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与犁:草原与中原的和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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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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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ISBN:9787547424537
版次:1
商品编码:12305017
包装:平装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8-01-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230

具体描述

内容简介

  有趣、有态度的极简草原史
  用坚实的史料、轻松幽默中揭开草原与中原千年纠葛的经济学密码,打开了审视中国历史的另一扇大门
  有声书可读可听的全新视听体验

作者简介

  王文剑,经济学博士,现于河南工学院任教。曾在《管理世界》等学术期刊发表经济学专业论文十余篇、长期在报刊杂志开设金融和历史文化专栏。曾在河南电视台《传承》栏目制作50集访谈节目,主讲“楚汉相争”的历史隐秘。已出版文化随笔《西汉往事》,另有40余篇历史文化文章被“静雅思听”网站制作成有声读物。

精彩书评

  我曾提出一个书写中国史的大框架:以两条主线讲述华夏文明的演进,一条是完成了轴心突破的中原文明;一条是未完成轴心突破的四夷文明。本书关注的草原民族、游牧帝国,可以包含在四夷文明主线之内。相对于中原文明主线,四夷文明主线在历史书写中往往受到忽视,本书庶几可补遗珠之憾。
  ——国内计量经济学家 陈强

  中原与草原的关系是理解东亚大陆历史的主线。中原的历史离不开草原,而草原的历史也不能没有中原。尽管中外学界对此已有相当的认识,但显然还远未渗透到民众的视野。而本书恰好做到了这一点,它以宏大的国际视野,辅以经济学的分析逻辑,为读者开启了一段感性而智慧的历史之旅。
  ——腾讯大家、著名宋史研究者 吴钩

  用深刻奇特的分析和通俗幽默的语言展现出草原与中原2000多年的冲突与融合。
  ——新锐历史作家杜君立

  这是一部别开生面的跨界之作,用专业的眼光梳理历史,帮我们重新理解草原和中原的隐秘关系。
  ——历史解读派代表作家郭灿金

精彩书摘

  一、长城的问题
  一
  秦朝以后,汉朝、明朝等中原王朝为保卫自己的家园,在北部边疆修筑长城、抵御草原民族的侵袭,但从实际效果看,我们却很难评价。
  表面上看,长城对处于防守一方的中原王朝非常有利。大家可以想象,中原王朝派出数量不多的兵将,站到城墙上,驰弓拉箭,以逸待劳,在冷兵器时代或半冷兵器时代,这种打法确实又省力又省事,防守效率奇高。守卫长城的部队万一被草原军团搞了偷袭,也没啥可怕的。可以依靠长城上的烽火台传送消息,召集各地人马,齐聚一起,打好了,来个反偷袭,全歼敌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可是,大家知道,抵御敌人进攻,最好的部署是在同一个方向上建立多道防线,形成防守的纵深。如果只靠一道防线抵御敌人,实际上是很危险的。原因很简单,这条防线一旦在一点上被敌人突破了,远处的援军看到烽烟,没来得及跑过来,对敌人围追堵截,那么,整个长城防线在瞬间就可能崩盘。等大家紧赶慢赶跑来,人家草原军团的主力越过长城,直奔长安,找皇帝喝茶了。
  从这个意义上看,长城即使修得再牢固、再漫长,其实际用处也是极为有限的。从历史记载看,长城也确实从未真正把骑马呼啸、弯弓射雕的草原军团挡在墙外。长城的军事价值并不是大家普遍理解的那样强。
  黄河、长江这类号称“天堑”的防御屏障,肯定有利于防守,但仅指望这两条河流把敌人挡住,则显得过于一厢情愿了。懂点军事的人都知道,要想守住长江,必须守住淮河以及淮河到长江之间的平原。一旦敌人突破淮河,而且还攻占江淮平原,长江也就成了“摆设”。那些守长江的江南政权,比如东晋、南宋,在江淮地区投入的军力往往都要远高于沿江布置的。而争夺江南政权的决定性之战,也很少发生在长江沿岸,大概赤壁之战和忽必烈攻打鄂州的战斗等为数不多的战例,长江确实发挥了很重要的防御功能。
  既然实际功效被打了折扣,那么,修长城还是不修长城,就成为始终困扰中原王朝的一个问题了。
  从秦以后,真正大规模修筑长城的中原王朝其实并不多。汉朝在其建国初期算是勉强地使用过长城,曾对秦朝留下的长城打了很多“补丁”。然而,汉朝后来真正能抵御住草原民族的侵扰,其实与长城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在很大程度上,解决这个匈奴南侵的问题,主要还是因为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大力发展骑兵部队,采取主动出击的作战方式,举倾国之力,最终把匈奴打残,逼得这个草原民族一部分北迁,一部分西逃,而另一小部分则南附,也就是投降汉朝,成了汉家臣民了。
  虽然汉武帝终其一生,也没有彻底解决匈奴南侵的问题。但他死之后,匈奴那种不把汉朝当回事儿的嚣张气焰,确实被打压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岁月里,汉朝打出“战争”“和亲”和贸易等一系列组合拳后,因匈奴的侵扰而带来的损失,则被降到了相当低的程度。
  和草原帝国对抗,无论从财政能力,还是从军事实力,晋朝都不算是一个太有成色的中原王朝。虽然也对长城做了很多次修补,但规模和秦汉相比还是相当逊色的,也就是晋武帝时,监幽州诸军事的护乌桓校尉唐彬重修了3000多里秦代长城和城塞,实际效果却不好说。毕竟,国内一团乱麻,“八王之乱”已经把晋朝搞得不堪一击,即使草原民族不来打它,它其实也是很难活下去,长城的功效在晋朝很难评估。
  到了南北朝时期,虽然长城南北都算是鲜卑民族的势力范围,但长城却被大规模修葺了三次。北魏虽然也来自草原,但自从孝文帝力排众议,带着大家伙儿把家搬到中原后,鲜卑人的势力也逐渐南移,原来被他们看不起的柔然民族抓住机会,鸠占鹊巢,在草原地区崛起。从此,北魏帝国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被柔然骚扰、偷袭和抢掠,深受折磨。这个在草原上起家,靠弓马闯天下的帝国不得不也打起长城的主意。不过,因为北魏把长城防线修成一条单一的防线,缺乏弹性防御设施,长城在北魏的手上也没发挥出太大的防御效果,其军事价值非常有限。
  唐朝建国之时,唐太宗李世民就以皇帝兼“天可汗”的双重身份,成为中原王朝和草原民族共同尊奉的“一把手”。终唐一世,基本没听说过,有哪个皇帝动过大规模修筑长城的念头。在安禄山造反之前,在河北、山西等传统的汉族聚居区,实际上早已呈现出“胡汉混居、不分彼此”的生活场景。这时候,即使有人提出修筑长城,大家也会感到莫名其妙,觉得“俺们都是唐王朝的子民,修长城,你皇帝是想防备谁呢?”
  ……

前言/序言

  序
  在中国历史中,中原和草原的关系充满各种戏剧性的故事,在故事中,所有能够想到的和想不到的人,成为主角,撕开历史的帷幕,成为配角,增添历史的精彩。胡服骑射,孟姜女哭长城,白登山之围,昭君出塞,李陵反叛,苏武牧羊,文姬归汉,鲜卑汉化,木兰从军,忠烈杨家将,岳飞北伐,戚继光守边……,这些故事以各种形式和载体,将草原和中原的文化气息带入中国史之中。那些跌宕起伏的情节和桥段,让中国史更加精彩且耐人寻味;复杂多变的对抗和融合,成为历史车轮滚转的重要动力。中原王朝的变革与发展、兴替和延续,与草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而草原上的分与合、兴与衰,与中原政权的更迭存在内在呼应。因此,失去草原的中国史既不完全,存在巨大缺憾,更使中国史的内在构成与走向缺少合理解释。缺乏解释的历史书写,还能成为历史么?走出童话和神话的世界,应该是一个族群心智成长、成熟的很重要的标志。
  只是在儒生们撰写的传统史籍中,对草原民族的勾勒与描述,始终存在一种明显的偏见。这种偏见源于文化的隔膜以及文化层面上的差异。华夷之分,存在于一代又一代的中原文化人的观念中,作为一种基因传承下来,在民间话语中更加强化了这种观念。后人沿着一个单一的视线将眼光投向草原,无论在庙堂还是民间,草原的形象日趋脸谱化、表面化。最终在民间认识中,那些生活在长城以北的游牧者,几近于饕餮或者其他什么面目狰狞的怪物。显然,真实的历史不是这样的。
  草原民族的所思所想、所言所行、喜怒哀乐、述求和立场,在传统史书的正面和反面虽有所呈现,但清晰度是不高的。坚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主张,不修正“华夷之辨”的观念,如何能让我们看清楚真实的草原?一个面目模糊的草原是令人困惑的。巴菲尔德在《危险的边疆——游牧帝国与中国》一书中指出,游牧民族与汉人在世界观念上的不同,双方经常处于彼此“误读”的状态之中,使他们之间经常出现很多屡次出现的问题。因此,把中原作为文明的恶人或善人,或者将草原作为野蛮的罪人或者弱者,都是一种幼稚的视角。只有站在第三方看待两者的行为、动机和立场,才有可能真正发现草原和中原关系史中的真相,也才有可能把其中的吊诡之处解开,清理出其中简单明了的历史逻辑。
  《人类简史》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是一个痛恨“人类中心主义”的学者,在他这本据说毁掉很多人“三观”的畅销书中,他站的位置不是“此处”,也不是“彼处”,而是“此处”和“彼处”的上方。正因为有这样的立场和视角,他看见了“此处”(智人)的荒诞性和强词夺理的“正义”,看懂了“彼处”(被智人征服和使用的物种)的悲哀和反抗中的壮烈。因此,他否定了对强者有利的各种“主义”和“权利”,甚至“科学”在他眼里也是智人否定和剥夺其他物种而获得自身快感的工具。站在这样的视角看,科学也充满罪孽,或者说,是智人犯罪的工具,因此不值得可爱和可敬。他的视角使发现更加有力度和内涵。中原和草原之间的纠葛、恩怨和交融,也应该抛开“非此即彼”的视角,否则,我们只能像老鼠追咬自己的尾巴一样,虽然在非常激烈的奔跑,但实际上在原地打转。
  自从著名学者拉铁摩尔重新发现草原和中原的关系之后,这个话题吸引来越来越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人类学家、气象学家等诸多学科中研究者。从目前已经达成的共识看,大家比较认可,由于地理位置上的差异,导致草原和中原在气候上的差异难以调和,气候上的差异又使草原和中原在食物品类以及获取食物的方式上完全不同。沿着这条逻辑线往下走,以长城为草原和中原的粗略的分界线,长城南北在生产方式、生活形态、文化表象和内涵以及思维方式,则很难交融在一起——即使几千年的频繁交往,也很难做到。这种局面当然与草原民族和中原人的主观努力无关,只能解释为环境及文化制度使然。当然,最终草原和中原融为了一体,在文化和感情上彼此尊重、彼此扶持。2000多年的岁月,让我们深深地认识到,人与人、人群与人群之间,无论肤色、层级、地域,最宝贵的不是交换、不是舍取,而是信任。
  本书基本遵循了上述的理念,但在具体的叙述中,则更多地运用了经济学的思维方式阐述这些理念和观点。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我多年来研修经济学理论,在思想深处种下了“一颗经济学的种子”。因此,这本书实际上又是一本用经济学方法、思维和视角研究历史的经济学著作。
  本书在成书之前,其中大部分章节已经在《信息时报》以专栏的形式发表过。之后,又经过了两年多的不断增删,在2015年,被“静雅思听”网站收录,做成有声读物。在以书的面目呈现给大家之前,这本书的内容已经有两个身份。但本书又有着很多不同之处。在书中,我选择了几个重要的话题和事件展开叙述,比如,如何看待长城的作用、“澶渊之盟”背后蕴含着怎样的历史隐秘、成吉思汗交给丘处机的“止杀令”是否发挥作用等等。在这些话题中,有些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有些可能会让大家感到陌生,但无论是熟悉的还是刚接触的,我希望这些章节都能够启发读者们重新打量草原和中原2000多年的战争与和平交织的历史,从而让我们以更加理性的视角看待我们的历史,还有那个曾经让我们迷惑而充满神秘感的草原。

孤城烽火:帝国边缘的血与火 本书聚焦于一个被历史遗忘的时代,一个介于中原王朝鼎盛与衰落之间,蛮族势力崛起与内部分化交织的复杂时期。故事的主角并非帝王将相,而是驻扎在帝国最前线,拱卫边疆的戍卒、军官,以及在战争边缘挣扎求生的边民。 故事的开端,是边境线上连绵不绝的狼烟。中原王朝的统治日渐腐朽,边军粮饷拖欠,防务松弛。北方的游牧部落——铁蹄部落,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统一与强盛,他们的首领,一个名叫“铁木真”的年轻人,以其过人的智慧和残酷的铁腕,将松散的各部整合起来,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军事力量。 第一部分:边墙下的阴影 主人公李牧尘,一名出身于中原世家的年轻校尉,因故被贬至“雁门关”——一座被当地人称为“鬼门关”的边塞要塞。雁门关地势险要,却是历代冲突的焦点。他带来了一支由老弱病残组成的戍卒,面对的是物资匮乏和人心涣散的绝境。 李牧尘并非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他深知在这片土地上,道德和理想往往是奢侈品。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并保住他麾下士兵的性命。 在雁门关的岁月,李牧尘结识了几个关键人物: 老卒王猛:一个曾参与过数次大型战役的退伍老兵,对边关的地理和敌人的习性了如指掌,但他对朝廷已心灰意冷,只忠于他手中的这柄老刀。 萨满之女阿宁:一个被铁蹄部落驱逐的草原巫女,她的出现带来了关于敌人内部矛盾的关键情报,但她本人也身负血海深仇,行事诡秘。 贪腐的镇守使:镇守边关的最高长官,他通过囤积军粮、私下与敌方的小股势力进行“合法贸易”来牟取暴利,直接威胁着边关的生存。 李牧尘发现,最大的威胁并非来自城墙之外的铁蹄,而是城墙之内腐烂的肌体。在一次突如其来的小规模骚扰中,镇守使为保全自己的粮草,故意延误了援军请求,导致数十名边卒无谓牺牲。李牧尘在愤怒与绝望中,做出了一个足以颠覆他前途的决定——兵变。 第二部分:骑兵的低语与内部分裂 兵变平息了贪腐的镇守使,李牧尘以代理指挥官的身份接管了雁门关。然而,他们的“独立”行为立刻引起了朝廷的注意,一队来自京畿的“监察军”带着钦差大人抵达边关,名义上是增援,实则是前来清算李牧尘的“叛乱”。 与此同时,草原上的铁蹄部落并未放松对南方的压力。首领铁木真展现出其军事天才,他没有采取大规模的正面进攻,而是采用了精准的“外科手术式打击”——目标直指帝国粮食和兵器运输线。 故事的视角转向草原。我们看到了铁木真统一部落的血腥过程,他的哲学很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但即使是看似铁板一块的部落内部,也存在着古老的裂痕和对扩张方向的分歧。一部分长老认为应该稳固现有牧场,另一部分则被铁木真的野心所驱使,渴望南下劫掠富庶的中原。 阿宁的背景也逐渐揭开。她并非单纯的巫女,而是某个被铁木真灭族的古老萨满家族的幸存者。她利用自己的知识,试图在铁蹄部落内部散布不和的种子。 第三部分:被围困的堡垒 监察军的到来并未带来转机,反而使局势更加恶化。钦差大人对边关的军事部署一窍不通,坚持执行一套早已过时的“坚壁清野”策略,这彻底切断了雁门关与后方有限的联系。 铁木真抓住这个机会,发动了第一次大规模的试探性进攻。这场战斗极为惨烈,戍卒们以血肉之躯抵挡着铁骑的冲锋。李牧尘展示了他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他利用地形、火攻和对敌人战术的预判,守住了城墙。然而,胜利的代价是惨重的,城内青壮年伤亡过半。 更致命的是,监察军的代表开始暗中与部落的“温和派”接触,试图策反他们,以此来瓦解铁木真的统治。然而,铁木真识破了这一阴谋,并以雷霆手段清洗了内部的异见者,进一步巩固了他的权力,并向南方发出了更明确的战争信号。 第四部分:最后的抉择 李牧尘明白,靠着残存的兵力和腐朽的朝廷,雁门关注定沦陷。他必须做出一个极端的选择:是继续坚守这个空壳,等待朝廷的虚假承诺,最终全军覆没;还是冒着被朝廷定为反贼的风险,与草原上的某些势力进行一次绝望的谈判。 他选择了后者。在王猛和阿宁的协助下,李牧尘秘密潜出关外,目标是与铁木真麾下被排挤的、主张“休战互市”的部族首领会面。 谈判桌上,气氛剑拔弩张。李牧尘不再是那个听命于朝廷的校尉,他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战的边疆领主。他提出的条件苛刻而务实:他愿意以自己作为人质,换取铁蹄部落对雁门关的长期休战承诺,并将部分中原的稀有物资(例如精铁和盐)作为互市的基础,以换取草原上的马匹和皮毛,实现一种脆弱的“和平共生”。 然而,就在谈判即将达成共识之际,朝廷的“平叛大军”抵达了。这支大军目标明确,并非是帮助李牧尘抵抗外敌,而是要先“平叛”,再图大业。他们的到来,彻底打乱了李牧尘和草原部族之间的微妙平衡。 终章:灰烬中的新生 平叛大军的到来,使得铁木真感受到了来自南方的双重威胁。他没有选择与李牧尘合作,而是利用这个机会,对中原的平叛军和固守的雁门关同时发动了总攻。 这是一场混合了三方势力的混战。李牧尘率领的残兵,在绝境中与铁蹄部落的“温和派”暂时结盟,对抗来自中原的“正规军”。战斗的焦点不再是谁对谁错,而是谁能在这片土地上占据一席之地。 在惨烈的攻防战中,李牧尘最终成功击退了朝廷的平叛军,但雁门关已成废墟。铁木真履行了部分承诺,但代价是李牧尘必须交出部分领土作为“缓冲地带”。 故事的结局是开放而沉重的。李牧尘和他的幸存者们,在饱受战火摧残的边境上,建立了一个介于帝国与草原之间的“灰色地带”。他们不再效忠于虚弱的朝廷,也不完全依附于强大的游牧帝国。他们学会了在刀尖上跳舞,用智慧和牺牲,为自己在这片血与火中,赢得了一个卑微但真实的立足之地。 本书的核心,探讨的是在宏大历史叙事下,底层军事力量如何被牺牲、如何自我重塑,以及“和平”与“战争”并非简单的二元对立,而是在生存的驱动下,不断演变的灰色地带。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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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读这本书的感受,是被其叙事的宏大格局深深吸引的。它没有局限于某一朝代的兴衰,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地理空间和更漫长的时间尺度,这种“大历史观”的构建,使得原本零散的历史片段被串联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我发现作者在处理材料时,展现出一种近乎偏执的严谨性,但这种严谨并未导致叙述变得晦涩难懂,反而因为论证的充分和逻辑链条的清晰而更具说服力。特别是在探讨某些关键的战略决策时,作者能够抽丝剥茧,将复杂的政治、经济乃至气候因素都纳入考量,让人不得不佩服其深厚的学术功底。不过,我个人认为,在某些文化交流的细节描写上,如果能再增加一些生动的个体故事,或许能让那些宏大的叙事更加接地气,更能触动普通读者的心弦,毕竟历史最终是由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所谱写的。总而言之,这是一部需要静下心来细细品味的力作,它提供的不仅仅是知识,更是一种观察世界和理解历史的全新视角。

评分

坦白说,这本书的阅读体验是层次分明的,初读时可能被其复杂的历史人名和地名所困扰,但一旦度过最初的适应期,其内在的逻辑框架就会如同星图般清晰地展开。我最欣赏作者构建的叙事中的“弹性”——历史不是一条直线,而是无数次岔路口的选择与纠缠。作者巧妙地运用对比手法,将发生在不同世纪的相似事件放在一起进行比较分析,这种跨越时空的对话,极大地增强了主题的穿透力。这种写法的妙处在于,它提醒我们,某些人类集体行为的深层驱动力,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古老和恒定。书中的一些观点非常具有启发性,它们挑战了一些传统上被奉为圭臬的固定看法,引导读者从更广阔的视角去审视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这本书的重量感,不在于纸张的厚度,而在于它在你的思想中留下的、需要时间去消化的深远回味。它无疑是一部能够经受住时间考验的佳作。

评分

这本书带给我的最强烈的情感冲击,来自于作者对“和”与“战”的辩证思考。它没有简单地将任何一方描绘成绝对的善或恶,而是冷静地剖析了在特定历史情境下,每一种选择背后的必然性与代价。我特别欣赏作者在引用史料时表现出的审慎态度,很多时候,面对模糊不清的记载,作者选择呈现不同的可能性,而不是急于下定论,这种开放性的讨论反而更能激发读者的求知欲和批判性思维。阅读过程中,我时常会停下来,思考现代社会中,我们面对的那些区域性或文明间的摩擦,是否也能从书中所描述的古老逻辑中找到某种回响。这本书的文字风格是克制而有力量的,用词精准,句子结构变化丰富,读起来有一种独特的韵律感,仿佛在聆听一段经过精心编排的交响乐,每一个乐章都有其存在的必要性,共同推导出高潮的到来。它成功地将学院派的严谨性与面向大众普及的易读性完美地结合起来,这在历史著作中是相当难能可贵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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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装帧设计实在太引人注目了,那种粗粝的纸张质感和深沉的色彩搭配,让人一上手就能感受到一种历史的厚重感。我尤其喜欢封面上那种抽象化的山川与河流的线条勾勒,简约却充满了张力,仿佛预示着书中所探讨的主题——冲突与融合的复杂性。读完后回味,感觉作者在行文的节奏上把握得非常精准,时而如疾风骤雨般揭示关键转折点,时而又沉静下来,像是在历史的迷雾中慢慢铺陈细节。它不像那些枯燥的教科书,而是更像一位博学的长者,带着亲历者的沧桑感,娓娓道来那些尘封的往事。特别是对于不同文化群体之间互动模式的描绘,那种细腻入微的心理刻画,着实令人叹服,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究,那些看似截然不同的文明,是如何在漫长的岁月中相互渗透、相互塑造的。这本书不仅仅是历史的陈述,更像是一部关于人类生存智慧的史诗,读来让人心潮澎湃,对我们所处的时代背景也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和敬畏。

评分

这本书的价值,在于它成功地构建了一个跨越地理和时间界限的对话场域。我发现,作者对不同社会组织形态的研究尤为深入,比如游牧民族的快速反应能力与农耕文明的稳定建设模式之间的张力,被描绘得淋漓尽致。每一次互动,无论是以贸易还是以武力形式出现,都仿佛是一场力与美的较量,充满了张力与张力之下的脆弱平衡。每次合上书本,我都会感到一种历史的宿命感:文明的进步往往伴随着对外部环境的适应与改造,而这种改造过程,几乎必然要经历激烈的碰撞。此外,书中对技术传播和文化基因如何潜移默化地影响双方决策的分析,也让我茅塞顿开。它让我意识到,所谓的“文化差异”,很多时候是建立在物质基础和生存策略之上的,一旦基础动摇,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界限也会迅速瓦解。这是一本能够激发你对“何为文明”进行深度反思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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