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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化史:亚历山大大帝》是德国著名历史学家德罗伊森成名之作,也是19世纪史学界对“希腊化时代”研究的滥觞。
德罗伊森的历史笔法严谨有度、大气磅礴地撰述了亚历山大大帝戎马倥偬的一生,至今是亚历山大研究的著作之一。此外德罗伊森也对当时各地军事、政制、货币制度等等做了研究和描述。
著名学者刘小枫作序推荐。
此书的翻译参照了多个德语版本,并添加了大量的注释和数个附录(包括年表等)。
内容简介
《亚历山大大帝》是德国历史学家德罗伊森的处女作,单卷本首次出版于1833年。四十几年后(1877/78年),暮年的德罗伊森亲自修订此书,并将其与另外两卷后继者史(分别写于1836、1843年)合并,统一定名为《希腊化史》(Geschichte des Hellenismus)。
在德罗伊森眼中,亚历山大大帝绝不是浴血冒进的一介武夫,征战只是手段而非目的,东西方文明的融合才是他心之所向,天下大同才是他的终ji目标。亚历山大大帝英年早逝,死后他创建的帝国随即分崩离析。表面上这是武力制胜的必然悲剧,其背后不可见的精神交融却孕育出坚不可摧的强大生机。亚历山大大帝不是古希腊世界的终结者,而是一个全新文明的开创者。他用激情挑战着血肉人身的极限,用沉着、自信和无畏,开示出超脱尘世的精神力量。如果说英雄成就历史,那么亚历山大大帝的传奇和他身后百年“希腊化”的种种,就是对这神秘宿命的证明。
本书为1878年三卷版中的第一卷。底本选用1980年德国袖珍书出版社(Deutscher Taschenbuch Verlag)的重印本。
作者简介
作者 约翰·居斯塔夫·德罗伊森(Johann Gustav Droysen,1808-1884)出生于切比亚图夫(Treptow an der Rega,今属波兰),是十九世纪的德国历史学家。他的史学观深受黑格尔哲学影响,认为理念决定了人的选择和行动,而历史研究的目的,不仅仅在于提取史实,更要以清晰的脉络体系统合史料。历史不是抽象客观、无法改变的死物,而是人性的外化,并能因不同历史学家的理解而不断丰富发展。他的历史哲学对狄尔泰和后世诠释学影响深远。
译者 陈早,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语言文学博士,现任教于深圳大学。出版译作有《布里格手记》(2015年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内页插图
精彩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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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中译本导言亚历山大与西方古代的“大一统”(刘小枫)1
第一部
第一章3
第二章54
第三章76
第二部
第一章103
第二章156
第三章200
第四章239
第三部
第一章261
第二章280
第三章316
第四章356
第四部
第一章383
第二章407
第三章438
索引459
附录1阿契美尼德王朝(公元前550—330年)495
附录2马其顿世系497
附录3亚历山大大帝年表498
附录4对亚历山大的政治、经济、军事措施及其
主导思想的论述504
附录5背景情况506
译后记508
精彩书摘
亚历山大这个名字标志着一个世界时代(die Weltepoche)的终结和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古希腊人和波斯人的二百年战争,是历史所载西方与东方的第一次大较量。亚历山大终结了这场较量,他摧毁波斯帝国,征服了直至非洲沙漠、跨越药杀河(Jaxartes)、远及印度河(Indus)的领土,古希腊的统治和教化远播至消亡文明的子民,希腊化开始了。
此种震撼人心之事历史上绝无仅有。此前,此后,再没有这样的小民族能如此迅速、彻底地击毁那样庞大帝国的盛势,并在其焦土上创建出国家和民众生活的新形式。
小小的希腊世界何来这妄为的放肆、煌煌胜势的力量和后遗万端的手段?波斯帝国曾征服并统治众多邦国长达二百年,还把亚洲海岸的希腊人视作奴仆整整两代人之久,并在岛屿和本土希腊人间扮演过仲裁者的角色,它又如何会被马其顿人一击而亡?
两种发展形态在各个方面鲜明的不同会给出部分解释,这差异先缘于地利,渐在历史发展中强化,最终在亚历山大出征大流士之时成熟定性。
相对于亚洲古老的文明民族,希腊人是一个年轻的民族。渐归于其名下的只是语言相近的诸部族;他们的历史,是获得民族统一的顺利和尝试政治统一的徒劳。
在(希腊)这个名字生效前,他们所知的上古仅仅是不确凿的传说。他们相信自己是(希腊)半岛上的原住民,多山多海湾的半岛从斯卡多斯山(Skardos)和阿克西奥斯河(die Axiosquellen)向南,一直延伸到泰纳伦(Tainaron)。他们追忆着统治阿尔戈斯(Argos)的国王佩拉斯戈斯(Pelasgos),他的疆土还包括多多纳(Dodona)和色萨利(Thessalien),品都斯山脉(Pindos)、帕欧尼恩(Paionen)和“直至斯特里蒙河(Strymon)明亮水域”的所有土地。他们说,整个希腊半岛(Hellas)都一度称作佩拉斯吉亚(Pelasgia)。
北方诸部族留守在他们的山岭和峡谷中,以亘古的虔诚继续着农夫和牧人的生活。众神尚无特殊的名字,而只被奉为“神秘的力量”,“因他们创造万物”。人们在明暗、生死的交替中、在自然的进程里,辨识出他们严明统御的例证。
另一些部族,或迫于家乡的困顿,或出于漫游的乐趣,南下迁至近海。他们在海上以战争和劫掠谋利,或通过冒险和暴力开辟新家。一切皆取决于人力,决然坚毅的自立是成功作为和可靠收入的前提。在他们那里神的形象变了;对他们而言,使生活动荡而充实的力量,不是在大自然中悄悄生活、创造着的诸神;而是能量充沛的意志力,是果敢的行动力,是强劲的掌控力。内里的改变一如外在,他们成为了希腊人。一些人下了山,安于在色萨利、波俄提亚(Boietien)和伯罗奔半岛(Pelopennes)的平原上落户;爱琴海和它美丽的岛屿吸引了另一些人,在它东海岸的广阔沃野后,群山拔地而起,成为小亚细亚的内陆高原。一直扩张的迁徙活动使新的人群源源不断地随后而来。
在故乡,“国王”和“同伙”(Hetair)源于希腊语 (hetairoi),有伙伴、同志的意思,是马其顿国王身边最重要的贵族幕僚。,即战友们,游荡在附近的山谷和平原中,他们驱逐原住民或迫之臣服,自己则发展成同伙政权;很快,他们废除了最初的君主制,或使之名存实亡,以严格的团结和稳定保全贵族统治。此时,被驱逐者和移民者背井离乡,为了在他乡、在异族人中更安稳地立足、更奋进地拓展,他们探寻、并很快找到更为自由的方式和更快、更紧张的生活张力。他们在财富、生活情趣和轻松艺术方面远远超越家乡。
吟诵诗人的荷马史诗是这动荡时代、这民族迁徙的遗产;借之,希腊人在新乡故国狭窄却丰富的圈子里学到他们历史生活的兆始之基。
现在,这片大海、岛屿和环绕它的海岸,是他们的世界。从赫勒斯滂(Hellespont)附近到(科林多)地峡(Isthmos),再到泰纳伦海岬,他们四面环山;群山甚至穿过大海,标记出基忒拉(Kythera)、克里特(Kreta)和罗德岛(Rhodos),又重新在卡里亚(karisch)海岸隆起巍峨的山形,山脉斜降至海边形成富饶的河谷、沃野和坡地,一直绵延到多雪的伊达山(Ida)及赫勒斯滂。
几百年来,希腊生活一直活跃在这个封闭的圈子里,特别是那些在爱奥尼亚之名中有归同感的人们,他们的生活极为繁荣昌盛。“基俄斯(Chios)的盲歌者”谈及提洛岛(Delos)上爱奥尼亚人的庆典时说:“谁在那里看到他们,看到魁梧的男人、系着美丽腰饰的女人、他们迅捷的船只和无尽的财物,谁就会认为他们已摆脱衰老和死亡。”随着他们和不久后沿海、岛屿以及家乡中其他部族的不断扩张,在普罗庞蒂斯(Propontis)、本都(Pontos)直到塔内河(Tanais)有两条塔内河,欧洲的塔内河指顿河,中亚的塔内河指锡尔河即药杀河(Jaxartes)。此处指的是前者,最后流入亚述海。入海口和高加索(Kaukasos)山脚,新的希腊城市蓬勃兴起;西西里和南意大利出现了新希腊;希腊人定居到非洲海岸的苏尔特湾(Syrte);从滨海的阿尔卑斯山(Seealpen)直至比利牛斯山兴起希腊人的子城(Pflanzst�|dte)。凡是他们的快船所及之处,希腊人四面出击,仿佛世界是他们的。遍地都结成小集团,与四周不论是谁、不论讲什么语言的居民灵活相处,凡是对他们脾性的事物就学习模仿。他们的方言、祭礼、活计随着不同城市的地点和特性千变万化,一个和另一个、迁出者和家乡城邦间总是彼此竞争;然而,当他们从或远或近的地方涌聚在奥林匹克庆典时,所有人都在同样的竞赛中争夺奖品,在同样的祭坛上献祭,为同样的史诗心醉神迷。
史诗用无数神话和传说,用父辈的历险、漫游和征战,唱出他们自己的形象,特别是那些最美、他们最爱的、去往东方的征程。他们总是心向东方。从东方,宙斯诱拐了西顿(Sidon)国王的女儿,并以她的名字命名了欧罗巴。由于赫拉(Hera)的嫉妒,伊俄(Io)逃向东方,去拥抱她在家乡无法拥抱的希腊之神指宙斯。宙斯诱奸伊俄后,为使她免遭赫拉迫害,把她变成母牛。赫拉遂派百眼巨人阿耳戈斯看守变成牛的伊俄。赫耳墨斯受宙斯之命杀死阿耳戈斯,放走伊俄。赫拉又派了一只牛虻不停地纠缠。伊俄渡过博斯普鲁斯海峡(博斯普鲁斯意为“牛所通过”)和爱奥尼亚海(意为“伊俄之海”),最后逃至埃及,在那里宙斯将她变回人形。。赫勒(Helle)骑着金毛羊意欲东逃以寻找和平,未抵近在眼前的彼岸就沉入大海赫勒与其兄佛里克索斯(Phrixus)受到继母伊诺(Ino)虐待而出逃,途中被生母涅斐勒(Nephele)派来的金毛羊所救,后赫勒在欧亚交界处坠海丧生,此海峡因此被命名为赫勒斯滂海峡。她的哥哥佛里克索斯成功到达彼岸的科尔基斯(Kolchis),受到科尔基斯国王埃厄忒斯(Aeetes)的热情款待,作为报答佛里克索斯把金羊毛送给埃厄忒斯,后者把金羊毛挂在战神阿瑞斯圣林里的一棵橡树上,由火龙看守。接着阿尔戈斯英雄们(die Argonauten)指伴随伊阿宋乘阿耳戈号到科尔基斯寻找金羊毛的船员。离开家乡,从科尔基斯(Kolchis)的丛林中取回金羊毛,这是首次去往东方的伟大英雄之旅,但随英雄归来的却是带给希腊皇室仇恨和血债的女巫美狄亚(Medeia)。最终她名誉扫地,被雅典的英雄赶走,返回米底(medisch)故乡伊阿宋(Jason)利用埃厄忒斯女儿美狄亚Medeia)对自己的感情,盗取金羊毛,并在美狄亚的帮助下杀害了埃厄忒斯之子。伊阿宋移情别恋后,美狄亚设计杀死情敌,并亲手杀死她和伊阿宋的两个孩子,辗转至雅典。在雅典,美狄亚又嫁给了国王埃勾斯(Aegeus),并生下一子墨多斯(Medus)。当埃勾斯之子忒修斯(Hesiod)来雅典寻父时,美狄亚百般阻止父子相认。但最后阴谋败露,忒修斯继承了雅典王位,美狄亚则带着儿子墨多斯离开雅典回到故乡科尔基斯,并和儿子一道推翻父亲埃厄忒斯的统治。
好的,以下是一份关于“希腊化时代:亚历山大大帝”的图书简介,内容详实,不涉及该书的实际内容,旨在勾勒出相关历史背景和主题范围,字数约1500字。 --- 罗马共和国的崛起与地中海霸权的形成:从城邦时代到帝国时代的前夜 导言:旧秩序的瓦解与新势力的登场 本书深入剖析了公元前4世纪末至公元前2世纪中叶,地中海世界经历的一场深刻而剧烈的结构性变革。这段历史时期是古典希腊城邦文明走向终结,并孕育出一种全新的、跨地域政治与文化格局的关键过渡阶段。传统的城邦政治模式在内部矛盾与外部压力下逐渐式微,而一个由马其顿主导的新秩序——即“希腊化时代”——开始塑造地中海东部乃至更广阔地区的命运。本书将重点关注这一历史转折点的动力、进程及其深远影响,尤其是围绕亚历山大大帝的军事征服所引发的连锁反应。 第一部分:希腊世界的内部分化与马其顿的崛起 在本书的开篇,我们将重溯古典希腊城邦时代(伯罗奔尼撒战争之后)的衰落轨迹。雅典霸权的终结、斯巴达的短暂统治以及底比斯的崛起,都未能建立起持久的泛希腊联盟。城邦间的纷争削弱了希腊本土的力量,为北方强权的崛起提供了历史机遇。 马其顿王国,一个长期被视为希腊世界边缘国家的实体,在腓力二世的统治下实现了军事和政治上的飞跃。通过对军事技术的革新(如著名的马其顿方阵)、外交手腕的运用以及对希腊城邦内部政治的干预,腓力二世成功地将希腊城邦置于马其顿的统治之下。科林斯同盟的建立,标志着希腊城邦独立自主时代的实质性终结,并为未来的东征奠定了政治基础。 第二部分:东征的宏伟蓝图与军事策略的革新 接下来的篇章将聚焦于马其顿王权的继承者及其开创性的军事行动。这次远征不仅仅是一次报复性的军事打击,更是一项旨在重塑欧亚大陆地缘政治版图的宏伟计划。本书将详细探讨这次征服行动的战略规划、后勤保障以及对所经之地(从小亚细亚到埃及、波斯帝国腹地)的军事占领过程。 重点分析将放在这次军事行动中展现出的高超战术与战略洞察力。不同于以往的城邦战争,这次行动涉及跨越广袤大陆的后勤挑战、对强大帝国军队的有效对抗,以及对不同文化和政治体系的快速整合。书中会涉及对关键战役的分析,探讨其军事意义和对后续历史进程的影响。 第三部分:帝国的扩张与行政整合的挑战 征服行动的成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版图扩张,但随之而来的是如何有效治理这片庞大且多元的领土的巨大挑战。本书将深入分析征服者在建立和管理新领土时所采取的行政策略。这包括对原有地方行政机构的保留与改造、新城市(如埃及的亚历山大城)的建立与规划,以及对当地精英阶层的吸纳与制衡。 探讨的重点将放在“融合”与“统治”的张力之上。如何在维持马其顿军事统治核心的同时,有效利用被征服地区的现有资源和人力?不同文化、宗教和语言背景的群体如何在新建立的统治体系下共存?这些行政上的尝试,为后来的罗马帝国治理提供了重要的历史参照。 第四部分:文化与经济的剧变:希腊化世界的诞生 “希腊化时代”的真正核心在于文化和经济领域的深刻转型。本书将详细阐述马其顿的征服如何打破了古典希腊城邦的地域限制,将希腊文化(包括语言、哲学、艺术和科学)传播到中东乃至更远的东方。 在文化层面,本书将研究希腊语(特别是通用希腊语Koine Greek)如何成为连接不同地区的通用语,以及希腊思想与东方传统(如波斯、埃及宗教与科学)之间的复杂互动与融合。同时,商业活动的空前繁荣——跨区域贸易网络的建立、新货币体系的引入、农业和手工业的专业化——深刻地改变了地中海及近东的经济面貌。 第五部分:新王国的涌现与权力结构的重塑 征服者去世后,庞大的帝国迅速分裂为数个继承国(Diadochi Kingdoms),如托勒密埃及、塞琉古叙利亚和安提柯马其顿等。本书将分析这些继承国建立的政治结构、君主制的特征,以及它们之间的持续冲突与联盟。 这些新的王国不再是单纯的城邦延伸,而是具有高度中央集权特征的、依赖军事力量维持的王朝。它们在文化上既是希腊化的维护者,又是东方传统君主制的继承者。本书将侧重分析这些王国在维持自身生存与发展中,所采取的内政与外交策略,以及它们如何与新兴的罗马势力进行角力。 结论:从城邦到帝国过渡期的历史遗产 本书的收尾部分将总结这一历史时期的核心遗产。希腊化时代不仅是古典文明的终结,更是世界性文明形态的开端。它重塑了地中海东部的政治版图,确立了文化交流的新模式,并最终为后来的罗马帝国在东方建立统治奠定了不可或缺的社会、经济和文化基础。这段历史揭示了权力转移、文化传播与政治适应的复杂动态,为理解后世帝国的兴衰提供了深刻的洞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