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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全书,若按涉及人群划分,可分为五类:君主、官员、民人、知识分子、法术之士。五类之中,除君主外,其余四类,互有交叉、交融,但分类的界限,是存在的。韩非属不属于法术之士,韩非自己,没有像“我是共产党员”那样,明确说过;但韩非在《问田》中,正面回答堂溪公,“然所以废先王之教,而行贱臣之所取者,窃以为立法术,设度数,所以利民萌、便众庶之道也”,透过此言,假如说韩非对于法术之士,正像鲁迅晚年在那封《答托洛斯基》信中所说:“那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我得引为同志,是自以为光荣的”一样,视己为其中一员,应当不是什么牵强、穿凿之论(司马迁《老子韩非列传》太史公曰的那段话,也应视为此意)
评分秦王与韩非的关系,在人们的印象中,总有点暧昧的味道。爱得奇特而凶猛,死得蹊跷而遗憾。但若拨开浮云,其实一切也都符合逻辑。这一点,可以从韩非之后,中国社会数次重演的同构版本中,悟出此道。韩非与秦王,无疑是韩非之死的重头戏,有兴趣者参阅拙作《韩非死于秦王的第三种猜想》。
评分他的哲学思想晦涩难懂有两个原因。第一,他最著名的单子论和另外一个观点,即现实世界是所有可能被创建的世界中最好的一个,听上去似乎是无稽怪谈。第二,他的哲学思想都是从他的无数篇散文和信件中提炼出来的。尽管他的哲学论述形式上比较支离破碎,莱布尼茨也是一个系统的哲学家,他的哲学思想中有一个取自于新柏拉图主义的主导观点:宇宙是存在体的集合,反映了它们的创造者上帝。这个论点贯穿于他的形而上学观,而他的形而上学又主要试图寻找“世界上到底有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莱布尼茨给出了一个成熟的理想化的答案,即宇宙的基本构建模块是单子或类灵魂的实体,它们是简单的,非物质的,并具有始因自给自足的特性,这些也反映了上帝的特点。“上帝的镜子”的主题在莱布尼茨对人类心灵的研究中尤为凸显,也极大影响了他的知识理论、对自由的探究甚至他对恶的问题的答案的找寻。接下的章节讨论了“上帝的镜子”的主题构建了他“综合”的基础:因为所有的心灵都反映了上帝的无所不知,所以所有的哲学家都对真理有一定程度的认知理解。本着这种精神,莱布尼茨试着去整合各个不同的哲学流派的观点。笛卡尔在莱布尼茨之前试着去调和新科学与传统宗教教义间的矛盾,莱布尼茨除此之外还试着去调和古代人和现代人思想上的矛盾,以及柏拉图学派和亚里士多德学派的观点冲突。引言的结尾部分介绍了莱布尼茨“系统的哲学家”的称号最近受到了质疑,并为他进行了辩护。莱布尼茨的确从未像斯宾诺莎一样用几何学的方式展开哲学论述,而且在一些核心问题上和观点上,他的思想还在不断地变化发展,没有形成定论。比如说,物体在形而上学中的地位问题等。然而莱布尼茨能意识到他的思想对他哲学的其他领域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讲,他是一个系统的哲学家。例如,他关于真理的理论并不是孤立的,而对他解决恶的问题有着重大的影响。
评分吴藕汀《孤灯夜话》里有戚继光一则,曰戚继光,通过买美姬送张居正的手段从而飞黄腾达,生活奢华,人品低下,西湖边不应该建他的塔。余觉甚为迂腐可笑,戚乃王阳明心学传人,知行合一,若他不知道审时度势,岂有后来的一番作为。
评分不僇于吏诛,必死于私剑。
评分如果说韩非从韩国到秦国,是已下定决心,要投身秦帝国统一中国的伟大事业,加入到历史的洪流铁蹄,那韩非与李斯的矛盾,就顺理成章。
评分吴藕汀(1913-2005),浙江嘉兴人,词坛名宿、画家、版本目录学家。今刊登该书责任编辑启正所撰之前言,题目为编者所加。
评分前面说过,韩非平生两大仇敌,一是“重人”、“擅臣”,二是纵横家。李斯的一生,就是走向“重人”的一生。如果韩非真把秦国视为“新祖国”,铁心为秦王尽忠效力,以他狐疑、尖锐、敏感的思想性格,跟李斯产生矛盾,就决不是难以理解的事(始皇乍崩,李斯稍一作姿态,旋即加入谋反集团。当然这是后话,不提)。何况,李斯的身上,还背负着纵横家的影子。还记得《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那句:“李斯、姚贾害之”,从上下文的语气看,这句话是李斯、姚贾置韩非于死地的起因。“害之”,既可直接解释为:陷害他,谋害他,也可能包含着“以之为害”的意思,——这家伙实在太碍事了。——官场冲撞,利益往往是真正的触动因。以韩非的国家君主思想,以李斯、姚贾的身份背景与处境,以韩非的偏激、极端思想、心理、性格,矛盾、冲突,不在今天爆发,就在明天爆发;不在上午爆发,就在下午爆发。只不过是爆发的时间问题,方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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