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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罗伯特·A.达尔，爱德华·R.塔夫特 著，唐皇凤，刘晔 译，唐皇凤 校

图书标签:

• 政治学
• 民主政治
• 政治制度
• 规模效应
• 治理
• 权力制衡
• 公共政策
• 政治理论
• 社会科学
• 政治分析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43654

版次：2

商品编码：12161584

包装：平装

丛书名： 政治发展与民主译丛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17-03-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136

字数：140000

正文语种：中文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广大读者
　　本书为经典名著，为世界著名政治学家、民主理论大师罗伯特?A.达尔等人的力作。达尔的著作在我国出版了许多，有《论政治平等》、《谁统治？》、《现代政治分析》等，对我国相关学科影响深远。《规模与民主》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年3月首次在我国推出中文简体版，此次是经过稍加修订的第2版。

内容简介

　　《规模与民主》考虑的核心问题：一个政体应该具备怎样的规模，才能保证它的人民能够理性地控制它？不同规模的政体有何相对优势和劣势呢？达尔从事实和材料出发，建立理论框架——从公民效能和体系能力来考察民主，很好地回答了规模与民主问题。

作者简介

　　罗伯特·达尔（Robert Alan Dahl）（1915—2014），美国政治学家，耶鲁大学政治学荣誉退休教授，美国政治学会前主席。代表作：《论政治平等》等。

目录

译者序
致谢
导论

第一章 政治思想中的规模与民主
第一节 从城邦民主到民族—国家的代议制政府
第二节 关于规模与民主关系的主要观点及其反对观点

第二章 规模与民主的维度
第一节 规模维度的社会经济特征
第二节 民主的一些维度
第三节 术语问题
第四节 术语之外

第三章 复杂性和多样性
第一节 类别的多样性
第二节 组织

第四章 公民参与及其效能感
第一节 理论思考
第二节 投票：国家之间的参与及其公民效能比较
第三节 其他类型的参与：国家之间的比较
第四节 国家之间的效能比较
第五节 参与效能：地方与全国的比较
第六节 参与和地方单位的规模
第七节 基于瑞典的个案研究
第八节 小结

第五章 公民沟通与控制
第一节 沟通成本的规模效应
第二节 沟通中的时间成本：参与的公式
第三节 解决之道
第四节 探寻一些理论假说
第五节 规模和立法代表
第六节 距离与扭曲
第七节 小结

第六章 竞争、冲突和回应
第一节 从同质性政治到多样性政治
第二节 四个相关问题
第三节 组织
第四节 政党竞争：荷兰的案例
第五节 瑞士的个案研究
第六节 美国：50个州的证据
第七节 关于公民效能的基本结论

第七章 规模与体系能力
第一节 作为警告
第二节 内部冲突
第三节 经济能力
第四节 文化能力

第八章 独立与自治的能力
第一节 生存的战略
第二节 生存的机会
第三节 生存的成本：军事开支
第四节 生存的成本：战争的损失
第五节 独立和自治
第六节 是否存在一个最佳的规模？

结语
译后记

前言/序言

　　导论
　　1971年的时候，世界上已建立了民主政府的国家中，人口数量最少的是圣马力诺（San Marino）。另外一个“小”国——挪威的人口规模是圣马力诺的200倍，瑞典的人口规模是圣马力诺的400倍还多，而荷兰的人口规模则是圣马力诺的650倍。当然，拥有民主政府的其他国家，其人口规模要远远大于这些“小国”，如英国的人口规模几乎是圣马力诺的3000倍，美国的人口规模大约是圣马力诺的10，000倍，而印度的人口规模几乎高达圣马力诺的25，000倍！然而，相对于伯利克里时代的雅典民主主义者来说，即使作为“小”国的荷兰，就似乎是一个只适合专制君主统治和奴隶制的巨型帝国了。卢梭所生活的时代的日内瓦，人口规模大致在22，000人左右。
　　在人口规模或者其他与规模有关的任何维度（比如地域面积）之间的这些区别，是否具有特殊的重要性？更确切地说，“民主”是否在某种程度上与国家“规模”之间具有密切联系？为了便利公民对其政治体系进行理性的控制，一个政治体系多大的规模比较适当？不同规模的政治体系将享有何种比较优势和比较劣势？
　　关注这些问题的任何人都将迅速发现，它们表面上的简单明了掩盖了复杂问题所具有的独特困境。在本书中，我们将试图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并且尽力直面这些问题的挑战。
　　然后，让我们首先从简单的问题着手，开始考察这些问题在当今时代的相互关联性。城市化和人口数量的爆炸性增长引发了各层次的政府不受控制地增长，这已经成为人们心头挥之不去的梦魇。在美国，人们尤其关注的问题是，允许城市（尤其是大都市区和特大型城市）无限制的增长是否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正如一些人口统计学家所宣称的，如果现在存在着一个从弗吉尼亚州到缅因州之间的连续城市区，我们是否有必要将其变成一个巨大而单一的自治型特大城市（a single vast self-governing megalopolis）？为什么要，抑或为什么不要？民族—国家的规模同样大小不一。对于某个新兴国家而言，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就是人们不得不费尽心力地去研究国家规模，防止它因为太小而不能存活，抑或太过庞大而难以维持。这个问题同样也困扰着一些老牌民主国家，以及一些民主制度得以稳固建立和运行的国家。或许那些小型的欧洲民主国家确实真的太小了？它们是否应该联合成为一个更大的体系，例如欧洲联盟呢？另一方面，拥有2亿多人口的美国是否又显得实在太大了？它是否会遭受巨人症和过度复杂性的困扰？无论如何，如此巨大的政治体的民主经历是否与世界上其它国家的民主经历毫不相干？毕竟在1970年的时候，大概70%左右的国家拥有比荷兰更少的人口数量。
　　当人口增长这一不可阻挡的驱动力使得一个小国家变大，一个大国家变得更加硕大无比的时候，人们总是强烈呼吁让政府更贴近人民生活，让草根民主（grass-roots democracy）运作更加有效。人们一般认为，小国比大国更加有利于推进和发展民主。因此，那些较大的单位必须拆分为更小的单位，如较小的地区、州、城市、乡镇或者社区。只有在这些地方，运作草根民主才具有可行性。与此同时，人们也经常抱怨这些小型共同体不能有效处理它们的各种问题，从而呼吁建立更大的政治体，诸如大都市区、欧洲国家联盟（the United States of Europe）、或者一个世界联盟（a world federation）等。同时，人们还表达了对于社团规模以及政府的社团控制能力的强烈关切，尤其是政府控制巨型国际社团（international giants）之能力的关切。
　　这样，规模问题就恰好成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的一部分：拥有高度自治和主权的民主政治体系如何以及是否真正能够在一个高度相互依存的世界中幸免于难呢？除了作为全国政府的代理人之外，地方政府还有其它存在的意义吗？就此而言，国家，尤其是那些小国家，是否能够有效地维护自身的大部分主权？但是，如果每个较小的单位都按照逐渐递增的顺序（ever-ascending series）让渡其自主权给下一个更大的单位，那么民众是否还能够保持对政府的有效控制呢？在这一限度内，如果每个较小单位仅仅是一个世界政府的分支和代理机构，而且政治参与涵括了数十亿公民在选举中的投票行为，那么留给“民主”一词的意涵又将是什么呢？相反，即使某些形式的决策分权化和自主权是可欲的，问题依然存在，也就是对一个政治单位的分权化何种规模是适当的？
　　正如我们已经提及的，随着世界各地人口数量的快速增长，以及经常与人口增长相伴随的其它经济和社会变迁，导致乡村变成了近郊区，近郊区变成了城市，城市变成为大都市区，而在美国，各州就等同于一个巨型国家，这些都使得对规模问题的讨论变得更为迫切。例如，加利福利亚州的人口规模就与加拿大整个国家的人口规模旗鼓相当，而加拿大的人口比世界上80%的国家的人口都要多。纽约、伦敦和东京都拥有比世界上大约一半的国家更大的人口规模。在城市化快速扩张的过程中，大量高度原子化的个体由于缺乏紧密的社会联系纽带和唇齿相依的共同体感，变得相当地离群索居并被社会所疏离，这些无一不强化了人们对于对城市生活的恐惧，除非是高度情感化的群众运动唤醒了一种极具欺骗性的“我们感”（we-feeling）。无论这些关于大众社会（mass society）的观点是否有效，它们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了对共同体的研究，并且去探讨这样一个问题，即政治单元到底需要多大的规模才能有效维系共同体成员的身份认同感。

规模与民主：社会组织范式的新探索 引言 人类社会自诞生之初，便在不同规模的组织形式中演进。从最初的小型氏族部落，到后来的城邦、王国，再到如今的民族国家和全球化体系，规模始终是影响社会结构、运作方式乃至文明形态的关键因素。与此同时，民主作为一种重要的政治理念和治理模式，其孕育、发展与实践，也与社会规模的变迁紧密相连。本书《规模与民主》并非对某一具体历史时期或特定地域的民主实践进行铺陈，也非对抽象的民主理论进行梳理，而是旨在深入探讨“规模”这一维度，如何形塑、制约并可能重塑“民主”的内涵与外延。 我们将超越简单的“大国”或“小国”的划分，而是关注尺度变化所带来的组织韧性、决策效率、个体参与度以及权力分散与集中的动态平衡，并以此为切入点，重新审视民主在不同规模下的可能性与挑战。 第一章：规模的物理学与社会学图景 我们首先将目光投向“规模”的根本属性。“规模”并非一个静态的概念，而是具有多重维度和内在动态的。 它既可以指地理空间的大小，也可以指人口数量的多少，还可以指组织内部的层级结构，甚至是指信息流动的速度与广度。在物理学层面，我们借用一些基础性的尺度效应（scaling laws）来理解事物如何在不同尺度下展现出截然不同的行为模式。例如，一个物体的表面积与体积的关系，会影响其散热效率；一个网络的连通性，也与其节点数量和连接方式息息相关。 将这一视角引入社会组织，我们发现，规模的改变往往伴随着非线性的效应。 一个两倍大的城市，其复杂性可能远不止两倍；一个成员翻番的社群，其内部沟通的难度也可能指数级增长。本章将通过一系列案例，例如城市扩张与治理的挑战、大型企业内部沟通的瓶颈、跨国组织协调的复杂性等，来揭示规模带来的“物理性”限制。 我们将探讨，当社会组织跨越某个临界规模时，原有的治理机制和协调方式是否会失灵，是否需要新的组织范式来应对。 第二章：民主的早期形态与规模的限制 民主的源头，常常被追溯到古希腊的城邦民主。那些规模相对较小、公民个体可以较为直接地参与公共事务的政治实体，为我们理解早期民主的运作提供了宝贵的样本。 在这些城邦中，公民大会、陪审法庭等形式，允许成年男性公民直接表达意见、参与决策。本章将细致分析这些早期民主形式的特点，并重点关注它们在“规模”上的局限性。 我们并非意图浪漫化这些古老的模式，而是要认识到，它们之所以能够实现某种程度的直接民主，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其相对较小的规模，以及有限的公民数量。 当城邦规模扩张，人口增长，或者需要管理更广阔的疆域时，直接民主的模式便面临难以逾越的障碍。如何在大规模的社会中，将古老城邦民主的精神内核——即人民的参与和治理——得以延续和发展，成为一个历史性的难题。本章将探讨，在规模扩张的压力下，早期民主是如何演化为代议制，以及这一演化过程中所出现的妥协与失落。 第三章：代议制民主的兴起与规模的适应 随着民族国家的兴起和工业革命带来的社会变革，代议制民主逐渐成为现代社会组织的主流形式。 这一模式是对规模化挑战的一种重要回应。本章将深入剖析代议制民主的内在逻辑，以及它如何通过“代表”这一机制，试图解决大规模社会中的决策与参与问题。 我们将分析代议制的核心要素，例如选举制度、政党体系、议会运作等，并考察它们在不同规模的国家和地区是如何运作的。规模的增大，是否意味着代议制的效率越高，还是其腐败与失灵的风险越大？ 我们将审视选举制度在更大规模社会中的挑战，例如选区划分的公平性、竞选成本的飙升、选民信息的获取与传播等。同时，我们也将探讨政党在凝聚民意、组织政治参与方面的作用，以及它们在不同规模下的演变。本章并非简单地赞扬代议制，而是要揭示其在应对规模问题时所面临的固有张力，以及其在实践中可能出现的各种变形和困境。 第四章：规模扩张带来的民主挑战 进入近现代以来，人类社会的规模以惊人的速度扩张，这给民主治理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全球化、城市化、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改变了社会组织的规模和复杂性。 本章将聚焦于这些规模扩张所带来的具体挑战。 我们将探讨，信息时代的规模效应是如何影响民主的。社交媒体的普及，一方面可能降低了信息传播的门槛，另一方面也可能加剧了信息茧房、虚假信息的传播以及群体极化。大规模的移民和城市化，如何挑战原有的社会结构和政治认同，以及如何构建包容性的民主治理。跨国组织和全球性问题的出现，例如气候变化、金融危机等，如何要求我们超越民族国家的尺度，思考全球性的民主治理模式。本章将通过分析具体的社会现象和政治事件，来展现规模扩张如何压迫传统的民主机制，并引发新的社会矛盾。 第五章：重塑民主：面向未来的规模性创新 面对规模带来的挑战，我们并非只能被动接受。本章将探讨，如何通过组织模式和治理技术的创新，来应对规模性挑战，并重塑民主的未来。 我们将关注那些旨在提升民主韧性和包容性的创新尝试。例如，在技术层面，我们可能需要探索更加智能化的决策支持系统，以及更加透明和可信的信息传播机制。 在组织层面，我们可能需要研究如何构建更加灵活和去中心化的治理结构，以及如何激发公民在更大范围内的有效参与。本章将重点探讨“分布式民主”或“网络化治理”等概念的可能性，以及如何借鉴不同规模社会中的成功经验，例如社区自治、合作社模式、公民预算等，来构建更加适应未来社会需求的民主实践。 我们还将审视，“规模”本身是否可以被视为一种可以被积极设计的变量。 并非所有问题都需要“更大”的解决方案，有时“更小”、“更分散”的组织形式反而能带来更高的效率和更强的民主活力。本章将鼓励读者超越固有的规模认知，以更加开放和实验性的态度，去探索民主在不同规模下的新可能。 结论 《规模与民主》并非一本提供终极答案的书籍，而是一次深入的探索，一次对社会组织范式与民主实践之间深刻关系的审视。我们相信，理解“规模”对于理解“民主”至关重要。 无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当我们谈论民主时，我们不能忽视组织所处的尺度，以及尺度变化所带来的深刻影响。 本书希望能够激发读者对社会组织形式的深刻反思，鼓励大家以更加辩证和创新的眼光，去思考如何在日益复杂和大规模的社会中，守护和发展民主的价值。我们相信，民主的未来，不仅取决于理念的清晰，更取决于我们能否找到与时代规模相匹配的组织智慧和治理艺术。 从微观的社区到宏观的全球，每一次对规模的理解和重塑，都可能为民主注入新的生命力，开启新的可能。

评分☆☆☆☆☆

这本书的收尾处理得非常克制，没有那种俗套的、充满希望的宣言，反而留下了一片广阔的思考空间。作者似乎在告诉我们，关于权力、关于社会形态的探索永无止境，任何声称已经找到了终极答案的叙事，都可能是下一次结构性危机的序曲。他最后总结时，笔锋转向了个体在面对巨大结构性力量时的能动性与局限性之间的微妙平衡，这触及了哲学的核心命题。这本书的价值不仅仅在于它提供了多少知识，更在于它成功地塑造了一种审视世界的方式——一种多维度、动态的、永不满足于表象的批判性视角。我可以预见，这本书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是我书架上那本需要时常翻阅、探讨细节的“工具书”。它带来的思想冲击，远超出了阅读一本普通非虚构作品的范畴。

评分☆☆☆☆☆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地方让我感到“受教”或“震撼”，那一定是作者对“效率”和“公平”这两个核心价值进行解构的章节。他毫不留情地揭示了在许多历史实践中，以追求“效率”为名的变革是如何不经意间制造出新的、更隐蔽的不平等。他的笔触带着一种近乎冷峻的现实主义，不回避人性中的自私和短视是如何渗透到制度设计中的。阅读过程中，我常常会感到一种强烈的代入感，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身处变革漩涡中的普通人，体验着权力结构变动带来的不安全感和不确定性。作者在处理这些敏感议题时，展现出一种罕见的道德勇气，敢于挑战那些被社会奉为圭臬的“进步”口号，并追问其背后的代价。这种对既有认知体系的有力颠覆，正是好书的魅力所在，它迫使你放下舒适区，进行真正的思想搏斗。

评分☆☆☆☆☆

这本书的结构安排非常巧妙，它不像是一部线性展开的编年史，更像是一座精心设计的迷宫，你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现通往更深层次主题的暗门。我尤其喜欢作者在不同章节之间设置的那种微妙的呼应和回响。比如，前面章节中提出的一个模糊的假设，往往会在后续章节通过一个全新的视角被重新审视和深化，这使得阅读体验具有一种不断累积和爆发的快感。其中关于信息传播媒介对集体意识塑造影响的论述，简直是掷地有声。作者剖析了印刷术、广播乃至现代数字网络在权力扩散和集中化过程中扮演的不同角色，他提出的“信息稀缺性”与“信息过载”两种极端状态下权力逻辑的转换模型，为理解当前社会现象提供了极佳的分析工具。读完这一部分，我感觉自己对日常接触到的新闻和舆论有了更深层次的抵抗力，不再轻易被表面的叙事所裹挟。

评分☆☆☆☆☆

这本书的封面设计极其引人注目，那种深邃的蓝色调和烫金的字体组合在一起，散发着一种沉稳而又充满思考的气质。我刚拿到手的时候，就忍不住反复摩挲了好几次，感觉它不仅仅是一本书，更像是一件有分量的艺术品。作者在开篇部分就展现了他对这个复杂主题的深刻洞察力，通过一系列看似毫不相关的历史事件和哲学思辨，巧妙地构建了一个宏大的叙事框架。我尤其欣赏他那种不急于给出结论的叙事节奏，而是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向导，带着读者穿越迷雾重重的历史长河，去观察那些关键的转折点。比如，他对早期城邦制度兴衰的分析，就不仅仅停留在表面的政治结构描述上，而是深入挖掘了当时社会经济基础如何形塑了权力分配的形态。这种深度的剖析，让我对很多过去习以为常的观念产生了全新的认识。整本书的语言风格也极具个人特色，既有学者般的严谨和精准，又不失散文诗般的韵味和张力，读起来丝毫没有传统学术著作的枯燥感，反而充满了发现的乐趣。

评分☆☆☆☆☆

翻开书页，我立刻被作者那种近乎苛刻的细节把控能力所折服。他似乎对每一个概念的起源和演变都了如指掌，并且总能找到最恰当的案例来佐证他的观点。举例来说，当他探讨社会分层问题时，他没有仅仅停留在理论推导上，而是引用了大量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田野调查资料和一手文献，这些丰富的例证极大地增强了论证的说服力。其中有一章专门讨论了技术进步与社会权力再分配之间的张力，那段文字的论述逻辑之严密，让我不得不停下来，反复阅读几遍，甚至拿出笔在旁边做笔记。作者在行文过程中展现出一种罕见的平衡感，他既没有陷入精英主义的自诩高傲，也没有滑向泥沙俱下的民粹倾向，而是始终保持着一种批判性的距离，冷静地审视着“多数人”与“少数人”之间永恒的博弈。对于任何严肃思考社会运作机制的人来说，这本书提供了一个极具挑战性但又无比丰厚的思想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