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邦的文明:柬埔寨吴哥的知识、王权和宗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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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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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吴哥
  • 柬埔寨
  • 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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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权
  • 文明
  • 东南亚
  • 考古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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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ISBN:9787550270213
版次:1
商品编码:11876173
包装:平装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16-03-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264
字数:217000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编辑推荐

  推荐一:前往柬埔寨这个“异文化”之地,探寻柬埔寨人如何汇集外来宗教力量创造吴哥文明。

  推荐二:从周达观《真腊风土记》的再出发,作者以细致的实地考察感受中国古人书写异域的智慧。

  推荐三:呈现柬埔寨人穿越内与外、传统与现代、自我跟他者之间种种界线的强大力量。

内容简介

  本书是基于作者2011年在柬埔寨吴哥王城的田野调查而写就的民族志。受古代中国描述“诸夷”的异域志书,尤其是元朝周达观《真腊风土记》等以中国人的眼光和智慧认识与理解其他文明的著述之启发,本书聚焦于吴哥王城中将古今内外各种文明因素“并接”的关键人物——佛教僧侣和被称作“阿加”的仪式专家,通过他们在家庭、社区、王国的宗教与仪式中的关系,呈现出柬埔寨人如何将这两种宗教知识传统吸纳入自身社会并形成自身的“文明”。

作者简介

  罗杨,重庆万州人,1984年生,毕业于北京大学社会学系,人类学专业博士,现为中国华侨华人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社会人类学理论与方法、东南亚宗教与华侨华人社会、闽南宗教与文化等。曾发表《从法显到郑和时代中国人笔下的印度洋世界》《在“周边”的文明——从〈真腊风土记〉看“海外圈”的古代东南亚世界》《吴哥的微笑:柬埔寨人的生活观》等论文十余篇,翻译《人性的西方幻象》《莫斯的学术自传》等英文著作数篇。

目录

前 言

致 谢

第一章 导论

1.1 进入“田野”

1.2 作为文明的仪式与社会

1.3 东南亚佛教的人类学

1.4 从《真腊风土记》再出发

第二章 王城今昔

2.1 历史一瞥

一、扶 南

二、真 腊

三、吴哥王朝

四、后吴哥时代

2.2 村落生活

第三章 阿加与和尚

3.1 阿 加

一、印度教知识分子与虔诚佛教徒

二、师承历史的神力

三、灵力在外

四、佛寺和村落的双重权威

五、阿加之间的关系

3.2 佛 寺

一、祖先之庙:吴哥窟南、北庙

二、班迭克雷庙:纵向的通联与横向的分裂

三、塔普隆庙:和尚与阿加间的斗争

3.3 和尚与阿加:无法含括的他者

第四章 家庭的生与死

4.1 佛寺中的成年礼

一、出家缘由

二、出家仪式

(一)阿加:男孩的成年礼

(二)和尚:弃绝尘世的青年

4.2 女方家的婚礼

一、婚礼神话:阿加与和尚的不同阐释

二、神圣婚约:媒人阿加

三、婚礼:阿加之“引”与和尚之“送”

(一)阿加的灵力

(二)和尚的超度

4.3 佛寺与家庭间的丧礼

一、灵魂之布

二、四种米

(一)谷子

(二)生米

(三)熟米饭

(四)炒米

三、魂归何处

第五章 社区的神与鬼

5.1 地域的神灵

一、文野之别

二、不同地方层级的纳达

(一)四个村子的纳达

(二)吴哥窟里的纳达

(三)暹粒城的纳达

(四)野地里的纳达

三、祭祀仪式

(一)阿加眼中的世界

(二)求雨

5.2 社区的亡灵

一、祖灵

(一)祖灵的力量

(二)佛祖与祖灵

(三)祖灵 - 和尚 - 俗人

(四)祖灵与两种来世观

二、鬼

5.3 亡灵的超度

一、亡人节的起源

二、沟通人鬼的雨

三、饭团与米饭

(一)扔给亡灵的米饭团

(二)米饭在阿加、和尚、佛祖和亡灵间的流动

四、乘舟归去

第六章 王国的兴与衰

6.1 迎 水

6.2 送 水

6.3 神牛与佛经

第七章 结论与思考

7.1 他者的意义

一、社会内部的两种他者

二、两种知识体系

(一)阿加的宇宙观

(二)和尚的宇宙观

三、两种生死观念

四、两种他者间的张力

7.2 回到周达观

一、“内圆外方”与“天圆地方”

二、佛教的死亡论与华夏的生命论

三、“华夷”之间的“士”

参考文献

中文论著

中文论文

英文论著

英文论文

精彩书摘

  第1章 导论

  1.1 进入“田野”

  “自温州开洋,行丁未针。历闽、广海外诸州港口,过七洲洋,经交趾洋到占城。又自占城顺风可半月到真蒲,乃其境也。又自真蒲,行坤申针,过昆仑洋,入港……自港口北行,顺水可半月,抵其地曰查南,乃其属郡也。又自查南换小舟,顺水可十余日,过半路村、佛村,渡淡洋,可抵其地曰干傍,取城五十里。”[1]

  图 1 周达观航行路线图,摘自周达观:《真腊风土记校注》,夏鼐校注,24 页。

  历史与现实在暹粒河道上交汇。2011 年 3月,我抵达柬埔寨吴哥王城遗址所在地暹粒市,沿着暹粒河道前往古城,开始为期 8 个月的田野调查。暹粒河发源于北部的库兰山脉——吴哥王朝的肇始之地,柬埔寨文化分类中平原文明与山野蛮地的过渡地带;向南注入周达观穿行的“淡洋”——柬埔寨第一大湖洞里萨湖,它通向首都金边、湄公河以及更广阔的印度洋世界。吴哥王城恰好坐落在北面库兰山与南面洞里萨湖之间的暹粒河道上。

  图 2 柬埔寨地图,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我的田野调查落脚点在暹粒河边、王城东南的北皇家浴池村,调查范围包括南、北皇家浴池村,若哈村和克洛文村这四个相邻村子构成的村落带。过去,海内外中国人类学研究者都有沉浸于村落社区中的研究习惯[2],然而,我的研究并不框定于对特定村落内部功能关系的微型社会学解析。[3]我的田野调查虽也在村落中展开,但无意于挖掘某一村某一社的“社会层次”。我研究的是一个文明社会,在调查研究中,我深刻认识到,民族志不能割裂村庄生活与历史的纽带。[4] 因此,我用四组关系构成的立体网络定位我的田野地点:村庄所在的吴哥王城深厚的历史积淀与其现状的关联、它在柬埔寨王国等级体系中的位置、村落与周边乡村和城市的交往、

  图 3 吴哥王城及田野调查地点示意图,罗杨绘

  此地与更广阔世界的接触,它们是理解我田野所见的基础。

  在这片村落带上共分布着四个吴哥王城的著名遗迹,其中三个与吴哥王朝历史上最伟大的国王阇耶跋摩七世(Jayavarman Ⅶ,公元 1125 年—1219年)有关。阇耶跋摩七世在柬埔寨好比阿育王,很多学者把他的治理模式作为柬埔寨后世处理不同文化因素共处之道的原型。村口的皇家浴池(Sras Srang)是 12 世纪晚期阇耶跋摩七世开挖的一个700米长300米宽的人工水池,引暹粒河水供王室和高等级僧侣沐浴。班迭克雷寺(Banteay Kdei)位于皇家浴池正西,是阇耶跋摩七世于 12 世纪末兴建的一座大乘佛教庙宇,村民们相信它曾是一座佛教大学,它背后的班迭克雷庙[5]是一座现代的小乘佛教寺庙,和尚们觉得把庙建在班迭克雷寺旁十分荣幸,因为“那里原本也是僧侣研修之地”,尽管二者分属不同的佛教派别。塔普隆寺(Ta Prohm)位于若哈村口,它是 12 世纪阇耶跋摩七世献给他母亲的大乘佛教寺庙。若哈村的村民速明对我说:“阇耶跋摩七世将周围三千多个村庄划给塔普隆寺,近八万村民成为它的供养人,寺里有十八位高僧,四千多名侍从,六百多个舞者。若哈的意思是晾晒衣服之地,国王在皇家浴池洗澡,在这里晾衣服。若哈村和皇家浴池村村民们的祖先是为了支持塔普隆寺的僧侣而迁来,现在村民们依然在为寺庙服务,打扫卫生、修修补补,这是从我们祖先开始就做的事情。”寺旁也有一座现代的小乘佛教寺庙塔普隆庙。克洛文古寺(Prasat Kravan,也称豆蒄寺)位于克洛文村口,有的村民认为它是 10 世纪时一位婆罗门高僧献给印度教毗湿奴大神的庙宇,有的村民则说寺里的三座塔分别是佛祖和他的父母亲。

  我的调查时常需要穿行班迭克雷寺、塔普隆寺这两座古寺以及两个现代的佛教寺庙。每当我穿过进深达一公里、先后供奉着印度教神祇与佛像的吴哥古寺,去往现在的佛教寺庙——这条路线几乎就是一部浓缩的柬埔寨宗教史和对外关系史,这种直观的时空转换一次次冲击着我的田野观感。左手边印度教风格的吴哥古寺里供奉着后人放入的佛像,右手边的佛教寺庙则极力模仿着对面吴哥古寺繁缛华丽的印度教风格,我总回味起法国民族学家马塞尔·莫斯评价吴哥的一句话:“异种风情浑然一体”。[6]吴哥古寺与现代佛寺在空间中的并置与彼此交错,是当地人对“异种”何须及何以成“一体”之理解的无声表达,也是他们对待自身历史的态度。

  历史上这片村落与王国的等级关系正如上文村民速明所说,是村落作为皇家寺庙的供养人。9 世纪至 14 世纪,这片村落地处吴哥王城之中,“吴哥”是梵文“nagara”的音译,意为城市;14 世纪暹罗攻破吴哥王城,王室迁都别处,这里成为暹罗和柬埔寨战争冲突的前线,而在其后的几百年间,它也是中南半岛上各国僧侣的朝圣之地,发散出超越战争的宗教灵力;19 世纪以降,吴哥所在的暹粒时而被泰国控制,时而落入法国之手,恰是民族国家建构过程带给此地的殖民与战争,使它成为柬埔寨国族当下苦难的见证、过去辉煌的记忆,以及未来再度回到过去之辉煌的期许。

  今天这片村落在王国中所处的位置无不与它所经历的这一历史过程相关,它处于两种等级格局之中。国王将此地作为与祖先延续性的象征,被柬埔寨人称作“国王父亲”的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Norodom Sihanouk,公元1922年—2012年)在其回忆录中强调,柬埔寨文明的灵魂在吴哥,他经常以吴哥国王的形象装扮自身,期待终老之时归隐此地。有时逢佛诞、印度教传统的御耕节、王国独立日等重大节日,国王特意从首都金边来到吴哥王城举办庆典。虽然国王在现今的王国政体中并无实权,但常效仿他的祖先巡但常效仿他的祖先巡幸四方。现在真正管控当地的是以洪森首相为首的王国政府。柬埔寨全国分为省、市、乡、村四级,但因为吴哥王城的特殊性,除政府行政体系外,还设有吴哥遗址管理局。这原是西哈努克国王成立的一个半自治机构,独立于金边的政治派系斗争之外,但管理局的成立与政府党派掌管的旅游部,文化、艺术部不和,后者认为被夺权。各国的文物修复保护队伍并不尊重这个新管理机构,常在没有和它协商的情况下采取自己的行动。起初,洪森首相绕过管理局,授权索卡集团(Sokha Hotel Corporation)垄断吴哥门票收入。1998年洪森首相赢得大选,次年政府重组吴哥遗址管理局,使它成为目前整个吴哥王城最权威的管理机构,非柬埔寨人进出此区域必须出示门票或管理局发的通行证,村民甚至家里翻修厕所、举办婚礼等都须向管理局申报,经过批准后方能进行。

  ……

前言/序言

  

《远方的回响:古代印度文明的多元面貌》 本书并非探讨遥远的东南亚吴哥王朝的宏伟奇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更为辽阔且影响深远的古代印度文明。我们将一同踏上一段穿越时空的旅程,深入探索这个古老国度孕育出的多元思想、社会结构、宗教信仰以及由此塑造出的独特文明景观。 古代印度,一个地理概念下的文明摇篮,其历史长度和文化厚度足以令人惊叹。它并非单一的实体,而是由无数次文化交流、王朝更迭、思想碰撞共同谱写的壮丽史诗。本书的撰写,旨在呈现这幅波澜壮阔的画卷中,那些构成其精神内核与物质基础的重要元素,揭示其如何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汲取、融合、创新,并最终影响了亚洲乃至世界文明的走向。 第一章:思想的洪流——吠陀与奥义书的智慧 我们首先将聚焦于古代印度思想的源头——吠陀文献。这批古老的梵文经典,不仅是宗教仪式和神话故事的集合,更是早期印度哲学思想的萌芽。我们将解析吠陀时代的神祇体系,理解宇宙观的初步形成,以及对祭祀与道德秩序的认知。 随后,我们将深入探讨奥义书的革命性思想。这些哲学对话和沉思录,标志着印度哲学从仪式化向思辨化、内在化的重大转变。我们将重点解析“梵”(Brahman)与“我”(Atman)的哲学概念,它们如何被视为宇宙本体与个体灵魂的统一,以及“业”(Karma)与“轮回”(Samsara)的教义如何构建了印度人对生命、死亡与解脱的基本认知。这些思想的深邃与普适性,为后世各种印度宗教和哲学流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第二章:信仰的织锦——婆罗门教、佛教与耆那教的演变 在思想的沃土上,孕育出了多种影响深远的宗教信仰。本书将详细阐述婆罗门教(印度教的前身)的演变过程,包括其从吠陀时代的祭祀崇拜,逐渐发展出对梵天、毗湿奴、湿婆等主要神祇的崇拜,以及“达摩”(Dharma)和“摩叉”(Moksha)等核心教义的形成。我们将考察神庙建筑的演进,理解仪式的重要性,以及社会阶层与宗教信仰之间微妙而复杂的关系。 同时,我们也会将目光投向印度思想史上的另一座高峰——佛教的兴起。本书将追溯释迦牟尼的生平,解读“四圣谛”(Four Noble Truths)和“八正道”(Eightfold Path)的核心教义,解释“缘起”(Pratītyasamutpāda)的哲学观,以及“涅槃”(Nirvana)的解脱理想。我们将探讨佛教如何传播,如何在印度本土经历本土化和改革,以及其对社会、政治和文化产生的深远影响。 此外,我们还将介绍另一支重要的宗教传统——耆那教。尽管其影响范围可能不如佛教,但耆那教对于“不杀”(Ahimsa)的强调,以及其独特的修行方法和哲学观点,同样构成了古代印度多元宗教图景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们将探究耆那教的起源、主要教义,以及其在古代印度社会中扮演的角色。 第三章:社会与制度——种姓制度的形成与影响 古代印度社会的结构,很大程度上是由种姓制度(Varna and Jati)所塑造的。本书将深入剖析种姓制度的起源、历史演变及其在社会生活中的具体表现。我们将解释“瓦尔那”(Varna)四个主要阶层(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的职责与地位,以及遍布各个阶层、更为精细的“伽提”(Jati)社群。 我们将探讨种姓制度如何影响婚姻、职业、饮食、社交等方方面面,以及这种制度在维系社会秩序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平等和歧视。本书将审视不同历史时期对种姓制度的辩论和改革尝试,理解其作为一种社会规范,如何在漫长的历史中得以维系,并对印度社会文化产生持久的影响。 第四章:政治与权力——王朝兴衰与帝国构建 古代印度并非一个统一的政治实体,而是经历了众多王朝的兴衰更迭。本书将梳理从吠陀时代的部落联盟,到孔雀王朝(Maurya Empire)和笈多王朝(Gupta Empire)等早期帝国,再到后续地方王国和冲突的历程。 我们将聚焦于这些王朝的政治制度、军事策略、经济管理以及文化政策。例如,孔雀王朝的阿育王(Ashoka)如何利用佛教来巩固统治和推广和平理念;笈多王朝时期,印度文化艺术和科学技术如何达到一个高峰。我们将考察古代印度政治思想的著作,如《政事论》(Arthashastra),理解其对于国家治理、经济发展和军事策略的深刻见解。 第五章:艺术与科学——辉煌的文化遗产 古代印度不仅在思想和宗教领域取得了辉煌成就,在艺术、建筑、文学、数学、天文学等科学领域也留下了宝贵的遗产。本书将展示古代印度宏伟的寺庙建筑,如阿旃陀(Ajanta)和埃洛拉(Ellora)的石窟寺,以及各种精美的雕塑和绘画艺术。 我们将介绍印度古典文学的瑰宝,如史诗《摩诃婆罗多》(Mahabharata)和《罗摩衍那》(Ramayana),以及卡利达萨(Kalidasa)等著名剧作家的作品。在科学领域,我们将探究印度数学家的贡献,如“零”的概念和十进制记数法的发明,以及它们如何对世界数学发展产生革命性影响。我们也会触及古代印度天文学、医学(如阿育吠陀 Ayurveda)等方面的发展。 第六章:交流与传播——印度文明的外部影响 古代印度文明并非孤立发展,而是积极参与了区域性的文化交流。本书将探讨印度文明如何通过贸易、宗教传播等途径,深刻影响了东南亚(如本书名《他邦的文明》所暗示的,但我们此处不深入探讨吴哥)、中亚、东亚等地区。 我们将考察佛教如何在传播过程中与当地文化融合,形成了佛教在中国、日本、韩国等地的独特形态。同时,印度在数学、天文学、医学等领域的知识,也通过各种渠道传播到周边地区,促进了当地的科技发展。 结语:文明的永恒回响 《远方的回响:古代印度文明的多元面貌》旨在为读者呈现一个立体、丰富、充满活力的古代印度文明。它不仅仅是宗教和哲学思想的摇篮,更是一个在社会、政治、艺术、科学等各个层面都创造了无数辉煌的文明体。通过对这些多元面貌的深入探索,我们希望能帮助读者理解古代印度文明的独特魅力,认识其对世界文明的贡献,以及其思想和文化至今仍具有的启示意义。本书的叙述,将力求语言自然流畅,逻辑严谨,内容翔实,避免生硬的学术术语堆砌,力求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能够身临其境地感受那个古老而伟大的文明。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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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书名本身就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魔力,光是“他邦的文明”这几个字,就让人立刻联想到那些遥远而神秘的国度,以及隐藏在历史迷雾中的光辉。我本以为这是一本侧重于宏大历史叙事的作品,讲述吴哥王朝的兴衰荣辱,或是描摹宏伟的寺庙建筑如何拔地而起。然而,当我真正翻开它时,才发现作者的笔触是如此细腻入微,聚焦于更深层次的精神内核。它没有过多纠缠于帝王的功过,而是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向导,带着我们深入到那个特定时空背景下,人们是如何构建他们的精神世界,如何将信仰与政治权力编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那种感觉就像是推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木门,眼前不再是空泛的年代数字,而是鲜活的、充满气息的日常生活片段,尽管这些片段被包裹在宗教的庄严之下。它成功地将“知识”、“王权”和“宗教生活”这三个看似独立的元素,融合成了一幅复杂而又和谐的文化图景,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我们对“文明”二字的传统定义。这种叙事上的深度和广度,远超我阅读前基于书名的全部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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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阅读后的感受,那便是“结构之美”。这本书的优秀之处,在于它展示了一个高度自洽的文明体系是如何构建起来的。它清晰地呈现了知识如何为王权提供合法性,王权如何以宗教为工具来管理民众,而宗教实践又如何不断地反哺和验证了知识体系的正确性。这三者形成了一个紧密的、互相强化的闭环。作者的笔触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织工,将这些看似散乱的丝线,编织成一张经纬分明、坚韧无比的文化巨网。这种系统性的、整体性的考察方式,让我对研究古代文明的方法论有了新的启发。它提醒我们,任何伟大的文明都不是孤立发展的,而是由其内在的逻辑和核心的信仰所驱动的。我期待未来能读到更多以这种深刻洞察力来剖析不同失落文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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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生活作为核心的背景元素,在书中被描绘得既宏大又贴近个体。这不是一本高高在上的神学论文,它深入到普通信徒的精神世界中去。作者对那些重复性的宗教行为,如布施、祭祀乃至日常的祈祷模式,展现出一种近乎人类学的关怀。我感受到了那种世代相传的、根植于土地和信仰之中的生活节奏。这种描绘很有感染力,它让我们体会到,在那个时代,宗教不仅仅是每周一次的聚会,而是构成时间、空间和道德规范的全部框架。它渗透于农业生产的周期、家庭的结构乃至个人的生死观。当我合上书本时,脑海中浮现的不是金碧辉煌的塔尖,而是清晨在神庙前默默祈祷的信徒身影。这种对“生活本身即信仰”的深刻体认,使得整部作品的温度得以保持,避免了沦为冰冷的学术堆砌,体现了作者极高的同理心和叙事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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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在论述“王权”的合法性来源时,展现了一种极其精妙的论证结构。它并没有采用西方史学中常见的权力斗争叙事,而是将君主的权力神化,使之成为连接人间与神界的唯一中介。这种论述使得“王”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政治领导者,而是一个活着的、行使神力的祭司。作者通过对特定仪式和王室仪轨的细致描摹,清晰地勾勒出王权如何通过宗教表演来巩固其不可挑战的地位。我特别注意到,作者如何巧妙地利用对比手法,来展现世俗统治的脆弱性,以及宗教权威如何像一层坚固的保护壳,包裹并强化着君主的统治。这种对“神授权力”具体运作机制的剖析,让我对古代君主制的理解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它揭示了权力的本质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和迷人,是一种基于共同信仰的心理契约。它不是强迫,而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归顺,因为违抗君主,某种程度上就是在违抗宇宙秩序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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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体验中,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作者对于“知识”处理方式的颠覆性视角。通常我们理解的“知识”多指世俗科学或实用技能,但在吴哥的语境下,作者似乎在阐述一种更为根本的、与宇宙秩序紧密相连的“知晓”。这种“知晓”不仅仅是文献的积累,更是一种通过仪式、天文观测乃至建筑布局来体现的对天人合一的体悟。我尤其欣赏作者如何在不使用晦涩术语的前提下,解释那些复杂的宇宙观是如何渗透到世俗的治理结构中的。这种解读使得那些看似冷峻的石头雕刻和冗长的碑铭,突然间获得了鲜活的生命力,它们不再是单纯的艺术品或历史记录,而是活生生的知识载体。这种对知识本体论的深入挖掘,使得整本书的基调变得沉静而富有思辨性,它迫使读者跳出既有的知识框架,去理解一种以神圣性为核心的认知体系是如何运作,并支撑起一个庞大帝国的精神支柱。读完后,我开始反思我们当代社会对知识的碎片化、工具化倾向,觉得有所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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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蒋勋的吴哥之美系列讲座,他推荐周达观《真腊风土记》,无奈书籍无货,通过这本书亦能了解吴哥王城中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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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柬埔寨之前临时在京东上搜了一本,准备在飞机上突击一下柬埔寨的知识!介绍的还比较全面!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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