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乌托邦也是乌托邦
评分不知道雅各比的结论从何而来。反乌托邦主义者从没宣告过乌托邦的末日,也从未因乌托邦的终结而欢欣雀跃,他们只反对一种乌托邦,这种乌托邦随时会转向乌托邦的反面——极权主义,它才是乌托邦的真正敌人。在扎米亚京笔下的“联众国”中,想像力是不祥的病症;奥威尔笔下的动物庄园,是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波普尔批判的“社会工程”与“历史决定论”,恰是唯理主义的后果,而阿伦特笔下的艾希曼,这种罪恶平庸至极,缺乏想像,怎是梦想中的人类境况?奥威尔们批判的绝非真正的乌托邦,而是驾乌托邦之名行不义之事的伪乌托邦。他们警告我们,乌托邦有演变成伪乌托邦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根植于现代性的二律背反,深藏于神秘莫测的人性之中。
评分《梵语文学读本》选读的都是梵语文学中的一些经典性作品。《薄伽梵歌》出自史诗《摩诃婆罗多》,是印度古代最著名的一部宗教哲学长诗。佛教诗人马鸣的《佛所行赞》是古典梵语叙事诗的早期典范作品。迦梨陀娑是享有最高声誉的古典梵语诗人。我们选读了他的抒情诗集《时令之环》、叙事诗《罗怙世系》和《鸠摩罗出世》。其中的《罗怙世系》可以说是学习梵语的必读书目。胜天的《牧童歌》是古典梵语抒情诗的晚期优秀作品。以上都是诗体作品。波那的《戒日王传》则是一部散文叙事作品。
评分自从中华民国建国二十有二年五月二十五日《自由谈》的编者刊出了“ 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的启事以来,很使老牌风月文豪摇头晃脑的高兴了一大阵,讲冷话的也有,说俏皮话的也有,连只会做“文探”的叭儿们也翘起了它尊贵的尾巴。但有趣的是谈风云的人,风月也谈得,谈风月就谈风月罢,虽然仍旧不能正如尊意。 想从一个题目限制了作家,其实是不能够的。假如出一个“学而时习之”的试题,叫遗少和车夫来做八股,那做法就决定不一样。自然,车夫做的文章可以说是不通,是胡说,但这不通或胡说,就打破了遗少们的一统天下。古话里也有过:柳下惠看见糖水,说 “可以养老”,盗跖见了,却道可以粘门闩。他们是弟兄,所见的又是同一的东西,想到的用法却有这么天差地远。“月白风清,如此良夜何?”好的,风雅之至,举手赞成。但同是涉及风月的“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呢,这不明明是一联古诗么? 我的谈风月也终于谈出了乱子来,不过也并非为了主张“杀人放火”。 其实,以为“多谈风月”,就是“莫谈国事”的意思,是误解的。“漫谈国事”倒并不要紧,只是要“漫”,发出去的箭石,不要正中了有些人物的鼻梁,因为这是他的武器,也是他的幌子。 从六月起的投稿,我就用种种的笔名了,一面固然为了省事,一面也省得有人骂读者们不管文字,只看作者的署名。然而这么一来,却又使一些看文字不用视觉,专靠嗅觉的“文学家”疑神疑鬼,而他们的嗅觉又没有和全体一同进化,至于看见一个新的作家的名字,就疑心是我的化名,对我呜呜不已,有时简直连读者都被他们闹得莫名其妙了。现在就将当时所用的笔名,仍旧留在每篇之下,算是负着应负的责任。 还有一点和先前的编法不同的,是将刊登时被删改的文字大概补上去了,而且旁加黑点,以清眉目。这删改,是出于编辑或总编辑,还是出于官派的检查员的呢,现在已经无从辨别,但推想起来,改点句子,去些讳忌,文章却还能连接的处所,大约是出于编辑的,而胡乱删削,不管文气的接不接,语意的完不完的,便是钦定的文章。 日本的刊物,也有禁忌,但被删之处,是留着空白,或加虚线,使读者能够知道的。中国的检查官却不许留空白,必须接起来,于是读者就看不见检查删削的痕迹,一切含胡和恍忽之点,都归在作者身上了。这一种办法,是比日本大有进步的,我现在提出来,以存中国文网史上极有价值的故实。 去年的整半年中,随时写一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又成一本了。当然,这不过是一些拉杂的文章,为“文学家”所不屑道。然而这样的文字,现在却也并不多,而且“拾荒”的人们,也还能从中检出东西来,我因此相信这书的暂时的生存,并且作为集印的缘故。 一九三四年三月十日,于上海记。
评分 评分为了挽回乌托邦业已丧失的声誉,雅各比不遗余力地进行历史打捞。他对乌托邦事业的珍爱,合理地表现为对反乌托邦叙事的敌视。在他看来,反乌托邦主义者不分青红皂白地打击了一切乌托邦,令理想主义名声扫地,人类的想象日渐枯萎。
评分因此,他有意勾勒反乌托邦主义的历史轮廓,有意跟反乌托邦思想家论辩,从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到爱德华•贝拉米的《回顾》;从奥威尔《1984》、扎米亚金的《我们》再到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波普尔、塔尔蒙、伯林、阿伦特……从文学到政治到思想各种历史形式的反乌托邦在此汇聚,形成一个蔚为壮观的思想谱系。“我同他们之间没有争论;但是就他们的批判抹黑了所有的乌托邦思想而言,我表示异议。”
评分相较而言,后现代主义才是乌托邦的真正敌手。詹姆逊说:“反乌托邦迎合了后现代主义,至少迎合了对高度现代主义本身所作的毫不宽容的后现代批判,即认为它是压迫性的、总体化的、男性中心的和权力主义的,带有某种更极端的、非人性的傲慢,比柏克对同代得雅各宾派所能设想的特征更甚。” 德里达的解构以此为甚。其对乌托邦的瓦解最终深入语言层面,以语言符号意义的不确定来打击任何意义上的确定性。他不承认任何的自明价值,任何的是非曲直,在他的解构武器面前,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相较于伯林的多元论,这种价值相对论破坏性的力量大的惊人,也大得可怕。
评分《梵语文学读本》选读的都是梵语文学中的一些经典性作品。《薄伽梵歌》出自史诗《摩诃婆罗多》,是印度古代最著名的一部宗教哲学长诗。佛教诗人马鸣的《佛所行赞》是古典梵语叙事诗的早期典范作品。迦梨陀娑是享有最高声誉的古典梵语诗人。我们选读了他的抒情诗集《时令之环》、叙事诗《罗怙世系》和《鸠摩罗出世》。其中的《罗怙世系》可以说是学习梵语的必读书目。胜天的《牧童歌》是古典梵语抒情诗的晚期优秀作品。以上都是诗体作品。波那的《戒日王传》则是一部散文叙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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