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期刊的创刊号收藏在藏书界颇为热门,现代已经难寻,当代也非容易。
★一本“经眼录”既是个人的阅读史,也是一本工具书,是了解十年期刊演变的一条途径。
★看似默默无语者,必有自己的另一番天地。
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个十年”是报纸和期刊发展的黄金期,这一时期的创刊号正成为当下收藏界的热点之一。李勇军先生已出版相关类的图书四种。这部书稿是对作者所著《新中国期刊创刊号1949-1959》图书的延伸、拓展,这部书稿与前著有着互为补充的关系。
内容简介
《创刊号经眼录:1949-1959》选取三十余种有代表性的期刊单独成篇,并以“链接”的形式附列十数个标题。另外在相关叙述中以整段文字或以图片形式介绍创刊号近百种。是一部期刊的发展史。本书稿由我社签约作者李辉先生作序。
作者简介
李勇军,1970年生,河南兰考人,编审、杂志主编,首届河南省优秀编辑(2002)首届河南省优秀期刊编辑(2008)。
内页插图
目录
1949
《东北青运通讯》
青年期刊“卑微”的童年/新中国是怎样在大学建团的/佳木斯被服厂案例
1950
《中国农报》
是报,还是刊?/创刊“特大号”/关于承印单位北京市生产教养院印刷厂/赔钱发行、大量赠阅是“官办”
附:关于《中国农报·增刊》
《武汉数学通讯》
创刊号仅印400册/曾昭安:刊物的灵魂人物/第一次“全国数学大会”/改名《数学通讯》
附:《数学教学》《数学教学月刊》与《中学数学》
1951
《历史教学》
新中国最早的历史专业期刊/徐特立、马叙伦先后题写刊名/《文史哲》的创刊消息
《外科学报》
《内科学报》的“姊妹刊”/包罗“与外科学有密切关系的各学科”/总编辑:许殿乙/我国外科期刊的第一个商业广告
《新史学通讯》
中国新史学会的“新”/郭沫若三题刊名/因肃反运动第一次停刊
《语文教学》
两个《语文教学》/不容忽视的大众书店/创刊号“三版本”
《中国数学杂志》
总编辑:华罗庚、傅种孙/毛泽东亲题刊名的内情/苏步青的古文学修养/改名《数学通报》
附:关于《数学学报》
1952
《语文知识》
以“通俗的语文刊物”为号召/编辑者:上海新文字工作协会/提倡“横写横排”/周有光是“汉语拼音之父”吗
1953
《文艺月报》
巴金担纲主编/唐弢指出:比较严肃,不够活泼,短文章也不够多/成为“批判胡风”运动的重灾区
附:《上海文学》和《收获》
《档案工作》
先出“第十八期”,再出“第一期”/其“前身”《材料工作》/中队民大学最早的档案专修科/“对外保密的内部刊物”
附:《材料工作通讯》是创刊,还是“前身”?
《护士与卫生员》
“护士”与“卫生员”之间/没有定价,也没有经售单位/关于“终刊的话”
《出版业务》
宋原放主编的一份稀见内刊/严格的出版计划/关于《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的印制内情
1954
《文艺学习》
一份深受欢迎的青年刊物/第一作者胡耀邦/最高单期印数300650册/因“反右”而停刊
《解剖通讯》
是“小型”刊物,也是“大型”刊物/李赋京与“蒲城李氏”家族/两年“磨”两期的“年刊”
附:《解剖学通报》与《解剖学报》
《建筑》
朱德元帅题写刊名?/不一定把“学习苏联”摆在首位/一错再错的总期数
附:《建筑译述》《建筑译丛》与《城市建设译丛》
……
1955
1956
1957
1958
1959
附录一
附录二
后记
前言/序言
在刊物的密林里穿行
——《创刊号经眼录》序
李辉
因出版《藏与跋》一书,结识了李勇军,他是我的责编。勇军话不多,客套话更是不会说。两人见面相聚,直奔主题,寥寥几句,便缄默无语。我想了想,这种情形颇有点儿过去与黄裳先生面对的那种感觉。
看似默默无语者,必有自己的另一番天地。果不其然,一日,他寄来《新中国期刊创刊号(1949—1959)》一书,令我为之感叹。未想到,两年之后勇军又完成这本《创刊号经眼录》。这是前面一本书的自然延伸与拓展,他所梳理的仍是1949—1959十年之间创办的期刊,两相呼应,可以说将这十年间中国新创办期刊的大致状况,有了更为系统的叙述。
期刊的创刊号收藏在藏书界颇为热门,现代已经难寻,当代也非容易。试想一下,勇军叙述的这些期刊,距离我们其实已经超过半个世纪,若想一一收藏,几乎不可能。那么,正好有勇军的这两本书,不妨从中获取一个较为完整的印象。
好像听勇军说过,他并不意在收藏,而在于对出版的一种热情,在于对历史的关注。多年来,他不声不响地穿行在创刊号的密林里,查阅、阅读、辨析……不同领域、不同类型的刊物,呈现十年间期刊的演变。创刊号的酝酿、问世,往往与文化需求、政治需求密切相关,借他的细心梳理,一本又一本创刊号的问世过程、内容介绍、主编与作者的阵容,诠释这一个十年之间的出版格局与变化,在斑驳碎影之中,可以看到一些容易忽略的细节。
我自从在大学开始研究现代文学,诸多期刊的阅读必不可少。与勇军勾勒的这十年的期刊有所不同,现代出版史上,往往同人杂志居多。犹记得,当年在复旦大学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借阅那些泛黄期刊,最让人为之沉醉而快乐。首先要看的当然是创刊号。每种杂志的创刊号,最能体现创办者的出版理念与文学追求,创刊号上发表的创刊词、开卷的话、寄语等,帮助我们从中了解刊物名称的由来,编者的情绪、心情、主张。若遇到感兴趣的,便将之抄录下来,留待日后研究或摘录所用,久而久之,养成了这种习惯。翻阅勇军《创刊号经眼录》书稿时,他所转引的许多刊物的创刊词,读来颇感亲切,仿佛看到他坐在图书馆翻阅这些杂志,自己的身影也在一旁闪动。
回想起二十几年前,我写作《恩怨沧桑——沈从文与丁玲》一书,沈从文、胡也频、丁玲三人1929年创办的《红黑》《人间》两本刊物,颇为难找,最后才在清华大学图书馆借阅出来,将两本刊物的创刊词一一抄录。
创刊号《红黑》的“创刊词”,由胡也频所写。他这样详述刊物名称缘由:
红黑两个字是可以象征光明与黑暗,或激烈与悲哀,或血与铁,现代那勃兴的民族就利用这两种颜色去表现他们的思想——这红与黑,的确是恰恰适当于动摇时代之中的人性的活动,并且也正合宜于文艺上的标题,但我们不敢窃用,更不敢掠美,因为我们自信并没有这样的魄力。正因为我们不图自夸,不敢狂妄,所以我们取用红黑为本刊的名称,只是根据于湖南湘西的一句土话。例如“红黑要吃饭的!”这一句土话中的红黑,便是“横直”意思,“左右”意思,“无论怎样都得”意思。这意义,是再显明没有了。因为对于这句为人“红黑都得吃饭的”土话感到切身之感,我们便把这“红黑”作为本刊的名称。
创刊号《人间》的“卷首语”由沈从文所写,与胡也频一样,用词也颇为激烈,可以说集中呈现他们作为文坛新人此时的心情与心境:
开始,第一卷本刊,出了世,没有什么可说。几个呆子,来作这事,大的希望,若说还有,也不过希望另有许多呆子来作本刊读者而已。
……所谓一群,人数真是怎样稀少!三个吧。五个吧。比起目下什么大将,高踞文坛,文武偏裨,背插旗帜,走狗小卒,摇旗呐喊,金钱万千,同情遍天下者,又真是如何渺渺小小之不足道!然而为了一种空空的希望,为了我们从这事业上可以得到生活的意义,干下来了。
我最后可说的话,是先在此来为本刊悼。
就现代文学刊物的创刊号来说,创办者的创刊词通常都写得精彩,相比而言,《创刊号经眼录》里的文学刊物的创刊词,少了当年创办者的愤世嫉俗、慷慨激昂,少了当年创办者的挥洒自如、文采飞扬。其实,这也正是时代变迁之后历史演变的写照。同人刊物不再出现,创办者常常为机关、单位,尽量摒弃个人色彩与个人主张,以体现集体性与政治意识。这也是《创刊号经眼录》的重要性所在,勇军借众多创刊号的整合、勾勒,如实地把现代与当代不同时代期刊出版的历史转折,令人信服地加以叙述。于是,一本“经眼录”既是个人的阅读史,也是一本工具书,是了解十年期刊演变的一条途径。
研究期刊需要耐得住寂寞,勇军恰好有此秉性。我猜想,他现在或许已经开始第二个十年的创刊号研究。接下来另一个十年,政治运动此起彼伏,各类期刊的命运与历史的关联更加密切,期刊与办刊者随时代潮流涌动而起伏跌宕。最值得勇军费心搜集与研究的,恐怕是1966—1969年期间全面开花的“文化大革命”刊物。这些创刊号若要收藏与研究,谈何容易。何况它们又非正式出版物,很难有延续性。但是,就其出版特殊性而言,这是当代中国刊物前所未有的现象,若要研究,便不能舍弃而过。
显而易见,新的一本《创刊号经眼录》,对勇军是新的挑战。以他的耐得住寂寞的秉性,以他对出版的热爱,他应该仍将如过往一样,默默地接受这一挑战。几年之后,如果他再次呈现一部新著,我一点儿也不会感到奇怪。
写于2016年5月26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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