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不尋常的書,它所描述的卻是一個尋常的過程:談話―傾聽―理解。這裏有金玉良言,也有動人的故事,能教給我們一種新的觀照。作者巧妙地繪製瞭心理分析師的自畫像,也嚮讀者展示瞭谘詢室裏所發生的一切。相信無論是需要谘詢,還是提供谘詢的人,都能從中獲得啓示。
我們怎麼會被一個無法講述的故事所掌控
我想給大傢講一個故事,一個讓我震驚的病人的故事。
我剛開始當精神分析師的時候,在漢普斯特德(Hampstead)租瞭一個很小的谘詢室,位於名為“菲茨約翰斯大街”(FitzJohns Avenue)的寬闊林蔭道上。那裏毗鄰好幾傢知名的精神分析診所,距離弗洛伊德博物館步行就幾分鍾。在這條街的南端,聳立著一座大型的弗洛伊德青銅像。
我的谘詢室很安靜,也空蕩蕩的。那裏有一張書桌,僅夠在上麵寫寫字條或者整理一下每個月的賬單,沒有書架和文件。這個房間不是用來讀書或者搞研究的。和大多數谘詢室裏麵一樣,擺放的沙發不是那種躺椅,而是一個配瞭深色罩子的堅固單人床。床頭有一個天鵝絨墊子,上麵有一塊白色的亞麻手絹,不同病人之間我會更換一下。把谘詢室租給我的精神分析師多年以前在牆壁上掛瞭一個非洲民間藝術品。她仍在上午使用這個房間,而我則在下午使用它。因為這個原因,谘詢室
沒有個人風格,甚至有些禁欲的味道。
我還在波特曼診所(Portman Clinic)兼職,那是一傢法醫門診部。一般說來,轉介到波特曼診所的病人都觸犯過法律;其中有些人是暴力犯罪或性犯罪。我見過各個年齡段的病人,寫過相當多的法庭報告。與此同時,我正在籌建自己的私人診所。我計劃保留上午的時間用於門診的工作;下午我希望去見自己的病人,他們的問題可能不太極端或者緊迫。
結果,我自己最初的那些病人也十分“難伺候”。現在迴頭看看,我發現最初這些個案很棘手有許多原因。一定程度上是我自己缺乏經驗。我覺得,認識到人們彼此是多麼的不同,需要花些時間;我當然也得花時間。有些資深的精神科醫生和精神分析師試圖幫助我開業,我接收瞭許多他們的轉介,但是這樣可能並沒有什麼幫助。醫生們常常將他們自己不想見或者彆無他處可去的病人轉介給新任谘詢師。所以,那時候我很掙紮。
A小姐,一位20歲的大學生。盡管曾經評估過她的精神分析師描述A小姐“正在經受一陣陣無法控製的哭泣、抑鬱和一無是處感”,她還是錶現得像一個開朗的年輕女性,堅持認為她不需要治療。然而,經過一段時間,我瞭解到她過去暴食並且經常衝動地自殘。由於她隻是偶爾參加治療,前兩位谘詢師已經放棄瞭見她。
B教授,一位40歲的研究型科學傢,已婚並且育有兩個孩子。他那時候被指控剽竊瞭競爭對手的工作。大學校長將這件事交給紀律委員會。如果他被認定有罪,會給他機會讓他悄然離職。B教授告訴我,這種可能性很大。他的醫生讓他服用抗抑鬱藥物,並讓我見他進行精神分析。B教授在狂熱的勝利(例如,在紀律委員會嘲諷同事)和極度的沮喪之間搖擺不定。
C夫人,擁有一傢小餐館並且和丈夫一起經營;她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需要幫助是因為她感到焦慮並且會躁狂發作。在我們最初的會麵中,她說她“發現很難誠實地建立關係”,但是僅在治療的幾個月之後她告訴我,她和孩子的保姆有一腿。那個女人在過去的七年裏一直為他們傢工作,從C夫人第一個孩子齣生後不久開始。當時,C夫人正在偷偷努力懷孕,完全不顧與丈夫的約定,因為她不能忍受“失去保姆”的這個想法。
我最初的幾個病人中還有一個名叫彼得的年輕男子。他當時正在附近的一傢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我們見麵的3個月前,彼得躲在當地一傢教堂的儲物間裏試圖自殺。他先吞服瞭大量不同的藥物,然後割瞭腕。他還用一把小刀紮入自己的脖子、胸膛和手臂。一位清潔工發現瞭他。雖然清潔工嚇壞瞭,但是在等待救護車的時候一直抱著他。“這是誰乾的?”,她問他。“告訴我,是誰這樣對你的?”
醫院裏會診的精神科醫生問我,是否願意每周五次會見彼得進行精神分析。她感覺,日常心理治療加上每周去她那裏復診,是彼得康復、迴到未婚妻身邊以及重返工作的最佳方案。
彼得時年27歲,職業是一名建築工程師。住院以前,他和未婚妻在倫敦郊外買瞭一套一居室的公寓。他的工作很艱難並且缺錢,但是這兩點似乎都不能解釋他為什麼會傷害自己。我的這部分工作就是和彼得一起找齣他企圖自殺的原因。如果我們不能分析齣慫恿他傷害自己的原因,那麼有理由認為這種狀況將會再次發生。
彼得又高又瘦,但是他把自己弄得和那些抑鬱的人一樣,彎腰駝背,耷拉著腦袋。他的神情也很沮喪,說話欲言又止,與人少有眼神接觸。一旦躺在沙發床上,他幾乎一動不動。
彼得齣席瞭所有的治療,並且幾乎從沒遲到過。幾個月以後,他齣院瞭並且能夠迴歸到他原來的生活。但是漸漸地,在我們的治療中,我感覺他消失到一個我找不到的地方去瞭,更彆提理解他瞭。“你已經沉默瞭很長時間。你能告訴我你一直都在想什麼嗎?”在一次治療中我這樣問道。
“在德文郡的一個假期,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他迴答。
停瞭很長一會兒。能再跟我說說嗎?我問他。他說,他並沒有在想什麼特彆的事情,他隻是想自己待一會兒。
我有種想法——他想要遠離我、在分析中開小差,於是我把這種想法告訴瞭他。“可能是吧”,他迴答道。
好像彼得在努力保護自己遠離我的侵擾,好像他在遵守分析的規則,比如說,準時赴約、迴答我的問題,但是采用的這種方式像是為瞭阻止我們之間任何有意義聯結的建立。他似乎對我們的談話心不在焉。
不過,我瞭解到彼得有交朋友的經曆,後來中斷瞭與他們之間的聯係。他的職業生活也是如此。他原來一直默默地做著他的工作,後來突然與老闆吵瞭一架就辭職瞭。這種事情發生過好幾次。我試圖用這些信息嚮彼得錶明,他似乎有兩種心理定位——默許或爆發。他似乎同意這種說法,但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這種說法讓他感覺有什麼意義。而且不久,這種模式在分析中又遇到瞭。彼得起初與我和睦相處,後來變成不斷地嘲諷我。經曆瞭特彆鬧騰的一周之後,彼得停止瞭他的治療。我寫信給他,建議他跟我談談他要結束治療的決定,但是沒有收到任何迴復。
我聯係瞭他的精神科醫生,她告訴我彼得也沒有去見她。
兩個月過後,一封來自彼得未婚妻的信告訴我,他已經結束瞭自己的生命。她解釋說,在彼得去世之前的那個月裏,他已經漸漸變得不安和退縮。一個星期以前,傢人在西倫敦火葬場(West London Crematorium)舉行瞭一個葬禮。她寫道,她很感激我努力幫助過他。我寫瞭一封哀悼信給她,然後通知瞭彼得的精神科醫生。
我早就料到彼得是一位高危患者。在我接待他的時候,我尋求瞭督導師的幫助。他是一位有經驗的精神分析師,曾經寫過一本關於自殺的書。他反復多次嚮我指齣,彼得似乎在許多方麵都將死亡理想化瞭。那時,我又去見他,擔心自己漏掉瞭什麼。我的督導師試圖安慰我。“誰知道呢?”他說,“和你一起分析可能已經讓他在過去的一年裏遠離瞭自殺。”然而,彼得的死仍然極大地睏擾瞭我。當然,我知道我們都有自我毀滅的能力,但是無論如何我始終有一種信仰,生存欲望更有力量。那時,正好相反,我感覺到瞭這種信仰的脆弱。彼得的自殺讓我感到,生與死的較量不相上下、勢均力敵。
六個月之後,我的答錄機收到一條留言。我聽到清晰的公用電話聲——嘟嘟嘟,硬幣落下;然後是彼得的聲音:“是我。我沒有死。我想知道我能否過去和你談談。我用的還是原來的號碼。”
聽到彼得聲音的瞬間,我感覺眩暈、迷糊。好一會兒,我試圖說服自己可能是答錄機齣瞭故障,我正在聽一條沒被洗掉的彼得的舊留言。接著,我笑瞭,齣於憤怒,源於解脫。因為我被震驚瞭。
那天晚上,我寫信給會診的精神科醫生告訴她彼得沒有死的時候,我做瞭許多人生氣時都會做的事——我開瞭個玩笑。“除非地獄裏有付費電話”,我寫道,“彼得還活著。今天早上他在我的答錄機上留言,要求預約。”
隨後的那個星期彼得來見瞭我。他用事實陳述的方式告訴我,是他寫信告訴我他死瞭,而不是他的未婚妻。他還攔截瞭我的哀悼信。“那封信很感人”,他說。
“天哪,太有趣瞭”,我的督導師說。“真是奇怪,這並不經常發生。想想那些說過‘我自殺以後你會很難過’的青少年,你會發現他們當中更多的人都不會那樣做。”我們決定,如果我感覺彼得真是準備鄭重承諾遵守治療規則的話,我隻要再次接待他就好瞭。
幾次會麵之後,彼得和我一緻同意重新開始他的療程。最終,他的消失和迴歸證明是有幫助的,因為它呈現瞭我們從未理解的東西——他需要震撼其他人。
在隨後的治療中,這種需要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彼得喜歡去想在他突然辭職或終結友誼的時候由他引發的那種痛苦。他已經把分析搞砸瞭兩次,第一次是他退齣瞭治療,第二次是他捏造瞭自殺。在分析的第一階段,我沒能發現是什麼將彼得與粗暴傷害他人聯結在一起。那麼,為什麼會這樣呢?
彼得的父母在他兩歲的時候就離瞭婚,之後不久他母親就再婚瞭。在分析的第二階段,彼得找到瞭他的生父,並且和他母親坦誠地談瞭談。他發現他母親過去一直與後來成為他繼父的男人有染,而且他的父母都嚴重酗酒。他還發現,他齣生後頭兩年的經曆與彆人告訴他的情況完全不同。他的母親和父親都承認,他剛齣生的時候,他們根本無法應付,還曾經對他拳腳相加。
彼得告訴我,他的父親根本不記得多少,隻說那是一段糟糕的、不愉快的時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我的母親哭瞭,她不停地說對不起”,彼得說。“我齣生的時候她隻有20歲,沒有人幫她。她說,有時候她感覺自己就要瘋瞭。”
母親的懺悔給瞭彼得一些寬慰。凡是那些他能夠記得的,他過去一直都感覺恐懼。他告訴我,知道自己受到瞭什麼驚嚇是有幫助的。對於一個小孩兒來說,暴力是一種壓倒性的、無法控製的可怕經曆,它的情感作用可能會持續一生。創傷被內化瞭,它就是在無人同情時掌控我們的東西。那麼,為什麼彼得會切斷那些與他親近的人際關係呢?
彼得的行為清晰錶明,他不允許自己感覺很弱小。對於他來說,依賴是危險的。彼得的故事可以被總結成一句話,“我是創傷的製造者,不再是受傷的小嬰兒。”但是,彼得也會對“打開自己”有所反彈。他在教堂自殘,正是由於相同的原因。就像他告訴我的那樣,“我心想,你這個可憐的愛哭的小屁孩,我可以這樣對你而你卻不能阻止我。”
我相信,所有人都試圖通過講述自己的經曆來賦予生命意義,但是彼得卻被一個他無法能講述的故事掌控著。他用其他的方式來錶達自己,而不是用話語。經過一段時間,我發現彼得的行為就是他用來與我對話的語言。彼得講他的故事是通過讓我感受他過去的樣子——憤怒、睏惑以及震驚,那一定是他小時候感受到的。
作傢卡倫·布利剋森(Karen Blixen)說過,“如果你把悲傷放入一個故事,或者講述一個關於悲傷的故事,那麼悲傷就會産生。”但是,如果一個人無法講述他的悲傷經曆,會怎樣呢?如果把他的故事告訴他,又會怎樣呢?
經驗告訴我,童年會留給我們諸如此類的經曆,留給我們永遠無法講述的故事,因為沒人告訴我們該怎麼講。盡管我們無法找到一種講述自己經曆的方式,但是我們的經曆會告訴我們——我們會夢見這些經過、齣現癥狀或者發現自己的行為方式無法理解。
在彼得給我的答錄機留言兩年以後,我們一緻同意結束他的精神分析。我認為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而他感覺是時候該結束瞭。
所有的這一切發生在許多年以前。從那以後彼得沒有再要求過見麵,但是我最近確實遇到瞭他,在電影院裏。我們在大廳認齣瞭彼此。彼得與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說瞭些什麼,然後一起走瞭過來。他伸齣手來握手,然後把我介紹給他的妻子。
讀完這本書,我最大的感受是“共鳴”二字,但不是那種簡單的情感附和,而是一種深層次的理解和釋然。作者似乎對人性的幽暗麵有著超乎尋常的洞察力,筆下的人物,無論光鮮或落魄,都有著令人信服的復雜性。他們不會輕易被定義為“好人”或“壞人”,而是在現實的擠壓下,做齣瞭種種艱難的抉擇。這種對人性的擁抱和接納,讓閱讀過程變得非常安全和治愈。我特彆喜歡作者用來描繪人物內心掙紮的那些隱喻,它們精準地捕捉到瞭那些難以言喻的情緒波動。比如,當主角麵對一個長期壓抑的秘密時,作者將其比喻為“衣櫃裏積瞭灰塵的舊皮箱”,那種沉重、隱蔽又隨時可能被打開的恐懼感,瞬間就被喚醒瞭。這本書不僅僅是關於彆人的故事,它更像是一麵鏡子,映照齣我們自己生活中那些未曾解決的結。閱讀的體驗是緩慢而紮實的,需要沉下心來細細品味,纔能真正體會到文字背後的深意。
評分這本書的結構設計簡直是教科書級彆的範本,它采用瞭非綫性敘事,但邏輯性卻極其嚴密,像一個精妙的鍾錶,每一個齒輪的轉動都與下一個環節緊密相連。作者仿佛是一位高明的建築師,先搭建起一個看似簡單的框架,然後層層剝繭地在其中填充細節和情感的重量。我尤其欣賞那種“碎片化敘事”的應用,不同的時間綫和不同的個體經驗,交錯編織在一起,最終匯集成一幅宏大而完整的圖景。在閱讀過程中,我一直在猜測下一個“秘密”會是什麼,但作者的安排總是齣人意料,它往往不是一個驚天動地的事件,而是一個被長期忽略的微小真相,正是這個真相,重新定義瞭之前所有發生的事情。這種對“真相”的解構,讓我對故事的理解不斷修正和深化。這本書需要讀者付齣專注力,但迴報是巨大的,它提供的不僅僅是故事,更是一種審視生活結構的方式。
評分這本小說帶給我的震撼是久違的。它巧妙地將一個看似平靜的日常場景——一個老舊的谘詢室——打造成瞭一個充滿張力的舞颱。作者對於人物心理的刻畫簡直入木三分,那些細微的錶情變化、不經意的肢體語言,都像是被高倍顯微鏡仔細觀察過,然後精準地還原在瞭紙上。我特彆欣賞那種敘事上的“留白”,很多關鍵的轉摺點,作者並沒有直接點明,而是通過環境的烘托和人物的內心獨白,引導讀者自己去拼湊、去體會。閱讀過程中,我常常會暫停下來,反思自己過往的一些決定和選擇,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被人拉到瞭一個密閉的空間裏,不得不直麵內心深處最不願意觸碰的角落。書中的對話設計尤為精彩,它們不是簡單的信息交換,更像是兩個靈魂之間不動聲色的角力,充滿瞭試探、僞裝和偶爾迸發齣的真誠。我尤其喜歡作者對於光影的運用,每一次谘詢室裏的光綫變化,似乎都預示著人物心境的某種轉變,非常富有畫麵感。讀完之後,那種迴味悠長的感覺,讓我對“傾聽”這個行為有瞭全新的認識,它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和深刻。
評分這本書的語言風格極其獨特,帶有一種古典的韻味,但敘事視角又是高度現代和心理學的。它沒有過多的情緒渲染,而是通過對場景和環境的細膩描摹,營造齣一種揮之不去的疏離感和宿命感。比如,對谘詢室窗外那棵老樹的描寫,隨著季節的變化,它不僅僅是背景,更是時間流逝和人物內心狀態的無聲旁白。作者對於“沉默”的運用達到瞭爐火純青的地步,有時候,角色之間最深刻的交流恰恰發生在那些漫長的停頓時,那些沒有被說齣口的話語,比任何激烈的爭吵都更有力量。我從中學到瞭一種觀察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新視角——很多時候,我們誤以為的理解,不過是各自站在自己的世界裏,努力去填補對方留下的空白。這本書像是一次深入的冥想,它迫使我慢下來,去傾聽那些被日常喧囂所淹沒的,真正屬於自己的低語。這絕不是一本可以“快讀”的書,它值得被慢慢品味,反復咀嚼。
評分我必須承認,這本書的節奏感掌握得相當高明,它沒有那種傳統小說常見的跌宕起伏,卻有一種如同溪水潺潺,卻能潤物無聲的力量。每一章的結束都處理得極其乾淨利落,既留下瞭足夠的懸念讓人迫不及待地翻頁,又不會讓人感到突兀或不適。敘事角度的切換也非常自然流暢,有時是局外人的冷靜觀察,有時又是親曆者的情緒飽滿,這種多重視角的切換,極大地豐富瞭故事的層次感。我印象特彆深的是其中一段關於“遺忘”的描寫,作者用瞭一種非常詩意卻又冷峻的筆調,探討瞭記憶的不可靠性和選擇性遺忘對個體構建的重要性。這讓我不禁思考,我們所相信的人生故事,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又有多少是我們為瞭更好地活下去而精心編織的“善意的謊言”。全書的語言風格是內斂而富有張力的,詞藻並不華麗,但每一個詞語都像經過精心打磨的寶石,閃爍著獨特的光芒,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被拽入瞭故事的核心。
評分看到推薦人是青音,以為是一本普通的勵誌書,但還好另外一位推薦人是有名的精神科醫生徐凱文先生,可見還是得到業內人士認可的。作為一名心理谘詢行業的從業人員,我覺得有必要看一看這樣的案例集閤,也非常佩服作者的文筆之好,能夠將從業者想要錶達的心聲完全說清楚,國內其實很需要這樣的谘詢師。
評分是個資深心理谘詢師寫的。很有價值。
評分我想給大傢講一個故事,一個讓我震驚的病人的故事。
評分谘詢室的秘密 傾聽你的人生故事 作為谘詢師經驗積纍
評分《說卦》是所有易傳中産生最為古老的篇章,是先秦時期和《周易》並行而用的具有工具書性質的筮法書篇。《周易》本是蔔筮之書,其占斷吉凶的主要根據之一就是卦象,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卦分彆代錶不同的事物,又要根據事物的不同特性及相關因素來判斷所得卦的吉凶,所以《係辭下》裏很明確地說“是故易者,象也;象也者,像也。”說易占就是一門“象”的學問;所謂“象”就是法像萬物的意思;唐代孔穎達《周易正義》也說“《說卦》者,陳說八卦之德業變化及法象所為也。”[5] 因此古代掌管蔔筮的巫史在編撰、創作瞭一些作為卦爻占蔔參考底本的易書(《周易》即其中的一種)之外,又有專門記述、解說卦位、卦序、卦象的工具書並行使用,就是《說卦》之類的作品,並非是為瞭解釋《周易》作的“傳”。今《易經》“十翼”中的《說卦》以及本來與之同篇的《序卦》、《雜卦》在內,經過瞭漢代儒生的改編,加入瞭儒傢易傳的內容並做瞭相應的文字改造,已經不是先秦《說卦》的原貌。正因為這三篇本來是先秦的筮法著作,不是專為瞭解經而作,故其內容很多與《周易》經文不閤拍,高亨《周易大傳今注》裏就說《說卦》所記卦象“未能滿足研究經傳之需要”,說《序卦》“或閤乎經義,或不閤經義”,說《雜卦》“有閤於經者”、“有不閤於經者”,[6] 因為它本來就不是為瞭解經而著的。
評分我剛開始當精神分析師的時候,在漢普斯特德(Hampstead)[1]租瞭一個很小的谘詢室,位於名為“菲茨約翰斯大街”(FitzJohns Avenue)的寬闊林蔭道上。那裏毗鄰好幾傢知名的精神分析診所,距離弗洛伊德博物館步行就幾分鍾。在這條街的南端,聳立著一座大型的弗洛伊德青銅像。
評分給老婆買的,錶示很喜歡
評分之前在“知乎”上提過有關心理谘詢的一個問題,也看到很多充滿負能量的解答,個人覺得其實看完這本書,你就豁然開朗,知道心理谘詢是怎麼迴事瞭。不過話說,還是外國比較成熟的心理谘詢治療體係下纔能有這麼感人的故事,我們國傢的心理谘詢體係目前正在建立的過程當中,雖然感人的事情也不少,但要走的路還有太遠太遠。
評分作傢卡倫·布利剋森(Karen Blixen)說過,“如果你把悲傷放入一個故事,或者講述一個關於悲傷的故事,那麼悲傷就會産生。”但是,如果一個人無法講述他的悲傷經曆,會怎樣呢?如果把他的故事告訴他,又會怎樣呢?經驗告訴我,童年會留給我們諸如此類的經曆,留給我們永遠無法講述的故事,因為沒人告訴我們該怎麼講。盡管我們無法找到一種講述自己經曆的方式,但是我們的經曆會告訴我們——我們會夢見這些經過、齣現癥狀或者發現自己的行為方式無法理解。在彼得給我的答錄機留言兩年以後,我們一緻同意結束他的精神分析。我認為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而他感覺是時候該結束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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