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香特尔·阿克曼(Chantal Akerman,1950-2015)
比利时战后最为杰出的女性导演,母亲为自奥斯维辛集中营生还的波兰犹太人。她18岁时已完成了她的第一部短片《我的城市》。她在26岁时拍摄的《让娜·迪尔曼》是二十世纪最优秀的几部女性主义电影之一,于2022年由英国电影杂志《视与听》票选为“影史最伟大电影第一名”。
译者
史烨婷,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法语语言文化研究所副教授,法国波尔多三大文学博士。主要从事法国当代文学、文学与电影、文学的跨媒介研究。出版专著《法国喜剧的电影改编》,学术译著《法国电影新生代》,译有帕特里克·莫迪亚诺《隐形墨水》、《记忆的小路》,马尔科姆·阿迈尔《时间》等。学术论文、文化散文、书评散见于《外国文学研究》、《文艺争鸣》、《书城》、《外国文艺》、《读库》等期刊杂志。
苗海豫,浙江大学法语专业法国文学方向硕士在读,从事法国戏剧、神话的重写研究。
本书是比利时导演香特尔·阿克曼的唯一一部文字自传,以作者陪伴母亲度过她生命最后一段时光为主线,穿插讲述了作者对亲密关系的复杂体会、作为独立女性电影人的成长经历,以及犹太血统给家庭带来的伤痛回忆。
全书以自传式的笔法写成,口语化的文字直白冷峻,赤裸展现出平静日常下的刺与爱 。书中亦附有多幅阿克曼的家庭照片与其所导演的电影画面,与阿克曼的自我剖析相呼应,构成影像与文字的深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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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这本书成为近年来最为有趣和重要的非虚构文学作品的是其内容与形式的惊人对等,它直面我们失去至亲所引发的疾病与死亡的悖论。——《洛杉矶书评》
“告诉我一个故事。”电影和书中留下了一些母亲的故事,但却隐瞒了最重要的故事——那些在奥斯威辛的故事……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阿克曼的电影里会有那么多长久的沉默。笑,是一种掩饰;或许那是另一种沉默。——《卫报》
阿克曼的写作与她的电影制作截然不同:她的散文远非前卫,而是直截了当,甚至简单,但绝不简单化。——《出版人周刊》
这本书反映了一种爱与生活的深度,它安静、执着、动人地回放着好与坏的时刻。——《Frieze》
阿克曼的文字明显不花哨,而是简洁、冷漠甚至冷峻,句子和行文都很简单,省去了很多标点符号。她喜欢用很小的词来唤起很深的感情。——《ARTnews》
##阿克曼的文字非常好啊!读的过程中会经常想起埃尔诺的《一个女人的故事》。但两位作者的气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埃尔诺的语言更厚重,能体现广度,虽然都是使用私人性叙事的方法,阿克曼则倾向于表现个人感受和瞬间性的东西,这和她电影的一贯气质是相通的,我觉得这可能源于一种对空间感的强调。
评分 评分##适配《非家庭电影》《那里》《家书》《房间》的影像,混杂书写母亲的生理病痛和自己的爱情经历,她的电影是朝向外部冷酷世界的铠甲,文字则是过于老成的孩子,兼具简洁冷峻和脆弱幽微,能从中感受到日常空间里的漫长凝视和深刻孤独,日常物品和谈话被折叠进母亲拒绝再提的历史情境——“铃声、电梯、噪音、垃圾桶”,固定镜头下的视角。 “唯一能拯救我的便是写作”——尽管她在《自画像》中声称“为什么拍电影呢?因为我不会写作。“无论是拍电影还是写作,无论在此地还是在别处,她都无法拥有自己的生活,永远在离开或归来(《家乡的消息》所含蕴意);她如此企望爱,「家」是召唤也是咒语甚至渗进家国记忆,“我不再是行尸走肉/我有生命/一个完整的生命/一个充盈的生命”;描写爱情的部分令人心碎——“甚至在走路时,我们的影子都在爱着对方。”
评分##这是一本关于作者的独白,以陪伴母亲的最后一段时光为主线,穿插了很多作者对生活的思考,或幸福的,或挣扎的,或迷茫的。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也可能会比前一天更沉重。 相比之下,描写与C、M、L或者妹妹、外甥女等亲人的相处,作者与母亲的相处更令我感触深刻。我们永远无法...
评分##“那种美让我想哭,但我没有哭。然后我想起了那个关于一代人的问题,我第一次对自己说,我属于,我属于这一代人。这是有意义的。”
评分 评分 评分##香特尔·阿克曼作为影史上一位相当独特的女性主义导演,在读到她的这本近乎于日记式的自传体随笔之时,很难不会将此与她之前拍摄的那些影像联系起来。同样是几乎没有故事性情节发生的日常生活细节,然而通过文字这种媒介,更多了一些内省的自我审视与剖析,面对母亲的老去、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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