峡水文站的倾情协助,在水的事情上解开许多疑问,并且通过在水一方的他们,让水做的长江显现出与普通人类似,又绝对不可能普通的情杯。

在“万里长江人文行走”团队中,从头到尾走完的,只有我一个人。二○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在海拔四千五百米的曲麻莱县,早上起床后,头一天在通天河畔遇见狼的吉祥,仍在感染这二十年来一直让我特别感谢的日子。大家聚在一起测心率和血氧,没想到年龄最大的我状况最好,心率才八十七,血氧却有九十六。二十年前,我第一次上高原,其后又有过多次,还去过珠峰大本营。但医生还是很惊讶,很多小伙子的身体状况都不如我。我告诉大家,自己每天早上游一千米,坚持了十年,现在是第十一个年头。体能的事,临时抱佛脚也能对付一阵,健康之事就不一样了。体能如同现在段子手们写的段子,偶尔为之也可以。健康却是长篇小说,必须具有文学的专业精神,要像大江大河那样源远流长才行。

关于“万里长江人文行走”活动,我愿在此后记中,衷心祝福团队的成员:《楚天都市报》的资深编辑刘我风,青年记者张屏、萧颢、黄士峰、魏铼、吴质、曲严,能够将越野车开得像高铁一样平稳舒适的岳磊师傅,《西海都市报》的首席文化记者李皓和青年记者郑思哲,《湖北日报》大学生记者团的宋志辉、马骁、蒋晓雨和马青青,百威英博亚太区副总裁王仁荣先生及助手王楚楚,还有才华横溢的湖北美术学院水彩系副主任、青年画家李宁教授。愿他们像崇明岛外的长江一样浩瀚荡漾,像在通天河畔遇见的那匹狼一样吉祥!


刘醒龙

二○一七年十月二十四日于东湖梨园



《山海遗韵》 序言 这并非一本讲述江河故事的书,也非描绘壮丽山川的画卷。它是一扇窗,一扇通往古老文明回响的窗;它是一盏灯,一盏照亮失落技艺与智慧的灯。我试图在这纷繁复杂的现代社会中,拾起那些被遗忘的、流淌在民间的、与我们祖先的生活息息相关的点点滴滴,用文字记录下它们独特的韵味和不朽的生命力。 第一章:匠心独运,指尖上的传承 千百年来,中国这片土地上孕育了无数巧夺天工的技艺,它们如同繁星,散落在祖国各地,默默闪耀。我所关注的,正是这些在时光洪流中几近湮灭,却依然顽强存在的民间手工艺。 在川西高原,我曾踏访过一个偏远的山村,那里居住着一群世代以制作藏式唐卡为生的老人。他们的双手布满岁月的痕迹,却能以极高的精准度和虔诚的心,在粗糙的画布上描绘出神佛的慈悲、金刚的威严。颜料的研磨,来自天然矿石和植物的馈赠,每一笔色彩都蕴含着对自然的敬畏和对信仰的坚守。我花了好几天时间,观察他们如何调色,如何勾线,如何晕染,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凝聚着几代人的经验。那是一种近乎冥想的状态,双手与心神全然投入,仿佛在与古老的灵魂对话。他们讲述着唐卡的绘制不仅仅是艺术创作,更是一种宗教仪式,是连接人与神祇的桥梁。他们的技艺,在现代机械化生产的冲击下,显得如此脆弱,但那份对传统的执着,那份对细节的考究,却是我从未在任何标准化生产线上见过的。 而在江南的水乡,我拜访了一位传承了三百年的缂丝大师。缂丝,素有“织中之圣”的美誉,其工艺之精细,堪比雕刻。每一根丝线都经过手工染色,根据图案的需要,采用“通经断纬”的织法,织出的画面如同浮雕般富有立体感,色彩丰富,层次分明。我亲眼看到,他手指翻飞,一寸寸将图案织就,那些原本抽象的色彩和线条,在他的手中,便渐渐幻化成栩栩如生的花鸟、山水。他告诉我,织造一匹上好的缂丝,耗时数月甚至数年,期间需要极高的专注力和耐心,稍有疏忽,整匹丝绸便前功尽弃。他展示给我看他祖传的图样,那些图样本身就是艺术品,包含了古人对自然之美的深刻理解和精湛的艺术表现力。他担忧的是,如今懂得缂丝技艺的年轻人越来越少,这种如同魔法般的技艺,很有可能在这一代失传。 我还深入东北的林区,探寻那些传承了百年甚至千年的木刻年画。这些年画,以其粗犷而生动的线条,鲜艳而纯粹的色彩,承载着人民最朴素的愿望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寒冷的冬天,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一边啃着冻梨,一边刻制年画,那种场景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年画的内容,或是吉祥的祝福,或是民间故事,或是对现实生活的描摹,都充满了浓浓的乡土情怀。这些年画的刻工,有着极强的写实能力,他们能够从最平凡的生活中提炼出最生动的形象,并通过粗犷的线条将其放大,给予人们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一位年长的刻工,让我感受到了他对这门技艺的热爱,即便年事已高,依然坚持亲手雕刻,他说:“画是纸上的,但故事是活的,刻在木板上,才能让故事一直传下去。” 这些手工艺,不仅仅是技能,更是生活态度,是历史的载体,是民族精神的体现。它们用最古老的方式,诉说着最真挚的情感。我希望通过我的记录,让更多人看见它们,了解它们,并为它们的传承贡献一份力量。 第二章:岁月留声,故事里的乡愁 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每一个角落都流淌着故事,每一个古老的建筑,每一条斑驳的石板路,都可能藏匿着一段被遗忘的岁月。这些故事,关于人,关于情,关于那些朴素的生存智慧。 在黄土高原上,我走进了一个被誉为“天空之城”的古村落。这里民居依山而建,层层叠叠,错落有致,仿佛与山体融为一体。村子里的老人,很多都还保留着最传统的农耕方式。他们讲述着关于这片土地的古老传说,关于风调雨顺的祈祷,关于丰收的喜悦。我坐在老宅的土炕上,听他们讲儿时的事情,讲他们如何在大旱中坚持,如何靠着勤劳和智慧度过艰难岁月。他们讲述的方言,带着浓厚的泥土气息,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生命力。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们对于自然的敬畏,他们相信每一棵树,每一条河流都有自己的灵性,需要被尊重和保护。他们对土地的感情,不是占有,而是依恋,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血脉相连。 在南方的一座徽派古镇,我穿梭于白墙黛瓦的巷陌之间。这里的建筑,飞檐翘角,马头墙高耸,雕梁画栋,处处透着文人的雅致和商人的精致。我遇到一位老戏迷,他咿咿呀呀地唱着一曲古老的黄梅戏,虽然嗓音嘶哑,但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对艺术的热爱。他给我讲他年轻时,戏班子在镇上唱戏的盛况,讲那些荡气回肠的故事,讲人们如何在那戏曲中寄托情感,释放压力。他告诉我,戏曲不仅仅是娱乐,更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是他们精神的慰藉。他怀念那个时代,人们生活虽然清贫,但精神世界却异常丰富。 在北国的边境,我拜访了一个赫哲族的渔猎部落。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黑龙江畔,以渔猎为生。我参加了他们的冬捕,看着他们用最古老的方法,在大雪覆盖的江面上凿开一个个冰洞,然后合力拉起巨大的渔网。那是一种人与自然的搏斗,也是一种人与人的协作。他们讲述着关于图腾的传说,关于祖先的智慧,关于如何在严寒的冬季生存下来。他们对自然的了解,远超我的想象,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捕鱼,什么时候该狩猎,知道哪种植物可以食用,哪种可以药用。他们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活方式,让我深思。 这些故事,如同散落在民间的老物件,它们可能不值钱,但却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和情感。它们是我们民族的根,是我们精神的源泉。我希望通过我的文字,将这些被遗忘的乡愁,重新唤醒,让更多人能够感受到那份朴实而动人的力量。 第三章:古韵新声,智慧的流转 除了看得见摸得着的手工艺和说得出口的故事,还有一些更为深邃的东西,它们是祖先留下的智慧,隐藏在日常的点滴之中,润物细无声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 我曾研究过中国传统的医药文化。在药王孙思邈的故乡,我探访了一位坚持使用传统中草药治病的乡村医生。他告诉我,每一味草药都有其独特的药性,需要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辩证施治。他熟练地辨认着各种草药,讲述着它们的故事,如何被采摘,如何被炮制,如何发挥其神奇的疗效。他让我看到了,传统中医不仅仅是医学,更是一种哲学,是对人体与自然关系的深刻理解。他抱怨现在很多人对中医缺乏了解,盲目追求西医,而忽略了我们祖先留下的宝贵财富。 我还关注了中国的节气文化。二十四节气,是中国古代人民根据对自然规律的观察和总结,制定的重要的时间划分。它们不仅仅是农事的指导,更是一种生活方式的指南。从春雨惊蛰,到夏日炎炎,再到秋高气爽,冬日寒冽,每一个节气都对应着不同的农耕活动、饮食习惯和养生之道。我走访了不同地区的村民,听他们讲述节气如何指导他们的耕种,如何影响他们的饮食。一位老农告诉我:“我们跟着节气种地,就像跟着老师傅学手艺一样,不会出错。” 这种与自然同步的生活节奏,在现代社会中已不多见,但却蕴含着深刻的智慧,教我们顺应自然,珍惜资源。 在一些古老的村落,我还发现了许多有趣的民间习俗和仪式。例如,在某些地区,人们会在特定的节日举行祭祀活动,以感谢天地神灵的庇佑,祈求来年的丰收。这些仪式,虽然在现代人看来可能有些神秘,但它们都承载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对传统的敬畏。我看到,即使在现代化程度较高的地区,一些古老的习俗依然顽强地存在着,它们以一种无形的方式,将人们的情感连接起来,将他们与自己的根紧密相连。 这些古老的智慧,如同埋藏在地下的宝藏,等待着我们去发掘,去传承。它们是我们民族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我们在快速变化的现代社会中,保持内心平静和文化自信的源泉。 结语 《山海遗韵》,并非对历史的简单罗列,而是我对那些在喧嚣世界中依然闪耀的、朴实而伟大的事物,发出的一声由衷的赞叹。它是一次寻根之旅,也是一次与古老灵魂的对话。我希望通过这本书,能让更多的人,重新认识那些被遗忘的角落,发现那些被低估的价值,并从中汲取力量,传承文明。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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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上上长江》,我只能说,它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史诗级”作品,它以一种磅礴的气势和深邃的洞察力,展现了长江这位“东方巨龙”的非凡魅力。这本书给我的感受,就像是站在高山之巅,俯瞰着这条贯穿中国大地的生命之脉,它的壮丽,它的蜿蜒,它的力量,一切都尽收眼底。作者的叙事手法非常多样,时而如同一位智者,娓娓道来长江亿万年的地质变迁,解释了河流的形成与演化;时而又如同一位深情的诗人,用华美的语言描绘长江沿岸的自然风光,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美丽瞬间;有时,他更是化身为一位虔诚的记录者,细致地挖掘那些被时间尘封的民间传说、历史故事,让长江两岸的文化底蕴得以重现。我特别喜欢书中对长江水系与人类文明互动关系的探讨。它不仅仅是简单的因果关系,而是包含了相互影响、相互塑造的复杂过程。从古代的水利工程,到近代的航运发展,再到现代的环境保护,长江始终与人类的命运紧密相连。这本书让我看到了长江的过去,感受到了它的现在,也引发了我对它未来的深切思考。它不仅仅是一本书,更是一次穿越时空的旅行,一次与伟大母亲河的心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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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说,《上上长江》这本书,完全打破了我对“地理书”的刻板印象。我之前对长江的认知,大多停留在地图上的那一条弯弯曲曲的蓝线,以及一些零散的历史事件。但这本书,用一种极为引人入胜的方式,把我完全拉进了长江的世界。作者的写作风格非常独特,他能够将极其复杂的地理现象,用通俗易懂、引人入胜的语言来阐释,让我这个非专业读者也能津津有味地读下去。更让我着迷的是,书中不仅仅局限于地理本身,而是将长江的地理特征,与它所孕育的人文历史、自然生态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我仿佛看到了长江流域的古老文明是如何因水而生、因水而兴,也看到了近代工业文明是如何在这条河流上留下深深的烙印。书中对于长江不同河段的生态环境的描绘,尤其让我印象深刻。我感受到了作者对自然界万物的那种深切关怀,他不仅描绘了长江的壮丽,更揭示了它所面临的挑战,以及我们应该如何保护这条母亲河。这本书让我对长江有了全新的认识,它是一条承载着历史、文化、生态和未来的生命之河,它值得我们每个人去了解、去热爱、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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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上上长江》,我必须承认,它彻底颠覆了我过往对这类题材书籍的固有印象。我曾以为,关于长江的书籍,无外乎是历史的陈述,地理的枯燥讲解,或者是一些泛泛而谈的赞美。然而,作者以一种极其独特的视角,将长江的宏观尺度与微观细节完美融合,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阅读体验。在我看来,这本书的魅力在于它对“流动”二字的深刻解读。它不仅仅描绘了长江的地理形态,更捕捉了它在时间长河中不断演变的生命力。那些关于长江流域曾经孕育出的璀璨文明,那些因长江而兴盛衰落的王朝故事,那些在洪水的肆虐与滋养中顽强生存的人们,都被作者以一种近乎诗意的笔触娓娓道来。我尤其欣赏书中对长江沿岸多样化生态系统的描绘,从湿润的亚热带雨林到广袤的草原,再到盐碱地上的顽强生命,每一个场景都栩栩如生,仿佛置身其中。作者并非简单地罗列物种,而是深入探讨了这些生态系统与人类活动之间的微妙平衡,引人深思。这种对生命、对自然、对历史的敬畏之情,贯穿了整本书,让我在阅读过程中,不仅获得了知识,更受到了心灵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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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翻开《上上长江》,脑海中浮现的是一幅宏大壮阔的山河画卷,脑海里充斥着关于这条伟大母亲河的无数猜想。我本以为这是一本纯粹的地理科普读物,但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发现它远不止于此。作者并非用枯燥的数字和冰冷的地理名词堆砌,而是将长江的地理特征、历史变迁、人文风情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错落有致的叙事网。读到关于长江源头那片辽阔高原的描述时,我仿佛听到了冰雪融化的低语,感受到了生命的原始脉动。而当笔锋转向长江中下游时,那些关于古老水乡、繁华都市的烟火气,又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沉醉。书中对不同河段的生态环境、水文特征的细致描绘,并非简单罗列,而是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形象的叙述,让即使是地理知识匮乏如我,也能清晰地勾勒出长江一路奔腾的壮丽景象。我特别喜欢作者对那些曾经滋养了无数文明的古老河道的挖掘,那些被时间冲刷得模糊的印记,在作者的笔下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让我对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古老智慧有了更深的敬意。这本书让我重新认识了长江,它不仅仅是一条河流,更是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的精神象征,是一部流动的史诗,承载着千年文明的厚重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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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长江》这本书,用一种我从未预料到的方式,将我带入了一条伟大河流的生命之中。它并非那种堆砌史料、照本宣科的学术著作,也不是空洞浮夸的抒情散文。相反,它以一种极其鲜活、富有张力的叙事方式,将长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以及它所承载的无数生命故事,呈现在读者面前。我曾想象过长江的波涛汹涌,想象过它滋养万物的温柔,但直到读了这本书,我才真正理解了它的多面性。作者仿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旅行者,又像一位沉静的历史学家,他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长江从雪山之巅到入海口,沿途的每一个风貌,每一段传奇。我被书中关于长江水系与地质变迁的科学性解读所折服,它解释了为何长江能形成如此壮丽的峡谷,为何它能在广阔的平原上蜿蜒流淌。但同时,我也被那些关于长江沿岸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的故事所吸引,那些古老的传说,那些世代相传的习俗,都让长江不仅仅是一条河流,更是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文化载体。这本书让我深刻地认识到,每一条河流都有自己的性格,而长江,它拥有着中华民族般的坚韧、包容与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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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创作的纪实体散文,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从母亲河长江的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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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创作的纪实体散文,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从母亲河长江的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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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创作的纪实体散文,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从母亲河长江的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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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创作的纪实体散文,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从母亲河长江的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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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创作的纪实体散文,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从母亲河长江的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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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刘醒龙创作的纪实体散文,被誉为新时代《长江之歌》。从母亲河长江的入海口上溯到三江源,深情书写中华民族母亲河长江,这既是一次艰辛的寻梦之旅,也是对民族精神的探源和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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