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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树军，王绍光 著

图书标签:

•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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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治理
• 中国政治
• 社会学
• 公共管理
• 基层治理
• 案例研究
• 政治体制

出版社：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ISBN：9787520105583

版次：1

商品编码：12088801

包装：平装

丛书名： 中国政治发展与比较政治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17-05-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220

字数：213000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它是老子所憧憬的“小国寡民”理想社会的现代实验，它在艰难时世中建国，在内外交困中立国，从断裂到团结，从危机四伏到安定有序……“小的不一定都是美好的”，这个“小邦”却实现了“大治”，它做对了什么？《大道之行》作者欧树军联合《民主四讲》作者王绍光，历时八年的倾心之作，讲述不同以往的新加坡故事。

作者简介

欧树军，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政治学系副教授，北京大学法学硕士（2005），香港中文大学政治与公共行政哲学博士（2009）。已出版专著《国家基础能力的基础：认证与国家基本制度建设》，译著《选主批判：对当代西方民主的反思》《沃伦法院与美国政治》，发表论文、书评和评论等数十篇。
王绍光，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公共管理学院教授，香港中文大学政治与公共行政系荣休讲座教授，北京大学法学士（1982），美国康乃尔大学政治学硕士（1984），美国康乃尔大学政治学博士（1990），1990－2000年任教于美国耶鲁大学政治系，已出版专著16本，发表中英文论文百余篇。

目录

序
引　言
第一章　逐鹿之地
　　一　帝国逐鹿东南亚
　　二　“间接帝国”的例外
　　三　从“重返”到“退场”
　　四　帝国与东南亚区域秩序
第二章　国家奠基
　　一　公共部门的本地化
　　二　政治体系的适应性
第三章　资源汲取
　　一　行政主导的发展型政府
　　二　阶层分化与税收结构
　　三　量入为出的公共开支
第四章　人心濡化
　　一　形塑国族认同
　　二　缔造核心价值
　　三　凝聚执政共识
第五章　政党统领
　　一　政党与官僚之间
　　二　政党统领国家
　　三　主动纠错与自我更新
第六章　规管经济与社会
　　一　国家规管市场
　　二　政府协调劳资
第七章　可持续的再分配
　　一　嵌入、脱嵌与马太效应
　　二　“反福利依赖的福利国家”
　　三　福利认证与可持续再分配
第八章　双轨吸纳
　　一　双线吸纳基层
　　二　分类吸纳精英
　　三　营造双轨政治
第九章　利益整合
　　一　议程设置的代际变化
　　二　立足整体谋长策
　　三　积极寻求政策共识
　　四　双向压力与政策执行
第十章　反思“先发展后民主”
　　一　新加坡模式的经验描述
　　二　“先发展后民主”的迷思
　　三　新加坡的政道
　　四　新加坡的治道
参考文献
后　记

前言/序言

序
王绍光

这本有关新加坡的书是写给中国读者的。与中国相比，新加坡是个很小的国家。中国的人口是新加坡的240多倍，中国的领土面积是新加坡的13400多倍。对中国来说，新加坡的治理经验有什么参考价值吗？
其实，只是相对中国这样的大国，才能说拥有570万人口的新加坡小。世界上现有200多个主权政治实体，其中一半以上人口还没有新加坡多，包括丹麦、芬兰、挪威、爱尔兰、新西兰、阿尔巴尼亚、蒙古国等国。
如果与历史上的城邦相比，新加坡则可以算得上泱泱大国了。古雅典的总人口大概在15万至25万之间，是古希腊最大的城邦。罗马共和国刚建立时，人口总共只有十二三万。到帝国替代共和国时，罗马的势力范围很大，东至小亚细亚、西至英吉利海峡、南至埃及、北至莱茵河，但公民规模不过六七百万（包括奴隶超过800万人）；偌大个罗马帝国，人口比今天的新加坡只多了少许。中世纪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城邦规模更小。在1300年前后，意大利中北部人口超过两万人的城邦只有区区26个，其中威尼斯最大，人口也不过10多万。佛罗伦萨的人口也曾一度接近10万，但遭受黑死病重创后，直到16世纪上半叶，人口才恢复到5万上下。现在新加坡的人口是当年威尼斯的50多倍，是当年佛罗伦萨的100多倍，真不算小了。
政治实体的规模之所以值得注意，是因为它与治理的方式、治理的难易密切相关。我们知道，老子憧憬的理想社会是“小国寡民”，但不知道他所说的“小”是多小。柏拉图说得比较具体，他认为最理想的小国规模是5040户，即2万多人。亚里士多德认为没有必要规定具体数目，但他同样确信，政治实体的规模不能太大，因为在他看来，经验显示，“人口过多的城邦很难或者说不可能实行良治”。他所说的“人口过多”恐怕不过是几万人而已。直到18世纪中叶，孟德斯鸠仍持类似的看法。他断言：“就性质而言，共和国应该幅员较小，否则它就很难存活”，其理由是“在一个大共和国里，公共福利会成为多种多样考虑的牺牲品，既受制于各色各样的例外，又取决于多种偶然因素。在一个小共和国里，每个公民能更多地感受和了解公共福利，与公民福利更为接近。因此，那里的弊端不那么普遍，也较少受到保护”。卢梭也有类似的看法：“民主政府就适宜于小国，贵族政府就适宜于中等国家，而君王政府则适宜于大国。”在美国从邦联转型为联邦的过程中，孟德斯鸠的上述说法成为反联邦主义者不厌其烦引用的论据，而在联邦主义者笔下，小共和国一点也不美好，而是一直“不安的骚动”，“永远摇摆于暴政和无政府状态这两个极端之间”。他们在孟德斯鸠的著作中也找到了支持组建联邦共和国或共和国联邦的理据，并试图进一步论证，相对于小共和国，大共和国具有不少优越性。
现代政治学对政治实体的规模关注甚少，不过我熟悉的两位学者是例外。
一位是我在耶鲁大学任教时的老前辈罗伯特·达尔。在担任美国政治学会会长时，他曾于1967年在其会长演说中提出一个问题：实行民主，是否存在一个适当规模问题？国家越大、人口越多，民主制度是否越难运行？民主质量是否越难保证？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达尔几年后专门与另一位耶鲁同事合著一本书《规模与民主》。不过，这本书显示，规模与民主的关系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无论从输入端（如投票率）还是输出端（如对民众的回应性）看，大政治实体的表现往往不比小政治实体差。
另一位是我就读康奈尔大学时的老师彼得·卡赞斯坦，他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有关欧洲小国的研究的书。那时，随着大国经济开始变得更加开放起来，它们也更容易受到国际市场波动的冲击，这引起不少人担心。而卡赞斯坦指出，欧洲的小国早就有了这样的经历。国家规模小，经济结构必然比较简单，不可能也没必要面面俱到。这意味着，小国经济的开放程度一般都会相对比较高，也比较容易受到国际市场波动的冲击。但这些开放的小国实际上并不比大国更容易陷入危机。恰恰相反，这些小国的经济十分灵活，政治十分稳定。这是为什么呢？卡赞斯坦的解释很有说服力：正是因为容易受到外力冲击，这些小国的人民更容易理解什么叫同舟共济，劳方与资方更容易相互妥协，从而催生出合作主义的政治文化与政治体制。政治上稳定了，经济上必然更加灵活；反之亦然。既然小国都可以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大国没有理由做不到。在这个意义上，卡赞斯坦相信，小国的经验为我们判断大国的发展提供了一个样板。
新加坡既没实行达尔所说的那种民主，也没有采取合作主义的体制。但即使不喜欢其政治体制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它的治理水平相当高。这与它的规模较小是否有关呢？当然有关。治理的难易明显与政治实体的规模相关。人口越多，其内部越可能存在种族、民族、宗教、语言、文化、经济等种种差异；领土越广阔，提供公共物品（如边远地区教育、医疗、交通等）的单位成本越高，协调各级政府行动的难度越大。大国政府花更多的钱，却可能依然必须时时面对“众口难调”、“群龙治水”的困局。2016年，中国人口相当于欧盟28国、美国、印度尼西亚、巴西的总和。如果说治理欧盟各国、美国、印度尼西亚、巴西中的任何一个都充满挑战的话，那么治理中国的难度恐怕是治理这31个国家的总和，岂是治理一个小小新加坡所能比拟的？难怪一位美国法学教授第一次到中国时发出这样的感叹：“这么大的国家，如此广阔的疆域、如此多样的人口！真想不出治理它该有多难。”
不过，说规模小比较容易治理，这并不意味着规模小的国家都治理得很好。20世纪七八十年代，有一本书风靡全球，题为《小的是美好的》。但在现实中，小的却不一定是美好的。美国有个机构每年公布“失败国家”（或“脆弱国家”）指数，2016年最脆弱的50个国家中，有10个规模比新加坡还小；而新加坡则属于最成功的国家之一，排名在美国、法国、日本之前。这说明，新加坡做得好不仅仅是因为它小，它还一定是做对了某些事。
那么，新加坡到底做对了什么事呢？我们这本书提供的解释是，新加坡在国家基本制度建设方面成就斐然，实现了“小邦大治”。所谓国家基本制度，是指为了实现“良治”，任何一个政治体制都必须建立的基本制度框架，它是现代国家的“地基”。通过对各国正反两方面历史经验教训的比较与梳理，我们认为，现代社会的“地基”由八大机制构成，即维护国家安全与公共秩序的强制机制；动员与调度社会资源的汲取机制；培育与巩固国家认同和社会核心价值的濡化机制；在数据与人、财、物之间建立对应关系的认证机制；维护经济与社会生活秩序的监管机制；确保国家机构内部的控制、监督与协调的统领机制；维护社会分配正义的再分配机制；将民众参与纳入制度化管道并协调不同利益的吸纳整合机制。
我们和一些合作伙伴曾长期研究中国的国家基本制度建设，出版过大量论文与专著。在研究中，我们最深的感触是，中国太大，情况太复杂，无论建立哪一种机制，强制、汲取、濡化、认证也好，监管、统领、再分配、吸纳整合也好，都十分艰难。过去几十年间，中国在国家基本制度建设方面已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存在的问题依然十分严峻，新的挑战不断出现。这恐怕就是“大有大的难处”。由于规模小得多，新加坡也许在八大机制建设方面走在了中国与其他许多国家前面。这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2016年11月24日
香港吐露湾

《小邦大治》一书，旨在探索在错综复杂的现代社会中，个体与集体、微观与宏观之间如何建立和谐共生之道。它并非一本冷冰冰的理论教科书，而是通过一系列精心挑选的案例、引人入胜的故事以及作者多年来行走江湖、观察世事的深刻体悟，勾勒出一条“小处着眼，大处着手”的实践路径。 本书的核心观点在于，宏大的社会变革与治理，往往离不开微观层面的精细耕耘与扎实落地。作者认为，过度追求“大而全”的宏观规划，而忽视了“小而精”的实践细节，是许多治理难题的根源。反之，从身边的小事做起，从个体的情感需求出发，从社区的实际困境着眼，通过点滴的改善与长期的积累，最终能够汇聚成推动社会整体进步的强大力量。 第一部分：微观的涟漪——个体力量的觉醒与赋能 在这一部分，作者首先将目光聚焦于“小我”，强调个体力量的不可忽视性。他并不崇尚个人英雄主义，而是倡导一种“赋能式”的个体发展观。书中探讨了如何通过提升个体的认知能力、责任感与行动力，来激发其参与社会治理的内在动力。 认知升级：看见“小”的价值 作者通过对不同职业、不同年龄段人群的访谈，展示了他们是如何从日常生活中发现问题、思考问题，并逐步形成自己独特见解的过程。例如，一位社区居民如何敏锐地察觉到小区绿化带被随意踩踏的问题，并不仅仅停留在抱怨，而是主动研究植物习性，学习植物养护知识，最终联合其他居民，通过宣传与行动，改变了这一状况。这类案例并非惊天动地，却真实反映了当个体拥有了“看见”微小之处的能力时，所能激发的改变能量。作者还深入分析了媒体、教育等因素在塑造个体认知中的作用，并提出如何通过更有效的传播方式，让更多人意识到个体在社会网络中的连接性与影响力。 责任担当：从“事不关己”到“我为人人” 责任感是推动个体参与的基石。本书并非空谈道德说教，而是从心理学、社会学等角度，剖析了责任感形成的机制。作者提出了“责任链”的概念，即社会中每个人都是这条链条上的一环，每个环节的松懈都会影响整体的稳固。他分享了一些“小人物”如何承担起“大责任”的故事，比如一位乡村教师，在条件极其艰苦的情况下，如何用自己的微薄之力，为孩子们打开了通往知识世界的大门，并以此为契机，带动了全村对教育的重视。这些故事的感人之处在于，它们展现了平凡个体身上蕴藏的巨大道德力量，以及这种力量如何能够跨越地域、阶层，形成一股温暖人心的社会暖流。 行动智慧：让“小步伐”引领“大方向” 光有认知和责任感是不够的，还需要付诸行动。本书非常重视实践层面的探讨，提出了“小步快跑，迭代优化”的行动智慧。作者认为，在不确定性日益增加的当下，宏大的、一步到位的解决方案往往难以实现，反而是那些脚踏实地、从小处着手的尝试，更能经受住实践的检验。他以一些成功的社区自治项目为例，展示了如何通过小范围的试点，收集反馈，不断调整策略，最终将一个小的成功经验，推广到更广的范围。书中还介绍了许多“巧干”的方法，比如如何利用现有资源，通过创新的方式解决具体问题，如何将个体碎片化的时间与精力，汇聚成有意义的集体行动。 第二部分：共生的肌理——社区与组织的韧性构建 当个体力量被有效激发后，如何将其凝聚成更强大的集体力量，是本书探讨的下一个层次。作者将社区、社群、非营利组织等作为研究的重点，分析它们如何在微观层面扮演“小邦”的角色，为社会的“大治”提供支撑。 社区的“小心脏”：连接与信任的纽带 社区是社会的最基本单元，也是个体最直接的“小邦”。作者深入社区，观察和记录了各种形式的社区互动与组织模式。他认为，一个健康的社区，其核心在于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与信任。本书详细介绍了如何通过建立信息共享平台、组织邻里活动、设立互助小组等方式，增强社区居民的归属感与参与感。他分析了“虚拟社区”与“实体社区”的互动关系，以及如何利用现代科技，弥合物理距离，拉近人与人的心灵。例如，他讲述了一个老旧小区，通过引入“共享厨房”、“邻里互助日”等概念，成功地将原本疏离的居民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充满活力与温情的社区。 组织的“微引擎”：效率与创新的源泉 非营利组织、社会企业、行业协会等，都是社会中重要的“小邦”。作者分析了这些组织在应对复杂社会问题时，所展现出的独特优势，如灵活性、专业性以及高度的使命感。他探讨了如何通过优化组织内部管理，提升协作效率，以及如何通过有效的资源整合与伙伴关系，扩大社会影响力。本书还重点介绍了“小组织、大作为”的案例，例如一个专注于儿童阅读推广的小型公益组织，如何通过创新的活动设计和精准的传播，影响了成千上万的家庭；一个由志愿者组成的环保团队，如何在自己的区域内，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带来了显著的生态改善。 集体智慧的“小汇聚”：民主与共识的形成 在“小邦”内部，如何实现有效的民主协商与共识形成，是组织能否持续发展的重要因素。作者从行为经济学、博弈论等角度，剖析了集体决策的难点与应对策略。他提出了“微民主”的概念，即在组织的具体运作中，鼓励成员参与决策，尊重不同意见，并寻求最大公约数。本书详细介绍了各种“小范围”的协商与治理模式，如圆桌会议、焦点小组、集体投票等，并分析了这些模式在不同情境下的适用性。他强调，正是通过一次次的“小会商”，才能逐步形成弥合分歧、凝聚共识的社会动力。 第三部分：宏图的基石——从“小邦”到“大治”的连接之道 本书的第三部分，将视角从微观的“小邦”提升到宏观的“大治”，探讨如何将微观的实践经验，转化为推动社会整体进步的动力。作者强调，宏观治理并非脱离实际的空中楼阁，而是要以坚实的微观基础为支撑。 政策的“接地气”：需求导向与反馈机制 作者认为，有效的宏观政策，必须建立在对基层真实需求的深刻理解之上。他批判了那些脱离实际、闭门造车的政策制定模式，强调政策制定者需要主动深入基层，倾听民声，了解民情。本书详细探讨了如何建立有效的政策反馈机制，确保政策能够及时调整，以适应不断变化的社会现实。他举例分析了一些成功的政策，是如何通过试点、听证、评估等环节，最终实现“落地生根”的。 创新的“小土壤”：容错与激励的生态 社会创新往往孕育在微观层面，需要一个宽松、包容的“小土壤”来孕育。作者探讨了如何通过制度设计，为社会创新提供支持，比如设立创新基金、简化审批流程、提供政策指导等。他认为，对创新的鼓励，不仅在于物质上的奖励，更在于一种“容错”的文化，允许失败，并从失败中学习。本书分享了许多来自基层、来自民间，最终对社会产生重大影响的创新案例，这些案例都离不开一个能够孕育和支持创新的“小环境”。 治理的“大融合”：协同与共享的智慧 “大治”并非单一主体能够完成的，而是需要政府、市场、社会组织、个体等各方力量协同合作。作者提出了“治理的协同”理念，强调各方之间需要建立有效的沟通与协作机制，打破信息孤岛，实现资源共享。他认为，当各个“小邦”都能够发挥自己的独特优势，并与其他“小邦”形成良性互动时，就能够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共同应对社会面临的挑战。本书最后一部分，着重探讨了如何通过平台建设、信息公开、利益协调等方式，促进各方力量的有效协同，最终实现“小处着手，大治可期”的宏大目标。 《小邦大治》这本书，就像一位睿智的长者，循循善诱地告诉你，宏伟的蓝图并非遥不可及，改变也并非只属于那些身居高位者。它鼓励你从自己身边开始，从微不足道的小事做起，用耐心、用智慧、用行动，去播撒希望的种子，去耕耘改变的土壤。当你看到那些微小的改变汇聚成河流，最终奔涌入大海，你会深刻地体会到，“小邦”的力量，足以成就“大治”的辉煌。

评分☆☆☆☆☆

这本《小邦大治》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惊喜。起初，我拿到这本书，名字听起来有点朴实，甚至略显小家子气，但翻开第一页，立刻就被它所吸引。作者的叙事方式非常流畅，仿佛一位老友在娓娓道来，却又句句珠玑，直击要害。书中关于基层治理的案例分析，不是那种枯燥的数据堆砌，而是充满了生动的人物故事和鲜活的场景描绘。我尤其喜欢其中关于如何处理邻里纠纷的那一部分，作者没有简单地给出“套路”，而是深入剖析了不同性格、不同背景的人们在面对相似问题时的心态和反应，并提出了极具操作性的解决方案。读到这里，我仿佛也置身于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中，与书中的主人公一同思考、一同成长。更难得的是，这本书并非高高在上地指点江山，而是充满了对普通人生活细节的关怀和理解，它让我认识到，所谓的“大治”，其实就蕴藏在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邦”之中。它不是宏大的理论，而是实在的经验，是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借鉴和应用的智慧。

评分☆☆☆☆☆

《小邦大治》是一本让我读了之后，会忍不住想要与他人分享的书。它不仅仅是一部关于治理的书，更是一部关于人性的观察。作者在描绘基层工作的同时，也刻画了形形色色的人物，有勤恳奉献的基层干部，有精明算计的小市民，也有淳朴善良的普通百姓。这些人物形象鲜活立体，仿佛就生活在我们身边。书中对这些人物心理的洞察，尤其精准，常常让我感到“就是这样！”。我最喜欢的部分是，作者如何通过微小的细节，展现出宏观的治理理念。比如，一个小小的垃圾分类的推行，背后可能牵扯到多少人的观念转变、多少次的沟通协调。读完这本书，我感觉自己对“为人民服务”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它不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具体到每一个行动，每一个细节。它让我意识到，真正的治理，是能够触及人心，温暖人心的。

评分☆☆☆☆☆

我一直对社会治理的“最后一公里”充满了好奇，而《小邦大治》恰好满足了我这份求知欲。这本书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并没有回避基层治理中存在的种种难题和挑战，反而将其赤裸裸地呈现在读者面前。作者并没有选择性地展示成功案例，而是深入剖析了那些失败的尝试，并从中提炼出深刻的教训。这种坦诚的态度让我对作者的专业性和严谨性肃然起敬。我特别欣赏书中关于权力边界的探讨，以及如何在这种有限的权力下，发挥出最大的效能。它让我明白，治理并非一蹴而就，而是需要长期的耐心、精细的考量和不断的调整。书中的一些章节，读起来就如同身临其境地参与了一场复杂的博弈，感受到了决策者面临的巨大压力和责任。而最终，当那些看似难以解决的问题，在作者的引导下，以一种出人意料却又合情合理的方式得到化解时，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单纯阅读理论书籍所无法比拟的。

评分☆☆☆☆☆

说实话，一开始我对《小邦大治》并没有抱太高的期望，总觉得这类题材的书籍容易流于表面，或者过于理论化。但这本书彻底颠覆了我的看法。作者的写作风格非常接地气，用词朴实无华，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智慧。它让我看到了基层治理的复杂性，以及其中蕴含的学问。书中关于如何建立信任、如何化解矛盾的篇章，对我启发很大。它没有给出什么“包治百病”的万能药，而是强调了因地制宜、因人而异的重要性。读这本书，让我更加理解了那些默默奉献在基层岗位上的工作者，他们的不易，他们的付出。同时，它也让我反思，作为一名普通公民，我们应该如何积极地参与到社区治理中去，而不是一味地抱怨。这本书给我最大的感受是，治理并非遥不可及，而是与我们息息相关，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参与者，都可以是建设者。

评分☆☆☆☆☆

《小邦大治》这本书，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视角。以往我们谈论治理，总是在宏大的框架下进行，而这本书则将目光聚焦于“小邦”，那些最基础、最微观的治理单元。作者的叙事非常巧妙，他能够从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切入，然后层层深入，揭示出背后深刻的治理逻辑。我特别喜欢书中对“社区自治”的探讨，它让我看到了普通民众在治理中的巨大潜力。它不是简单地将权力下放，而是强调了如何通过赋能，让民众能够真正地参与到社区事务的管理中来。这本书的语言风格非常有力量，简洁有力，却又饱含深情。它没有华丽的辞藻，但却能够触动人心。读完这本书，我感觉自己对“治理”这个概念有了全新的认识，它不再是冰冷的制度和规章，而是充满人情味和生活气息的实践。它让我看到了希望，也让我看到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