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入藏:1951年随军进藏纪实 [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的图书精品 献给全体进藏官兵和老一辈进藏工作者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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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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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当代中国出版社
ISBN:9787515407760
版次:1
商品编码:12189544
包装:平装
外文名称: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的图书精品 献给全体进藏官兵和老一辈进藏工作者的纪念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7-05-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192
字数:150000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编辑推荐

??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的图书精品


献给全体进藏官兵和老一辈进藏工作者的纪念


一部朴素忠实的亲历纪实 一段不可不知的西藏历史


85岁仍在笔耕不辍的著名作家高平先生 跨越一个甲子的青春记忆


无论是过去、现在和将来身处绿色军营的读者们,


还是历史迷、军事迷、西藏迷、旅行爱好者们,


本书都是你人生之旅的美好伴侣!??


内容简介

本书是由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名誉委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甘肃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高平老先生,根据其自身参军入藏的经历,写就的纪实作品,真实生动地记叙了和平解放西藏前后,人民解放军某部进军西康、西藏的情况。既反映了人民解放军严格执行民族政策,不怕牺牲、无私奉献,也反映了藏族同胞对和平解放西藏的拥护和欢迎。讴歌了全体进藏官兵和老一辈进藏工作者用鲜血和生命铸就的“老西藏精神”,同时细致展现了军民鱼水一家亲、汉藏手足情深的和谐乐章。


作者简介

高平 1932年4月出生于北平,原籍山东济南市济阳县。1949年8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diyi野战军战斗剧社文学队。随即进军西北、四川、西藏。历任西南军区战斗文工团创作室研究生,西藏军区文工团创作组副组长,西藏军区文化部文艺创作员,甘肃省歌剧团编剧,甘肃省文联专业作家,甘肃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系中国作家协会、中国戏剧家协会及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文学创作一级。现为甘肃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名誉委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

出版有诗集《大雪纷飞》等15种,文艺评论集《致诗友》等2种,散文集《亲历川藏线》等3种,以及歌剧《二次婚礼》、《向阳川》(合作),电视连续剧《贺龙》(合作)等。2010年出版长篇评传体小说《仓央嘉措》,获评香港《亚洲周刊》2010年度全球华人十大小说、中国作协《作家文摘》2010年度中国十本zui有影响的书。各类作品曾先后在西南军区、西藏军区,西藏、四川、甘肃、山东、宁夏等省区,第九届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中国艺术节,中央文化部,中央电视台,诗刊社,中国诗歌学会,中国散文学会获奖计40余次。曾参加或率领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过匈牙利、马其顿等国。作品被译为英、俄、匈、罗马尼亚、马其顿和藏等文。


目录

第一章?从二郎山到雀儿山



一、到西藏去 // 3

进军西藏,毛泽东从“不能操之过急”到“宜早不宜迟”─彭德怀认为从由西北“入藏准备需要两年”,任务改交西南局─刘、邓一致选定了十八军─官兵思想大转弯─昌都解放以后等待和谈─派我去十八军体验生活─过成都


二、在新津 // 11

近两周的紧张学习─在农家的插曲,日记留下了隐患─墨绿的雅安


三、翻越二郎山 // 14

滥池子的确很“烂”─猴群抢劫运输汽车─二郎山顶是阴阳界─一首歌引发出来的三个误会


四、从泸定到康定 // 18

走上大渡河铁索桥─陈瑞盘潜水捞汽车─两位元帅的桥头题字─康定古称打箭炉,流传有诸葛亮与羌族划界的故事─我拿上了顶膛子儿的卡宾枪顶着下巴睡觉─走火以后至今后怕


五、康北道上 // 24

可怕的橡皮路─我在折多山上拉京胡─第一次参观藏传佛教寺庙─徐怀中曾在这里“播种爱情”


六、在甘孜 // 29

博巴政府遗址─吃不吃酥油是原则问题─新鲜的趣闻


七、在白利土司家做客 // 32

“守土司民”,土司制度由来已久─年轻的白利土司─迎接贵宾的阵势─我对风干牛肉如对酥油,头一回吃就觉得味美─我看到了农奴制度缩影─洛登土司的刺人目光


八、格达活佛 // 36

访问白利寺─活佛成了红军的好朋友─活佛是一位诗人─格达主动去拉萨劝和与圆寂之谜─寺里珍藏着陈昌浩签署的红军布告和《八路军山西奋战图》


九、踏雪海子山 // 43

玉隆草原与夏格刀登─步行前的配备:三种食品与“五大皮”─头一回骑马一天摔下来六次─藏民硬要背我们过冰河─在没膝的积雪中行进─飞雪中听到雷声─海子山兵站─睡在银圆上


十、雀儿山顶露营 // 50

在竹庆又见绿柳─攀登雀儿山感同雄鹰翱翔─午夜在山峰放哨─我和雀儿山结了缘─跟马的姑娘与小伙的一夜情─陈野民和赵骞:两位已逝的战友


十一、德格的两个女人 // 57

著名的城和著名的印经院─女土司是原红帽国的公主─降央白姆喜爱文艺─曲梅巴珍:从支差的农奴到运输模范─影视中留有她年轻的形象


第二章 从金沙江到怒江



十二、横冲金沙江 // 67

第一次坐牛皮船─惊心动魄的横渡─马是通人性的─藏军:当代最原始的军队─追述解放岗托的战斗


十三、迷路在风雪深山 // 76

雪窝中找不到下山的路─求救的枪声─藏民指引与借宿藏家─风雪夜房东自己睡露天─可爱可敬的才扎─《生达社会调查》─我十九岁的生日在马背上度过─恋家的马


十四、在昌都 // 83

兼有虎气、鹰势、蝶形之地─扎曲和昂曲二河在昌都汇合为澜沧江─昌都战役敲开了和谈之门─阴法唐政委的节日宴会─巧遇两个人:葛洛,侯宝林


十五、先遣部队遭遇粮荒 // 89

飞机飞入“空中禁区”急救粮荒─喇嘛围着降落伞念经─一袋糌粑─“杜鹃唤来了春天的甘露”─拉萨当局的阻挠与“饿困政策”─西藏贵族的来源及其政治特权─李觉将军


十六、我们的苦乐观 // 98

“进军西藏的艰苦程度,不亚于红军长征。”─与我在晋、陕、川的徒步行军对比─为什么用金砖交党费─久不花钱会丧失钱的观念─母亲以为我已经死在了西藏─半年没写家信的自责


十七、瓦合山掉队 // 105

连绵110里的神山─军用水壶冻成了手榴弹─人与马的类别消失了─我被称为“慈善老人”─战士在山顶修筑了台站─“大山退后吧,大鹰的翅膀展不开”


十八、嘉裕桥下是怒江 // 110

西藏行路之难─最不缺的是水,最缺的是桥─唐东杰布的故事和嘉裕桥的传说─关于怒江,我写了两部作品─我穿过了彩虹


第三章 从先遣团到先遣连



十九、到达洛隆宗 // 117

陡峭的贡拉下比上难─看不见的风麻木了脸颊─《洛隆宗社会调查》─用冰河水麻醉,用指甲“切除”鸡眼


二十、先遣团政委杨军谈进军 // 124

可亲可敬的杨军政委─“一年能吃掉一条毛毯”─“我们这几千人饿死也值得”─邓柯战斗,击毙第三代本─迂回昌都─奔袭洛隆宗,活捉第七代本──几篇珍贵的战士日记


二十一、在最前线的先遣连 // 133

到达了进藏先遣连的驻地─拉孜:山脚下的小村─与驻守边坝的藏军对峙着,但相安无事─连长黄宗银真是个人物─三十九族─整整吃了一个月没有酥油的糌粑


二十二、我的《建站日记》 // 140

自己动手盖房的军队─值得赞美的精神面貌─遗忘会导致弱智─宣布西藏和平解放,我宣读“十七条协议”


二十三、两个不同来历的副班长 // 152

自动参军的和解放过来的,进军西藏都立了功─他们一点也不会“推销自己”─雪山上急行军36小时─炊事员要把一口大锅从长江以北背到喜马拉雅


二十四、战士真实思想的另一面 // 158

他们是可爱的,但不是每个人都是楷模─“上级骗人”─“十七怕”─矛盾是不能掩盖的


二十五、住进郎多庄园 // 162

创作反映进藏业绩的歌剧─住在郎多土司的家中─杨政委率队给我们送柴─我高烧得神志不清─郎多土司让我骑他的马─土司夫人也想吃奎宁


二十六、贺龙司令员对我们的创作不满 // 167

给全团连以上干部朗读剧本─告别先遣团,不领呢子军装─回到重庆,《荒山变乐园》就“荒”了─贺龙的批评只有一句话─苏策的感慨




第四章?从拉孜到拉萨



二十七、重返西藏 // 173

25个人调入十八军─修筑川藏公路─三年中的个人大事记


二十八、我们的“五号儿” // 176

难忘陈明义司令员─统领着十八军三分之二的部队修成了康藏公路─骂自己的战士是“土匪”─“高平啊,吃了亏啦!”


二十九、穰明德政委 // 180

请工人喝酒─坚持科学施工─公路不能像“狗啃的”─他说“我是个没有读过书的人”,却写出了一本专著


三十、进入拉萨 // 188

旧日的拉萨,到处是对比强烈的画面─我被藏军推倒在八廓街上


三十一、我的西藏情结 // 191

不枯竭的灵感,无休止的激情─我又曾三次回到西藏─假如能回到青壮年时期,我还要去享受西藏


精彩书摘

一、到西藏去

进军西藏,毛泽东从“不能操之过急”到“宜早不宜迟”─彭德怀认为从由西北“入藏准备需要两年”,任务改交西南局─刘、邓一致选定了十八军─官兵思想大转弯─昌都解放以后等待和谈─派我去十八军体验生活─过成都

早在全国大陆还未完全解放、新中国还未成立以前,中共中央就已经认真考虑解放西藏的问题了。人所共知,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全中国的解放绝对不能不包括西藏。但当时并没有急于采取行动。1949年2月4日,毛泽东在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村接见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米高扬时,曾谈到对解放西藏的想法,认为西藏的问题虽然也不难解决,但不能操之过急,不能过于鲁莽。因为一来交通困难,大军行动不便,二来民族与宗教情况复杂,要解决需要时间。

但是形势很快发生了严重变化,西藏统治集团在外国侵略势力的鼓动与协助下,加紧搞起了一系列妄图“独立”的活动。1949年7月8日,西藏发生了“第二次驱汉事件”,西藏地方政府继撤走西藏驻南京办事处之后,要求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驻藏全体人员和所有汉人离开拉萨,一周以后,由藏军“护送”到了印度,转回内地。西藏当局的目的十分明显,就是要断绝与祖国的关系,阻挠解放军进藏,进而谋求西藏的独立。

中共中央不能不立即把西藏的解放提上议事日程。1949年8月6日,毛泽东在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副司令员兼第一野战军司令员彭德怀的电报中指示,在解放兰州的同时“十分注意保护并尊重班禅及甘青境内的西藏人,以为解决西藏问题的准备”。10月底前,彭德怀指挥作战的大西北已经全部解放,解放西南的战役还在激烈地进行,所以毛泽东在11月23日的电报中告知彭德怀,应由西北局担负进军西藏的任务。

彭德怀接到毛泽东的电报以后,立即派野战军政治部联络部部长范明对由青海、新疆入藏的路线进行调查。12月30日,彭德怀根据范明的调查结果,上报毛泽东:由于要解决物资供应和道路交通的困难,“完成入藏准备需要两年”。此时的毛泽东正在苏联访问,收到彭德怀的电报以后,于1950年1月2日从莫斯科发电报给中共中央并转邓小平、刘伯承和贺龙。当时,西南行政区包括云(云南)、贵(贵州)、川(四川)、康(西康)、藏(西藏)五个省区。在党的组织上是中共中央西南局,邓小平任第一书记,刘伯承任第二书记,贺龙任第三书记;在行政上,刘伯承是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在军事上,贺龙是西南军区司令员,邓小平是政治委员。毛泽东在电报中说“由青海及新疆向西藏进军,既有很大困难,则向西藏进军及经营西藏的任务应确定由西南局担负”,“由西康入藏”。并且发出了“进军西藏宜早不宜迟”的指示。刘、邓、贺立即接受了这一任务。

其实,自古以来,内地与西藏的往来交通就有西北和西南两条路径。唐代的文成公主就是从青海入藏的;五世及十三世达赖喇嘛都是从青海去北京的;乾隆年间福康安率领大军进藏反击廓尔喀的入侵,也是从青海进去的。现在流亡国外的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在被确认为灵童后,也是马步芳派遣马元海师长率领一个营的兵力由青海护送到拉萨的。清代历任驻藏大臣和中华民国政府的代表则惯于从四川入藏,清朝末年赵尔丰搞“改土归流”和钟颖率川军进驻拉萨,都是从西南进去的。

这两条路我都走过多次。从西北进藏地势比较平坦,但平均海拔较高,一路高寒,人烟稀少;从西南进藏道路比较艰险,但在重重的横断山脉之间,有些地方海拔较低,常有农家。从当时的情况看,西北在物资支持方面显然不及西南。总之,两条路线,各有利弊,各有难易。


毛泽东原来是准备派三个军去完成解放西藏的任务的。后来得知西藏地方政府只拥有12个代本[?参见王尭、陈庆英主编:《西藏历史文化词典》,西藏人民出版社 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年6月第1版,第61页。

代本:旧又译作“戴绷”或“代奔”。清代西藏地方政府军职名,四品官阶,相当于团长。乾隆五十七年(1792),清廷出兵西藏勘平廓尔喀(今尼泊尔)入侵之后,始仿八旗军队的建制,设立正规藏军,额定兵弁3000名,编为四个玛噶(即军营),前后藏各驻兵1000名,江孜、定日各分驻500名。设代本6名,每一代本率兵500名,管理兵丁,统辖指挥作战、驻防及训练事宜,沿为定制。出缺例由驻藏大臣会同达赖喇嘛在贵族出身的官员中拣选担任。其薪俸标准为:由地方政府赐给一个庄园,称为“代谿”,即代本的薪俸庄园,庄园内土地、农奴、房屋归在职代本占有,另有年薪藏银900两,后增到9000两(20两相当一个大洋)。民国2年(1913)以后藏军扩大,代本及其以下各军官数目也随之增加。

代本:指西藏地方武装建制。]的兵力,每个代本虽然相当于团的编制,但最多者不过500人,有战斗力的总共只有6000兵马。所以改变为“一个充足的军……即已够用”。并许诺“入藏军队可定为三年一换,以励士气”。

解放西藏是大陆全部解放的最后一战,而且地理环境、民族习俗、宗教信仰都与内地有很大不同,必然有许多特殊的困难。任务光荣、艰巨,又非同小可。

究竟派遣哪个军进藏,是要慎重考虑的。

刘、邓、贺及张际春副政委、李达参谋长等首长进行了反复的研究。有两个方案:一个是从各个兵团抽调三个师出来,组成一支新的军,但这需要时间,且不利于统一指挥;一个是按原建制派遣一个军。刘伯承和邓小平不约而同地想到的是十八军,最后决定由十八军担负进藏任务。


十八军原是晋冀鲁豫军区第一纵队,后来归属于第二野战军第五兵团。这个军的军长张国华、政委谭冠三、副军长昌炳桂、参谋长陈明义以及五十二师的政委刘振国、五十三师的师长金绍山等都是参加过长征的干部,在开辟豫皖苏解放区和淮海战役中屡立战功,军政素质较高,作风英勇顽强。刘、邓、贺即于1950年1月7日联名签署,直接给十八军发去电报,要军、师以上主要领导立刻到重庆领受新的任务,部队改地集结待命。

在此之前,以1949年12月31日成都入城式的举行为标志,四川已全部解放。西南军政委员会将全省划分为东西南北四个行署,并且任命了主要领导职位。胡耀邦任川北行署主任,李井泉任川西行署主任,阎红彦任川东行署主任,川南行署的主任正是十八军的军长张国华,政委谭冠三被任命为自贡市的市委书记。

此时,十八军军部已经为转去地方工作的领导们开过了践行会,吃过了告别饭,他们正在踏上履行新任的路途。所有干部战士征战了多年,一直把个人问题甚至生死置之度外,现在终于有机会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了─有的应当找对象结婚了,有的要回家照顾父母了,有的要去从事新的职业了。

十八军接到刘、邓、贺的电报以后,感到非常意外,这支部队虽然长期属于刘邓大军,但刘邓从未越级给他们电报,都是要经过兵团下达的,此次的做法使他们预感到定有大事发生。

十八军的指战员听到上级紧急电召军领导去重庆开会的消息以后,在下面纷纷猜测会有什么新的任务─有的猜测可能去云南剿灭国民党的残余部队,有的猜测可能去西康接换起义部队的驻防,还有的猜测要去驻守成都,甚至有的猜测可能去做首都北京的警备师,就是没有人想到会进军西藏。大概都以为进藏的事应当由在西北的第一野战军去完成吧。

张国华一行奉命赶到了重庆,刘伯承在交给他们去完成解放西藏的任务时一连用了三个“非常”,说“这次是交给你们一个非常重要、非常艰巨、非常光荣的任务”。为了保证这个“非常任务”的完成,随后就电告第五兵团,十八军脱离五兵团建制,直属野战军司令部指挥。

十八军在领受任务之后,首先面临的是全军思想的大转弯。大家已经开始在天府之国“安家”了,忽然要改变原来设想的一切,打消个人的一切念头,告别山清水秀的川南,进入雪山重重的边疆。为了祖国的统一大业,他们要放弃的东西很多很多,要面对的艰难很大很大。但是对于这支具有革命光荣传统的部队来说,服从命令、顾全大局、迎难而上、英勇献身,都是不难做到的。何况毛主席还许诺“三年一换”,为了解放西藏,宁愿将个人问题的解决再推迟三年。许多转业干部又从地方回到了部队,许多青年学生前来报名参军,迅速掀起了准备进藏的热潮。

1950年3月27日,军部在乐山五通桥举行了进军西藏的誓师大会。誓词说:“我们是人民战士,是坚强的国防哨兵,光荣地受领了解放西藏、建设西藏、把帝国主义侵略势力驱出国境、保卫祖国边防、保卫世界持久和平的伟大任务,我们有决心、有勇气、有把握为保证其圆满实现而战斗!”这篇具有特殊历史价值的誓词,还在第二条中特别说到:“严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认真执行少数民族政策,真正做到纪律严明、秋毫无犯。与藏族同胞亲密团结起来,共同建设西藏。”

3月29日,进藏先遣部队自乐山出发,由五十二师率先进藏,一五四团担任先遣。

部队从抢渡金沙江开始进行了20多次小的战斗,于1950年10月6日打响了昌都战役。北线右路部队千里大迂回,配合主攻部队,歼灭了藏军主力。24日,昌都战役胜利结束,打开了和平解放西藏的大门。

先遣部队将残余藏军追击到洛隆宗、硕板多以西以后便停了下来,先遣连驻扎在瓦合大雪山以西的拉孜原地待命。等待西藏代表团与中央代表团的和谈结果。


我是1949年8月在北平参军的,先是在第一野战军政治部战斗剧社文学队,进入山西、陕西以后,跟随贺龙率领的十八兵团由宝鸡进军四川,解放了成都。1950年下半年剧社到重庆,与第二野战军政治部文工团合并,成为西南军区政治部战斗文工团,我是创作室的研究生。创作室不但有我们战斗剧社文学队的原班人马,又增加了由二野过来的搞文学创作的徐怀中、王云、顾工等人,还将搞音乐创作的罗宗贤、蒋学谱、王千、黄庆和等也编了进来。主任由我们原文学队的队长严寄洲(他后来成了著名的电影导演)担任,阵容可以说相当强大。

1951年3月,文工团接到上级命令,由创作室的副主任陈野民带领赵骞(他们二位是从二野过来的)和我,去十八军进藏部队中体验生活,任务是创作反映进军西藏这一伟大事件的剧本。(后来知道,这是贺龙司令员的指示。)出发以前,西南军区政治部文化部特意为我们召开了座谈会,会上,陈斐琴部长、蔡国铭副部长和我团的董小吾副团长、魏风副政委都讲了话,诸如解放西藏的意义,执行政策的问题,反映进藏部队的业绩等都谈到了。

我们是部队的文学创作人员,更懂得生活是创作的源泉,当然要下部队去获取创作的素材和灵感,为此,勇于到最基层和最边远、最艰苦、最危险的地方去。我们认为,能够领受到这样重要的任务,能够有机会去那个令人向往的神秘的地区,而且是在建立英雄业绩的历史时刻,是十分可贵的机会,简直可以说是百载难逢,颇感幸运。

这在现在的某些人看来,大概是可怕的。我们也许会被称为“傻帽儿”。因为那时进藏,条件比现在远差着十万八千里,既无飞机,也无汽车,雪山无路,大河无桥,全靠两条腿步行。加之气候酷寒,空气稀薄,缺粮少柴,人迹罕有。其艰难的程度,如陈明义司令员后来所说:“不亚于红军长征。”他们会提出一大堆困难和不能前去的理由,诸如什么父母病老啦、孩子还小啦、身体不好啦、对象难找啦、为啥非叫我去啦……,但我们那时没有半点畏惧、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任何牵挂、没有任何意见,有的只是自豪感与新鲜感。

我们一行三人于3月16日从西南军区政治部战斗文工团的所在地重庆浮图关出发,坐的是军用卡车,第一天跑到永川,第二天住到内江,第三天才到达成都。当时还没有成渝铁路,重庆与成都之间的公路等级也较低,汽车一般都要跑三天。

仅在一年零三个多月以前,我参加了解放成都的入城式,并且在成都军管会工作了一段时间。我对成都的芙蓉翠竹、夜雨柔声、茶酒小吃、川剧清音,怀有非常美好的印象。我非常喜欢成都,她富有天府之国的俊美、巴山蜀水的灵秀、抒情婉转的语言、温柔泼辣的性格。她还有很好的人缘中的文缘,司马相如、卓文君、诸葛亮、杜甫、元稹、薛涛、韦庄、陆游、杨慎等以及当代的郭沫若、巴金、艾芜、沙汀、李劼人等以及我的许多文朋诗友都在此印着深深的足迹。

在以后的数十年中,记不清我一共出进过、住宿过成都多少次,大约有20次左右了吧。正如每一种花都有它特殊的香味,每一座城市也有它特殊的气味。我对成都的气味是太熟悉了,我曾想:如果把我的眼睛蒙起来,用降落伞把我空投到成都,问我是在什么地方,我也会做出绝无差错的回答。

但是这次因为有赶赴西藏的军令在身,我们要尽快赶到十八军最前方的部队去,不能在成都流连,只在成都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去了新津。

  

这一年的这个月,我还不满19周岁。


前言/序言

题?记


我这一生,值得记忆的东西太多,值得写下来的也不少,进军西藏是其中之一。

西藏对于我的生活道路、对于我的文学事业,影响十分深刻。我同西藏可谓缘分不浅。

我把我的将近八年的青春年华全部献给了西藏,直到1958年被迫离开。

之后,由于我同西藏的缘分未尽,又于1975年、1981年、1985年三次回到西藏,又去了拉萨、林芝、那曲、浪嘎子、江孜、日喀则、萨迦、贡噶、泽当、琼结等地,累计又在那里生活了五个多月。

我第一次进藏,是在1951年的春天。转眼之间,过去了一个多甲子。

那时去西藏,是要全靠步行的。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马匹了。

六千里有冰雪也有烈日、有悬崖也有野花的往返路程,是在豪迈与死神之间由我的双脚和马蹄交替着丈量过来的。

当我决定来写那次步行入藏的经历时,心中充满了荣誉感、沧桑感和对于战友与藏民的怀念,同时也又引起了我的一些难以言说的回忆,好在可以不必在本书中涉及。虽然我的全部日记已经毁于“文革”浩劫,庆幸的是我的作为创作素材的进藏笔记,得以保留了下来,不然会造成写作中的很大困难。

难忘的东西总还沉淀于记忆的深处,需要时便可打捞。



《血脉的征途:高原的记忆与传承》 这是一部关于祖国西南边陲,那片被称为“世界屋脊”的土地上,一代代建设者、守护者用血与汗、智慧与奉献书写壮丽史诗的史诗性文献。它并非简单罗列数字与事件,而是深入挖掘那些在高原坚守、在风雪中前行的个体生命故事,用真挚的情感,勾勒出这片土地与人民之间血脉相连的深厚情感,以及在新时代背景下,这份精神如何被传承与发扬。 本书的视角是多维度的,它从历史的纵深处溯源,回望那些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为了祖国统一、民族解放而踏上高原的先辈们的足迹。他们带着年轻的理想和坚定的信仰,穿越崇山峻岭,克服难以想象的自然障碍,用顽强的生命力,为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带来了新的气息。这些早期建设者,他们的故事是艰辛的,是充满牺牲的,但更是充满希望的。他们是拓荒者,是奠基者,他们的汗水滋润了这片土地,他们的奉献雕刻了历史的印记。本书会细致地描绘那个年代的场景:简陋的装备,崎岖的山路,稀薄的空气,但同时也会展现出人们身上那种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书中将引用大量的史料、老照片、以及幸存者的口述回忆,力求还原那个时代的真实面貌,让读者能够身临其境地感受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然而,历史的传承并非只停留在过去。本书更侧重于展现新时代高原建设者们所继承和发扬的精神风貌。随着时代的进步,高原的建设条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那份初心、那份使命、那份坚守,却从未改变。本书将聚焦于当代在高原上工作的各行各业的人们:驻守边疆的战士、投身教育的教师、钻研科研的科学家、服务人民的医护人员、建设家园的工程师等等。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却都怀揣着同样的梦想,那就是为这片土地的繁荣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书中会有关于边防战士的篇章,他们常年累月地在边境线上巡逻,用忠诚和勇气守护着国家的安宁。他们的生活是寂寞的,是艰苦的,但他们眼神中闪烁的光芒,是对祖国最深沉的爱。我们会看到他们如何在严寒的冬季,在风雪中坚守岗位;如何在海拔极高的地区,克服高原反应,完成巡逻任务;如何与当地的牧民建立深厚的友谊,成为民族团结的纽带。这些故事,虽然平凡,却充满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在教育领域,本书将展现那些将知识的种子播撒在高原的孩子们身上的教师。他们可能远离繁华都市,在简陋的教学点,用微薄的工资,点燃孩子们对知识的渴望,为高原的未来培养人才。我们会听到他们为山区孩子补习功课的耐心,为学生争取更好的学习机会的不懈努力,以及他们看着学生们走出大山,改变命运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欣慰。他们的奉献,是无声的,却是伟大的。 对于投身高原科研的科学家们,本书将展现他们是如何克服恶劣的自然条件,在稀薄的空气中,进行着一项项艰巨的科学研究。他们可能是在高原上研究地质构造,为国家的矿产资源勘探提供支持;他们可能是在高原上研究生物多样性,为保护这片独特的生态环境贡献力量;他们也可能是在高原上进行着航空航天相关的研究,探索着人类的极限。他们的工作是枯燥的,是充满挑战的,但他们眼中闪耀的,是对科学真理的追求,是对国家科技进步的贡献。 书中也会有关于医疗援助的故事。高原地区医疗条件相对落后,很多来自内地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志愿来到高原,为当地居民提供医疗服务。他们可能要面对复杂的疾病,简陋的医疗设备,但他们用精湛的医术和仁爱的医德,挽救了无数生命,赢得了当地人民的尊敬。我们会看到他们如何在高海拔地区进行手术,如何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尽力为病人提供最好的治疗,以及他们如何用温暖的笑容,抚慰病人的心灵。 此外,本书还将触及高原的文化传承与发展。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如何保护和传承高原独特的民族文化,是一个重要课题。本书将关注那些致力于文化传承的艺术家、学者和普通民众。他们可能在努力学习古老的歌谣,保护濒危的传统手工艺,或者将高原的自然风光和人文特色,通过现代传媒的方式,向世界展示。他们的努力,是为了让高原的文化之根,能够在新时代依然繁茂生长。 本书的叙事风格是多元的,既有宏大的历史叙事,也有细腻的个体描绘。它会穿插引用的历史文献、官方档案,同时也会运用文学性的笔触,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描绘高原的自然风光,营造出一种深沉而感人的氛围。书中会出现许多感人的细节:战士们在寒夜里为战友捂热手套的动作,老师们在高原上用粉笔写下的期望,科学家们在星空下默默演算的身影,医护人员们不顾疲惫为病人缝合伤口的专注。这些细节,汇聚成一股股暖流,温暖着读者的心房。 本书并非仅仅歌颂奉献,它也关注高原人民的生活变迁。随着国家政策的支持和经济的发展,高原地区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基础设施在不断完善,人民的精神面貌也在发生着积极的变化。本书将通过一些典型的人物故事,展现这种时代的进步,展现高原人民的幸福感和获得感。 《血脉的征途:高原的记忆与传承》是一部多层次、多角度的史诗般的作品。它以深邃的历史眼光,审视着高原的过去,以饱满的时代热情,描绘着高原的现在,以充满希望的笔触,展望着高原的未来。它不仅仅是一本书,更是一份沉甸甸的纪念,一份对所有为高原付出过青春、汗水、乃至生命的人们的致敬。它提醒我们,在这片辽阔而壮美的土地上,有着无数平凡而伟大的个体,他们的故事,汇聚成了中华民族不屈不挠、勇往直前的精神血脉,也为新时代的中国,注入了源源不断的磅礴力量。通过阅读这本书,读者将不仅能深刻理解高原的过去,更能感受到那份跨越时空的深情,以及在新时代背景下,那份感召着无数中华儿女,为祖国繁荣昌盛而奋斗的伟大精神。它将是一次心灵的洗礼,一次精神的升华,让读者在感动之余,更加珍视和平,更加热爱我们伟大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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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对那些为国家发展奠基的人物和事件充满敬意,而《徒步入藏:1951年随军进藏纪实》正是这样一部能够触及我心灵的作品。书名本身就充满了力量感,“徒步”二字,象征着坚韧不拔的毅力,而“随军进藏”则点明了其重要的历史背景。我特别想知道,书中是如何描绘那个年代军人的生活状态的?是穿着怎样的军装,吃着怎样的伙食,住着怎样的帐篷?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他们的精神世界是如何保持坚韧的?“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的图书精品”,这句话表明了这本书的庄重性和历史价值,但我更关心的是它是否能让我感受到那种年代特有的朴素和真诚。我希望书中能够有对一些关键人物的深入描写,例如,那些指挥官们是如何运筹帷幄,那些普通士兵又是如何在各自的岗位上发挥作用的。这本书,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对一段历史的回顾,更是对一种精神的传承,我期待它能够让我更加深刻地理解“奉献”与“担当”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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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名字《徒步入藏:1951年随军进藏纪实》就充满了故事性。我总觉得,一部好的纪实作品,不应该只是信息的堆砌,更应该有灵魂。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带我“走进”那个时代,去感受那些鲜活的生命。我一直在想,当年的士兵们,他们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踏上那片神秘而艰苦的土地?是使命感,是憧憬,还是对未知世界的探索?书中是否展现了他们个人的内心挣扎与成长?“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的图书精品”,这句宣传语无疑提高了这本书的价值定位,但我更看重的是它背后所承载的真实情感和历史意义。我期待书中能够有对于当时社会背景的侧写,例如,当时的中国正处于一个怎样的发展阶段?进藏的战略意义又是什么?这些信息能够帮助我更全面地理解这项举措的深层含义。这本书,对我而言,是一次穿越时空的对话,一次与历史的亲密接触,我希望能够从中获得更深刻的启示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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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读《徒步入藏:1951年随军进藏纪实》之前,我对1951年进藏的具体情况了解得并不多,脑海中更多的是一些模糊的概念和宏大的历史叙事。但这本书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的认知。它不仅仅是简单地罗列事件,而是通过细腻的笔触,将我带入了一个个生动的场景之中。我尤其喜欢书中对细节的刻画。例如,书中是否描绘了官兵们在高原缺氧环境下,如何适应和生存的细节?他们的饮食是怎样的?夜间露营是如何进行的?是否提到了当时使用的简陋的交通工具和通信方式?这些看似微小的细节,恰恰是构成历史真实感的重要组成部分。我还在思考,书中是否触及了当时进藏部队与当地藏族同胞之间的互动?是单纯的军事行动,还是包含了交流、理解和融合的过程?“献给全体进藏官兵和老一辈进藏工作者的纪念”,这句副标题也让我深思,这本书不仅是对历史的回顾,更是对情感的寄托。我期待书中能够传递出一种穿越时空的温度,让后人能够感受到前辈们的艰辛与付出,以及他们身上所闪耀的人性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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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徒步入藏:1951年随军进藏纪实》的封面上,“献给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的图书精品”和“献给全体进藏官兵和老一辈进藏工作者的纪念”这些字样,瞬间就勾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一直对那个年代的中国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那些默默无闻却又英勇无畏的开拓者们。这本书的名字本身就充满了画面感,“徒步入藏”,这四个字就足以让人想象出那条充满艰辛、却又承载着重大使命的道路。我能感受到,作者选择用“纪实”的方式来呈现这段历史,意味着它并非是虚构的小说,而是基于真实的事件和人物。这种真实性,对于我这样的读者来说,往往具有更强大的吸引力。我期待书中能够细致地描绘出当年进藏部队所面对的自然环境的恶劣,例如高原反应、稀薄的氧气、极端的温差,以及那些难以想象的地形挑战。更重要的是,我希望能够了解到,在这段漫长而艰苦的旅程中,官兵们是如何克服困难,保持高昂的士气,以及他们内心深处的信仰和信念是如何支撑着他们完成这一伟大壮举的。这本书不仅仅是对历史事件的记录,更是对一代人精神风貌的致敬,我迫不及待地想通过这本书,去感受那份属于那个时代的独特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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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这本书,我首先被卷入了一种强烈的时代氛围之中。书名虽然点明了“1951年随军进藏”这个历史节点,但内容却远不止于此。它更像是一扇窗,让我得以窥见那个在中国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时刻,以及在这场宏大叙事背后,无数个体所经历的真实生活。我特别关注的是书中对“随军”这个词的解读。这不仅仅意味着军事行动,更包含了物资运输、后勤保障、甚至是文化交流等多方面的意义。我想象着,在那物资匮乏的年代,部队是如何一步步克服万难,将必要的装备和补给运送到高原之上。那些默默付出的普通士兵,他们的生活细节,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战友情谊,我都渴望能在书中找到答案。作者通过“纪实”的手法,想必是力求客观真实地展现历史的原貌,而不是进行过多的主观渲染。我希望书中能够包含那个时期特有的语言风格,以及不同地域的官兵们在交流中可能出现的有趣碰撞。这本书,与其说是一部历史读物,不如说是一次深入人心的精神洗礼,让我有机会去理解和缅怀那些为国家和平与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无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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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历史,配送速度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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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符合心中预想,给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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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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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符合心中预想,给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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