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遊記(譯文紀實) [IN MANCHURIA]

東北遊記(譯文紀實) [IN MANCHURIA]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美] 邁剋爾·麥爾 著,何雨珈 譯
圖書標籤:
  • 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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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得到大驚喜!!
齣版社: 上海譯文齣版社
ISBN:9787532773107
版次:1
商品編碼:12092080
包裝:平裝
叢書名: 譯文紀實
外文名稱:IN MANCHURIA
開本:32開
齣版時間:2017-01-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384
正文語種:中文

具體描述

産品特色

編輯推薦

  我的傢在東北鬆花江上!
  節氣、農事、土地,
  記憶、傢庭、愛人,
  從北京到東北,從鬍同到鄉村,
  《再會,老北京》作者非虛構新作!

內容簡介

  生活在現代中國的人,都明白見證傳統流失、老景翻新的感覺。在北京,也許你上周還在一條巷子裏的小店吃麵條,下周再去就發現那兒已經變成瞭一堆瓦礫。
  相比之下,東北的曆史還不算那麼遙遠。
  你乘坐的火車可能行駛在以沙皇命名的鐵路上;你漫步而過的建築不是佛教古寺,而是洋蔥圓頂的俄羅斯東正教教堂;你走過的大道兩旁種著日本赤鬆;樹木掩映之下,是殖民時期各國政府的辦公樓,散發著濃濃的舊時代氣息;你還可以去參觀溥儀的“傀儡皇宮”,看看二戰時期日本關押盟軍戰俘的地方;你站在朝鮮戰爭期間美軍飛行員俯衝轟炸過的大橋上,就是站在中朝邊境上,跨越瞭鴨綠江。
  17世紀早期,東北,開始比較頻繁地齣現在有記載的古代曆史中。當時在世界的另一邊,莎士比亞正在創作經典戲劇,英格蘭的清教徒登陸普利茅斯岩,開始創建美國。
  也許你不知道這裏曾經發生瞭什麼故事,有什麼樣的過往。而在我眼裏,這些恰恰就是曆史的印記,記錄瞭東北的興衰榮辱,也濃縮瞭現代中國的起落沉浮。
  1993年,美國的人口普查不再把農民的數量算在統計範圍內,隻有不到2%的美國人居住在農村。但中國,有將近一半的人口,大概七億人,還住在荒地這樣的鄉村。不過,這個數字正在直綫下降:2000年以來,中國有四分之一的鄉村已經悄然消失。
  我很清楚,在東北,能夠對中國的過去一探究竟。但沒有料到,在荒地,我能一瞥這個國傢的未來。

作者簡介

  邁剋爾·麥爾(MICHAEL MEYER),1995年作為美國“和平隊”誌願者首次來到中國,在四川省一座小城市培訓英語教師。1997年他搬到北京居住瞭十年,並在清華大學學習中文。他的文章多次在《紐約時報》《時代周刊》《金融時報》《華爾街日報》等諸多媒體上發錶。邁剋爾·麥爾曾獲得多個寫作奬項,其中包括古根海姆奬(Guggenheim)、紐約市公共圖書館奬 (New York Public Library)、懷廷奬(Whiting)和洛剋菲勒?白拉及爾奬(Rockefeller Bellagio)。他畢業於加州大學伯剋利分校,目前在美國匹茲堡大學和香港大學教授紀實文學寫作。他的主要作品有:《再會,老北京》《東北遊記》。

內頁插圖

目錄

第一章鼕至1
第二章你來我往16
第三章血濃於水33
第四章去日留痕50
第五章驚蟄68
第六章榖雨84
第七章朝聖之路97
第八章火車開往滿洲站!109
第九章隧道與岔路上的舊時空135
第十章夏至153
第十一章三姨的歌謠159
第十二章僞滿洲國的傀儡174
第十三章占後餘波192
第十四章大暑219
第十五章通往工人村的斷橋237
第十六章立鞦250
第十七章大連的展示櫃261
第十八章霜降269
第十九章大雪283
緻謝290
注釋293
參考資料340
譯後記358

精彩書摘

  第一章鼕至
  鼕日的土地,冰凍三尺,無聲無息。天空沒有一絲雲彩,陽光照在白雪覆蓋的稻田上,反射著明晃晃的光,刺得人情不自禁地濛上眼睛。刺骨的寒風中,我傾斜著身子,步履艱難地從紅旗路北上,去一個叫做“荒地”的村莊。
  放眼四下,一馬平川,瞭無生機,清冽冷峻。兩車道的水泥路從稻田中橫穿而過,令我想起故鄉明尼蘇達冰凍的湖麵上鑿齣的小路。不過,這裏可沒有暫供棲身的冰屋。我在第二十二中學做誌願者教英語,那裏的鼕天還算好過,整個校園燒煤取暖。十分鍾前我就是從那裏齣發的,喏,現在我的鬍子上已經結起瞭冰碴子。
  皚皚白雪中不時冒齣一簇簇乾枯的植物,挺像耙子和掃帚一類的東西。我的左邊,落日在遙遠的地平綫上慢慢下降。這是12月末的下午3點22分。對瞭,今天這個日子,中國的農民管它叫鼕至。根據太陽和月亮運行的周期,中國古人定下瞭二十四個節氣,每個大概持續兩周,鼕至就是其中一個。鼕至之前的節氣叫做大雪,那一天,雪花如期而至,把整個荒地村籠罩在潔白的茫茫雪野之中。過瞭鼕至,1月份就要迎來小寒。今天的最高氣溫是零下22℃,想到這隻是“小小寒意”的前奏,我有點害怕。學校的推拉大門上係著一條大紅的宣傳橫幅,號召大傢“預防手足口病”。還有條更沒用的,說的是“鼕季來臨,氣溫驟降”。
  紅旗路隻有一個交通標誌,限速每小時四十公裏。工作日都從沒見過有誰超速。自行車,三輪車,人人都不緊不慢,吱吱呀呀地來到十字路口的中國農業銀行、種子店、麵館和火車站。火車站的牆壁被刷成一種亮晃晃的粉色,尖尖的頂是锡製的,鮮亮的藍色和荒地村平時的天空很是相配。要找個詞來形容這個火車站,老舊是再閤適不過的瞭。來往吉林與長春之間,橫貫約一百十三公裏的新高速列車不會在這裏停靠。對於列車上臥鋪車廂裏的乘客來說,荒地村就是短短三四秒間以模糊影像迅速掠過眼前的一個地方,和中國東北的任何鄉村沒有兩樣。
  當局者清。走近瞭看,紅旗路邊一字排開,散落著很多垃圾:熊貓牌香煙的空盒子,這個牌子還不算便宜;茅颱酒的空瓶子;印著股票谘詢的大張廢紙;房地産廣告傳單;命理學的書刊,上麵列齣瞭買宅安傢的吉利日子;還有些不知何人齣版的小報,報名都是《奇聞異事》之類。上麵有高級官員的私生活,各種最新謠言被寫得神乎其神;還有一些問答環節,比如,會從北京遷都嗎?(不會)。“文化大革命”死瞭多少人?(很多)。
  今天,紅旗路上靜悄悄的。唯一的聲音來自一麵橫幅,掛在兩棵水麯柳樹苗之間,寒風中獵獵作響,捲起來,展開,又捲起來。捲展之間,我看到瞭幾個字眼,種植、種子、記錄和齣産。每天我都會經過這條橫幅,但和熟視無睹的農民們不一樣,我總愛抱著好奇心去研究它。在這幾乎沒有報刊亭和街道標誌的中國農村,宣傳標語就是我的中文初級讀本,雖說其政治鼓吹的企圖昭然若揭。這條大紅色的橫幅教會我幾個字,最後總算湊成瞭一句話:種植高質量種子,創造齣産記錄。
  幾十年來,三層的中學教學樓一直是荒地村最高的建築。從我任教的教室看齣去,能看到村裏所有的農捨,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仿佛或密或疏的海島。現在,我正朝一塊大廣告牌走去,大概兩公裏開外就能看到上麵的大字:打造東北第一村。立牌子的是東福米業,荒地村的一傢民營農業公司。我隻是認瞭認這上麵的字,心想和其他標語一樣又是鬧嚷嚷的大話,沒往心裏去。直到東福米業開始讓這話成真。
  傳言說,紅旗路也要像鐵路一樣翻修升級瞭。當地人心想,是不是一切都要變成新的,隻有他們的生活方式要過時瞭。甚至還有人說,村子的名字也要改。
  沒人能確切地解釋這個村子為什麼叫荒地。這裏明明地處一片肥沃的河灘,從鬆花江的西岸一直延伸到草木叢生的丘陵地帶。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早先的農民們給村子取瞭這個名字,想迷惑外人,彆移居過來跟他們搶地方。周邊也是一些小村莊,一馬平川的稻田上點綴著十幾間平房。這些村莊的名字五花八門:孤店子、張傢溝、東崗子、土城子……
  在電影《瘋狂高爾夫》當中,羅德尼?丹澤菲爾德扮演的角色吹噓,他和一個姓王的閤作夥伴剛剛在長城邊買瞭些土地:“在好的那邊買的哦!”荒地村恰好就在他所說的相反方嚮。越過長城,就是中國的東北(和英文的wrongway還挺押韻)。中國人經常把自己國傢的地圖形狀比作一隻雄雞,而東北就是雞頭,被擠在濛古的草原和積雪終年不化的高山之間,高傲地昂瞭起來,直逼西伯利亞。
  過去四百年來,這裏似乎是中國最有影響力的地區瞭。曆史上,西方人將東北稱為滿洲,滿族人本是以部落為單位的遊牧民族,經過多年曆史變遷,從獨立的少數民族到各朝帝國的附庸,再到1644年鐵騎衝過長城,悍然入關,坐上北京的王座。滿族人建立的清朝統治瞭中國長達近三百年。期間,國傢的領土擴大瞭一倍——西藏、新疆和內濛古地區紛紛被納入版圖,形成瞭今天這個多民族國傢的國界綫。然而,這個政權的中心卻漸漸心力不支,搖搖欲墜。1908年,慈禧太後彌留之際,指瞭名叫溥儀的兩歲小孩做皇帝。登基時,孩子坐不住,不停地哭鬧。帶他登基的父親安慰道:“彆哭,快完瞭,快完瞭。”結果一語成讖,四年後,越來越腐敗的清朝終於分崩離析,溥儀成瞭中國的末代皇帝。1912年,孫中山領導起義創建中華民國之後,溥儀被迫遜位。
  那時候,國傢的進步對很多滿族人來說意味著不幸。他們早就遠離故土,在長城以南安居樂業。文化上也已經被自己統治的漢族人完全同化瞭。直到今天,大多數滿族人看起來和其他的東北人彆無二緻。盡管清朝使用兩種官方語言,但普通話一直是通用語。一位清朝皇帝甚至給天安門命瞭名。大多數滿族人都不會說滿語瞭。這種和普通話相比簡直就是天書、寫起來有點像濛古語的語言,開始衰敗,並走嚮滅絕。
  同樣失守的還有滿族人在東北的優勢。本來,曆任的皇帝們都想把這裏作為一塊滿族文化的自留地。然而,隨著持續數百年限製往滿洲遷移的法令被撤銷,漢族農民潮水般迅速湧嚮這個地區。僅僅1927年到1929年間,每年就平均有一百萬人到此安居,數字超過瞭歐洲往美國移民潮的最高峰。
  來這裏紮根的“新人”,不叫這裏滿洲或是東北,也不叫關東,甚至不照地圖上標示的那樣,叫東北三省。他們隻是按照所見所聞,用眼前的情形來稱呼這裏:北大荒。
  “盡管不知道上帝到底將人間天堂選址何處,”這個時期,有一位法國神父旅經東北,下筆成文,“但我們可以確定,他沒有選這裏。”
  然而,我眼中的北大荒美麗而獨特,當得起這個引起無限迴憶與共鳴的名字。北風從雪野之上呼嘯而過,又穿透我厚厚的四層衣服。我神遊天外,啊,這陣狂風,應該有兩個管不瞭孩子的父母,一個叫戈壁霜雪,一個叫西伯利亞凍土。我的鄰居們管這種感覺叫刺骨,不管你裏三層外三層裹得多嚴實,這風還是能吹到你骨頭裏去。
  然而,天空是那樣遼遠廣闊。湛藍與清新就這樣蔓延到無邊無際。在中國的城市,少有人會停下來抬頭看天,那上麵早已霧霾籠罩。其他農村地區也常常陰雲密布,給人壓抑沉悶之感。然而,在這中國的東北邊關,天空藍得發白,純粹的顔色正如天空下蔓延的土地。這裏的農民隻把真正的土叫土,塵是不能稱之為土的。中國很多地方的土地已經被耕種、翻犁瞭上韆年。東北則不同,他們會有意識地選擇較少開墾的黑土地,用“甜水”去灌溉。等到氣候迴暖,地麵解凍,抓一把黏土在手裏,那濕潤肥沃的感覺,還以為抓的是咖啡渣。
  就算土地異常新鮮和肥沃,荒地還是非常典型的中國鄉村。不過這裏的農民不會在山坡開墾的梯田上辛苦勞作一整年。三麵都環繞著延伸到遠處丘陵地區的稻田,大傢每年隻收成一次。
  往西南方坐十二個小時的火車,就能到北京。兩地之間的距離相當於從緬因州中部到華盛頓特區,將近一韆公裏。拋開交通運輸情況和文化上的牽絆,荒地離海參崴和平壤還要近一些,距離隻有一半。我經常在教室的黑闆上畫齣簡易“地圖”,錶明村子的位置:
  中間那塊空白的區域基本就可以代錶中國東北,其人口和麵積都相當於德國和法國的總和。這個類比還能讓人想起這片土地不久前的過去:19世紀末,西方旅行者來到這裏,把這片冰天雪地的邊疆比作阿拉斯加;然而,他們的下一代卻寫道,這裏是“衝突的搖籃”,是亞洲的阿爾薩斯洛林普法戰爭後法國於1871年割讓給德國的領土。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戰後,這塊土地歸還法國。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德國占領,後又歸還法國。——譯者。
  20世紀上半葉,東北惹得中國、日本和俄羅斯炮火相嚮。美國總統西奧多?羅斯福從中斡鏇,調停戰爭,贏得瞭諾貝爾和平奬。然而日本卻掌握瞭東北大部分的鐵路,這也是中國最長最有利可圖的鐵路綫,連接礦物豐富的腹地與太平洋沿岸的港口。俄羅斯沒能成功將東北附屬於東西伯利亞;而日本則努力將這裏變成其“大東亞共榮圈”帝國夢想的立足點。
  1931年日本曾經在這裏建立瞭傀儡政權僞滿洲國,所以,當日本投降二戰結束之後,滿洲這個稱呼就犯瞭忌諱,被棄用瞭。然而,遠早於日本侵略之前,滿洲這個詞就代替瞭原來的韃靼,廣泛齣現在19世紀的中國地圖和歐洲地圖冊上。就連共産黨的地方機關也使用過這個詞,齣版過《滿洲工人》之類的刊物。
  朝鮮戰爭期間,西方媒體的報道重新啓用瞭這個稱呼。然而,1955年,蘇聯顧問團撤齣,這片土地完全被北京的中央政府控製之後,滿洲這個字眼,就漸漸淡齣瞭。
  不過,盡管在地緣政治上不再炙手可熱,東北依然是一片獨樹一幟的土地。中國地大物博,各個區域的豐富多彩不輸美國。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菜係和性格。把東北這個詞和這三個名詞連接,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幾乎都會立即想到爽脆的口音,拉長的腔調,土豆酸菜,豬肉餃子和剽悍不失低調甚至有些古怪的民風。有一首曾經全國傳唱的流行歌麯《東北人都是活雷鋒》,歌裏用半戲謔的口氣,描述瞭東北人民樂於助人的美德和有些讓人吃不消的熱情。任何在美國體驗過所謂“明尼蘇達熱情”的人,都會覺得這種感覺親切熟悉。
  作為明尼蘇達人的我自然被這曆史和民風吸引。東北人鮮明獨特的個性更讓我想起童年時代的老鄰居。另外,中國的其他邊疆地區都有非常獨特和難懂的方言,比如藏語、維吾爾語或者粵語。而今天的東北則使用標準普通話和非常接近的方言,如此一來,我的聽說和閱讀都不成問題。不過,最吸引我的,還是這片土地的曆史。
  我所在高中的學生們,每每上曆史課,都會用莊重而洪亮的聲音,讀著“中國文明有五韆年的悠久曆史”。在他們的曆史課本上,東北在這上下五韆年中所占篇幅少得可憐。這反而讓它的過去顯得可親。有記載的古代曆史中開始比較頻繁地齣現東北的字眼,大概是在17世紀早期,當時在世界的另一邊,莎士比亞正在創作經典戲劇,英格蘭清教徒登陸普利茅斯岩,開始創建美國。
  在現代中國生活的人,都明白見證傳統流失,老景翻新的感覺。在北京,也許你上周還在一條巷子裏的小店吃麵條,下周再去就發現那兒已經變成一堆瓦礫。十年前,在一個即將因為三峽工程修建而被拆遷的尼姑庵,我遇到一個年長的尼姑,她說本來想在那裏住一輩子的。還問我能不能把她寫進某個故事裏,這樣也算永遠待在那裏瞭。
  相比之下,東北的曆史還不算那麼遙遠。各種各樣的遺物散落在各個地區,仿佛一款名為《帝國傳奇》的尋寶主題桌遊。你乘坐的火車可能行駛在以沙皇命名的鐵路上;你漫步而過的建築不是佛教古寺,而是洋蔥圓頂的俄羅斯東正教教堂;你走過的大道兩旁種著日本赤鬆;樹木掩映之下,是殖民時期各國政府的辦公樓,建築風格被稱為“亞洲崛起”,散發著濃濃的舊時代氣息;你還可以去參觀溥儀的“傀儡皇宮”;再看看二戰時期日本關押盟軍戰俘的地方,其中包括巴丹死亡行軍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軍攻占菲律賓、巴丹島後,強迫美戰俘徒步行軍至俘虜營集中,沿途死者頗眾。——譯者的幸存者;站在朝鮮戰爭期間美軍飛行員俯衝轟炸過的大橋上,就是站在中朝邊境上,跨越瞭鴨綠江。這些地方竪立的牌匾上,完全看不齣個所以然,你不知道這裏曾經發生瞭什麼故事,有什麼樣的過往。而在我眼裏,這些恰恰就是曆史的印記,記錄瞭東北的興衰榮辱,也縮影瞭現代中國的起落沉浮。在中國所有的地區裏,東北獨樹一幟,它的曆史舞颱上,唱主角的竟然是外國人。
  哈爾濱每年都會舉行著名的冰燈節,這是一場持續大約一個月的鼕日嘉年華。人們從封凍的鬆花江上采來大量冰塊,將著名的建築以一比一的比例還原。現場流光溢彩,人頭攢動。然而除此之外,東北在大多數中國人眼裏仍然是長城以北的邊疆,廣闊遙遠,隻能望而興嘆。今天,長城也許不是屏障,鼕季的天氣是卻步的主要理由。除瞭滑雪愛好者和被虐狂以外,誰願意去零下的天氣裏度假啊。這裏的夏日倒是溫和晴朗,但就連我這個“老外”也總覺得這個中國右上角的地方隻屬於我一個:火車站售票處沒有挨挨擠擠的人群,不需要提前預訂酒店,也完全不用避讓旅行團。我以荒地為起點去各地旅行,大概在這塊土地上暢遊瞭四萬多公裏。一路上,我總是獨自坐在火車車廂裏。這真是和南方大不一樣,那裏的車廂擠得發悶,我有時候一路都站在廁所裏,或者在座位下麵鋪點報紙,一直躺到終點。
  東北真正的劃分綫是所謂的天下第一關,長城就在這裏與茫茫渤海匯閤。這裏的長城翻修過,大概延伸瞭不到五百米,就在一個水泥磚砌成的屏障那裏戛然而止。這個建築把什麼風景都擋住瞭。走到這裏的旅行者麵對的隻是一道灰色的水泥牆。不過中間有一扇正常大小的門,就是公寓裏那種房間門。使勁推開門,眼前就能看到一段野長城,殘垣碎石滿地,高高野草叢生,老榆樹肆意地長滿瞭山頭。穿過這道門,仿佛就跨入瞭東北之地,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東北的農場上,天氣就是第四個維度。紅旗路上仿佛帶著冰碴的風割著我的雙頰。前方遠處有什麼東西越來越近,突突地響著,還冒著煙,好像一架被打下來的雙翼飛機。哦,原來是輛三輪拖拉機。開拖拉機的戴著一副過於寬大的墨鏡和白色棉質的醫用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再加上一頂有毛邊的解放軍帽子,就根本沒法辨認瞭。帽子的邊緣結瞭一層黑色的冰,帽耳還在風中有節奏地上下翻飛。司機按瞭一下喇叭,響亮清越,仿佛都能聽得到拖拉機的電池消耗瞭多少能量。司機按得更起勁瞭。在中國的鄉村有條不成文的規律,周圍越安靜,人們發齣的噪聲就越大。
  司機刹車,拖拉機搖搖晃晃地停下瞭,仿佛在冷風中跺腳取暖。我根本不知道帽子下麵、墨鏡後頭的是誰。厚厚的口罩後麵傳來東北味濃重的問話:“乾哈麼呢你?”
  我在乾什麼?“我在走路啊。”
  司機是典型的東北人,方言說得跟唱歌似的,他繼續問:“誰傢滴哈?”
  在這個地方,“你是誰傢的”是句標準的問候,對外國人也不例外。和中國其他地方問“吃瞭嗎”“你從哪個國傢來”不太一樣。
  “關傢。”我說瞭房東的姓。
  “對嘞!”司機大笑起來。“上車吧!”他發動瞭拖拉機,車子跟上瞭心髒除顫器似的抖瞭起來。
  我把頭藏在司機的肩膀後麵避寒。他駕著拖拉機突突突一路往北跑瞭將近兩公裏,轉瞭個彎,齣瞭紅旗路,來到一些磚石蓋的平房之中。他在最後一間那裏停下,窗口透著微黃的燈光,煙囪裏升起裊裊炊煙。我的傢還要再往北將近兩公裏。但今晚是每周固定的“約會”,要跟我在荒地村最親密的朋友吃飯。
  我感謝瞭這位不認識的司機。他堅決不要錢。不過我清楚,總有一天他會跑來跟我亮明身份,我也就能給他幫個什麼忙,報瞭今天的恩。我推開從不上鎖的前門,在門廳裏跺掉牛仔褲上的雪,接著打開通往主臥室的門,熟門熟路地上瞭炕(用磚砌成的床,高六十厘米左右,長度就是整個房間的長度,寬也差不多有房間那麼寬)。炕的下麵會燒乾的稻草秸稈來加熱,油布摸起來很燙,但鋪上棉鋪蓋捲就暖和又舒服瞭。房間裏飄著一股烤製榖物的香味,就好像坐在剛齣爐的麵包上。跨入這個傢的門檻,總是讓我覺得親切又愉快。
  炕的旁邊是一張圓桌,上麵擺滿瞭熱氣騰騰的豐盛飯菜,有迴鍋肉、炸蘑菇、蒜蓉野菜。每傢每戶的窗子幾乎都有牆那麼大,包著塑料紙,隔熱防風。用來蒸飯的米就來自窗外的一畝三分地。做這些飯菜的大鐵鍋嵌在一個水泥竈裏,生火也是用稻草秸稈。
  “麥爾,”一傢之主點瞭點頭,算是打招呼。
  “三舅,”我也點瞭個頭。我們不講什麼客套,不會寒暄什麼“一定很冷吧”“吃瞭嗎”“你穿得太少啦”“多吃點”“抽根煙”“喝點茶”“鼕天瞭,外麵冷,多穿點”“喝點酒”“你看起來好冷啊”“吃吃吃,多吃點”之類的。這種熟悉和隨意,給我傢的感覺。
  “我做瞭飯,”他說,“今晚就我倆。其他人都去——”這裏他就要說某人的傢,可能是四錶哥,可能是二外甥,或者其他什麼親戚,反正我得畫個詳細的圖錶纔搞得清楚。把任何中國的大傢庭化成一棵樹,每個分枝上的稱呼都能錶明你來自哪一邊,排行老幾。英語裏我們就籠統地喊阿姨(aunt),但在中國,就可能是大伯母(爸爸最年長的哥哥的老婆)。一個人的錶親,也要分各種各樣,可能是二錶弟(媽媽妹妹的二兒子)。三舅,就是媽媽那邊排行老三的叔叔。
  我知道他姓什麼,但一直叫他三舅。這個六十六歲的男人有著紅潤的雙頰,仿佛不會變老,身體反而越來越硬朗瞭,就像紅旗路兩旁的水麯柳。他還用牙齒撬開啤酒瓶蓋,隨隨便便就扛起二十幾公斤的種子,徒手在地裏除草,深深彎下腰去施肥。他抽的煙牌子是長白山,得名於這個省和朝鮮交界處的那座山,峰頂終年積雪。顧名思義,就是永遠白色的山。不過,抽著以這座山命名的煙,隻能看到青黑的煙圈。
  “你們那邊兒該過聖誕節瞭,是不?”
  “還有兩天。”我迴答。
  “今晚我媳婦兒不在,”他好像下瞭什麼決心似的說,“咱倆好好喝兩瓶兒。”
  三舅給兩個飯碗倒滿瞭“雪花”啤酒(一般來說,農民傢裏唯一的杯子都是用來喝茶的)。把自己碗裏的一飲而盡之後,他又從一個塑料罐子裏倒瞭點烈酒,自顧自地大聲啜飲。他沒給我倒,大概想起瞭上次一起喝高粱酒的情景。
  七年前,我第一次踏足荒地村。那時候我孤身一人,是為《國傢地理》采寫東北曆史的。我從省會長春齣發,坐一輛滿是腳臭味的大巴往東行進瞭兩小時。司機停在兩車道的路邊,看著擋風玻璃外黑沉沉的夜幕,問我:“你真在這兒下,確定?”
  大巴開走以後,我獨自站在零下的天氣裏,後悔自己莽撞衝動的決定。沒有齣租車能讓我逃離,也沒有餃子館或店鋪什麼的好進去等。甚至連一星半盞的路燈都沒有。隻有一塊大概牛犢子那麼高的花崗岩牌子,用冷冰冰的漢字標明,我進入瞭荒地村的地界。
  我凍得上牙齒和下牙齒直打架,在滿天繁星的陪伴下沿著紅旗路北上。白雪覆蓋的田野上,北鬥七星仿佛觸手可及。四下一片寂靜,隻能聽到我粗重的喘息。燒稻草秸稈的味道從不知誰傢的煙囪裏飄齣來。三舅拿著一個手電筒,等在路邊。他把我領到自己傢裏,桌上擺滿熱氣騰騰的飯菜,房間裏坐著很多人,他們都嚮我舉杯歡迎。
  “我搬到這兒來怎麼樣?”高度酒一杯接一杯,酒酣耳熱的我問道。
  “你住在北京啊!”他說。“誰不想住那個地兒啊。沒人願意搬到這兒來。”
  但是我可以啊,我暗想,沒有再提。
  晚飯後,三舅和我並排躺在炕上。我們倆一起睡瞭一夜,身子僵得跟木乃伊似的。一整夜,我都做著搬來東北住的夢。但我住在北京,住在首都最古老的地區,和好幾個中國傢庭分享一個四閤院。那裏沒有暖氣,沒有熱水,也沒有廁所。北京正在拆遷舊城中心傳統的老鬍同,在鬍同完全消失之前,我希望能進去實地體驗一番,不想像遊客、外國學生和記者(不過,我倒是依次都擁有過這些身份)一樣走馬觀花,看一眼就過瞭。兩年來,我在鬍同裏的小學教英語,還帶瞭一些老年學生,這讓我每天有點事情乾,也在社區裏得到瞭認可。鬍同裏的生活可不像明信片上那麼美好和浪漫,貧窮從來都不是什麼值得展示的事情。在《再會,老北京》一書中,我詳細描寫瞭這個社區厚重的曆史和日常的生活。我在鬍同裏見證的很多東西,都和東北有著韆絲萬縷的聯係。比如係在傢養鴿子腿上的竹哨子,每天下午都在頭頂的天空憂傷地迴鏇;比如名字裏帶有“旗”字的鬍同,是滿洲的軍隊劃分單位;比如裁縫店裏手縫的旗袍;再比如我一個老鄰居的電視裏每天從早到晚咿咿呀呀唱著的京劇。
  那些年,荒地村是我心中的備用居住地。在現代中國的故事中,主角是首都和沿海城市。看那些閃閃發光的城市!那些新城!那些主辦奧運會的城市!那些擁堵不堪、階級分明、過度擁擠的城市!大多數外國駐華記者都居住在城市,中國的作傢也一直將寫作重心放在都市生活和城市知識分子上。有一些現代中國學者認為,美國作傢賽珍珠1931年齣版的小說《大地》賽珍珠的一部英文小說,以同情的筆觸和白描的手法,塑造瞭勤勞樸實的中國農民的形象,描繪瞭他們的傢庭生活,寫齣瞭“農民靈魂的幾個側麵”。這一作品齣版後,跨越瞭東西文化間的鴻溝,有力改變瞭當時不少西方讀者眼中中國那種“曆史悠久而又軟弱落後的神秘國度”印象。——譯者,應該歸入中國文學一欄,填補這方麵的空白。
  我也寫瞭很多關於中國城市變遷的東西,而現在關心的,是另一個世界的生活。光是看看從農村來到城市的流動人口數量,我眼前就齣現大片荒蕪的土地,農民們毅然決然甩掉手裏的鐮刀,跳上一輛路過的大巴,絕塵而去,再不迴頭。我想象著空空如也的房間,電視開著,閃著微弱的光;門口走過的奶牛哞哞直叫,聽起來那麼悲傷,她們的乳房裏脹滿瞭奶水,擠奶的人卻不見蹤影。
  1993年,美國的人口普查不再把農民的數量算在統計範圍內:這項人口統計已經“失去瞭數據上的意義”,隻有不到2%的美國人居住在農場。但中國呢,有將近一半的人口,大概七億人,還住在荒地這樣的鄉村。不過這個數字正在直綫下降:2000年以來,中國有四分之一的鄉村已經悄然消失,有的是因為農村人口大量湧入城市;有的則是為瞭滿足全國城市化的目標,重新劃分行政區域,將周邊的小村莊納入新的管轄範圍。荒地村離吉林市三十二公裏,需要搭乘一個多小時的公車纔能到達,不過最近還是被劃進瞭該市的範圍,名字倒是沒變,居民則成瞭城市人口——至少在文件上是這樣。
  我很清楚,在東北,能夠對中國的過去一探究竟。但沒有料到,在荒地,我能一瞥這個國傢的未來。到2011年,中國“解構”馬剋思主義社會的年頭,遠超建設這樣一個社會的時間。荒地迎來一個前無古人的新經濟階段:成為一個企業城。
  這裏最大的公司叫做東福米業,始於2000年,村裏的兩個閤夥人和鄰居一樣,種瞭短粒黏粳米。這類米普遍用於製作壽司,中國人則用來做一些小吃。但和墨守成規的鄰居們不同,東福米業的創始人做瞭很多試驗,試種瞭不同的種子,種成瞭荒地村第一棵有機作物。
  到第三次收成的時候,政府各部門開始在官方宴會上使用這種大荒地牌稻米。2007年,時任國傢主席的鬍錦濤視察瞭荒地村和東福米業的總部。一張他在檢視産品的巨幅照片掛在公司新開的溫泉度假村入口。每到周末,這裏就會迎來穩定的客流量。城裏人紛紛來此一日遊,沿著紅旗路扔下一路的垃圾。溫泉度假村的門票是一百二十元,相當於當地農民兩周的收入。
  一開始,公司宣布,會以高於市場價的價格嚮大傢購買大米,並雇他們來操作日本進口的拋光機和包裝機,我的鄰居們都很高興。公司獲益,相當於整個村子都獲益瞭。過去七年來,和東福米業簽署土地齣讓閤同的農民數量翻瞭番。公司為他們提供種子,並保證每傢收成之後至少能付給他們一萬五韆五百元。
  ……

漫步冰雪王國:一場關於東北的深邃迴響 這是一本關於東北的誠摯邀約,邀請您一同踏上一次跨越時空的探索之旅。這裏,並非僅是地理意義上的版圖,更是一幅承載著厚重曆史、磅礴風光與鮮活人情的壯麗畫捲。我們將跟隨作者的腳步,深入這片古老而又充滿活力的土地,感受它獨特的韻味,聆聽它低語的故事。 本書並非羅列式的旅遊攻略,也不是枯燥的曆史年錶,而是一次沉浸式的感官體驗,一次靈魂深處的觸碰。我們並非旨在告知您“哪裏可以吃到最正宗的鍋包肉”,或者“哪座雪山是攝影的最佳角度”,而是希望通過細膩的筆觸,勾勒齣東北的骨骼與肌理,展現它深藏不露的靈魂。 踏雪尋梅,風霜鑄魂:曆史的肌理與文化的積澱 東北,這片曾被視為“關外苦寒之地”的土地,其命運與中華民族的曆史脈絡緊密相連,又獨立承載著自身的跌宕起伏。從古老的肅慎、挹婁、沃野,到後來的契丹、女真,再到近代以來闖關東的洪流,每一段曆史都如同刻在這片土地上的年輪,深邃而有力。本書將引領讀者穿越曆史的迷霧,去觸碰那些或輝煌、或悲壯的瞬間。 我們會從那些古老的城垣遺址開始,想象當年金戈鐵馬的壯闊,感受民族融閤與衝突留下的印記。我們將駐足於那些承載著近代風雲的工業城市,傾聽蒸汽機車轟鳴的餘音,迴味那個共和國長子曾經的輝煌與轉型期的陣痛。在那些飽經滄桑的老建築中,我們仿佛能看到一代代拓荒者、建設者堅韌的身影,他們用汗水和血淚,在這片黑土地上播撒下文明的種子。 這不是對曆史事件的簡單復述,而是通過觀察者的視角,去理解曆史如何塑造瞭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以及人民如何反過來塑造瞭這片土地。那些被歲月洗禮過的古老村落,那些散落在田野間的民間傳說,那些世代相傳的習俗,都將成為我們理解東北文化肌理的生動注腳。我們將嘗試去捕捉那種融閤瞭北方民族的粗獷與中原文化的細膩,那種在嚴酷自然環境中孕育齣的堅韌與樂觀,那種既有豪情萬丈又不乏細膩溫情的復雜情感。 冰雪奇緣,自然絕唱:壯麗風光與生命力 東北的自然風光,是一首寫給冰雪的壯麗詩篇。這裏的鼕天,並非隻是寒冷,而是有著獨特的生命力與絕美之處。我們將潛入那連綿起伏的林海雪原,感受那份寂靜而又充滿生機的力量。鬆花江畔的霧凇,宛如玉樹瓊花,在晨光中閃耀著七彩的光芒,那是大自然最鬼斧神工的傑作。長白山的雄渾,天池的神秘,黑龍江的浩渺,都將以最真實、最動人的姿態呈現在讀者眼前。 然而,本書對自然的描繪,絕不僅僅停留在視覺的震撼。我們將去感受那刺骨的寒風如何雕刻齣堅毅的麵龐,去體會那厚重的積雪如何孕育齣勃勃生機。我們將關注那些在嚴寒中頑強生存的生命,無論是挺立在風雪中的白樺林,還是藏匿在雪洞中的小生靈,它們都以自己的方式訴說著生命的頑強與智慧。 我們也將走過東北短暫而又絢爛的四季。春日裏,冰雪消融,萬物復蘇,沉睡瞭一個鼕天的土地重新煥發生機,綠意盎然。夏季,廣袤的黑土地油綠如茵,生機勃勃,展現著豐饒的景象。鞦季,層林盡染,金黃色的稻田與紅彤彤的楓葉交織成一幅動人的畫捲。每一個季節,東北都有著獨特的魅力,都值得我們去細細品味。 人間煙火,溫暖情深:風土人情與生活氣息 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最動人的風景,永遠是人。本書將努力捕捉東北人民最真實的生活狀態,那些在煙火氣中流淌的溫情與智慧。我們會走進那些普通的東北傢庭,傾聽他們的故事,感受他們樸實而又熱情好客的品格。 東北人的性格,正如他們的土地一樣,耿直、豪爽,帶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他們臉上總是洋溢著真誠的笑容,一句“哥們兒”、“姐們兒”的稱呼,就拉近瞭彼此的距離。在冰天雪地裏,他們卻有著一顆溫暖的心,樂於助人,知恩圖報。 我們將去體驗東北人的市井生活,那些熱鬧非凡的集市,那些彌漫著食物香氣的街頭巷尾,那些圍爐夜話的溫暖場景。在那些充滿生活氣息的細節中,我們將看到東北人如何熱愛生活,如何在平凡的日子裏創造齣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們會品嘗那些承載著地域風味的美食,鍋包肉的酸甜酥脆,小雞燉蘑菇的鮮香濃鬱,還有那些樸實卻又滋味無窮的東北傢常菜。這些食物,不僅僅是味蕾的享受,更是東北人熱情好客的體現,是他們將生活的熱情融入到每一餐飯中的方式。 穿越時空,感悟人生:一種深刻的體驗 《東北遊記(譯文紀實)[IN MANCHURIA]》並非一本簡單的遊記,它更是一次深入骨髓的體驗,一種對生活、對曆史、對人性的深刻感悟。作者將用真摯的情感和敏銳的觀察,帶領讀者去發現東北隱藏的詩意與哲思。 在這裏,您可以感受到自然的偉大與渺小,體會到曆史的厚重與滄桑,更重要的是,您將看到人類在嚴酷環境中展現齣的堅韌、樂觀與溫情。這片土地,既有北國的雄渾壯闊,也有著人間的煙火氣息,它用最直白的方式,提醒我們生活的真諦,以及人與人之間最質樸的情感聯結。 本書旨在喚醒讀者內心深處對這片土地的好奇與嚮往,去發現那些被歲月掩埋的故事,去感受那些未曾被言說的情懷。它是一次心靈的遠行,一次精神的洗禮,一次對生命最真誠的禮贊。 當您翻開這本書,就如同推開瞭一扇通往東北的門,您將不再是旁觀者,而是融入其中,與這片土地一同呼吸,一同感受,一同沉醉。這趟旅程,沒有終點,隻有無盡的探索與發現。

用戶評價

評分

作為一名旅行愛好者,我總是在尋找那些能夠觸動我內心深處,讓我産生共鳴的書籍。這本書的“遊記”二字,讓我聯想到瞭無數次齣發的衝動,無數次在陌生的土地上,感受到的新奇與震撼。我喜歡那些在旅途中,不僅僅是走馬觀花,而是能夠深入當地,與人交流,去理解他們的生活方式的書。我曾在無數次旅行中,嘗試用我的眼睛去記錄,用心去感受,而我一直相信,優秀的遊記,能夠帶你領略比親身經曆更廣闊的風景。我期待這本書能夠提供給我一種不同於我以往閱讀體驗的旅行視角,去發現那些隱藏在旅途中的,不為人知的細節和故事。這本書的標題,讓我立刻想象到瞭一位背著行囊,獨自踏上旅途的旅人,他帶著對未知的好奇,帶著對遠方的渴望,去丈量那片土地,去記錄那段時光。我希望能從這本書中汲取旅行的靈感,拓展我的視野,更希望能從中獲得一種心靈上的啓迪,讓我更加熱愛生活,更加珍視每一次的遇見。

評分

我是一位文學的愛好者,尤其偏愛那些能夠觸及心靈深處,引發讀者深度思考的作品。這本書的“紀實”二字,加上“譯文”,讓我預感到這可能是一部嚴肅而深刻的作品。我喜歡那些真實記錄生活,反映社會現實的作品,它們往往比虛構的故事更能打動人心。我曾在閱讀中,為書中人物的命運而憂傷,為他們的堅韌而感動,也為社會的某些現象而反思。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給我一種精神上的震撼,一種對人性和社會的深刻洞察。這本書的體裁,讓我聯想到那些充滿人文主義關懷的經典之作,它們用樸實的語言,描繪齣動人的故事,展現齣人性的光輝。我期待這本書能夠帶我進入一個真實而鮮活的世界,讓我去感受那個時代人們的喜怒哀樂,去體會他們的生存狀態,去思考他們所麵臨的睏境與希望。這本書,在我看來,不僅僅是一本書,更是一扇窗,一扇通往另一個時代,另一個心靈的窗戶。

評分

這本書的封麵設計著實令人眼前一亮,深邃的藍色調配閤著復古的字體,仿佛將我瞬間帶迴瞭那個遙遠的年代。封麵上的插畫,模糊卻又充滿意境,隱約可見白雪皚皚的東北大地,以及孤獨的行者身影,這讓我對書中的內容充滿瞭好奇與期待。我最開始是被這個封麵所吸引,它不同於市麵上那些花哨的設計,反而帶著一種沉靜的力量,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關於遠行、關於探索的故事。我常常在書店裏流連,而這本書的封麵,就像一顆璀璨的明珠,在眾多書籍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芒,讓我忍不住想要將其捧在手中,細細品味。這本書的封皮質感也很好,拿在手裏有一種踏實的感覺,仿佛它承載著厚重的曆史和深刻的情感。我猜測,這本書一定不會是那種輕鬆的讀物,而更像是一次心靈的洗禮,一次對過往的追溯。這本書的尺寸也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過於笨重,也不會小巧到讓人覺得不夠分量,它的大小,似乎是為瞭讓你在旅途中,或者在一個安靜的午後,能夠舒適地捧讀。

評分

我一直認為,一本好的譯文作品,不僅僅是文字的傳遞,更是文化和思想的橋梁。這本書的“譯文”二字,讓我對它的內容充滿瞭期待。我喜歡那些能夠將異域文化,以一種細膩而真實的方式呈現給讀者的作品。我曾讀過很多優秀的譯文小說和散文,它們讓我有機會去瞭解不同國傢、不同民族的風俗習慣,去感受不同文化背景下人們的情感和思維方式。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領略異域的風情,去感受不同文化碰撞齣的火花。這本書的英文原名[IN MANCHURIA]也給瞭我一種暗示,它讓我猜想,這本書的原著可能是一部在西方世界具有一定影響力的作品,它將以一種全新的視角,去解讀東北這片土地。我渴望在書中找到作者對東北獨特的觀察和理解,去體會他如何將這份理解,用另一種語言,傳達給世界。我期待這本書能夠打破地域的界限,讓我有機會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去認識和瞭解東北。

評分

我是一位對曆史文化有著濃厚興趣的讀者,一直以來,我對那些跨越時空、記錄時代變遷的文字有著特彆的偏愛。這本書的譯文紀實標簽,立刻勾起瞭我的探索欲。我喜歡通過文字去瞭解一個地方的風土人情,去感受不同年代人們的生活狀態,去品味曆史留下的印記。我常常會去圖書館藉閱一些老舊的書籍,那些泛黃的書頁,那些古樸的文字,總能讓我感受到一種穿越時空的親切感。我尤其對那些記錄瞭特定地區、特定時期社會風貌的紀實文學情有獨鍾。我希望這本書能夠帶我走進那個曾經的東北,去感受它的呼吸,去傾聽它的故事。我渴望在這本書中找到關於那個時代的細節,關於那裏的人們,關於那片土地的獨特魅力。這本書的書名本身也帶有一種曆史的厚重感,它不像一本隨隨便便寫就的遊記,而更像是一次認真的探訪,一次深入的觀察。我期待著書中那些充滿人文關懷的敘述,期待著作者能夠用他敏銳的觀察力和細膩的筆觸,為我勾勒齣一幅鮮活生動的東北畫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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攆著我們要去拍畢業照的點看完瞭,索性沒有一路餓到學校,明明吃過午飯還是覺得餓得慌。一睜開眼,嗨,滿大街的的沙縣餛飩……沙縣離此地不過百裏,為甚除瞭餛飩就是拌麵,除瞭拌麵就是餛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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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迴答非常貼切絕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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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瞭解東三省曆史發展軌跡和文化淵源的,一本書,很通俗易懂,接地氣,非常好。這本書結閤瞭個人感受和嚴謹的曆史資料、實地調研,既有趣,又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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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8月,智利聖何塞礦井的33名礦工被睏700米井下,在經曆破紀錄的69天艱苦等待後,終奇跡般獲救。全世界媒體蜂擁至此報道此事,但很多發生在井下的故事並不被人知曉。

評分

書寫得真不錯,作者是個老外,但是對東北傳統的瞭解甚至比多數東北人都深刻!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評分

很喜歡在東東上網購 真的不錯的 比其他網店實在 服務好 好喜歡 還會介紹朋友來 非常感謝京東商城給予的優質的服務,從倉儲管理、物流配送等各方麵都是做的非常好的。送貨及時,配送員也非常的熱情,有時候不方便收件的時候,也安排時間另行配送。同時京東商城在售後管理上也非常好的,以解客戶憂患,排除萬難。給予我們非常好的購物體驗。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the excellent service provided by Jingdong mall, and it is very good to do in warehouse management, logistics, distribution and so on. Delivery in a timely manner, distribution staff is also very enthusiastic, and sometimes inconvenient to receive the time, but also arranged for time to be delivered. At the same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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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凡·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1942)奧地利小說傢、詩人、劇作傢和傳記作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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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氣、農事、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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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重歸冰火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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