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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照相馆》:
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佳作奖得主王苏辛历经七年沉淀力作
2016—2017年度备受期待的新浪潮文学代表作
本书中多篇小说曾登上豆瓣、犀牛故事等app首页,阅读量累计两百万次。
本书选用了王苏辛众多作品中代表的14个神行百变的故事,这14个故事仿佛是我们置身的现实,每一个故事都能引起读者强烈的共鸣,每一个故事都能够让读者迅速击退心中仅保留的那道阅读防线,快速进入故事当中,仿佛每个读者都是故事中的一员,无一例外。
内容简介
14个神行百变的故事14个我们置身的现实
王苏辛的小说辨识度很高,叙述表达上风格明快,时而传奇,时而现实。
例如:小说《白夜照相馆》讲述擅长拍摄复古照片的“白夜照相馆”专门为人伪造身份,从而引发的一连串复仇、谋杀事件。
短篇精怪故事《我们都将孤独一生》则书写了一座只要一离婚就变成雕像的国度,“我”的父母因为离婚变成两尊雕像,而“我”却因为父母这一决定,自身的生活发生传奇式的改变。《你走之后,我开始对着墙壁说话》讲述了社交恐惧症的父母却生出社交达人女儿,从而引发的一系列戏剧冲突。
小说《直立行走的人》讲述了传奇背景下,身高过高的一家人,所遇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跌宕起伏,情感浓烈。
作者简介
王苏辛,生于1991年,曾用笔名普鲁士蓝。2015年获得第三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奖,是一位获得该奖的90后作者。短篇小说《白夜照相馆》2016年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新华文摘》转载,是一位被国内重量级文学选刊同时转载的90后作者。短篇小说《我们都将孤独一生》等曾登上豆瓣app首页推荐,被多家网站转播转载。王苏辛的小说风格怪诞,兼具魔幻叙事与日常传奇,辨识度很高。
精彩书评
文学从“我”开始,也该由“我”向前
王苏辛的小说,不是反映,而是熔炼,它打开了小说在山穷水尽时的可能性——容纳庞杂无尽的碎片而抵达晶体般的虚构。
——李敬泽
目录
白夜照相馆
战国风物
伴灵故事集
__我们都将孤独一生
__再见,父亲
__请不要倚靠电梯
__昨夜星光璀璨
__寂寞芳心小姐
__猴
__你走之后,我开始对着墙壁说话
袁万岁
下一站,环岛
直立行走的人
自由
荒地
后记:寻找地图的人
精彩书摘
我们都将孤独一生
我父母决定离婚时,曾征求过我的意见。
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因为居高不下的离婚率,在我们国家,离婚的人会变成雕像镇守自家的宅子,而且,雕像永远不能进入家门。即便如此,离婚率还是持续高涨,很多宅子前都堵满了各种各样的雕像,其中,最多的是石狮子。有的家族人丁兴旺,门前简直可以集齐十二生肖。可我家地处楼房,只能另觅空地安置父母。
我父母要征求我的意见,原因就在此。
整个三伏天,为了他们离婚的善后事,我到处寻找便宜的地下车库或者小单间,可最近租金昂贵,一间小地下室的月租居然都要一万。我用尽了在公司谈合同学来的本事,甚至许诺签下十年内不会复婚的条约,还是没有一个房东愿意把租金降到一个我能承担得起的价位。
我试图找亲戚朋友借钱,可最近离婚的多,尽管父母和我多年来充当老好人,听说他们要离婚,都一个个躲得十万八千里。
这引发了他们离婚前的最后一次争吵。争吵的焦点是:到底是谁当年执意买了楼房。我告诉他们,现在即使是自家平房宅子前的空地,也是需要购买的。可他们完全不听我说的,不仅不听,他们还为我打断他们的吵架思路而万分不爽。
——那之后不久,他们就离婚了。
在变成雕像的惩罚文件下来之前,我白天奔走于寻找合适的房子,晚上为他们变成哪种雕像未来复婚几率更大而伤尽脑筋。
我准备了几个纸团,上面写着各种神兽和生肖的名字,雕像的种类只能从这里面选。我把它们认真包好,选择两个同类的神兽让父母抓阄,就像小时候他们在书上抹蜂蜜让我误抓了书本一样,我也把两个最可能复婚的同类神兽的纸团包得更宽大、醒目,试图让父母选择它们。
孰料他们离婚之意非常稳固,根本不考虑离婚征程中的费用,各自选了两个复婚率极低的生肖雕像,一匹马,一头羊。
我很绝望,但说不过他们,只能顺从,毕竟十五年之后,雕像的安置费用将由政府承担。十五年虽长,总好过一生。
我卖了家里的房子,租了城郊一间小平房,时常断水断电,来回公司需要五个小时。但想到十五年后的幸福生活,我忍了。
就这样,我父母愉快地离了婚,我也成了一个房奴。
为了维护雕像的簇新,我每周都会去他们所在的地下室擦洗它们。地下室没有水电,我就从远处提水,储存了大量洗涤剂和吹风机。这些工作往往须耗费一天的时间,但我乐此不疲。坦白说,他们刚离婚的那两年,我无时无刻不希望他们幡然醒悟然后复婚,我也早点结束房奴的生活。两年过去了,我发觉这是徒劳。
我租下的这间地下室位于解放东路尽头。懒得给父母擦洗的日子里我会在这里灭蟑螂——自从成为穷困潦倒的房奴,我就没有社交活动了,在这里待着倒也能打发自己的无聊。
我这样过到了他们离婚的第五年,然后日子就不同了。
那时候我已经升任公司某部门副主管,这份工作的好处是我得以租住一套位于市中心的一居室。我的社交活动重新多起来,甚至也把开公司划入未来日程。有时候忙起来,一两个月也不会去看一次父母。毕竟房租我一口气付了十年的,不去也没人提醒我什么。
我也开始和女孩子约会,她们年纪都比较小,二十二三岁,总把自己装扮得像三十岁。不过这也不错,她们都学着不黏人,倒很合我心意。可有一天,我还是接到了一个双鱼座暧昧对象的拉黑短信,她告诉我,不会再联系我。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想来想去可能就是因为没给她一个明确答案,比如,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
那天下了大雨,因为这条短信,我和女孩子晚上的约会宣布告吹。我百无聊赖地走出去,打着伞,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我想起明天开始是我的年假,决定去看看我的父母。
这次探望让我发现,他们浑身都洗得很干净,可能比几年前他们刚离婚变成雕像的时候更干净。
我也发现了他们容貌的变化,我妈妈明明是马的雕像,现在已经变成人形了,爸爸也一样。
他们身体的各个角落都泛着白光。我使劲抬起雕像一角,发现底座都是干净的。
我不知道谁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帮我擦洗父母,思来想去感觉没有人会这样做。我又检查了房屋,发现根本也没漏水。我灭了一遍地下室可能会出现的各种生物,把房间打扫到最干净,决定在这里待上一周。如果有谁来,我一定会看得见。
我支起睡袋,一头挂在母亲的头上,一头挂在父亲的头上。躺上去,睡袋会摇摇晃晃让我头晕,但也变相缩短我进入梦乡的时间,感觉还不错。
我做了很多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我身上布满摔伤后的青紫色,而父母之间的距离也显然比之前近了很多。
我有些莫名的恐惧和欣喜。我第一次怀疑,负责擦洗父母的其实是他们自己。毕竟,复婚的征兆就是雕像之间距离变窄和变成人形。
而经过这次距离拉近之后,父母完全变成了人形。
我从没想过他们真的会复婚,可这一天真的就要来到,我也感到高兴,尽管我已经没那么穷了。
复婚的过程很顺利。我向有关部门报告了父母的近况,头头们批准他们复婚。我退掉了地下室,宴请了亲戚朋友,他们很乐意和我的一家重新建立联系。我们在舞池中间跳了一场群舞庆祝这一切,父母的雕像就摆在正中间,我们都在等待他们活过来的那一刻。
我们跳了三天三夜,他们还是没有醒过来。
再过了三天三夜,他们褪去人形,变回最初的雕像。
我绝望了,一切仿佛被打回原形,升职的愉悦也不再能改变一切。
我接了几个项目,凑够了新房首付,买了车,把父母的雕像安置在车库。
有时候我会从外面带个姑娘回来,把车停进车库,和她做爱。每个姑娘完事儿后都会拉下车窗,对着不远处我父母的雕像问:“你父母离婚几年了?”
到第二十个姑娘这么问的时候,我发现,我忘记他们离婚几年了。
这些年,我看到过很多次他们变成人形,又渐渐变回最初的雕像。有次我以为他们真的要复婚了,因为他们越挨越近,直到完全拥抱在一起。他们还是没能真正复婚,我也懒得再去申请什么复婚仪式。
最近两年,抵制离婚的雕像政策也被政府废除了。有时候我看见父母的雕像,觉得那是他们的骨灰盒。
可即使他们身上落满灰尘,我每隔一段时间还是能发现这种状态的反复——变成人形,再在复活的那一刻变回动物形状的雕像。我的父母,他们总是在濒临复婚的时候被打回原形。好像每一次他们预感自己要重新开口说话,都会对自己说闭嘴似的。
有一天,一个新的姑娘摇下车窗,跟我解释了这件事的根本原因。
这个新的姑娘是我要娶的,至于为什么娶她,大概也是基于一些荷尔蒙的原因,虽然我们会遇见很多次荷尔蒙迸发的时刻,但总有那么一两次更为激动人心,我觉得这个姑娘就是。虽然我不知道这感觉能持续多久。毕竟,因为没有组建家庭,我不认为我的心态完全是中年人的。
此刻,这姑娘就坐在我旁边,朗诵一样看着我父母的雕像说道——
“你父母之间是很相爱的。”
“那为什么不复婚?”我条件反射地问道。
“也许你父母只有这样才可以在一起呢,说不定他们也喜欢这种方式啊。这毕竟也不算特别差的结果啊。”她说,“何必如此悲观。”
我感到有些神奇,毕竟我已经四十好几了,父母离婚也早已超过十五年的界限。这姑娘和我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按理说,在政府的封锁下,她不该知道我们当年的政策和往事。
“我们那条街都是这样的雕像。”她继续说,“我家门口就有两个,据说是谁家不要的,两只石狮子,就跟古代的一样,不过那两只比你这边的脏很多。他们以前一定像两个仇人,完全过不下去。”
我被姑娘吊起了胃口,跟随她去了其位于老城区的家。
那里确实有很多动物雕像,有些雕像在我们面前不断从动物形态变成人形,再变回去。
“难道他们也相爱吗?”我指过去。
“有可能啊。相爱才会反复,只是并非每种相爱都是好的相爱而已。”她故作老成的口气突然让我对她厌恶起来。
不过,我还是决心陪她看完整条老街。
因为不是本地人,我很少来到老城区,更不会知道,好几年前,因为搬迁和钉子户,许多雕像都被堆在这里了。变成雕像的离婚父母们和美术学院门前丢弃的废弃雕像一道,成了已经修缮的老宅门前的镇宅之宝。许多游客会去那里听一个个导游解释“门当户对”的由来。他们不会知道,门前的很多石狮子是人变的。
我跟姑娘一路走到她的家里。她为我打开了她家的地下室,我发现那里也有很多雕像,越往里走,就看到了更多的雕像。这些雕像活灵活现,尽管布满灰尘,还是能看到原始的模样。他们有的挨得近,有的离得远。有的甚至在我面前移动,走向另一座雕像,甚至还有的雕像彼此拥抱。这一堆史前文物般的雕像,因为保存完好而让人觉得虚伪。他们矗立在这里,仿佛讲完了一整个时代的故事。
……
前言/序言
后记:寻找地图的人
一直都觉得,人总会面临“如何置放自己”的问题。但比这个问题更困扰人的,或者更具诱惑力的,是“如何寻找一张自己的地图”。这张“地图”,除让人知道自己此刻所处位置,更说明自己从何处来,可能往何处去。对于那些早早离开故乡的人,这张“地图”比原乡更能代表“故乡”。需要不断适应新的环境,甚至适应在新的环境中急剧变化的自己,这说起来简单,实则艰辛。
写作的头三年,作为一个自负的少年人,曾非常想出一本自己的书。然而,等到终于有机会出一本自己的书时,那时候想收进来的小说,一篇都没有收。本书目前收录的小说,多为近两年所写。几年的写作,满意的作品不多,想想也是惭愧。
和很多精神生活逐渐成熟之后才开始写作的人不一样,我的写作开始较早。对我来说,写作就是成长,写作就是生活。甚至很多时候,要表达的内容会促使自己不得不在某个阶段快速成长,我因而觉得写作很多时候是在挑战自己。那些生活中不能解决的精神问题,必然会在写作中体现。在某一段时间,这让我觉得自己过早写作是不对的,甚至应该停掉写作,去做别的。然,也就这么一路磕磕碰碰写下来了。只能不断督促自己洗掉年轻的戾气,将能量置放在更适合它的位置。我想,这是写作好的地方,只要继续写,就不得不要求自己成为更好的人。这里的“更好”无关某种道德的准则,它更像是发自内心的纯净——生活就是不断提纯的过程。近、远,以及一切复杂的心绪都融于此,且不断上升、追赶。人在这个过程中,准确认识“我”,认识“他”,到人群中去。不管是写怎样的外物,即使使用变形和魔幻的手法,也难掩文本背后的自己。
因从小学画画,也背负着父母的期望,最初的志向是成为画家。可美术学校频繁的考试和考核让当时的我觉得紧张、局促,某次考试的失利甚至会迅速波及其后的学习生活,成为恶性循环。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时候自己能成熟一些,能够调节考试和绘画本身的关系,或者在一个其他艺术门类的学校学习,现在可能还会以绘画为唯一的志业。可这一切不能预测。那段时日,写作给了我一个通道,我通过书写,得以修复自己,从躲避的世界折回现实世界。尽管我知道,这个回到日常位置的我,和那个之前的我,已经不同。
也因早早离家住读,在最初的几年写作中,我总是热衷书写关于故乡的小说。尽管这种书写更像安慰——通过不断回到童年来安抚自己。小时候记忆最深的,是五岁那年家庭变故,所有的亲戚聚集在院子里,我骑着儿童车,在大人们的腿之间转来转去。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感觉气氛不同寻常。这几乎构成其后几年的一个基调,那些我不明白的人情世故,被处理成小说中魔幻的镜头,带着恐惧和切实的痛感,让我不断回望。可这样的写作本身不是反省所得,它能起到的抚慰作用十分有限。我自己也逐渐因为看到更多东西,不再使用变形和不断的转折去叙述,更愿意直接进入事物的核心。可这条路,比之前更为艰辛。我开始直面那些少年时代,甚至童年,所未能得到解决的问题——与这些问题相伴的,还有新的问题。为此,我不得不调整自己和外界的关系——曾经我认为生活在朝我伸利爪,可渐渐地我知道,那利爪其实是我自己。
这本书,于我而言,更像自己“寻找地图之旅”的记录。只不过,时间顺序被打散。那些最初的魔幻叙事,更像一个个伴灵——不是被新的自我推翻,而是被重新理解、收纳。感谢父母,感谢这本书的策划编辑张其鑫,感谢李敬泽老师的推荐语,感谢在几年的写作中给予过我鼓励和批评的师友。很多名字不一一列出,但都铭记心间。期待这本书能让一些人看到一个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或许不是最好的,但如果它能成为一些人进入更好世界的梯子,我已心满意足。
王苏辛
2016年8月于上海
(书名:白夜照相馆) 引子: 夜色如墨,却在不经意间流淌出奇异的光晕。这座城市,在褪去白日的喧嚣后,仿佛卸下了层层面具,露出它最真实的脉搏。而在这脉搏的跳动间,一家名为“白夜照相馆”的小店,静静地伫立在老街的拐角,如同夜幕下的一个温柔的灯塔。它不营业于寻常的光线之下,只在月色最浓、星辰最亮的时刻,悄然点亮那扇门。 第一章:老照片的低语 故事的开端,往往藏匿在泛黄的相册里。阿兰,一位生活在现实边缘的年轻女子,因一次意外,继承了这座古老的照相馆。她对摄影一无所知,对这家店更是充满了谜团。照相馆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陈旧而陌生:高大的黄铜相机,布满灰尘的背景布,以及成箱成箱,封存着无数故事的老照片。 起初,阿兰只想尽快处理掉这些旧物,回归自己平静的生活。然而,当她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张照片时,一股莫名的力量攫住了她。照片里的面孔,或陌生,或熟悉,他们的眼神,仿佛穿越时空,诉说着千言万语。有新婚夫妇脸上掩不住的羞涩,有孩童无忧无虑的笑容,有老人深邃眼眸中藏着的岁月痕迹,更有许多在黑白影像中定格的,早已被遗忘的情感片段。 她开始着迷于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她发现,每一张照片不仅仅是记录了一个瞬间,更是一个生命轨迹的缩影,一段情感的寄托,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秘密。她小心地整理着这些照片,试图从中拼凑出这家照相馆,以及它曾经的主人——一位神秘的摄影师——的过往。 第二章:光影的魔法 逐渐地,阿兰发现这家照相馆并非寻常。它似乎拥有某种奇特的魔力,能够捕捉到人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与情感。而那些老照片,更是成为了开启这些秘密的钥匙。 一天深夜,当阿兰独自一人在照相馆里整理时,她无意间触碰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相机。那相机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台都更古老,更精致。当她好奇地按下快门时,却没有胶卷冲洗出任何影像。然而,令她震惊的是,相机中竟传来一股奇异的能量,而她手中,也多了一张从未见过的照片——照片里,是她自己,但神情却带着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勇气。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阿兰慢慢领悟了“白夜照相馆”的秘密。这家照相馆并非仅仅拍摄现实的模样,而是能够捕捉并定格人们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情感、最渴望的未来,甚至是那些被遗忘的过去。那些老照片,是店里曾经的客人,在人生的某个关键时刻,留下的对自己或者对他人的一种特殊的“影像”。而她,作为新的继承者,拥有了继续书写“光影魔法”的能力。 她开始尝试使用那台老相机。她尝试拍摄那些在生活中感到迷茫的人,他们带着各种心事走进照相馆,而离开时,手中多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自己,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或坚毅。她看到,那些照片似乎拥有某种治愈的力量,能够引导人们找到迷失的方向,或是释怀内心的痛苦。 第三章:时间的回声 照相馆的秘密,也开始吸引来一些特殊的人物。有些人是来寻找过去的,有些人是来寄托未来的,还有些人,只是单纯地被这座神秘的建筑所吸引。 一位年迈的女士,带着她早已泛黄的婚纱照,来到照相馆。她告诉阿兰,照片里的丈夫早已离世,她想再看一眼年轻时的他们,再感受一次当时的幸福。阿兰用那台老相机,为她拍摄了一张全新的照片。照片冲洗出来后,年迈的女士泪流满面,照片中的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轻的年代,身边站着她深爱的丈夫,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一位年轻的艺术家,因为事业上的瓶颈而陷入绝望。他走进照相馆,希望能拍下自己最失意的一面。然而,当照片冲洗出来时,他看到了一个眼中闪烁着火焰的自己,眼神中充满了不屈与激情。这张照片,成为了他重新振作的动力。 还有一个带着淡淡忧伤的男孩,他沉默寡言,只是希望拍下一张“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容。阿兰为他拍摄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笑得灿烂而纯粹,仿佛将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阿兰在为人们拍摄照片的过程中,也逐渐认识到了自己。她曾经对生活缺乏热情,对未来感到迷茫。而通过为他人捕捉情感,她也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她从那些老照片中,看到了前任店主的影子,一位充满智慧和温柔的老人,他用一生记录了这座城市的喜怒哀乐。 第四章:记忆的温度 “白夜照相馆”不仅仅是一个拍摄的地方,更是一个连接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桥梁。在这里,时间仿佛被凝固,又仿佛在悄然流淌。每一张照片,都承载着一份沉甸甸的情感,一份无法言说的记忆。 阿兰开始理解,摄影的意义,不仅仅是记录下眼前的景象,更是捕捉到那些看不见的,却真实存在的情感。她明白了,为什么这家照相馆只在夜晚营业。因为夜晚,才是人们卸下伪装,最能展现内心真实的一面的时候。月光,星辰,以及那无尽的黑暗,成为了最纯粹的背景,让光影能够更清晰地捕捉到灵魂深处的细微之处。 她开始为来访者讲述那些老照片背后的故事,那些关于爱,关于失去,关于成长,关于遗忘的动人片段。她发现,这些故事,不仅仅是属于照片中的人们,也触动着前来寻求慰藉的每一个灵魂。 她也开始在照相馆里,创作属于自己的作品。她用那台神奇的相机,拍摄那些在城市角落里,被人们忽视的美好。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露珠上的晶莹,老街上孩子们追逐嬉戏的笑声,流浪猫在月光下悠闲的身影。她发现,即使是最平凡的瞬间,也能在光影的魔法下,焕发出动人的生命力。 第五章:白夜的永恒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夜照相馆”的名声在暗中流传开来。人们慕名而来,带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和期盼。阿兰不再是那个对摄影一无所知的女孩,她成为了一个能够用镜头捕捉灵魂的艺术家。 她也发现,那台老相机似乎有自己的生命。有时,它会主动“选择”要拍摄的对象,有时,它会“提示”阿兰应该如何捕捉情感。她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台相机,更是一种传承,一种与前任店主连接的神秘纽带。 然而,当她越来越沉浸在这份“光影魔法”中时,她也面临着自己的选择。是继续留在这家充满奇幻的照相馆里,还是回到属于自己的,平凡的生活?当她看着那些照片中,人们因为她的作品而获得的力量和慰藉,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轻易离开。 “白夜照相馆”不仅仅是一个地方,更是一种象征。它代表着那些在黑暗中闪烁的光芒,代表着那些被遗忘却依然温暖的情感,代表着即使在最深的夜里,依然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希望。 阿兰最终决定,将“白夜照相馆”继续经营下去。她知道,这座城市,以及这座城市里的人们,都需要这样一盏“夜光”,去照亮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最真实的风景。而她,也将继续用她的镜头,去捕捉那些稍纵即逝的美好,用光影的力量,去温暖每一个在夜色中前行的灵魂。 (结尾:) 夜色渐深,老街上,只有“白夜照相馆”的灯光,依旧温柔地闪烁着。那扇门,依旧敞开着,等待着下一个,带着故事与期盼的客人。在这里,每一张照片,都将成为一段永恒的低语,在白夜的光晕中,久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